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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好好的。

一輩子都在對著田地的爺爺,說不出其他更文雅的話,也只能再三說起這句話。

他的激動和歡喜,對紀元海夫妻的期待,全都擺在了臉上,刻在皺紋裡。

紀元海和陸荷苓兩人也是再三答應,沒有半點敷衍。

一家人歡歡喜喜吃過了一頓慶賀飯後,紀元海和陸荷苓又看了看小侄兒紀考成,這才離開紀家。

“老大媳婦,孩子有出息了,你高興不?”等他們夫妻倆走了,奶奶開口問道。

紀元海的母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高興。”

“可我原來真沒想到啊。元海這頭倔驢,這樣倔那樣也倔,怎麼都不肯聽我的話,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志氣真的考上大學。”

奶奶笑了笑:“你看看,這話說的……咱們這些人有什麼見識啊?要是聽咱們的,他自己沒有主意,這輩子也就是下地幹活的命。”

“他是倔,可他是倔對了。”

“他要考不上大學呢?”母親說道。

“真考不上,咱們還能怎麼辦?也不能怎麼辦。”奶奶說道,“頂多勸他幹活賺錢養家,其他的啥也管不住,畢竟這就是分家出去了。”

紀元山笑呵呵走來,說道:“奶奶,娘,我跟秀萍也商量了,等以後考成這孩子的名字不能白起了,也得好好學習上大學,還有,以後咱們家再有孩子也都考大學!”

奶奶怔了一下,隨後笑道:“好,好……有元海幫著,咱們家以後孩子上大學,也是有門路的。”

“那也得全家人都緊著肚子呢,上大學可不容易。”母親說了一句,見到紀元山不太高興聽這話,便改了口,“元海兩口子上大學,以後咱們家可就好起來了。”

是啊,好起來了。

至少,小山屯的社員們,都定然高看一眼紀家,輕易不會再招惹他家。

……………………………………

當天晚上,渾身的壓力驟然離去,陸荷苓輕快極了,也高興極了。

把整個身體靠在紀元海懷裡,一會兒說幾句話,一會兒抱著紀元海的腰,一會兒又摟著脖子親嘴。

紀元海也知道她今天歡喜之下難免如此,兩人便這般親親密密,甜甜蜜蜜直到凌晨,也不知道親了多少次,說了多少句蜜語甜言,連衣衫都沒了,也盡興了好幾次。

直到天色將白,陸荷苓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陸荷苓還在屋內熟睡,紀元海在收拾自家院子——當他們走了之後,這兩間屋子和院子也就閒下來,紀元海準備讓爺爺奶奶來住。

例如養魚的小水池,紀元海能抓到魚,能把魚養活了,其他人可不行,所以還不如平整好,省的爺爺奶奶不方便。

正收拾著,二小隊紀家有幾個平常叫做大爺大娘的,挎著籃子送些雞蛋過來,表示慶賀。

紀元海連忙收下,並且陪他們說說話,他們說的也都是一些恭喜賀喜的話。

臨近中午的時候,七大爺紀保田和七大娘也來了,同樣是送雞蛋。順便還問紀元海上學需要錢不,可以幫忙湊點錢,紀元海笑著感謝,然後婉拒了七大爺的好意。

下午,葛隊長的媳婦也帶了雞蛋來表示慶賀。

雞蛋真是農村的硬通貨……

紀元海這一天收了好幾斤雞蛋。

這些來表達善意好意的,紀元海也都記著。

第二天一早,紀元海跟陸荷苓一起上縣城花草鋪子,跟劉香蘭說了兩口子一起考上大學的事情。

劉香蘭大喜,說今天中午一定要好酒好菜慶賀一下。

連王曉紅都跟著歡呼起來。

陸荷苓留在花草鋪子,紀元海騎上腳踏車,又去縣高中跟高主任、各科老師說了一下已經被省大學錄取的喜訊。

高主任和老師們也都歡喜不已。

“之前寫好的那篇報道,看來可以發出去了!”

紀元海訝然:這都快一個月了,還沒發?

看出來他的驚訝,高主任跟他解釋:“這不是怕鬧出笑話嗎?如果提前報道你們兩口子考高分,結果沒被省大學錄取,那事情多尷尬?”

“乾脆就把考高分、被錄取這些事全部合在一起。”

紀元海這才恍然。

這報紙當然也不是什麼大報紙,只是地方的小報紙。

從縣高中出來,紀元海又去王老家,跟王老說了收到錄取通知的訊息,王老自然是歡喜不已。

不過,歡喜過後,王老卻是跟紀元海問起王竹雲。

“伱今天遇上小云了嗎?她有時候上你的花草攤子那裡轉一轉。”

紀元海搖搖頭表示沒有,又問王老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感覺她昨天來的時候心情不太好,好像有什麼心事。怕她再離家出走,專門問你一句。”

王老說道。

紀元海點頭應下,表示明白了:“我要是遇上她,就跟她聊聊,看看怎麼回事。”

王老點頭:“小紀,那就麻煩你了。你跟她是同齡人,有什麼話也方便說。”

從王老家離開,紀元海本來準備回花草鋪子,轉念一想王老的話,便去縣高中後山——王竹雲如果真的心情不好,又沒去花草鋪子,那麼更有可能在山上。

反正不會在她家裡。

上山之後,紀元海又在上一次同一個位置,見到了戴著蛤蟆鏡的王竹雲。

她還是一個人,站在那裡看著山下。

只不過這一次沒有帶行李出來,並非是離家出走。

紀元海走過去,坐在一塊青石之上:“不是說不戴蛤蟆鏡了?今天怎麼又戴上了?”

王竹雲說道:“山上風大,容易流眼淚。”

又回頭笑了笑:“你呢,又來挖花草啊?”

紀元海一本正經點點頭。

王竹雲不由地笑了,也坐在青石上:“滿嘴沒有一句實話,你奸詐的很。”

“這次誰告訴你我心情不好?我爺爺還是我奶奶?”

“你爺爺。”紀元海回答。

王竹雲點點頭:“反正不會是我爸,你說對吧?”

紀元海沒有回答,等她繼續說下去。

“連我離家出走,我爸都已經不聞不問了,我這心情不好出來散心他更是懶得理會。”王竹雲果然自己就說下去,“還記得之前,我要你把竹子送回家,你說的話嗎?”

“你說,我名字也有竹子,王竹青名字裡面也有竹子,我自己帶一盆竹子回去不好。”

“王竹青沒有竹子,鬧起來是我的錯;掰斷我的竹子,也是我的錯。為了少生是非,我最好給他也帶一盆竹子,也可以表達好意。”

紀元海點點頭。

這些他當然都知道。

“但是你肯定猜不到,王青竹把他自己的竹子好好放著,把我的竹子給故意折斷了。”

王竹雲說道:“你肯定也想不到,即便是這樣,被訓斥的還是我……”

紀元海好奇了:“為什麼訓你?你好像什麼也沒做吧?”

“王青竹掰我竹子,把手劃破了。”王竹雲說道。

紀元海頓時忍不住哈哈一笑。

王竹雲不滿地看他:“我都這麼傷心了,你笑什麼?”

“我笑這熊孩子挺活該。”紀元海說道。

王竹雲聽後也是不由地笑了:“是挺活該的。”

“不過我爸隨後把我訓了一通,怨我買竹子,把他兒子弄傷了。”

王竹雲說到這裡,直接搖了搖頭。

“吵架了嗎?”紀元海問。

“沒有,我記得你的話,沒有經濟獨立,不跟他翻臉,捱了一通訓之後……反正難免心裡面不舒坦。”王竹雲說道。

紀元海點頭:“人之常情,這也是難免的。”

王竹雲低下頭去,過了片刻,忽然抬手摘下蛤蟆鏡,用力扔向了山下。

眼鏡砸在石頭上,發出一聲脆響,彈起來,找不到了。

“怎麼了?”紀元海問道。

“我剛才說了,山上風大,不戴眼鏡容易流眼淚。”王竹雲說道。

紀元海側眼看去,王竹雲果然流了眼淚。

“山上的風,真的很大啊。”紀元海感嘆道。

王竹雲沒再說話。

日頭正烈,其實只有微風。

“紀元海,我準備提前回省城了。”王竹雲說道,“我準備跟我爺爺要學費和生活費,然後我提前回學校。”

“省城大學的學生宿舍回去能住嗎?”紀元海問道。

“當然可以。”王竹雲說道,“整個學生宿舍,假期不回家的還有的是,只要宿舍的大門開著,我有宿舍房間鑰匙,直接回去住就是了。”

“按學校的規定應該和宿管打招呼,跟老師說明情況,實際上不用這麼嚴格。”

紀元海點點頭:“你這樣倒也不錯。”

“在家悶悶不樂,無處可去,倒不如好好回學校學習。”

“你開學之後上大學三年級,再過一年,就面臨畢業,還是要學好自己的知識才行。”

王竹雲說道:“我其實也不怕,雖然學習中游,分配工作又不難。”

“對了,紀元海,你錄取通知書到了嗎?”

“到了,我今天就是跟王老來說一聲,王老才跟我說了你的事情。”紀元海說道。

“哦,那咱們去我爺爺家好好慶祝慶祝!”王竹雲打起精神來,對紀元海說道。

“那就不用了,荷苓正等著我回去呢;再說了,我也是剛從你爺爺那裡過來。”

紀元海說著話,示意王竹雲跟自己下山。

總是在山上待著也不好。

王竹雲心裡面有了主意,眼淚也已經流過,倒也沒有再繼續留在山上吹風,跟著紀元海下了山之後,眼看他要走,忽然開口說道:“紀元海,你媳婦不是省城的嗎?你們不提前去省城打個前站,適應適應嗎?”

“比方說,看看有沒有住的地方,或者你媳婦的父母還有什麼親戚之類……真等到開學前一天再去,這些事情可就都趕不及了。”

紀元海聞言點點頭:“王同學,你這個提議很好,跟我想的也差不多,我準備跟荷苓兩個人提前五天去省城,看看省城的情況。”

王竹雲笑道:“幹嘛提前五天啊?乾脆提前十天去,時間更充裕!”

“再過三天就是八月二十號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省城!”

紀元海略感好笑,看著她:“就為了跟你一起玩啊?”

“有人陪著,才感覺有意思;要是沒人陪著,也挺沒意思的。”王竹雲說道,“再說了,你們早去省城早熟悉,以後也不慌。”

“荷苓就是省城人,她本來就不慌。”紀元海說道。

“那你呢?”王竹雲問到。

“我看得懂地圖,會問路,我也不慌。”

紀元海的話,讓王竹雲有點無可奈何:“算了算了,你們不去就算了……”

走了兩步,忽然轉回頭來,王竹雲重新露出笑意:“對了,紀元海,你收拾花草是不是特別厲害?”

“我看省報上說,省城本月底有個花卉展覽,展覽各類名貴花卉,你要不要去看看?”

紀元海有些心動,省城的花鳥市場肯定比下面縣城更容易賣出高價。

雖然他人微言輕,應該是進不了展覽位置,但是跟著湊點熱鬧賺點錢,瞭解瞭解省城的情況,也是不錯的。

劉香蘭的花草鋪子,以後沒有紀元海撐著,品相也就普通尋常,賺點小錢可以,驟然發大財不可能。

到一個地方,瞭解一個地方的門路,也的確是應該的。

“你說的這個我還真挺感興趣,什麼時候開展覽會?有什麼參加條件?個人能參加嗎?”紀元海問道。

王竹雲見紀元海果然動心,又高興起來,不過那個報紙上的情況,她也就只是粗略看了一眼,聽到紀元海的話後,仔細回想一下,倒也想不起來具體細節。

“好像是前天的省報報紙……具體日期跟條件什麼的,我都沒仔細看,回去我給你找一找。”

紀元海點頭:“那就麻煩你了,說不定能給我找到一個賺錢的機會。”

王竹雲哼了一聲:“就知道你這個人鑽到了錢眼裡面,一點都沒有同志友誼,咱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提前幾天陪我去省城怎麼了?”

“非得有賺錢機會才行啊?”

紀元海對此很無語:王竹雲這姑娘也是孤單的很,總是下意識地想要有人陪著她。

但是紀元海和陸荷苓兩人本來真沒有必要這麼早去省城……

要不是她提了省城花卉展覽,紀元海肯定是不去。

兩人約好了下午見面,王竹雲便走了。

紀元海回到花草鋪子,劉香蘭和陸荷苓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一半,讓他坐在一旁歇著,她們繼續準備。

紀元海便跟陸荷苓商量起來,要不要提前去省城的事情。

陸荷苓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意見,雖然省城是她長大的地方,但這件事上她感覺並不多麼緊要,還是聽紀元海的安排。

父母亡故之後,她對於省城就已經沒有太大牽掛了。

紀元海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說,如果省城花卉展覽有什麼個人前去的機會,他們就提前十天、跟王竹雲一起去省城。

如果沒有什麼個人參與的機會,他們就提前五天去,主要是幫助陸荷苓確認父母遺物、遺產,看看親戚是否還有必要來往。

之後才是上學、準備大學軍訓的事情。

紀元海說到這裡,陸荷苓點點頭:“我沒意見。”

劉香蘭的臉色微微有點發白:“元海,要是提前十天,那就是……三天後你們就走,一走就是半年啊?”

紀元海點點頭。

劉香蘭勉強笑了一下:“其實,也挺好……”

吃飯的時候,劉香蘭明顯有些走神和強顏歡笑。

下午,王竹雲騎著女式腳踏車,來到了花草鋪子,見到陸荷苓後明顯拘謹一些,紀元海也記得上次的教訓,不跟她開玩笑,以免讓她感覺丟臉。

王竹雲把省報的一塊文章指給紀元海、陸荷苓看。

紀元海也是看不分明——這是一篇比較嚴肅、枯燥的報道,並不像是後來的招商、博覽會之類,用很多誇張的話語來形容,更主要目的是描寫、通知、表達有這麼一回事。

裡面寫了時間、地點、省裡很支援,卻沒有寫允許不允許個人去參加展覽。

這也是這個時代的一些通病了。

你必須親自去問,而且還可能浪費你很多時間,因為一點很細小不起眼的規定,把你拒之門外。

“總而言之好像有點希望,到省城的展覽會館打聽打聽,應該就知道了。”

紀元海說道。

王竹雲喜道:“這麼說,你答應了?三天後咱們一起去省城?”

紀元海點點頭:“那就去看看吧,就算是沒有這機會,時間充足多轉一轉也是好的。”

王竹雲笑著連連點頭:“對對對,我之前也是這麼說。”

“你竹子呢?”紀元海又問她,“你不說竹子斷了嗎?乾脆搬回來,繼續在這裡養著吧?”

“啊,我光顧著找報紙,忘了!”王竹雲騎上腳踏車又走了,過了半個多小時,帶著一盆斷了的竹子回來,“還是在你們這裡擺著吧,家裡肯定是養不好了!”

紀元海笑道:“你這竹子,買了跟沒買也沒多大區別,反正都是在這裡養著。”

王竹雲笑了笑,礙於陸荷苓在,沒說紀元海什麼壞話,又招呼一聲,騎上腳踏車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紀元海和陸荷苓要回去了,劉香蘭輕咳一聲:“那個,元海……”

“你眼看就要走了,今天晚上我給你仔細對一對賬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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