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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各懷心思
就在左相這一家其樂融融的談論著左相年輕時的窘事時,其他幾個當事人可就不太好過了,當然除了大皇子,畢竟是這個事件之中收益的其中一人。
二皇子的書房中,滿屋的一片狼藉,滿地都是瓷器碎片,和散落在地上的筆墨紙硯,房屋一處牆壁上還隱隱可見一個拳頭印,這一身功夫可見一般。
二皇子頹廢的坐在地上,呆滯的看著前方的畫像,畫中女子像是仙子一般,站在氤氳的雲霧裡眺望著遠方。
“聖旨到!”一個尖嘯刺耳的聲音傳來,下人們趕緊出來接旨,一個下人過來書房稟告二皇子,被叫醒的二皇子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下人,說道:“讓他進來宣旨!”聲音空洞,毫無生氣。“這?”下人一陣為難,自古以來都是出去接旨的,哪有讓宣旨的公公進來宣旨的道理?宣旨的公公可是代表皇上,這種行為可是大不敬啊!
“還不去?!你這是想死麼?!”二皇子見到下人不動,陰惻惻的質問了一句。下人嚇得打了個寒顫,說話都開始磕絆:“是!”
宣旨的太監臉色不悅的進來,張口就是罵道:“二皇子,你貴為臣子,這是大不敬,雜家回去必然如實稟告皇上!”
二皇子聽到他的責罵,不怒反笑,“呵呵呵,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一個狗奴才!”說著,二皇子就拿起鎮紙狠狠的砸向了宣旨的太監,“連你這個狗奴才也敢欺辱於我?!”
太監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砸的頭破血流,還想開口再說什麼,二皇子繼續說道:“你要是在不宣旨,以後也沒有機會宣旨了!來人!”話音剛落就從外面進來兩個帶刀護衛。
太監哪裡見過這種架勢,哪次出宮宣旨,對方不都是畢恭畢敬的。嚇得趕緊說道:“別別別,二皇子息怒,我這就宣旨,我這就宣旨。”
“行了,欺軟怕硬的狗奴才。把聖旨放下,你下去吧,就當你宣過旨意了。”下人趕緊放下聖旨,生怕慢一點,會被二皇子給拖出去殺了。“你知道回去該怎麼說吧。但凡傳出來一點風聲,小心你的狗命!”二皇子森冷的語氣讓太監連連點頭稱是。
二皇子看了一眼聖旨內容,氣的渾身發抖,怒喊道:“畢雲濤,畢雲蕭,我不殺了你們誓不為人!夢若曦,你辱我臉面,等我奪了皇位,玩夠你了就把你送到軍營當軍妓,讓你生不如死!”
“來人!備馬!我要出去一趟!”二皇子揹著行囊,翻身上馬,急奔而去。
只見書房中的聖旨上寫著,撤銷畢雲滌大將軍一職,交出將軍掌印和兵符,軍中事務由老將軍管理,左右相共同監管。
二皇子這邊不平靜,一時間幾乎在軍中的努力因為一張紙全部化為泡影。而這件事的主謀三皇子的書房卻一片安靜祥和。
三皇子老實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品著茗茶,聽著謀士們你一言我一語談論著這件事的利弊。
聽了一會兒,有點煩躁,手上微微用力,放下茶杯,說道:“行了!這件事都已經結束了,現在再談論得失有什麼用?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成功了也僅僅是除掉一個絆腳石,蠶食左相和大皇子的勢力,雖然會讓之後的計劃進行的更加順利,但是已經失敗了,也不會有什麼可失去的,本來朝中勢力就沒多少。現在主要的精力是對付其他幾人。”
這時一隻信鴿飛了進來,三皇子開啟紙條,看著紙上的內容,大笑一聲,說道:“哈哈,天助我也。”謀士們見到有好訊息急忙問道:“三皇子,可有什麼好訊息了?!”
三皇子瞥了一眼開口詢問的謀士,說道:“給你們自己看吧。”說著把紙條扔到了桌上,謀士們急忙上前檢視,三皇子再次開口:“現在不惜一切代價去軍中之人,不管用什麼方式,能拉攏的就拉攏,不能拉攏的先記上,等到了時間,直接動手。事不宜遲,現在就去吧,等到燈會,我親自去拉攏兵部尚書。”謀士們紛紛稱是告退。
三皇子看著投入火盆燃燒的紙條,沉思了一會,又在一張紙條上寫下了幾行字,放入了信鴿,便欣喜的走了出去。
此時慈寧宮裡,大皇子和皇后娘娘坐在餐桌前準備享用午膳。
一桌子美味佳餚上齊,皇后娘娘便揮手讓奴婢們退下,開口對著大皇子說道:“雲蕭,你對今天之事怎麼看?”大皇子悠然而笑,說道:“那您呢?您怎麼看?”皇后娘娘白了他一眼,“你呀!就咱們倆人了,你還藏著掖著的,不跟為娘說實話。”
大皇子無奈開口說道:“整件事情兒臣猜到應該是三皇子所為,目的是要剷除四弟,剷除一個絆腳石,而若曦死了,會讓左相為了報仇,跟四弟不死不休,可是他沒想到若曦是假死,被四皇子識破,成了左相的一個人情。孃親不早就看出來了麼?”
皇后娘娘看著自己兒子誇誇其談,甚是欣慰,回答道:“是的,不過之前也只是猜測。四皇兒畢竟名聲在外,聲名狼藉,見到美女佳人,必然會想辦法納入府中,孃親也是在猜測四皇兒是不是真的會做出不顧倫理的事請,而且他一直在左相府門口跪著,還好是清晨,路上沒有多少行人,不然這件事就要人盡皆知了,不僅左相臉上無光,皇家的臉面也會被丟盡。不過還好,最後的解決還是不錯的。”
大皇子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不過可惜的是最後父皇並沒有答應我的其他條件,不過也能接受吧,至少孩兒也少了一個對手,四弟現在沒了機會,任皇貴妃一個人也難也挑起大事。”
皇后娘娘說道:“如此甚好!我們快用午膳吧,就快涼了。”
“聖旨到!”二人慌忙放下碗筷,急忙出去領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大皇子結黨營私即日起,大皇子只需上朝旁聽,不可批覆奏摺,不可再參與朝政,另大皇子禁足家中,罰俸半年。欽此”
“兒臣領旨。”大皇子聽到旨意,臉色一變,沒了血色,身體顫抖著接過了聖旨。
回到屋中,皇后也是渾身顫慄,焦急的問道:“孩兒,這是怎麼回事?為何要罰你?!難道是皇上要親自主持朝政了?!”
“是的,這次三弟他們鬧得太狠了,不僅折了皇家臉面,還折了左相的面子,甚至四弟和若曦差點就死了,要不是皇貴妃在背後出謀劃策,四弟又救活了若曦,只怕過些時日父皇徹底平靜下來,想明白了此事,我們幾個的懲罰恐怕會比現在要重,沒準還會有牢獄之災。”大皇子此時也是平靜了下來,分析著皇上下旨的目的。
“父皇一直知道我們幾個結黨營私,私自發展自己的勢力,這次的旨意應該是在警告孩兒,不要做的太過。
父皇又並未徹底的斷了孩兒的念頭,孩兒還能繼續旁聽朝政,看來是為了平衡。
禁足和罰俸應該才是真正的懲罰,父皇現在身體有恙,又親自主持朝政,看來父皇是猜到了以後可能會不太平,讓孩兒暫時遠離紛爭,儲存實力。”
皇后聽到大皇子的分析,沉思了一下,覺得大皇子說的有理,但又有一些不解,好像猜測到了什麼,急忙說道:“不會是先要二皇子和三皇子他們二人鬥個你死我活吧?”
“不一定只有他們,父皇還可能有意要把四弟拉進來,讓四弟當個磨刀石,看看他們二人能不能經得住磨礪。”
“那為何讓你平息下來?也應該讓你參與其中啊!不然他們的刀磨的鋒利了,你可能就……”皇貴妃不解。
“正因為如此,父皇才讓孩兒可以繼續旁聽朝政!好旁觀他們的爭鬥,可以提前為以後佈局。而且,父皇深信孩子的實力,即使他們真的把刀磨的鋒利了,也只是個破敗不堪的刀,隨意即可摧毀。”大皇子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稍作沉思再次開口。
“父皇從小就寵愛四弟,四弟即使失敗了也不會有生命危險。而如果成功了,父皇一直沒有讓四弟參與朝政,可能只是為了孩兒鋪路……”
一言驚醒夢中人,皇后說道:“你難道是想……”
大皇子向母后遞了意味深長的眼神,笑了笑,說道:“母后,用膳吧!在不用膳,真的就要涼了。”
皇宮,御書房內,皇帝看著寫完婚事的聖旨沉思著。
“朕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如若繼續平衡,等到朕仙去,他們四人必然會出現死傷。尤其是現在兵力大部分都被掌握在雲滌手中,那時必然會產生譁變。
如若打破平衡,放任他們撕咬,會讓他們滋長野心,野心太過膨脹的話……”想到這裡,皇帝眼睛微咪,露出了殺意。
打定主意後,寫下了一道聖旨蓋上玉璽璽印。可是轉念細想,又有一些不忍心讓最疼愛的四兒子陷入泥塘,再次陷入了沉思。一炷香之後,隨手又寫下了一道聖旨蓋上玉璽璽印。
“來人!傳旨!”皇帝拿起第一道聖旨給了貼身的老太監,吩咐道:“這道聖旨,你讓一個小太監去給二皇子宣旨。”老太監上前接過,皇帝又拿起另一道旨意,“這一道你去給大皇子宣旨。下去吧!”
看著退下的老太監,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特意下旨給雲瀟,不知道雲瀟能不能知曉為父的深意。
這次直接免去了雲滌大將軍一職拿了他的兵符,會讓他心神怨恨。又沒有懲罰和賞賜幕後主使的雲澎,會讓他心裡更加不舒服,忍不住會對雲澎出手,而云澎也會趁機落井下石。
這個時候只有雲濤這個目標擺在了明面上雖然沒有了繼承權,但是整件事只有他得到了好處,又破壞了雲滌的好事,只會讓雲滌記恨,一個人會為了報復而陷入瘋狂。
雲濤背後有著皇貴妃相助,回去定會如實轉告皇貴妃,那麼也會猜測出來雲澎是幕後主使,多少也揣測出來雲澎的用意,必然會報復雲澎。
雖然雲瀟暫時只能旁聽朝政,但是可以在暗中相助雲濤。有著雲瀟和皇貴妃相助,雲濤的性命可保無憂。”
“現在越亂越好,就讓為父看看你們到底誰是誰的磨刀石,誰的刀更鋒利!”
“他們幾人之中只要有人能夠脫穎而出,哪怕不能坐上皇位,朕也必將保他不死。”
思緒收回,喃喃自語道:“雲瀟,朕已經給你鋪好了路。雲濤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至於雲滌和雲澎,希望你們最後不要做出那個選擇。不然……”皇帝眼中殺意凌然,微風拂過,輕輕的拂過了攤在桌上還沒蓋印的聖旨,好似在提醒皇帝還未蓋印,也好似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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