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夜喜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七章 文學沒有貴賤,風起時空門,芭蕉夜喜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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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那邊?”
趙廣淵問旁邊的宮女。
錦繡往聲音處看了一眼:“似乎是幾個陵村的孩子。是否要奴婢過去驅趕?”
趙廣淵搖了搖頭:“不必。”
陵村的孩子跟他一樣,困守在這裡,不得自由,不見外頭日月。現有東西可玩鬧,尚覺人生有趣,何必剝奪。
自覺無趣,轉身又回了大殿。
看著被他玩得沒了電,再也啟動不了的手機,有些失落。
不知何時還能再去。
而碑亭外,看完長陵的神龜,長至還要到陵區那邊去看高祖碑亭裡的神龜。
“高祖的神功聖德碑更高,神龜更大!”長至想看。
“那邊太遠了,冬雪走不動。”和喜說道。
冬雪不樂意:“冬雪能走動!冬雪也要看大神龜!要看大石像,看石翁仲!”
整個陵區,先是有了開國皇帝高祖的永陵,再有後面皇帝的其它陵園,分散在永陵四周。
永陵的碑亭在整個陵區的最前端,離陵區總入口寫著“諸司官員下馬”的下馬石不遠。
“長陵也有大石像,有石翁仲。”
“不嘛,冬雪就要看大神道上的石像,要看大獅子要看大象!”
冬雪說的大神道是高祖永陵的神道,也是整個陵區共用的總神道。
其餘皇帝雖也有自己的神道,但都共用高祖的大神道,從大神道進入陵區再到各自的陵園。
大齊朝的皇陵都在天壽山,陵區總的入口便由永陵的六柱五間十一樓的大牌坊開始。從長陵村不說到大牌坊,就說到陵區總神道處,都得十幾裡遠。
“你走不動。”
和喜也不是不想背冬雪,只是他一個人背不了多遠,和樂和長至還小,又不能跟他換著背。
長至見冬雪又要哭,抿著嘴想了想:“改天等三舅舅不值勤,我們讓三舅舅領我們去,讓你爹揹你。”
見冬雪還是不依,長至又哄道:“回去哥哥給你用打火機烤饅頭片吃啊,給你講故事?下次給你弄一隻活的烏龜來養,好不好?”
“好啊好啊!那我們快回去。”冬雪終於笑了,拉著長至就往家走。
長至扭頭往大神道方向望了望,沒看到更大的神龜長至有些失落。長至想水族館的大烏龜了,想他買的小烏龜了。
另一邊,林照夏收拾了一番,去赴師兄的約。
那師兄和林照夏一個系,但畢業後沒幹編劇,聽說跑去寫網文了。
還混得極其不錯。聽說已經賣了兩部小說的版權了,每月什麼都不幹,還嘩嘩進賬,比他們這些受氣的編劇活得滋潤。
林照夏想向他取取經。
“姜師兄!”
“小師妹!”姜華遠遠地向林照夏招手。
林照夏朝他走過去,看了看他身後的餐廳,一邊咂舌一邊調侃:“選這麼高階的地方?師兄你過得不錯啊!”
瞧這肚子,都發福了!
姜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朝林照夏笑了笑:“心寬體就胖,這不比在學校那乾巴模樣強?再說了約漂亮師妹吃飯,那些尋常地方哪裡配得上。”
林照夏忍不住笑。一邊和他玩笑,一邊往餐廳裡走去。
“還包廂?師兄你果真如傳言說的那樣,發達了啊,這是大發了呀!”
牡丹閣?古色古香,富麗堂皇,這配置,高階!
“什麼大發,都是江湖傳言。”姜華還挺謙虛。
林照夏一邊參觀包廂一邊找位置坐下:“哪裡是傳言,學校裡都是你的傳說,學弟學妹們對你的敬仰如那濤濤黃河水,奔騰不絕。你的書我都拜讀過。”
雖然一開始沒看進去。
“哈哈哈……”姜華笑得歡快,有點志得意滿的樣子。
林照夏看了他一眼,繼續誇。
“聽說師兄你賣了兩部版權,其中一部還是全版權,又是遊戲,又是電影電視劇的,連廣播劇舞臺劇都沒放過。師兄你可以啊!能讓師妹我抱抱大腿不?”
姜華又是一陣大笑,果真伸了伸大腿:“來抱,給你抱!哈哈哈……”
林照夏也笑:“那我可抱了啊,牢牢抱住不放那種。”
“儘管抱。”姜華一邊說著一邊點菜,還盡挑貴的點。
林照夏不由一陣感慨。
都是一個系的,大家同樣的起點,可這才沒幾年,這位師兄就飛黃騰達了。姜師兄雖然畢業了,但學校裡,同學圈中還有他各種傳說。
聽說當年畢業找工作處處碰壁,乾脆就租了個地下室,全職寫網文了。一日三餐都靠泡麵過活那種。
泡麵有時還吃不起,一天只能幾個高莊饅頭就白開水。
那饅頭五毛一元一個,碩大,瓷實,頂飽。
都這麼慘了,還有位女朋友不離不棄。幫著校對,當他的第一個書迷。
結果呢,人一發達,就換了糟糠。
但聽說給了對方一大筆錢,兩人還抱頭痛哭了一頓,把人放歸江湖了。聽說現在換了好幾任,個個長得尤物似的。
林照夏不喜歡三心兩意的男人,對這位草根逆襲的師兄雖佩服,但也沒聯絡過,直到之前有過一次合作才加了微信。
後來發現這師兄除了換女朋友勤了點,也沒什麼大毛病,情商高,做人有底線。聽說每一位分手的女朋友,都得了一筆錢。
而且這人確實有才。
草根逆襲,活成了人人羨慕的樣子。
林照夏也盼著有朝一日能逆襲,活得肆意瀟酒。
這些年受過社會的毒打,也開始知道什麼叫形勢比人強。心中不喜不屑,但面上要笑。
兩人一邊吃一邊寒暄,說校園的滿好,說生活的不易。
姜華聽說她現在到處找活,便拍著胸脯表示,一定會幫著留意的。
看著林照夏又建議道:“你現在沒接到活,要不先嚐試寫寫網文?”
“網文?”
林照夏沒寫過網文。但這些年網文大熱,她公司還買過幾部IP改編,林照夏也關注了一些。
“是啊,網文。傳統文學看不起網文,但在我看來,文學沒有貴賤,沒有高低。不過是承載的媒介不同罷了。”
姜華語氣淡淡。
他現在賣了幾千萬上億的版權,每月什麼都不幹,還有幾十萬稿費進賬。和作協的一堆老頭子坐在一起,誰賺的有他多?
有偏見且隨他。誰嫌錢多咬手?
他已經很有底氣,不是過去連向別人介紹他職業的底氣都沒有的時候了。
他現在大大方方地告訴別人,他就是個寫網文的。
他一個幹網文的,不妨礙九頭身美女前仆後繼朝他貼來。
“當年我也看不起寫網文的,一門心思就想找編劇的活,覺得那才是一份正經職業。”姜華笑了笑。
“但現在很多編劇都在改編網文作者寫的網文,而像我這樣的,賣了版權,就可以參與自己作品的改編,署名上也不會漏了我的名字。”
姜華看她,“小師妹你呢,幹了這麼久,賣過自己原創的劇本嗎?能寫自己想寫的嗎?可有過一部署名的作品?”
林照夏被問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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