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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艾扎入侵臥龍谷嵩城父女同落難
杜良坐在轎子裡傳令:“大王,天黑前進城!擒拿拖布洛,凌遲火龍果!嵩城內有數不盡的金銀財寶,美女俊婦,先到者自取。”
黃標見杜良準備進入谷口,緊跟其後,小聲對杜良說:“谷內烏煙瘴氣,殺氣騰騰,我看軍師還是靜守其外吧?”
杜良知道黃標因為自己不懂軍事,靠投機取巧上位,看不起自己,也沒好氣的說:“既然黃將軍敢進,我杜良緊隨其後就是了。”
沒辦法,黃標知道杜良這是督戰來,有大王口諭,只得讓兵士保護著往裡走。
黃標也清楚,消耗的時間越長,火龍果逃亡的機會越大。但感覺裡面並非千軍萬馬,而是依靠地理環境讓自己停滯不前,黃標心裡也很著急,自己雖然留下了三千嫡系,如果再這樣耗下去,恐怕不上不行了。
黃標提醒杜良說:“杜大人可能感覺我一介莽夫,不足為伍,但是我提醒大人,坐轎目標更大,容易引起敵人攻擊。”
杜良感謝,慌忙下轎,找了兵士的衣服穿了,騎馬緊跟黃標之後。
周林滿身是血跑來見黃標說:“密林中出現了階梯,隱約有宮殿建築,霧氣和水中都有毒。旁玩風小,霧難散,需要遮面之物。”
黃標傳令讓外面兵士準備棉紗淨水,交替衝殺。
黃標手搭涼棚,極目張望,古木層層疊疊,巍然幽深,林濤猶如滇海巨浪,滔天雷動。
周林對杜良說:“軍師大人,我們的人多了,敵人跑的比兔子還快,沒有見到抵抗者。”
艾扎調遣騎哈進入谷內,十萬之眾,黑壓壓,地毯式搜尋前進。
走完石階,面前有一片開闊地,幾乎沒有障礙和屏障,一覽無餘。居石橫豎中央,上有三個碩大黑字“臥龍泉”,巨石旁一股清泉,巨大的水流噴湧而出,如巨龍翻滾,霧氣升騰,雲蒸霞蔚。
這是河流的發源地,水清倒影藍天和兩邊山石樹木。應該和谷口水井相通,很是奇特。
杜良和黃標讓兵士手掬而飲。士兵喝完水說:“甘甜,爽心悅目,好水。”
黃標盯著看喝水的兵士安然無恙,他也喝了一口,實在是太口渴了,泉水入口,清澈甘甜,如蜜漿玉液,酣暢淋漓,神清氣爽。
黃標大聲說:“可飲,快飲。”
後面千軍萬馬賓士而來,泉水戛然而止,外溢噴湧的水流變得渾濁。
各個心驚膽戰,目瞪口呆,有人說:“泉水裡真的有一條青龍在翻滾,但是現在不知道去哪裡了,滴水全無。”
到泉邊的杜良看此泉,聽其言,雙眉緊促,心生厭惡,風中如龍吟虎嘯。
又有人小聲說:“飛龍上天了,兵馬血腥惹怒了真龍。”
黃標舉目四望,左邊山頂只是光亮一閃,一隻鵰翎箭鳴笛飛來,他身子一晃,箭從他和杜良中間穿過,正中周林眉心
周林身體搖晃著,撲通一聲僵直的倒在泉眼上,一命嗚呼。
黃標把杜良推下馬,大喊:“不好,躲起來。”話音未落,飛箭如蝗,兵士紛紛應聲倒下。
杜良臉發白,嘴唇發紫,整個人不停顫抖,褲襠溼騷。
剎那間,秋風掃落葉,黃標和杜良所帶兵士傷亡太半。後面的騎哈停止不前,躲避觀察。
中箭受傷者,哀嚎真天,震懾山谷,響徹雲霄。
黃標眾人趴在地上不敢動,杜良心驚肉顫,不敢環顧。良久見四周又恢復如常。
黃標大聲命令:“按照陣法,團圍而前,左先鋒向左,右先鋒向右,攻佔兩邊山峰。”
其餘人等正前方,步步為營。敵人三個一組,各持盾牌,品字形前進,四處搜尋。
有人突然驚呼:“有魔鬼...”
各個股顫腿抖,冷汗浹背。杜良大聲喊叫:“你們不想活了嗎,快起來保護我!”兵士把杜良圍攏的密不透風,警覺的四周張望,邊撤邊防禦。
杜良大聲對黃標說:“大王把起哈的軍隊也交給你,豐功偉績就在此役,殺了拖布洛和火龍果,副軍事就是你,封王封侯,千秋萬代。”
黃標對杜良很不屑一顧,對其畫的餅不垂涎,只是自己是將軍,戰爭就是自己的生命。
黃標設陣而進,未有阻擋和抵抗。撤離的杜良也沒閒著,他命令將士散佈謠言:“拖布洛已陣亡,火龍果奄奄一息,困獸之鬥。擒得火龍果者封王,得拖布洛首級者萬戶侯。還有美女,享受不盡的金銀財寶,榮華富貴。”
誘惑鼓舞著兵士,吶喊著衝擊。黃標高舉令牌,命令齊頭並進,違令者刈其宗族,妻女充軍。
孤不敵眾,劉成秉著最少的傷亡,殺戮最多的敵人。但寡眾懸殊太大,谷口地域狹窄,有防守和攻擊優勢。現在敵人衝破第一道防線,深入腹地,很難再防守,敵人蜂擁,如蟻似蝗,無孔不入。只能節節敗退,一直退進正殿堡壘之中。雖然完成了火龍果將軍守一天的命令,但能多爭取時間,轉移的軍民就多一分安全。
劉成和餘興眾人退進城堡匯合,守城之眾已損傷過半,現不足百人,兵甲器杖,箭弩刀槍損失殆盡。
敵人步步逼近,近在咫尺,能聽見敵人肆無忌憚的叫囂。劉成耳聞艾扎將士不執行命令或敗退者,不但自己罪不可赦,妻兒老小受到牽連,輕充軍,重剝皮,殺戮殆盡,折磨摧殘,生不如死。
餘興也知道敵人志在屠城。各種機關暗器已發揮了最大功效,但敵人實在太多了,二十萬之眾,步步為營決一死戰之態勢。
敵人已進入女牆,把圍柵推倒,人屍填滿陷阱,阻擋機關。黃標兵士抓住抵之人,開膛破肚,挖眼掏心,斷四肢,凌遲折磨而死。
短兵相接,白刃肉搏,氣壯山河,銳器所傷,頓物敲打,無所不用其極,寧死也不當俘虜。
敵人如排山倒海,屍體一批批倒下,所設機關殺器也使用殆盡。血流成河,屍首遍佈,血腥恐怖,神鬼喪膽。
敵人兵臨城下,蟻聚攻城。
劉成和餘興退縮於正殿正堂-天龍殿,這是整個建築核心位置,這裡一條暗道通往嵩城背後的飛龍神道,這是逃生的唯一希望。
餘興對劉成說:“您是滇海的希望,堅守的命令已完成,您必須撤退,去追趕火龍果將軍。”
劉成說:“這裡沒有將軍,都是戰士,你我都一樣。”
餘興騙取劉成鑽進地道,把劉成封堵在裡面,無論劉成怎麼敲打祈求,都不開啟。
餘興對裡面的劉成說:“太陽已落山,黑夜即將來臨,你的任務完成了,你是大王培養的將軍,是火龍果大王的左膀右臂,滇海需要你這樣的勇士,助火龍果成就霸業,記住,為我們報仇。”
殿堂被敵軍攻克,眾人做好了同歸於盡之戰。餘興舉目四望,還有九十人,傷殘兵士,各個全身塗滿汙血,手腳累畸形,目光堅毅,毫不畏懼,有必死成仁之心,視死如歸。
餘興突然在牆角發現自己的女兒閆瑩,他明明看到閆瑩在火龍果隊伍中,他差點喊出來:“為什麼留在這裡?”
他走近閆瑩,輕聲說:“傻孩子,有父親在這裡就夠了。”他撫摸著閆瑩秀髮說:“你這一切為火龍果,何苦呢?”
閆瑩對父親說:“我只有你一個親人,我去哪裡?”
餘興想說:“火龍果與你山盟海誓,他定不負你。”
火龍果娶了拖布洛大人的女兒胡玲,這是閆瑩來之前的事情,一代梟雄三妻四妾人之常情,火龍果私下裡和餘興說過,會照顧閆瑩一輩子。
但餘興知道說什麼都晚了,敵人來了,這一切或許都會結束。
閆瑩仰起頭說:“火龍果是滇海的希望,拖布洛大人已把胡玲嫁給他,繼承拖布洛大人的事業,我去了只是個累贅。”
餘興悲痛的說:“我可憐的孩子,你是滇海之神,你們兩個都可以輔佐火龍果成為滇海的王。”
閆瑩說:“輔佐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怎麼讓火龍果拋開一切雜念,帶領大家轉移,儲存實力才是必須考慮的事情。他如果想成為真正的王,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餘興嘆息一聲:“也罷,我們西山島也是滇海的子民,為滇海而死,死得其所。”
這場戰鬥,其目的就是蕩平拖布洛巢穴,清洗嵩城。封標及時制止了殺紅眼的將士,保全了最後守衛者的生命。他高舉艾扎令牌大聲喊道:“大王有令,抓活的,審問拖布洛蹤跡。”
殲滅兩百餘人,活捉了餘興部眾九十餘人,抓了火龍果心愛女人閆瑩。
只可惜沒見到拖布洛和火龍果的影子。殺戮和擒獲的人雖然不多,但物資足夠多,倉皇逃竄之後,所有的輜重都留在這裡,可裝滿王城幾個倉庫,牛羊牲畜更是不計其數。
金銀珠寶奇石隗寶饈珍細軟雖然不多。碝磩琳玢,灼灼生輝,讓杜良兩眼放光,喜不自勝,還有絕色美人,讓他垂涎三尺,只不過自己下面不爭氣,沒有這個福分。
夜幕降臨,清繳整個山谷,安全無患。哎扎進駐嵩城,杜良下達對嵩城再次全面搜查的命令。
起哈第一路軍堵住谷口,黃標中軍守護谷底。並抽調一萬精兵護衛臨時行宮-嵩城主殿。
整個大殿上下兩層,全屋用檀樹木料,原木為牆,木板為頂鋪地,有黑檀,紫檀,還有紅檀,馨香悠然。高八丈,斗拱挑簷,琅琊交錯,勾心鬥角,四角八翼,古樸典雅,華而有實。屋脊斗拱,贔屓狻猊,龍九瑞獸,門前左青龍,右白虎,朱雀玄武分列兩邊,花鳥蟲魚,耕作誦讀,雕龍畫鳳,記錄萬物。粗中有細,精中豪放,栩栩如生,巧奪天工。
除了這大殿之外,其餘建築毀壞殆盡,煙火瀰漫,烽火連天,歡慶嘈雜,擾林驚鳥獸,血染腥臥龍。
艾扎身居正殿,他對杜良和黃標說:“我把皇宮搬這裡來算了,沒有想到拖布洛活成了神仙,風化物茂,自然天成,逍遙無憂。”
杜良趕緊說:“閉塞陋巷,彈丸之地,大王一統河山,怎羨慕這葫瓶約束困綁,拖布洛不可長久之鑑,不可留。”
艾扎被阿諛的心花怒放,他大聲說:“我說笑呢,抓到火龍果那髫角小兒沒有?”
杜良不答話,用眼睛看著看向門外的黃標。杜良見黃標故意迴避,就大聲的說:“黃標將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此次豐功偉績。”
黃標轉頭謙虛的說:“大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大王之幸,滇海之幸。”
黃標彙報說:“蒐羅整個峽谷,得餘興一將,近百傷殘,這大殿偏室有一地道通往蛇山藏龍洞,追奔百里無蹤跡。所獲牛羊,糧草無數,珍寶少許。”
沒等艾扎說話,杜良搶話說:“想必財寶被他們隱藏了,殘兵屈打成招,留著無用,殺了算了。”
艾扎問道:“那個叫什麼餘興的,為何不殺,有何能耐?殘兵敗將留著做什麼?”
封標趕緊回答:“餘興原是西山島人,有龍船製造之技,這殘留之人本是能工巧匠,大王征服天下,滇海廣袤無邊,只有龍船乘風破浪,萬里征程。”
杜良想插嘴,黃標裝作沒看見繼續說:“大王可曾聽說滇海之神?她的女兒閆瑩正是被傳言的滇海神,此人在西山島和火龍果相遇相愛,只要他們在,不求抓不到火龍果,火龍果是風箏,閆瑩就是那根線,線在大王手中,何憂風箏遠近?”
艾扎哈哈狂笑,說道:“封標深謀遠慮,忠誠謀國,叔父自詡善謀意斷,封標你才是文武雙才。”
他對侍衛說:“請起哈將軍,大擺筵席,本王與將士痛飲,把餘興一眾押了來,看其有何能耐?”
艾紮起身,站在門前高臺,眾兵士正為圍繞一群衣衫襤褸傷殘兵士嬉笑打鬧,特別是對一個圍著灰色罩衫的女子插科打諢,罩衫覆蓋全身,嚴嚴實實的包裹頭,之所以知道其是女人,除了她那外漏下襬百鳥朝鳳粉色繡花雲錦羅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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