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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香豔的大禮
畢雲濤驚愕呆愣著看著自己臥室中躺在自己床上熟睡的女人,眼睛茫然的眨了好幾下,拿起了蓋著的被子上的一張紙。上面寫著兩個大字,大禮……
此時畢雲濤滿頭黑線,眉頭深深的擰在了一起,又再次看了看睡夢中的女人,精緻的俏臉上不施粉黛,面板白皙,嬌豔欲滴令人怦然心動。
離得近了,聞到了淡淡的清香,好似白牡丹的花香,清新脫俗,好聞的香氣讓畢雲濤不自覺的深吸一口氣。
熟睡中的女人嚶嚀翻身,薄被滑落散開。女人可能早已經沐浴完畢準備入睡,披著舒適的薄紗如霧的紗衣,似雲似霧……
畢雲濤見到了這般香豔的景色,頓時血氣上湧,感到一陣頭暈眼花。
“嘭!”畢雲濤終於扛不住低血糖導致的暈眩,急忙去攙扶,想要穩住自身,可是身邊根本沒有任何可以攙扶的東西,一個趔趄,跌跌撞撞的撞到了房門。
“恩~”雪茹月嚶嚀一聲,被撞擊聲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就看到了捂著鼻子跌跌撞撞逃走的男子身影。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驚醒了王府已經熟睡的人們。
畢雲濤逃也似的出了那個香豔的房間,扶著門前的小樹,大口的喘息著,好不容易呼吸平緩,就聽到了淒厲的慘叫,意識到不妙,再次抹掉鼻翼之下的血液,硬著頭皮回到了屋內。
“嗚嗚嗚~”裹著薄被的女人屈辱的抱著雙腿埋頭痛哭。
畢雲濤見到似曾相識的景象,不禁大為頭疼,痛哭的捂著臉。我這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啊!這才來這個世界幾天,就弄哭了四個女人!第一天是老媽,沒過幾天是夢若曦,之後是小蘭,最後是今晚的這個小姐姐。難道我也跟左相他們一樣?有著特殊體質?!而且還是專門弄哭身邊女人的那種體質?!
“濤兒,怎麼回事?母妃聽到你房間裡有人的叫喊聲?!你到底在幹什麼?”就在畢雲濤愣神的功夫,皇貴妃急匆匆的披上衣服向這邊過來。
“母妃,沒啥事,小蘭一直不肯招供,困得快睡著了,我就拿著一隻老鼠嚇唬小蘭,結果她嚇得大喊大叫的,這就要招供了,你快去休息吧。”畢雲濤看著房門要被推開,趕緊用身體堵住房門,不讓母妃和她身後的下人們看到屋內的景象。
“真的?你不會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皇貴妃一臉的狐疑,不相信的問道。
“嗯嗯嗯!真的!真的!”畢雲濤點頭如搗蒜。見到母妃還要探頭往裡看,趕緊移動身體擋住母妃的視線。“母妃,你快回去睡吧!太晚睡覺容易長皺紋!”畢雲濤推搡著自己精明的不像人的母妃。
“呼!”畢雲濤靠著房門,吐出一口氣,摸了下額頭的冷汗,看向了坐在床上埋首痛哭的女人。終於走了,不然我的腿真的要被打斷了。
畢雲濤緊走幾步,坐到了床沿之上,柔聲的安慰道:“小姐姐,你不要哭了,哭的我的心都碎了。”
“嗚嗚嗚~你滾!你辱我清白,毀我貞潔!我一定要殺了你!”女人還在埋頭痛哭,根本不想看到眼前這個讓她墜入深淵的惡魔。
女人的控訴讓畢雲濤陷入了無語中,他根本什麼都沒做啊,只是……欣賞一番而已。無奈的畢雲濤站了起來,“那,是你讓我滾的!我可滾了昂!”說著,向門口挪了幾步。
“嗚嗚嗚~”見到女人還在哭泣,根本不關心自己的去留,又開口說道:“那我真的滾了!你可不要叫我回來昂!”再次向門口挪了幾步,故意走路發出很大的聲音。
在腳步聲中,小心翼翼的拉開一扇房門,做賊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女人,見到女人還在埋首痛哭,使勁推上了房門。
“嘭!”,畢雲濤屏息斂聲,整個屋內一片寂靜,只有雪茹月的哭泣嗚咽之聲。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女人漸漸停止了哭泣,輕輟著俏鼻,緩緩抬起頭,她竟然見到了畢雲濤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頓時臉色大變,“你滾啊!”女人屈辱淚水再次洶湧而出,悲憤中抓起了枕頭就朝著畢雲濤砸去。
“嘭!”畢雲濤不躲不避,吃下了這一記扔砸,抱著枕頭,向著床榻走了幾步。“小姐姐,都是誤會,我能解釋。”
“你快滾開啊!”雪茹月把手邊能扔的東西都一股腦的砸向了畢雲濤,“你!你!你不要過來啊!”見到畢雲濤無視自己的扔砸,一步步的逼近自己,渾身顫慄,滿是淚水的俏臉上也露出了恐懼之色。
“你不要過來啊!求求你!嗚嗚嗚~”女人見到東西都扔完了,也沒擋住男人的腳步,無助的抱著腿痛哭起來。
畢雲濤無視了女人的求饒,走到床邊,放下了接住的枕頭,伸手抓住了女人因為驚慌而冰涼的小手,感受著女人因為恐懼而產生的顫慄。
“小姐姐,不要怕,都是我的錯,有什麼怨氣都可以衝著我來。”畢雲濤柔聲細語的安慰著……
女人在男人柔聲細語的安慰聲中慢慢平靜下來,身體不在顫慄,冰涼的小手也漸漸有了些溫度。畢雲濤以為女人原諒了自己,就準備要上前再說幾句好話。
不待男人動作,女人憤怒的掙脫了男人的手,“啪!”一記耳光就招呼在了畢雲濤的臉上,“齊王!沒想到白天的時候口口聲聲的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一到了晚上,趁我熟睡,就派人把我迷暈擼了過來。沒想到齊王是這種言而無信的小人!”
此時的雪茹月多少有些冷靜下來了,見到自己的褻褲還完好的在自己的腰腹之間,而且,母親說過,女人的第一次那裡都會疼的,腿間會有強烈的不適感,而且還會還有落紅。但是自己雖然沒有見到落紅,但是那裡並沒有感覺到疼,也沒有強烈的不適感。知道還沒有到那不可挽回的一步。
畢雲濤怔怔的撫摸著被抽的臉頰,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認識我?我們今天見過麼?”隨後發現了小姐姐話中的端倪,靈光乍現般的想起了今天見到雪姐姐。停下了撫摸著臉頰的手,身體僵直,露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沒想到是雪姐姐啊,白天雪姐姐一直帶著面紗,根本看不清你的面容,我之前還在納悶這麼美麗的女人是誰呢?嘿嘿。”畢雲濤的嘴角不停的抽搐著。
雪茹月面露寒霜。神色冷冽,寒意刺骨的目光盯著面前苦笑的男人,那個眼神好像能把人吃了一般。“齊王!今夜你趁我熟睡,把我迷暈擼來,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明日我定當去皇上那裡告御狀!”雪茹月的語氣寒意凌然,四周的溫度如同冰窟。
寒意凌然的語氣讓畢雲濤忍不住的打了寒顫。“我……這……額……”畢雲濤此時滿頭大汗,想要開口解釋,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都怪那個該死的夢若浪,這個小子玩的是真的浪!你說你的迷藥怎麼就不能和三皇子給我用的劑量那麼足呢?!我都沒來得及上手摸一摸呢!
“你到底要說什麼?快說!”雪茹月見到畢雲濤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心裡就是一陣來氣,恨恨的抓起枕頭惱怒的向畢雲濤砸去。
“啊!”正在較勁腦汁想著怎麼解釋的畢雲濤沒有注意到飛過來的“兇器”。被砸的驚叫一聲,這才回過神來。
“那個,嘿嘿,我說是誤會你信麼?”畢雲濤心虛的不敢直視雪茹月那充滿寒意卻依舊勾人的桃花眼。
“呵!你猜本小姐信不信?”畢雲濤偷偷地瞄了一眼雪茹月,見到雪姐姐翹著嘴角,神態滿是鄙夷和輕蔑。知道自己完了,自己要是解釋不清楚,那以後就徹底行同路人了。
畢雲濤一臉頹敗,說道:“我就知道你不信!其實……額……那個……其實我是太擔心雪姐姐的腳傷,知道雪姐姐你沒有冰塊,無法冰敷,只是擦藥雖然會緩解傷勢,但是會腫上好長時間,一時情急,才出此下策。”
“呵呵!哈哈哈!齊王,你真當本姑娘是個傻子不成?今天是你送我回府的,地址你也知道了,你要是真的擔心,就不會親自去送麼?!即使不能親自去送,那也能派下人送過去!”頓了頓,繼續說道:“現在你把我迷暈擼了過來,然後跟我說是擔心我的傷勢?!這種解釋你自己信嗎?!”
“我……那個……哎!”畢雲濤急的有口難言,要是說了實話,更難逃一死了。
“哼!既然齊王不願意解釋,那就不要怪小女子不講情面了,剛才來得就是貴妃娘娘吧,我要去貴妃娘娘給我主持公道!”說著,裹著薄被就要下床。
“別!你腳上的傷還沒好呢!”畢雲濤見到雪姐姐要起身下床,趕緊上來制止,可是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啊!”一聲痛呼,腳踝上的疼痛讓雪茹月身形不穩,痛叫一聲,向著上來制止的畢雲濤的身上倒去。
畢雲濤急忙抱住跌倒的雪茹月,“慢點,你的腳上還有傷。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這件事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你的怒火,既然你要見我母妃,我去給你叫來,你先在床上歇著,別再下地走路了,要是在造成二次創傷,你的腳可能就徹底的廢了。”
“你放開我!你個道貌岸人的偽君子!你不要再惺惺作態了!”雪茹月不停的掙扎,叱罵著。
畢雲濤不顧雪茹月的掙扎,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啪!”又是一記耳光抽打過來,“你不要碰我,你再碰我,大不了跟你魚死網破!”雪茹月一臉狠厲和決絕,眼神中帶著遮掩不住的厭惡。
畢雲濤抹去嘴角的一絲鮮血,黯然的說道:“我不碰你,你腳上的傷還沒好,不趕緊冰敷消腫,即使沒有傷到骨頭也會留下後遺症。你在這裡先等等,我去給你拿冰塊和藥品,先看一下傷勢,然後咱們再去見我母妃。”說完,不管女人的神情如何,一頭衝出了房門。
再次回到房間時,見到雪茹月靠坐著床帷,用著青蔥般的柔荑輕揉著扭傷的玉足。雖然只能看到女人的側顏,但也能見到女人緊蹙起來的眉頭,臉上全是痛苦之色。
“我看看!”畢雲濤見到雪茹月滿臉痛苦,趕緊把捧著的碎冰塊放到了地上,抓過女人的玉足檢視傷勢。
因為被男人突然抓起,五根玉琢般精緻的腳趾緊張的蜷起,俏皮的討人喜歡,本就潔白雪嫩的面板,因為羞赧,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粉紅色。
女人羞赧的嬌哼了一聲,喚醒了貪戀其中的男人。
畢雲濤有了一絲清明,奮力的嚥了幾下口水,伸手拿起一塊冰塊就嚼了起來,好似只有這般才能澆滅心中的火焰。
“啊!好疼!”雪茹月痛呼一聲,看到畢雲濤拿起了一塊冰塊嘎吱嘎子的嚼著,嗔怒道:“你別吃啊,不是說給我冰敷的麼?!”
畢雲濤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是什麼,趕緊把自己的長衫下襬一角撕掉,裹住地上的冰塊,輕輕的放到了雪茹月腳踝上的紅腫處。
“嘶!好涼!”雪茹月嘶了口氣,突然的涼意讓女人有些不知所措,雪茹月從來沒有被男人這般輕薄兩次,更從來沒有被男人這般呵護,從小就沒有了父親,只和母親二個人相依為命,母親一個人撐起了偌大的家業,要不是暗中有著表姨媽的幫助,可能母女二人都已經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看到眼前的男人這般小心翼翼的呵護自己的樣子,就好像是捧著一塊上好的璞玉,深怕一不小心就會破碎。雖然心心念唸的表哥也會表達一些關心,但是卻從來沒有這般的照顧自己,不知不覺雪茹月看的有些痴了,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絲漣漪。
“還疼嗎?應該差不多了,你在等下,我去打一盆溫水過來,給你泡一下腳,反覆三次,不出三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畢雲濤放下了手裡的冰塊和羊脂玉般的玉足,跑出去打了一盆溫水。
畢雲濤把水盆放下,自然捧起了雪茹月的玉足,就要為她泡腳,結果被雪茹月一腳踢開,嗔怒道:“滾!你個登徒子!三番五次的羞辱我,看我一會不向貴妃娘娘告狀!哼!”雪茹月俏皮的哼了一聲,雖然前面的語氣說的很重,但是最後的一句輕哼,暴露了雪茹月此時的心情。
畢雲濤也聽出來了雪茹月不在生氣,只是在嚇唬他,“嘿嘿”的笑了兩聲。
畢雲濤把搭在肩上的毛巾遞給了雪茹月,看到潔白的毛巾把羊脂玉般的玉足給掩蓋上,心中有著一種丟失心愛之物的空虛感。
“我先出去了!今天實在是太晚了,母妃應該都已經睡熟了,明天再去找母妃告狀吧。”畢雲濤迷戀的看了一眼正在冰敷的雪茹月。
“哼!我怕被你滅口,我看還是一會兒就去吧!反正母……”雪茹月愣住了,自己怎麼會想要叫母妃?!“貴妃娘娘應該不會怪罪我的。”
雖然只有不到一秒的停頓,但還是被畢雲濤捕捉到了。頓時笑意湧現,挑了挑眉,打趣道:“哈哈,你剛才說什麼?!”
“哼!”雪茹月抓起一旁的毛巾扔了過去,羞惱的嬌嗔道:“還不快滾!小心現在我就去告狀!”
“哈哈哈!去偏房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實在是太晚了,熬夜可是會長皺紋的!”畢雲濤撿起了扔到地上的毛巾,團成一團塞進了衣袖裡,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呀!你個登徒子,給我回來,把毛巾給我!”見到畢雲濤頭也不回的走了,才想起來畢雲濤把自己剛才用過的毛巾拿走了,臉上羞紅一片,雙頰酡紅的羞憤著踢了一腳清水。
自己的金蓮被畢雲濤兩次見到,雖然動作輕薄,但是確實關心自己,想到了自己家族的傳統,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如何處理以後二人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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