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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琛澤,給我……”許鳶嚶嚀,迷離盯著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汗水交織。
男人的呼吸越發急促。
沉腰,親吻。
手機鈴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不同於以往的鈴聲,像是特意設定的。
“抱歉。”
時琛澤隱忍抽身,拿著手機倉促離開。
許鳶看出他的急切,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
以往晚上回家時琛澤都會靜音,可最近他的手機一直開著鈴音,像是擔心錯過什麼。
不等許鳶多想,時琛澤接完電話回到臥室。
一邊穿衣服一邊解釋:“工作上出了點問題,我要出去下,你不用等我,早點休息。”
說後他便匆忙離開。
許鳶沒了睡意,起身走到臥室,看著桌子上沒有被開啟的禮盒,眼底閃過黯然。
這還是她第一次做蛋糕,失敗了十幾次才成型的,也不知道他今天還能不能趕回來吃這個生日蛋糕。
她把蛋糕拿出來放到冰箱裡,手機突然響起來,她看是急診室的電話立馬點了接聽。
“許主任,你快來一趟醫院,有個孕婦突然臨產,接生的時候羊水栓塞!”
“我馬上過去。”
羊水栓塞是產科嚴重併發症,很可能會致命,許鳶掛完電話後立馬就往醫院趕。
趕到醫院後她快速的換上無菌服,邊往手術室走邊詢問道:“病人現在什麼情況?”
值班護士夏盈盈看見許鳶像看見救星般,深吸一口:“產婦突然臨產,自己一個人打車到醫院的,現在呼吸急促,血壓下降,出現彌散性血管內凝血癥狀。”
許鳶聽後皺了皺眉頭:“家屬聯絡上了嗎?”
“聯絡上了,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我先進手術室,家屬來了之後告知情況立馬讓他簽字。”
八個小時後。
許鳶從手術室內室走到換衣間時臉色蒼白,夏盈盈走了過來給她遞了一瓶葡萄糖道:“抱歉啊許主任,今天晚上你不值班也給你叫過來了,還耽擱了你給老公過生日。”
許鳶喝了口葡萄糖:“沒事,情況緊急我能理解,而且我老公也有緊急的事先走了。”
不過……
許鳶好奇:“你怎麼不找她的主治大夫?”
孕婦從進醫院檢查開始就會有專門的接診大夫,這位孕婦不是她負責的,照理說也不該找她做手術。
“說起這個……”
夏盈盈正要開口,不遠處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傳來。
“護士,裡面的產婦怎麼樣了?”
許鳶聽著那個男人的聲音有些熟悉,她偏過頭想看一眼時人已經不在了。
她好笑的搖搖頭,真是忙暈了,時琛澤又怎麼會在這裡呢?
“盈盈,你等下帶著病人家屬去接待室找我,我給他交代一下產婦的病情。”許鳶囑咐道。
“好的許主任。”
夏盈盈點頭,兩人把剛剛的話題忘到腦後了。
許鳶去了接待室,正想給時琛澤打電話說一聲自己出急診了,免得他回家後見不到自己又打不通電話擔心。
然而她還沒來的及撥通電話,辦公室門就被猛地從外面推開。
男人那張熟悉中的臉映入眼簾,他似乎是跑過來的,此刻還有些氣喘吁吁,急聲問道:“醫生,產婦現在脫離危險了嗎?”
許鳶抬頭看到眼前的人後錯愕道:“時琛澤,你怎麼會在這?”
時琛澤看到她時也是猛地一愣。
想到交代夏盈盈的話,許鳶不確定出聲:“你是剛剛那個產婦的家屬?”
“我……”
時琛澤眸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驚慌。
過了會兒才定了定心神後開口道:“阿鳶,這個我回家再跟你說,你先告訴我產婦怎麼樣?脫離生命危險了吧?”
許鳶神色複雜盯著結婚三年的丈夫,可她知道她眼下是醫生,得對病人負責。
深呼一口氣,她拿出醫生的專業態度,“手術很成功,母女平安,只是孩子早產,身體有點弱,現在還在新生兒監護室。”
“那就好,你下班了吧?你先去地下車庫等我,我去看看她,一會咱們一起回家。”
時琛澤肉眼可見鬆了口氣,不等她回答,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許鳶盯著他略顯慌亂的背影,無意識地捏緊手機。
車庫裡,男人的身影在將近一個小時後才出現。
隔著不遠的距離,忽明忽暗的光影下,時琛澤的每一幀表情都準確無誤地落進了許鳶眼睛裡。
那張她熟悉的臉上此刻既有糾結又有愧疚,像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
結婚這麼久,她從來沒見過他這樣。
在她面前,男人一向是冷靜而自持的,哪怕是在做那種親密的事時,他表面上意亂情迷,實則眼底深處總保留著半分清明。
時琛澤深呼吸一口氣,在上車的前一秒,不動聲色地隱藏起所有外露的情緒,而後朝她露出一抹柔和的笑:“累壞了吧?”
“習慣了。”許鳶視線落到他臉上:“現在可以說說那個產婦的事情了吧?”
時琛澤眼底閃過一抹極快的心虛,旋即抱歉道:“就我那個合夥人老李的朋友,他不方便出面,拜託我來醫院看看。”
不方便出面?
外頭養的女人?
倒也合理。
許鳶極輕地鬆了口氣:“但你還是要讓產婦的親屬儘快過來把簽字補了,不然不符合醫院的規章流程。”
時琛澤點點頭:“放心吧,已經聯絡好了。”
頓了頓,時琛澤又抱歉說,“老婆,今晚怕是要辛苦你自己回家了,老李不在,我擔心出事,得在醫院待著隨時給老李彙報情況。對不起呀,老婆。”
許鳶攏眉,別人的小情兒生孩子,他老公徹夜守著,會不會太盡責了?
不等她開口,時琛澤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轉身下車了。
許鳶深吸一口氣,開車回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做完一場持續八個小時的高難度手術,她的身體和大腦明明都極度疲憊,應該累得直接睡過去。
可躺在床上,許鳶卻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時琛澤那張焦急的臉。
天矇矇亮時,她索性直接起了床,用粉遮住眼底下方淡淡的烏青,而後直接去了醫院。
上午照舊是充實而又忙碌的。
臨近中午,有人敲響辦公室的門,是那位產婦本來的負責醫生王主任,她來問她那個產婦的情況。
“許主任,昨晚多虧有你,產婦之前來產檢的時候情況就不太好,我讓她住院保胎,她非不肯,”想到什麼,王主任好奇,“許主任,你跟病人既然認識,怎麼沒讓她轉你那裡?”
許鳶一愣:“我不認識啊。”
“不認識?”王主任狐疑,“可昨天病人堅持要讓你親手接生,換誰都不行,差點把醫院拆了。”
許鳶愣住,不知道還有這麼個情況。
她下意識翻看病人的病歷——
徐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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