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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王竹雲道別後,紀元海騎腳踏車回小山屯把戶口本找出來,又返回青山縣城,讓縣高中幫忙入了資訊,進了學籍。

從今之後,他和陸荷苓便是縣高中的學生了。

等到今年高中畢業時候,他們就可以領到高中畢業證書。

今年的高考,也將是透過縣高中進行高考報名。

等紀元海再從縣城回小山屯之時,葛生金也剛騎著腳踏車回到小山屯隊部,遠遠看見紀元海就打招呼:“元海,你咋才回來?”

“我腳踏車被人拔了氣門芯,修了挺長時間才回來,你這是幹啥去了?”

“哦,有事。”紀元海點頭回答一聲,直接騎腳踏車回了村南。

“你有啥事……哎……”葛生金還想再打聽,紀元海已經不再回頭了。

葛生金氣的咧嘴:今天我都這麼倒黴透頂了,這小子也沒點禮貌!

等到生產隊收工,陸荷苓回了家,紀元海和她一起做飯,一起說了今天進縣城的情況。

聽到是葛生金要跟著紀元海,明顯是不安好心,陸荷苓有些驚訝:“這可真沒想到,怎麼會是他?”

“要是他的話,是不是葛隊長可能就沒參與?”

“再糾結葛隊長參與不參與已經沒有用了——就算是葛隊長不參與,葛生金在一小隊也能喊著一半以上的人聽他的話投票。”紀元海說道,“葛生金冒出來,咱們根本就不用對一小隊抱有希望了。”

“至於說葛隊長,參與也好,不參與也好,反倒是已經不再是決定性作用。”

紀元海說到這裡,倒是又說一句:“興許我給他送的魚,沒白送呢。”

陸荷苓微微嘆了一口氣:“這小山屯裡面,居然也能有這樣的勾心鬥角,陰謀詭計,真是圖什麼啊?”

“難道還能發大財不成?”

紀元海搖搖頭,說道:“不管了,等辦完了這件事,咱們就清閒了。”

“今天還有一件好事,我還得跟伱說一說。”

陸荷苓疑惑:“好事?”

聽紀元海說了兩人名字已經掛在縣高中內,陸荷苓驚喜不已:“元海,這麼說你至少也有高中學歷了?這可比原來好多了!”

“而且咱們學習、複習都能跟著縣高中的老師,也比我們原來有章法多了!”

紀元海點點頭:“的確是意外收穫,我還以為要買一下習題資料,沒想到倒是被人家給收編了。”

兩人聊著天做好了飯,喊王曉紅出來吃飯。

王曉紅吃了幾口飯,眼巴巴地看著紀元海:“元海叔叔,我明天能給葛大蓮、朱小松他們羊屎蛋吃了不?”

紀元海笑了:“你還想著呢?”

“他們今天又來問我,打聽我孃的事情,我生氣。”王曉紅說道。

“行,你喂吧,要是有人打你,你就跑回家裡來。”紀元海說道。

王曉紅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吃過飯後,紀元海又去找七大爺通知了一聲葛生金的事情。

七大爺聽了之後也是驚訝了片刻,詢問紀元海的意見。

聽紀元海說完後,他點頭說道:“元海,你說的對,這裡面有葛隊長也好,沒葛隊長也好,都不重要了。”

“三小隊、四小隊串通一氣,再拉動一小隊,人家靠投票就能把我這個書記,還有陸荷苓的暫代會計給投下去。”

“這可怎麼辦?咱們要是投票,那可是輸定了,徹底沒戲。”

七大爺有點憂愁地點上一支菸,抽一口又忘了抽,只是皺眉。

“事情就出在他們應該用什麼理由跟公社說,讓公社也支援他們投票,不支援咱們。”紀元海說道,“七大爺,你看他們想找我的錯,想找荷苓的錯,肯定也想找你的錯。”

“只要找到錯,就能跟公社反映問題,重新投會計,重新投書記。”

“那現在他們抓不到咱們的錯,就得等著?”七大爺問。

紀元海搖搖頭:“他們等不及的,葛生金跟他們這種私下裡勾結,過上倆月三月始終沒個動靜,再重新組織起來,還得再費事。”

“根本不可能,今天說好了過一個月還有用。”

“他們最近就得給你找出來事情。”

七大爺點點頭,忽然一拍腿:“今天葛生金那傢伙,說明天請我喝酒,準是不安好心吧?”

“元海你要是不跟我說是葛生金有事情,我還真想不到他身上去。”

紀元海聽後,說道:“那就是明、後天。”

“他們的確是等不及了,明天請你喝酒肯定有事情。”

七大爺低聲問:“那我們——”

“咱們做好準備,到時候也別怕把事情鬧大了,該怎麼鬧就怎麼鬧。”紀元海說道,“這一次,得讓小山屯徹底清靜了!”

紀元海又跟七大爺商議一些隨機應變的細節後,也就回家了。

七大爺還得找紀家幾個得力的、可靠的幫手,為明天做足準備。

第二天一早,兩個小孩子站在紀元海家籬笆門前,喊王曉紅出去玩。

王曉紅見到他們,就歡喜起來:“朱小松,葛大蓮,你們倆來啦!”

朱小松和葛大蓮都點點頭,小聲喊她:“咱們出去玩吧!”

“上次問你孃的事情,你還沒跟我說呢!今天能跟我說了嗎?”

王曉紅臉上笑容擠了擠,對著他們倆掏出來兩顆大白兔奶糖:“你們吃奶糖不?”

朱小松和葛大蓮倆孩子頓時都吞嚥一口口水,齊齊點頭。

王曉紅說道:“你們閉上眼睛,別偷看,我給你們吃!”

朱小松和葛大蓮倆孩子當然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還都以為真的有奶糖;畢竟上一次就跟著王曉紅吃到了奶糖,可好吃了。

因此他們都閉上眼睛,張大嘴巴,口水都滴答出來。

王曉紅飛快地剝開大白兔畫紙,把兩顆漆黑的羊屎蛋塞進兩人嘴裡,然後一溜煙跑回籬笆後面,用棍子抵住了籬笆木門。

這奶糖——咋這麼難吃啊!

朱小松和葛大蓮的臉都皺成一團,呸呸呸地往外吐,睜開眼睛叫道:“王曉紅,你給吃的啥!”

“羊屎蛋子!”王曉紅扯開嘴角,對他們倆“布拉布拉”吐著舌頭,“好吃不?兩個大壞蛋,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們玩啦!”

朱小松和葛大蓮倆孩子都嘴裡呸呸呸,跟王曉紅對罵:“你才是壞蛋咧!”

“王曉紅,你是個壞種!你給我吃羊屎蛋,你真是個壞種!”

“你娘是個喪門星,把你爹害死啦!”

紀元海聞聲走出來,一瞪眼:“在我家門口乾啥咧!”

朱小松和葛大蓮到底不敢跟大人頂嘴,都哭喪著臉跑遠了。

紀元海低頭一看,王曉紅卻又抹淚起來。

“咋啦?傷心啦?”紀元海問道。

王曉紅搖搖頭:“沒有,我就知道他們不是好東西!”

說是這麼說,王曉紅還是忍不住流淚——她很少有玩伴朋友,好不容易有了兩個,也是想要害她孃的,根本不是真心的朋友。

“這可憐的孩子。”

紀元海心中想著,摸了摸王曉紅的頭髮。

原本因為營養不良而顯得枯黃的頭髮如今已經變成黑色。

如今至少能吃飽飯,也不用橫遭慘禍了。

又是新的一天開始,生產隊照常吹哨子出工,一如往常。

到了傍晚下工時候,陸荷苓做完工作準備回家,葛生金叫住她:“元海媳婦,我把飯菜都備好了,一會兒一塊吃飯?”

“還有咱紀書記,還有咱葛隊長!”

“你把元海也喊來,一塊吃頓飯,熱鬧一點飯菜更香!”

陸荷苓有點驚訝,搖搖頭:“生金大哥,不用客氣了,我回家吃就行。”

葛生金還想挽留,陸荷苓快步離去。

紀保田看著這一幕,笑道:“咱老爺們喝酒,你留她幹啥?”

“那我把元海叫來去?”葛生金又問道。

紀保田搖搖頭:“他又不是隊部的,喊他來幹啥?”

葛生金便把紀保田、葛隊長留下吃飯,擺上了酒菜。

葛隊長有點好奇問了一句:“怎麼今天突然請我們喝酒?”

葛生金哭喪著臉:“哎,我最近倒黴啊!”

先說自己倒黴,又說別人都瞧不起他,然後裝模做樣端著酒杯朝著紀保田敬酒,不喝酒就是瞧不起他。

紀保田早有準備,每喝一口用手帕擦嘴,把酒水絕大多數都吐出來;手掌一攥,手帕又把酒擠出。

不多時,一小隊來了一個人,說是家裡有事,把葛隊長叫走了。

等葛隊長一走,葛生金又朝著紀保田連連敬酒。

等到紀保田喝的“不省人事”,葛生金搖搖晃晃站起來,推了推紀保田。

“紀書記?紀書記?”

對外面一招手,喊了一聲,一個婦女跑進屋裡來,正是四隊王老孬媳婦。

她把衣裳扯爛,就往紀保田懷裡鑽,嘴裡面尖叫:“大隊書記耍流氓啦!大隊書記耍流氓啦!”

紀保田立刻站起身來,一點醉意也沒有,雙手擰住她的手:“誰說我耍流氓了!”

“我看你倒是個女流氓!”

“還有你,葛生金,灌酒陷害我,咱們今天可不算完!”

葛生金大吃一驚:“紀書記你——紀保田,你根本沒醉!”

就在這時候,外面已經衝進來三個人,赫然是二隊紀家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藏在了隊部裡面原來知青居住的屋內。

緊隨其後,四小隊王家的人喊著“抓流氓”也才衝進來隊部。

剛一進來就愣住了。

紀保田神情清醒,三個紀家的壯勞力站在屋門口,被抓住的反而是王老孬的媳婦,葛生金也被堵在屋內。

這情況怎麼抓紀保田的流氓?

要是紀保田喝醉了,單獨一個人,只要把他堵住抓了,他有多少話都沒辦法證明自己清白。

現在紀保田什麼事情都沒有,二隊紀家還有人在,他們怎麼動手抓人?

就這麼一遲疑的功夫,外面又有一群人來了,紀元海、紀元海父親、紀元海爺爺,還有二隊紀家的其他人,也都來到了隊部。

到了這一步,幾乎是什麼都不用說了。

王家的王老三、葛生金、甚至被抓住的王老孬媳婦都知道,紀保田已經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還專門把他們抓個現行!

“紀書記,你這是幹啥?”

王老三仗著自己心眼靈活,直接上前開口說道:“葛生金請你吃飯,王老孬媳婦來給你開個玩笑,你就把人抓起來了?”

“開你娘了個腿的玩笑!”紀保田直接撕破了臉,破口大罵,“你有種跟人家開玩笑,喊耍流氓,你看看公安抓你不抓你!”

“王老三,你可真行啊!”

“王老孬是你的叔伯兄弟,這王老孬媳婦就是你兄弟媳婦,你讓你兄弟媳婦撕開了衣裳往我身上抱!你兄弟王老孬以後還能抬頭做人不!”

王老三瞪著他,心說自從你把我哥給送去坐牢,我就日日夜夜想著也得把你送去坐牢,哪還能管得了別人?

但這老王八蛋實在精明,這一回把我想的招都給堵死了。

這下可怎麼辦?

思來想去,王老三也沒有辦法,只好暫且服軟:“紀書記,這件事算是我們的不對,你就大人有大量……咱們都是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一邊含含糊糊說著這些話,一邊招呼人上前,要把王老孬媳婦、葛生金從屋子裡面弄出來。

只要人不在紀保田手裡面,回頭厚起臉皮、竄了口供,想咋說都行。

就在這時候,紀元海大喊一聲:“七大爺,別讓他們搶人!”

紀保田繼續讓人看押著王老孬媳婦,堵著葛生金;二小隊紀家的人堵在屋門口,一起擋住四小隊的人。

紀元海又喝道:“王老三剛才認罪了!他說他有錯!”

“今天晚上的事情,全是王老三乾的!葛生金,你聽見沒有,王老三讓你乾的,是不是?”

王老三大怒:“紀元海,你說啥!”

紀元海這混小子不是個東西啊,雖然今天這事情的確是王老三讓乾的,但是紀元海卻是讓葛生金脫罪,示意葛生金咬死了王老三。

這樣一來,葛生金一旦動了心,王老三可就跑不了。

成了這種陰謀陷害的主謀,壞分子的頭子,王老三還能有好?

紀元海直接回道:“王老三,你要是沒做過,就過來跟我講道理!”

王老三叫道:“我不信你,你奸詐的很!”

他知道紀元海強壯,生怕自己一過去,就被紀元海抓起來。

事實上,紀元海也就是想把他趁機抓起來,明天更好辦。

“好,你不信我,那就給你找個你相信的人!”見到王老三不敢過來,紀元海笑了一聲,直接不說話了。

王老三聽著,心裡面升起不祥的感覺。

紀保田那個老東西,不會是想要再報告給公安吧?

“紀書記……咱們都是小山屯的……”

“紀書記,這事情算你贏了,你比我們都厲害,我們給你賠禮道歉……”

“紀書記,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接下來王老三不斷跟紀保田說話,好話和軟話說了一大堆。

紀保田和紀元海早就商議好了策略,雙方臉都扯爛了,這些屁話一點都不能相信,就等到天明通知公安趙特派員就行了。

今天心軟一點,改天,王老三恨不得把你斬草除根。

足足半夜,王老三眼看好話說盡,紀保田和二小隊紀家無動於衷,終於不裝了:“紀保田,你真想跟我們家拼命是吧!”

“今天你把王老孬媳婦放出來,我別的什麼都不說了,往後堅決不跟你們家作對!”

“你今天要是非要把事情搞大了,我們王家就跟你們家拼了!”

隨著他的大喊,王家眾人都一副做好了準備的模樣。

就在這時候,紀元海卻是又開口了:“王老三,你們兄弟說話就是放屁!”

“當初怎麼跟我說的,說是再也不說我家閒話了,現在你們王家在小山屯又說了多少閒話?”

“還有,你幹了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還讓王家這麼多人跟你一起違法犯罪,人傢什麼都不知道,就被你拉著出來了!”

“王家的各位,你們想一想王老三乾的是不是人事!他把王老孬媳婦弄來,讓王老孬媳婦扯開了衣裳往別的男人身上趴。”

“這是王老孬的媳婦,也是你們王家的媳婦;今天能用王老孬的媳婦,明天就能用你們的媳婦。讓你們媳婦鑽別的男人懷,你們幹不幹?”

紀元海的話音落下,王家眾人一片沉默,沒有一個回答紀元海話的。

但是,已經沒有王老三一句話、所有人同仇敵愾的氣氛了。

王老三再喊和紀家拼了,肯定不會有人真心出力。

畢竟紀元海的話,太讓王家男人們受傷了——王老孬再孬種,也是王家的男人,王老孬媳婦也是王家的媳婦,讓這媳婦往別的男人身上趴,丟人!

“紀元海!你少在這裡花言巧語!”

“紀保田真喊來了公安,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你!你不在生產隊幹活,三天兩頭往縣城跑,跟劉寡婦搞不正當的事情,你就不怕公安嗎!”王老三叫道。

紀元海呵呵一笑:“我上縣裡,是因為我去上學,你說的是什麼東西,跟我有關嗎?”

上學?

王老三氣得跳腳:“紀元海,你臉皮真厚,你小學文化,上的哪門子學!你就胡說八道吧,看看公安信不信你!”

不管王老三再怎麼跳腳,叫喊,紀保田和紀元海始終咬死了不肯放人。

天色漸漸明瞭,王老三往身後一看,昨晚一起來的王家男人,竟是不聲不響走了一小半,心裡面頓時涼了一截。

而與此同時,紀保田把這裡的事情全交給紀元海,自己騎上腳踏車,直奔公社報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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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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