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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前世的身世
皇貴妃淚眼婆娑的跑了過來,心疼的用手帕擦拭著畢雲濤滿是鮮血的臉頰。
左相見打鬥結束,也在一旁下人的保護中走了過來,左相立馬跪下,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皇帝的一聲冷哼打斷:“哼!此等混賬之事,又在街上如此胡鬧,讓旁人見了笑話!我皇家的臉面不要了麼?!來人,把這個混賬東西押回府邸嚴加看管!讓他冷靜冷靜!也把這個狗屁不如的傢伙帶下去,讓御醫給他治傷。”
左相也察覺到了自己太過失態,不禁冷汗浹背,都忘了這是在大街上。雖然現在只是清晨,兩邊的路人很少,只有零星的幾個下人出來打掃塵土和落葉。大街上的行人並沒有見到幾個,但還是能看到出來做買賣的小商販和那幾個下人在探頭探腦的往這邊瞧著。
大內侍衛和一旁的小太監立馬稱是,小太監便帶著被架著的畢雲濤往府邸走去,皇貴妃也向皇上告了一聲罪,一起跟著走了。
幾個大內侍衛就拉起摁著跪下的二皇子,押解著往二皇子的府邸走去,這時反應過來的左相隨即開口說道:“陛下,老臣太過失態,這才失了禮數,不妨先去老臣的府邸飲茶,讓老臣告知陛下事情原尾。”“恩,如此甚好,那邊入府吧!”說著皇帝便先行一步向著左相府走去。
二皇子聽到左相所說,用力掙脫了押解他的大內侍衛,跑到皇帝身邊跪下,聲嘶力竭的哀求道:“父皇,若曦馬上就是兒臣的妻子,兒臣也要一起去聽事情原尾。”
皇帝聽到二皇子的話語,冷冷的盯著他,並未開口,左相也在一旁為二皇子求情:“陛下,老臣見二皇子也已經冷靜下來,而且二皇子說的也是有理,這件是二皇子也有權知道,就讓他一起吧。”
“既然左相也開口為你求情,那便一起吧!你們也隨朕一起!”說著,便不再理會他人,直接走進了左相府,二皇子立馬站起,緊隨其後,身後的皇后和其他兩位皇子也魚貫而入。
此時鼻青臉腫的畢雲濤正躺在床上因為疼痛而不停的抽吸著冷氣,床下的皇貴妃焦急的來回踱步,不停的催促下人去門口張望,畢雲濤被母妃來回晃悠的身形弄的有些煩了,不耐煩的說道:“母妃,我沒事的,都是皮外傷,只要休養幾日就行。”因為整張臉都腫了,導致說話有些口齒不清,但皇貴妃還是聽清了他說的話,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皇貴妃直接炸毛,滔滔不絕的像是怨婦一般埋怨道:“你個小畜生,這還叫沒事,腿都被斷了,臉也腫脹的不像樣子,要是毀了容可怎麼辦啊!”聽到這個便宜母妃的關心,還是一陣暖心的,同時也對前四皇子有些羨慕和嫉妒。
羨慕前四皇子有這麼疼他的母親,又嫉妒他有個關心他的母親而不自知,反而一直在惹禍。畢雲濤也想要這樣的疼愛和關心,也想像個孩子一樣做錯了事情,能在母親身邊哭鬧撒嬌。可是他沒有,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柄常年陪伴他的手槍,一間空蕩蕩毫無人氣的房間,和無窮無盡不知何時到來的血腥刺殺。想到這裡眼眶微紅,滾燙的淚珠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滑落,漸漸的浸溼了棉枕。
畢雲濤沒穿越之前是個孤兒,奮發圖強的考上了軍校,進入了部隊。臨行前得到這個訊息的孤兒院的畢院長找他談了很多話,從孤兒院出來時,臉色平靜,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但是手裡卻緊握著一塊玉佩,玉佩一看就是便宜貨,上面卻刻著雲濤二字。
坐在新兵入伍的列車上,他想著之前在孤兒院裡發生的事。“雲濤啊,你現在已經18歲成年了,也有了出息,有權利知道一些自己身世的事情了,”說著,畢院長就從抽屜中拿出來一塊刻著雲濤的玉佩,放到了桌上,然後準備再次開口。畢雲濤卻語重心長的說了話。
“老爹,你不用說了,他們當時不要我,把我扔了,要不是老爹你撿到我,我早就死了,你從小一直教導我們,讓我們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如今我參了軍,入了伍,我也打定了主意,把我的青春都奉獻給祖國,只要祖國需要我的一天,我就會不容餘力的奉獻自己。現在即使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我也不會去尋找,沒準哪天打仗了,我可能就死在戰場了。”說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等等!雲濤啊,你還是拿著吧,怎麼說也是你父母留個你的,留個念想,萬一哪天你退伍了,你要是想要尋找,好賴有個憑證。”畢雲濤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悅,畢院長見此,緊接著說道:“就像你說的,萬一哪天打仗了,被困陣地,支援不下去,你帶著玉佩,在戰場上也能當個念想,沒準能支撐你活下來。”畢雲濤皺著眉頭,深深的盯著桌子上的玉佩,就這麼看了一會,隨即一把拿起,毫不留念的轉身走了。“哎!這孩子的脾氣…,希望能在部隊裡給調教好。”看著背上行囊已經遠去的背影,不禁嘆了口氣。
等到幾年之後,畢雲濤進入了秘密部門,經常出部隊執行秘密任務,接觸社會,認識了不少人,養傷期間很是無聊,無意中看到了帶在身上的玉佩,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就託關係簡單調查了一下,最後也只是知道自己是個遺腹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得到這個訊息後,自己也收回了心思,不在調查,專心的養傷。
在此之前,還沒有進入神秘部門時,每到逢年過節就很是羨慕休假回家探親的戰友,羨慕那些打著旅遊的幌子實際上卻是來看自己兒子的父母,看著這些戰友們跟他們的父母們其樂融融的景象,都讓他很是心傷,每縫到了這個時候,訓練場上都能見到一個不停訓練的身影。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正是這種來自外界的刺激,讓他在一次選拔上被上面看中,隨後進入到了秘密部門,幾乎每日都在執行任務,讓他也逐漸的忘記了這種刻骨銘心的心酸和刺痛。
畢雲濤滿臉淚痕的看著眼前滴滴不休的女人,讓他下定了決心,把她當做自己的母親,要好好的保護她,不再讓她受傷。
“我說你昨天怎麼夜不歸宿,原來是爬進了那個妖精的房間,也不知道那個妖精到你給你施了什麼狐媚之術,讓你這麼念念不忘,冒著生命危險去偷吃。
你偷吃也就罷了,你倒是完事之後就出來啊,即使被人發現端倪,咱們還能周旋。這可倒好,完事之後竟然還摟著妖精睡覺。這回好了,被人捉姦在床,有口都說不清了。
那個妖精是你父皇認得義女,你不死都要脫層皮,看今天你父皇的態度,母妃我求情估計都不好使了。
哎!濤兒,你怎麼哭了?是不是疼的?御醫怎麼來的這麼慢?來人,快去看看御醫來沒來!”說著,就一臉心疼的擦拭著畢雲濤臉上的淚水。
“不是,母親,對不起,是我太混賬了,讓你一直為我擔心,以後再也不會了。”畢雲濤看著面前焦急的女人,心甘情願的叫了他一聲母親。
伸手握住著母親的手,一臉的懊悔,讓一旁的皇貴妃心生感動,柔情的說道:“濤兒終於長大了,知道心疼母親了,不過以後要叫母妃,還好現在下人都出去了,不然讓旁人聽見,又要說你不守規矩了。”皇貴妃白了畢雲濤一眼,滿臉都是藏不住的柔情和寵溺。
“老臣拜見貴妃娘娘,拜見四皇子。”翹首以盼的御醫也終於來了,皇貴妃急忙起身讓御醫治傷,畢雲濤也看向御醫,竟然還是老熟人,是他醒來那天被母妃攆出去的那個白鬍子老頭。
看到既然是老熟人,也不含糊直接向他開口詢問:“你給我把下脈,我今天起床的時候,感到一陣頭暈眼花,有著很強的暈眩感,被人打的時候,之前的眩暈感更是嚴重,差點就昏過去了。我也曾多次喝醉,那個症狀並不是宿醉的表現,你可知道是為何?”御醫聽到此話便開始號脈。
皇貴妃見御醫收起號脈的手,看著一臉凝重的御醫,迫不及待的問道“濤兒這麼樣了?可有大礙?”
“回貴妃娘娘的話,四皇子並沒有什麼大礙,都是些皮外傷,我這就給四皇子正骨,只需休養數日便可,只是這頭暈症……”
“但說無妨!無論你說什麼,都赦你無罪,哪怕是一些得罪之話,只要是你真心所說,本皇子不會怪罪與你,還會給你賞賜。”畢雲濤見御醫有一些話難以啟齒,隨即開始用賞賜誘惑他說出實情。
“謝過四皇子。”白鬍子御醫的手來回摩梭著鬍子,好像是在沉思如何開口,“據四皇子的話語所說,加上四皇子的脈象,從表現上開應該就是宿醉引起的眩暈。”白鬍子老頭的診斷差點就讓畢雲濤跳起來把他的鬍子都薅了。
“我特麼!就你這還是御醫呢?還不如鄉野醫生呢!行醫資格證不會是買的吧?!”心裡瘋狂吐槽,畢雲濤一臉鄙夷的看著這個還在摩梭著鬍子的老頭。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我昨天在大會上喝酒就有點感到了暈眩,我敢肯定那並不是喝多了引起的暈眩,我又不是沒喝醉過,喝醉產生的暈眩我還分不清麼?!”
看著白鬍子老頭再次陷入了沉思,畢雲濤就要破口大罵。剛要開口,白鬍子老頭好似感應到了畢雲濤的不悅,趕緊停止了摩梭鬍子的手,開口說道:“四皇子你的脈象並沒有任何異常,既然產生了暈眩,根據老夫行醫多年的經驗來看應該是被人下了迷藥。既然第二天還有這個症狀,迷藥下的量應該很大,不過對身體並沒有什麼影響,只需要多多休息即可。其他並沒有什麼大礙,接下來,四皇子你忍著點痛,老夫給你接骨。”說著,起身開始為畢雲濤接骨。
“迷藥?!濤兒你怎麼會中了迷藥?!”一旁的皇貴妃聽到此話,驚慌不已,連忙詢問。“我也不知道,啊!”剛開口,白鬍子老頭就開始接骨,一點招呼不打,疼的畢雲濤直冒冷汗,大聲呵斥道:“你特麼的,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就不知道先上點麻藥麼?!疼死老子了!”冷汗此時已經沾滿了額頭,隨即緊咬牙關,拼命忍耐。皇貴妃見狀心疼的給畢雲濤擦著冷汗。
白鬍子老頭手上接骨的動作終於停止,開始給畢雲濤的斷腿固定,畢雲濤這才鬆開緊咬的牙齦,大口的喘著粗氣。御醫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後,準備討要賞賜,見皇貴妃不停的給他使著眼色,知道賞賜是討要不成了,只能無奈的向二人告退。
畢雲濤終於平穩了呼吸,繼續說著剛才被打斷的話題。
“昨天跟夢若浪喝完酒還沒有這種症狀,發現這種症狀的時候正好是燈謎會尾聲,那個時候正好是夢若曦從雅閣出來走到廣場,然後有個人大喊夢姑娘出來了,我就扭過頭去看她,然後就是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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