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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巨頭時代”,四位球員的一舉一動都被放在聚光燈底下細細研究,生活的裡裡外外幾乎沒有秘密。
自然而然,他們的伴侶也不例外,常年生活在鎂光燈之中,並且在他們生活裡扮演不同的重要角色。
不過,和其他三巨頭的伴侶相比,納達爾的女友佩瑞洛非常非常低調,在媒體鏡頭前方几乎隱形。
佩瑞洛和納達爾的妹妹伊莎貝爾是童年好友,在她們七歲的時候就已經相識,當然也包括納達爾,但那時候他們只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而已。
2005年,納達爾和佩瑞洛牽手確認了交往關係,並且在2007年正式訂婚,那年,納達爾二十一歲,佩瑞洛十九歲。
然而,一直到2010年溫布林登,佩瑞洛首次出現在納達爾球員包廂,這才被媒體發現,而後確認了這段戀情。
從最最開端的時候,納達爾就從來沒有任何緋聞,就連場外社交活動也不多,確定戀情之後更是穩定,一路長跑,情比金堅,伴隨著納達爾的傷病和職業生涯的低谷,這段感情都承受住了所有考驗。
只是,對媒體來說,著實缺少爆點,乏善可陳。
自2005年確定戀愛關係以來,佩瑞洛僅僅只接受過一次公開媒體採訪;除了大滿貫賽事期間出現在納達爾的球員包廂之外,其他時候並沒有跟隨納達爾全球參賽,低調得不行,以至於媒體鬧出烏龍——
在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媒體總是稱呼佩瑞洛為“西斯卡(Xisca)”,但事實上,納達爾家族裡從來沒有人這樣稱呼佩瑞洛,親近之人總是親暱地稱呼她為“瑪麗(Mery)”,然而從來沒有人糾正過媒體。
原因?
很簡單,媒體稱呼錯了,正好,如此一來,所有報道都不會打擾到納達爾和佩瑞洛的生活,堪稱完美。
當納達爾在全球參賽的時候,佩瑞洛也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
佩瑞洛負責納達爾基金會的運營工作,專門幫助弱勢兒童群體,足跡遍佈全球。
平時,佩瑞洛總是忙碌工作,是一個標誌性的白領,並沒有圍繞著納達爾打轉,甚至就連納達爾的慶功派對和社交場合也幾乎缺席,再加上沒有個人社交網路賬號,所以在公眾面前沒有什麼存在感。
當高文得知,這是佩瑞洛的主意,意外和驚訝甚至比剛剛還要更加洶湧。
和納達爾短暫的數次碰面與私交,高文就已經清晰地意識到,納達爾是一位非常非常注重個人隱私的球員。
儘管他清楚,作為公眾人物,徹底將生活和工作區分開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他一直在竭盡全力,保護家人也保護自己的生活,避免被徹底捲入其中,最後迷失自己。
也正是因為如此,談起個人隱私的時候,納達爾總是特別謹慎;再加上,他沒有費德勒那樣的口才,所以談論這些問題的時候,難免拘謹和羞澀,或多或少有些不太自在。
截止到目前為止,高文和納達爾的妹妹伊莎貝爾有過數次碰面。
因為伊莎貝爾在納達爾的公關團隊工作,外向的性格洋溢著西班牙人的熱情與活潑,不需要高文打招呼,伊莎貝爾每次都會主動上前問候,一來二往,年輕人之間倒是頗為熟稔,這才打破了社交壁壘。
後來,高文得知,伊莎貝爾的親近朋友和家人們,往往都稱呼她為“瑪麗貝爾(Maribel)”,由她的名字和中間名組合而成,顯得獨特而親暱。
最重要的是,背後還有一個花絮小故事——
瑪麗貝爾半開玩笑地偷偷調侃了一句,“沒有辦法,我們家裡的瑪麗亞著實太多,為了區分,我只好犧牲自己了。”
“噓,這件事是秘密,拉法絕對不能知道。”說完,瑪麗貝爾還神秘兮兮地要求高文保密。
顯然,這個玩笑,話中有話,暗戳戳地指向自己的閨中好友兼未來嫂嫂。
事情真假,暫且不論,就高文看來,應該只是玩笑而已,但確實能夠感受到,納達爾對自己的家人以及隱私非常保護,竭盡全力地避免他們受傷害,並且竭盡全力地保護他們的個人生活不要受影響。
所以,想象一下,當納達爾說這是佩瑞洛的主意,高文的震驚和意外也就不足為奇了。
納達爾察覺到高文的視線,不由微微搖頭,滿臉無奈,“我就知道,如果我這樣說,你就有這樣的表情。”
高文露出無辜的表情,“我怎麼了?我的表情非常真誠,好嗎?拉法,我天生就長這樣,你不能這樣嘛。”
納達爾被高文的話語逗樂了,一邊搖頭一邊抬手隔空點了點高文,“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高文也沒有再繼續嘴貧,而是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躍躍欲試的表情發出訊號: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納達爾張了張嘴,啞口無言,最後感嘆了一句,“你應該和羅傑搭檔說脫口秀。”
“哈哈!”高文爆笑起來。
後來,還是瑪麗貝爾給了高文答案——
本來,納達爾準備親自開車,護送高文一行人前往住所,他們為高文安排了一套獨棟別墅,而不是酒店。
但顯然,高文一行人的陣容稍稍超出預期,不得不調整計劃。
幸好,瑪麗貝爾作為公關人員,面對意外狀況也毫不慌亂,臨時調動車輛,很快就順利解決了問題。
前後一共兩輛車,離開機場,前往目的地。
才一上車——
“你應該提前通知我的。”
瑪麗貝爾還是外向一些,快人快語,直言不諱地就對著高文翻了一個白眼。
“貴客來臨,我們沒有做好準備,這著實太失禮了。上帝,施特菲居然一起前來,你也沒有想過打聲招呼?”
一抬手,瑪麗貝爾就給了高文手臂一拳,而且還得意洋洋地炫耀了一下拳頭,又呵氣又擦拭地保養自己的“武器”。
“噢!”高文故意發出誇張地喊聲,“前一秒還在歡迎前來馬略卡島,下一秒就這樣對待客人,真的好嗎?”
“瑪麗貝爾!”納達爾低聲呵斥了一聲。
和球場之上一板一眼的強迫症作風一樣,生活裡的納達爾也是如此,即使開玩笑,往往也非常重視界線和分寸,任何時候都保持禮貌和風度。
瑪麗貝爾也不敢和哥哥頂嘴,轉頭看向高文,無聲地用口型抗議,“你看!”
高文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就好像有人用槍口對準腦門一般,那滿臉無辜的表情非常具有喜感。
不要說瑪麗貝爾了,就連納達爾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幕,也沒有忍住,撲哧一下就笑出聲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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