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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王竹雲的抱怨,紀元海笑了一下:“這大過年的,誰不回家休息?”

隨後,意識到王竹雲的話語背後意思,又問一句:“你這是天天過來啊?”

王竹雲聞言,倒也坦然:“是啊,假期裡面閒著沒事,我就天天過來轉一圈。”

“我又不拜年走親戚,以前的同學有些結婚了,有些快要結婚了,我再上門也是不合適。”

“就想要找你,來看看有意思的事情。”

這話說的雖然沒蘊含什麼悲歡,只是平鋪直敘,瞭解內情的紀元海聽起來,卻是聽出來王竹雲這種“家不是家”的滋味。

她爸王文博,跟新妻子也結婚十年了,連兒子王竹青都已經六歲了。

王竹雲看到這一家三口,想著自己的媽,心裡當然不好受。

也是因為不好受,之前王竹雲才格外和王文博無法容忍;王文博說她兩句,她就忍不住還嘴,吵架……

在這話題上硬扯下去,就比較不合適了。

紀元海讓她過來看看花草,順便給她介紹一下。

王竹雲把蛤蟆鏡摘下,掛在脖子上,蹲在花草前問東問西,心情看上去好了很多。

“王同學,問你一件事。”

“伱既然天天來,這鋪子的窗戶是什麼時候被砸壞的?你留意過沒有?”

王竹雲看了一眼被報紙堵住的窗戶口,仔細回想一下:“大概有三天了吧?”

“我當時真沒太注意,主要是我一看這個鋪子沒開,也不確定這就是你說的鋪子,就沒有多管閒事。”

“今天在這裡見到你,才知道你是在這個鋪子的;要是早知道這裡跟你有關係,我當時肯定更加留心了。”

紀元海笑道:“行,就這一句話也幫不少忙了。”

“有人砸這個窗戶幹什麼?”王竹雲好奇地問。

“你沒發現嗎,王老養花也注意冬天時候過冬的溫度,有些花本來是南方的,本來就不適合在我們這邊過冬,因此一定要注意保溫。”

紀元海說道。

王竹雲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有人砸窗戶搞破壞,要害死你這鋪子裡面的花草,讓你賠錢啊?”

“對,就是這樣。”紀元海說道。

“這也太可惡了!你們受了多大損失?”王竹雲問道。

“目前還不好說,正在盡力挽救吧,能救回來多少是多少。”紀元海說著,示意王竹雲看幾盆凍得破敗的花草。

王竹雲說道:“這可算是有實際損失了,你要不要去派出所報案?”

紀元海沉吟一下,說道:“我得問問王老,或者問問別人再說。”

小縣城的事情有時候格外簡單,可能遇上熟人,一句話就能辦妥了;有時候盤根錯節,一個不起眼的人,可能就會有別人來保護。

如果砸窗戶的是高大明,紀元海直接報案也就是了,不怕他有什麼問題,畢竟他對高大明還算是比較熟悉的。

但如果不是高大明,而是其他人,那就得多問一句。

“好啊好啊!一會兒去我爺爺家吃飯,你問問我爺爺!”

王竹雲笑著說道,又低頭檢視一盆竹子。

這是一根孤竹,有挺拔、清高的韻味。

王竹雲看了一會兒,伸手摸了摸,笑著:“這竹子真好看,可惜我沒法帶回家去……”

“竹子又花不了幾個錢,我送你一盆。”紀元海說道。

“不是買不了,是我爸現在事情多,要求我們家樣樣事情都要節儉。”王竹雲‘哼’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工資待遇就在那裡,又不是貧困家庭,為什麼要刻意節儉?”

“也不知道是準備給誰看。”

紀元海明白了:“那就一會兒帶著,讓王老幫你養著,他可是養花種草的行家。”

“他哪兒是行家!”王竹雲不由地笑著說道,“他要是行家,還能需要你去把他的蘭花救活?他要是行家,還能跟我一樣被塑膠花騙了?”

紀元海不由地笑了:“王同學,你就這麼說王老啊?我今天一定要給王老轉達一下!”

“他僅有兩次失手,被你全記在心裡了,光輝形象都毀於一旦。”

王竹雲扶著竹子,哈哈哈哈笑得前仰後合。

然後“嘎巴”一聲,竹子斷了。

王竹雲的笑聲戛然而止。

紀元海神情略帶古怪,然後忍不住輕笑起來。

不遠處劉香蘭悄悄看了一眼:這打扮跟外國人似的小姑娘笑啥笑,連竹子都給掰斷了。

“這下,你不用苦惱竹子的事情了……”紀元海說道。

王竹雲氣惱:“你別笑了,怪煩人的!”

“竹子多少錢,我賠給你。”

“不用不用,等它再發芽了,還能繼續活。”紀元海笑著說道。

王竹雲悶著頭掏錢:“你別笑了啊……”

“我沒笑啊。”紀元海儘可能繃著臉說道。

“那你現在在幹嗎?”王竹雲看著他,指著他的眼睛和嘴巴,“你根本就是在笑我嘛。”

“我想起了一件高興的事情。”

紀元海說道。

王竹雲黑著臉:“什麼高興的事!”

“我窗戶被人砸了,你說好笑不好笑,哈哈哈……”紀元海笑著說道。

這叫人話嗎?根本是在笑我!

王竹雲氣的不行:“你不光是個奸商,還特別討厭啊。”

“紀元海,你真討厭啊!”

扔下十塊錢,抱起來斷成兩截的竹子就往外走。

紀元海笑著跟劉香蘭招呼一聲,推起腳踏車跟在王竹雲身後。

“哎,王同學,十塊錢太多了。”

王竹雲推著自己腳踏車,默不作聲。

“而且,放在鋪子裡面,我給你養好了再說吧?你這樣抱走了,它可能活不成,還不如讓我給你養好了。”紀元海又說道。

王竹雲氣哼哼:“我爺爺會養花,用不著你!”

“這個,王老還真不一定能養活。”紀元海說道,“要是養不活,你可是害了一條性命啊。”

王竹雲說道:“聳人聽聞。”

“聞雞起舞。”紀元海說道。

“舞刀弄槍——哎呀你怎麼這麼討厭啊!誰跟你接龍了!”王竹雲氣呼呼地把竹子塞給他,“給我養好了,要不然我跟你沒完啊。”

“槍林彈雨——放心吧,肯定給你養好。”紀元海說著要把十塊錢還給她。

王竹雲擺擺手,示意他拿著:“雨過天晴。”

“好吧,雨過天晴。”紀元海笑著把竹子送回鋪子,讓劉香蘭記下這是預定好的,又騎腳踏車回到王竹雲身邊,“走,去王老家吃飯。”

王竹雲笑道:“雨過天晴後面呢,你不知道了吧?”

“晴空萬里……”“裡應外合”……

兩人成語接龍著,騎著腳踏車向著家屬院而去。

進了家屬院沒多遠,遇上白主任騎著腳踏車出門。

白主任看到紀元海和王竹雲兩人說著話,帶著笑,居然並排而行,看上去挺親密,不由地眼神閃爍一下。

這生產隊社員可不一般啊。

王文博的女兒可是大學生,他居然也能拿得下?

要是這一層關係,我這鋪子,還有那個錢……可得好好思量一下。

正想著,紀元海停下了腳踏車:“白主任,過年好啊。”

“哎,小紀,你也過年好。”

白主任微笑說道:“我這裡有一盆松樹,長得不太好,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幫我看看?”

“嗯,好,我正好閒著沒事,今天下午您要是在家,我就幫您看看。”紀元海說道。

白主任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點點頭:“好。”

到了王老家,見到紀元海和王竹雲兩人一起來了,王老和袁奶奶都笑得合不攏嘴,讓吳阿姨趕緊準備好吃的。

隨後,王竹雲嘰嘰喳喳說了紀元海多麼氣人,還告狀說紀元海瞧不起王老養花的本事,掰斷的竹子養不活。

王老已經聽明白了事情大概,知道紀元海是想把竹子養好了再給王竹雲,包括王竹雲自己也知道,就是有點氣不忿、故意抱怨而已。

王老笑呵呵說道:“要說養花種草,這件事上我的確是佩服小紀。”

“他這一手本事,不服不行;在青山縣內,我看是沒有對手。”

王竹雲哼了一聲,顯然是心服口不服。

“對了小紀,你大學要不要上這個方面?園藝這方面應該屬於理工農醫方面,你擅長不擅長?”

紀元海上輩子對理科就所知不多,若是考文科應該能拿高分,保底也能上個重點,省大學。

若是從現在開始考理科,生物,物理,化學三門課他上哪兒學去?就算有老師專門輔導,也來不及,到時候連省城大學都未必能上。

再者,他種花草是真的特別擅長?

知識都是聽王老絮叨養花心得後來補上的,他原來對花草瞭解不是很多,就突出一個能和花草感應,知道花草所需。

且不說他考理科考不上,就算是考上了畢業了,真要進了嚴謹的研究過程,他作為大學畢業生至少讓領頭人率領、得打磨十多年再說專門負責的事情;在這之前,每次都得擺明你的考慮依據,你的猜想來源,最後才能同意驗證。

你要說“我尋思得多澆點水”,怕是要被踢出研究小組。

再說了,在不是領頭人的情況下,紀元海將課題攻破,強行讓某些植物成功成活,或者嫁接成功——誰知道這裡面有他的功勞?這又得磨多少年?

而他就算功成名就,一旦放大了仔細看某些不可思議的成功,將會近似於偽科學;全世界都搞不定,在他這裡能搞定……這意味著孤證為假,使用了上不了檯面手段。

總而言之,麻煩極多,紀元海目前也不具備這種基礎。

倒是走文科,一樣可以掛帥做某些事情,一樣可以取功勳;就算是不掛帥,不走那條路,紀元海走商路自己當老闆,到時候直接拿一些成品出來,還用得著對別人解釋、打報告、做申請?

文科基礎好,沒必要強行改為理科,有些事情,是殊途同歸的。

能混得好就是混得好,到一定層次就是可以說得上話,辦得了事,不在於文科理科;混不好,也同樣不在於文科理科……

“王老,這方面我還真不擅長。”紀元海說道,“我自學的時候,主要是文科好記好背,多讀幾遍有些事情能懂了。”

“理科方面,我就真的沒太接觸過。”

王老說道:“那倒是可惜了,你這特長如果到了農學方面,如魚得水啊。”

紀元海笑了笑,心說我其實是李鬼啊,主要靠“我尋思”“我感覺”……

王竹雲見他們說著話,又插嘴說道:“爺爺,您知道嗎,現在有些人可壞了!”

“有人前幾天把紀元海乾活的花草鋪子給砸了。”

王老吃了一驚,看向紀元海:“有這事嗎?”

“有。”紀元海說道,“不過光是砸壞了窗戶,想把一些受不得寒冷的花草凍死。”

“受凍都有什麼花?”王老關切詢問。

“有兩盆宋梅,兩盆隆昌素,還有君子蘭,其他兩盆花草。”

紀元海話音剛落,王老就忍不住站起來:“這加起來幾百、上千了啊!誰幹的這種缺德事情,小紀,你得報案!”

“我也是想著報案,不過在這之前還得問問您。”紀元海說道。

王老詫異地看了看紀元海,想了一下:“你有懷疑人選?”

“我是懷疑有兩個。”

紀元海慢慢把高大明、趙家這兩個選項告訴王老。

王老還沒說話,王竹雲就說道:“你都知道了,還不趕緊報案?讓公安抓他們啊!”

“誰知道是哪一個?而且,沒有人證物證,他們只要不承認,還能怎麼辦?”紀元海說道。

“如果只是高大明,我感覺還好說,畢竟已經被白主任收拾掉了。但是那個趙家應該是個地頭蛇,摸不清情況,我也不好貿然行動。”

“少年老成,沒有銳氣。”王老說道,“我跟你這麼大年齡的時候,現在已經抄起傢伙,砸了趙家攤子。”

“管他是不是呢,我感覺是,就去幹他。”

紀元海哈哈大笑:“好啊,王老您快意恩仇!”

王竹雲好奇問道:“爺爺,您要是這麼做了,再然後呢?”

“再然後,被人圍著打唄!”王老笑著說道,“年輕時候欠考慮,一股腦衝到人家家門口砸東西,又是理虧,又是捱打,本來有理的,也是沒理了。”

“小紀這樣,至少不捱打,也挺好。”

王竹雲掩口直笑:“他就是個奸商,比誰心眼子都多,哪能捱打?”

“好了,這話就說遠了。”王老說道,“小云,以後對小紀客氣點,他把你從山上拉回來也不容易,什麼一口一個奸商,多難聽。”

王竹雲也不回答,就是笑。

“小紀,你其實考慮的還真對。”王老說道,“這個姓趙的,就是縣城第一大姓氏,熟人不少的,”

“如果你是個小領導,他也不惹你;你現在什麼身份也沒有,就是個普通居民,那就對他家無可奈何了,報案也估計沒用。”

“嗯,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找白主任。”紀元海說道,“白主任收拾過一次這事情,這一次,再讓他收拾吧。”

“唔……”

王老陷入了沉吟。

讓姓白的收拾,不是不可以。

但是王老想的是,如何讓紀元海在這裡面獲得好處——如果只是姓白的反擊,姓白的獲得好處,也太沒意思。

紀元海自從年前不辭辛苦將王竹雲找回來以後,在王老、袁奶奶心裡面真的是地位再次變化,原來是一個交好的客人、朋友,如今就是真正的當作自家人來看待了。

“小紀,這件事——我還有個想法。”

“那個姓白的,是不是有點礙眼礙事?要不要想個辦法,借這件事把他給踢出去?還有那個鋪子的詳細情況,你也跟我說一說,我給你做個參謀。”

王老開口這麼一說,紀元海甚是驚訝:“王老,這能行嗎?”

“有我幫你,實在不行我找一個老朋友說說話,事情不難。”王老說道,“姓白的跟的是誰,後面還有誰,我都知道……還怕他?”

“但您這太麻煩了,我實在——”

紀元海說到這裡,王老抬起手:“小紀,你記住了,你的事情在我這裡就不叫麻煩。”

“我幫你解決一點小事,你要是再大驚小怪的,我可就生氣了。”

王竹雲在一旁聽了個半懂不懂,知道王老和紀元海商議的,不光是鋪子被砸了窗戶的事情,還有白主任的事情,但是更具體的就不太知道了。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跟著王老說:“紀元海同學,你就不要亂客氣了。”

“我爺爺能給你辦的事情,順手幫你辦了,也不算什麼。”

“再說客氣話,我爺爺生氣,我也生氣了。”

紀元海解釋說道:“我不光是感覺受不起,也是擔心,因為這件事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能有什麼麻煩?”

王老說道:“小紀,我再跟你說一次;只要站在高位,姓白的真不算什麼,摟草打兔子,順帶的事情。”

紀元海思考了一下,說道:“王老好心,我領受了,只是您萬萬不要勉強!”

“還有,出頭露面的事情,但凡用得著我,只管安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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