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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鈞回到乾清宮內。
現在總算有空餘的時間來處理其他的事情了。
比如,靈能。
此間萬物皆具於心,心外無物,心外無理。
當朱翊鈞激發潛藏在身體內部的隱秘力量,純粹的藍色幽光照映己身。
藍色的神秘力量在經絡中滾動,滲透到面板和骨骼之中,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
他雙腳離地,漂浮在乾清宮的金磚上。
第一次擺脫了地星引力的束縛。
事實上這種極度唯心的力量。
在野蠻生長的靈能覺醒初期。
少部分人類初步覺醒內心深處的神秘力量。
只限於暴力的傾瀉。
就像拿著坦克去砸人一樣怪誕。
毫無機巧可言。
就是以力服人。
隨著時間推移,四十年光陰如白駒過隙。
明人在靈能的道路上逐漸開始分化。
心學雖然不是顯學,但上至宮廷朝堂,下至販夫走卒,老農,無一不通。
靈能者被大致分為文武兩個方向。
因為戰場上瞬息萬變,逐漸發展出擅長於將靈能加持己身,減小消耗,延長作戰時間,用近戰的絕對暴力來解決問題的靈能武士,近戰法師。
更偏向於延壽和護身,他們成為了操縱風火雷電的修士。
雖然最後,兩者都將殊途同歸。
自古以來,凡華夏之人,皆在追求一個目的。
長生不老,羽化飛仙。
在西方,他們管這個叫登神長階。
嘉靖皇帝百日飛昇的先例,還歷歷在目。
直到朱翊鈞忽然察覺到有人靠近。
“誰?”
馮保在殿外叩響了門框:“皇爺,是奴婢。”
“修煉之事,萬不可急於求成,皇爺得天獨厚,何必急於一時?”
龍體要緊啊。
朱翊鈞無奈地說道:“朕自有分寸,下去吧。”
馮保答應一聲,逐漸遠離。
在朱翊鈞的視野中,馮保周身瀰漫著淡紅色的血霧。
包括朝臣們身上,許多人的靈能都是斑駁的紅色和灰色。
它們雖然體量巨大,但是純度大大不足,顯得晦澀斑駁。
學而不精,雜亂無章,自斷根基。
但在朱翊鈞看來。
靈能真正的美妙之處,在於其獨特的構成要素。
這源於內心的力量,本就應該是反求諸已。
顯然,大部分凡人走上了一條邪路。
接受混沌的靈能,以圖一時之快。
靈能的本質應當是心想事成,是扭曲現實的許願機。
發出願望,輸出靈能,得到結果。
至於過程?
這不重要。
但很靈能。
朱翊鈞雙手虛握,低聲道:“就像這樣……”
殿外,被朱翊鈞趕出去的眾人,望著裡面電閃雷鳴的異象,著急上火。
“馮公,皇爺真的沒事嗎?”
馮保迎著眾人期盼的目光,在他的徒子徒孫面前,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抱著拂塵說道:“大概?”
話音未落,一道藍色的光柱從殿中沖天而起,攪碎了雨雲。
雲層破碎的漣漪一圈一圈的擴散出去。
音爆聲順著氣浪逐漸傳播,劇烈的轟鳴和尖銳的撕裂聲讓眾人只能捂住耳朵雙手抱頭蹲防。
直到方圓百里,碧空如洗,天光破雲而下。
層層疊疊的氣浪吹到馮保身前,便被深邃的靈能護盾擋在身前,肉眼可見的氣浪被迫朝著兩邊劃開,湮滅於無形之中。
有沒有修煉出靈能盾,便是人們區分能力強弱的標誌。
任何遠端攻擊都會被偏轉和抵抗。
擁有能抵擋火器的靈能盾,便可以尊稱為修士。
在各地府衙登記造冊後,也可以吃上皇糧了。
不然只需要一把火銃,初級的靈能者也只能飲恨當場。
靈能者不死於槍火?凡事總有例外。
眾人心有餘悸的聚集在一起。
“我的老天爺啊,咱家今日算是長見識了。”
馮保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這已是近乎神明的偉力啊。
在京畿域內,天子腳下,首善之地。
摩肩擦踵的港口附近,諸多異鄉人在此盤旋。
忙碌於生計,肩擔腰扛的販夫走卒奔走於坊間。
身披儒袍,懸掛十字架的異鄉傳教士談玄說妙。
擁抱混沌諸神,在三教九流中不斷繁衍的白蓮教妖人。
茶館一隅,忙裡偷閒的百姓放下汗巾。
皆聚集在一起,駐足痴望。
天空如琉璃明鏡高懸,純粹到至極。
“白虹貫日啊!”
“胡說八道,這分明就是祥瑞!”
此刻從紫禁城中拔地而起的異象實在是過於震撼人心。
方圓百里的天空被固定在一個萬里無雲的狀態。
長達一炷香之久。
隨後,光柱迅速的戛然而止。
乾清宮內傳來一聲重響。
朱翊鈞狼狽的趴在冰冷的金磚上,抱著腦袋,蜷縮著軀體。
他算是知道什麼叫心力憔悴了。
就在他試圖扭轉方圓百里的氣象時。
靈能很快就呼應他的願望,體內的靈能被不斷的抽取。
老實說,有點爽。
但是等到身體空蕩蕩的。
直到這個過程持續了一炷香的功夫,還在抽取。
就好像要把腦漿並脊髓一併發射出去。
直到體內再無一絲餘力。
空虛,冷。
過度壓榨自己的靈能後,渾身上下充斥著憂鬱的氛圍。
厭世,絕望,憤世嫉俗,對世間的形形色色都失去了興趣。
沒有了慾望。
哪怕珍饈美饌,如花美眷都不起波瀾。
很快這異響就引來了馮保。
嚇的他們當機立斷推門而入。
又派人去請太醫院的靈能醫師。
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朱翊鈞左右。
這個情況,他也敢擅動啊。
“皇爺!皇爺!你別嚇奴婢!”
朱翊鈞混沌無神的雙目終於清醒,他翻轉身體,跪在地上。
殷紅的鮮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馮保手忙腳亂的拿來絲絹。
朱翊鈞接過帕子捂住口鼻,依靠在玉階上,仰起頭。
他終於從不斷下潛的深淵中抽離,就像溺水者重新接觸到現實世界,如獲新生。
“我無事。”
心有餘悸的體驗還縈繞在朱翊鈞心頭。
馮保看到血總算止住,著實鬆了口氣。
神也是會受傷的。
“君子尚且不立於危牆之下,皇爺乃萬乘之軀……”
“朕知道了。”
朱翊鈞只管答應,只是這話左耳進右耳出。
初次嘗試到靈能妙法的朱翊鈞反而愈發對靈能感興趣了。
至少在這裡不會因豬腦過載而被爆頭。
馮保又趕忙將派去喊太醫的人手召喚回來。
順帶著用靈能開始收拾被攪亂的雜物。
將珍貴的物件一一放回原處。
朱翊鈞懶洋洋的坐在金座上,任由宮女們為他收拾。
他聽著馮保一邊收拾家當,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
就連往常最為厭惡的說教都顯得無比親切。
朱翊鈞只能感慨:“活著,真他媽好!”
就在剛才的驚鴻一瞥之間。
朱翊鈞近距離的接觸到了那四位混沌之神。
他們源自萬物的悲鳴與痛苦,僅僅只是念誦他們的名諱都有致命的風險。
在光怪陸離的亞空間,祂們是暴虐殺戮之猩紅,病痛腐化之油綠,詭詐篡變之青藍,縱慾放蕩之紫棠。
但最終,他們都被一輪浩瀚的黑色烈陽堵住了去路。
與此同時。
六部五府以及各大衙門。
眾人看著紫禁城中驚天動地的異象,神色莫名。
相比於隆慶皇帝的緘默無聲。
這位正處沖齡的小皇帝要張揚的多。
張居正當即派遣自己的幕僚召集親信,他們的策略要得到一些改變。
巡城御史王篆,內閣中書姚廣,戶部左侍郎王國光,右僉都御史曾省吾,禮部左侍郎,以及負責聯絡兵部尚書譚綸和戚繼光,兩廣總督殷正茂的靈能者。
他們的志同道合之輩,在官場中盤根錯節。
無論朝野。
革新派已是大勢所趨。
真可謂時來天地皆同力。
張居正看著滿滿當當的房間,開始發號施令:“明日再上奏疏,既然半人馬部落的忠僕要覲見皇帝陛下,沐浴王化,瞻仰聖容,為何不允?”
作為宣大總督的王崇古已經有擁兵自重的嫌疑了。
曾省吾上前拱手:“太嶽放心。”
都察院也不總是一家獨大。
張居正看著推窗外還未曾消散的異象,下定決心。
“即刻發信薊鎮,某要知道,元敬兄的薊縣戰士是否訓練完畢?”
眾人對順義王覲見沒有異議。
但是一旦涉及到薊縣的南兵,就不得不慎重處之。
王國光乾咳一聲:“太嶽,這是不是過於著急了?”
張居正堅定的擺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至少他們要有防範於未然的能力。
見張居正主意已定。
“諸公,拜託了。”張居正拱手四拜。
“唯太嶽是從!”眾人作揖還禮,又紛紛散去。
目前為止,張居正所做的決策正確無比。
他們堅信,自己正走在正確的道理上。
張居正長舒一口氣,不是他不想慢慢來,而是局勢不等人吶。
九邊十三鎮的衛所用一場場的戰鬥證明。
他們早已經廢拉不堪,完全依賴於火器進行驅魔。
就連靈能都偏向於保命和輔助射擊,隱匿。
懦夫!
他們又不是那些深入草原的夜不收。
甚至在大部分的遭遇戰中,還不如魚皮韃子。
真是恥辱啊!
白刃相交之時,這些人哪裡有勇氣以性命相博。
能夠對著敵寇放上兩槍,已經是看在皇帝的份上,對大明精忠報國了。
所以張居正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將戰無不勝的東南柱石戚繼光,放在帝都百里之外的重鎮,薊鎮,以拱衛國門。
甚至力排眾議,投入了兵部的大部分資源。
建造一支全員由靈能者組建的軍團。
據線報說。
遼西走廊的四條道路有三條又開始鬧綠皮了,營州,喜峰口,古北口幾乎是三日一小仗。
山海關一線可能馬上就會被迫開戰。
真要被綠皮們倚靠人海戰術攻破關隘。
京畿將無險可守!
綠皮的大軍可就真的要在一馬平川的大平原上紮根發芽了。
他要為未來做準備。
不能謀萬世者不能謀一時。
最後,張居正按著自己的額頭,神經隱隱作痛。
如影隨形,幾如附骨之疽的混沌大魔又一次找上了他。
祂的名字是萬變魔君。
“攝政王,帝師,張太嶽,張叔大……”
“你的未來早已註定,偽帝不過將你視為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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