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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從小聖榜第十九,上升至小聖榜第九,所花費的時間很短。
可那些被超越的小聖榜持令者,卻並無半點異議。
甚至,未曾有過因為不服於排名,打算對安樂發起挑戰,讓自身重歸名次的想法。
因為安樂的戰績是實打實的殺出來的。
那一日,西湖畔長堤上,安樂與降妖師法空和尚一戰,不少修行者俱是有所關注。
那時候的安樂不過鍛體三境,煉神四境,可竟是於苦戰之中,戰勝了法空和尚,殺死了對方。
法空和尚雖是降妖師,名氣卻並不俗,作為蓮華寺渡海聖僧弟子之一,所習鍛體與煉神法門俱是頂尖。
在加上常年與妖廝殺,戰鬥技巧嫻熟,手段極其狠辣,若是放置小聖榜上,至少可排第十。
而安樂在戰鬥中堂堂正正的殺死了法空,聚一場浩大無敵勢,又成功破境達到鍛體四境,小聖榜排名到第九,至此大家自是沒有半點疑慮。
若非排第山主會將安樂的排名再往前挪一挪。
當臨安府內升騰起安樂標誌性的無敵勢時,不少人俱是明白,安樂又開始於傳奇路上邁步了。
皇城之內,殿前會試提前至三日後的訊息一出,安樂立刻迸發無敵勢,挑戰葉府葉銀瓶。
這一刻,似有種針鋒相對的感覺。
儘管不少人覺得殿前會試的提前有些不合理,可是,對於不少武將而言,如今的朝廷做出何等規矩的更改,俱是都不意外。
秦相、大皇子、司馬家和王家如此多的勢力同時覲見,再加上聖山本身便有意偏袒秦相,故而,這個規定的更改,就顯得不那麼的出人意料。
葉府之前。
安樂緩緩自車輦中走下,白衣飛揚,腰間的竹劍青山與墨池微微顫慄。
下了車輦,葉府的大門早已經開啟。
“小聖榜第九安樂,特來挑戰小聖榜第八葉銀瓶。”
望著葉府,安樂道。
聲音頓時湧動,捲入葉府之內。
葉府之中,自是有一股又一股磅礴氣血翻湧,以及強橫心神震盪,那是葉府內所隱藏的強者。
許久,葉府之內,葉銀瓶的元神躍然登空。
元神張口,舌綻春雷。
“來”
安樂一步一步,踏足葉府之內,順著元神指引方向,行至了葉府的花園水榭。
水榭的空地上,一席勁裝的葉銀瓶,握著一杆通體赤紅宛若銳矛一般的長槍,像是一頭小野狼般盯著攜無敵勢,步步踏足花園水榭中的葉銀瓶。
空地盤,不知不覺已經圍攏了許多人。
葉夫人,葉聞溪,葉寵等等葉府之人,還有花夫人,林四爺,林追風等前來看熱鬧之人。
風不知不覺的呼嘯,無形的氣勢,帶起的風浪,讓春日裡的涼風,變得有些許刺骨。
一席白衣的安樂止步,佇立在水榭空地前,與葉銀瓶遙遙對望。
兩人的氣勢轟然撞擊在一起。
論及氣勢,攜無敵勢而來的安樂,自然是強橫的多,白蟒咆哮,似乎輕易就將葉銀瓶如火山噴發的氣勢給壓制了下去。
這便是無敵勢,至少能在戰鬥開始前,讓安樂佔據小優。
但想要聚無敵勢本就不易,由此效果,卻也在情理之中。
對於這一戰,葉銀瓶未曾想,竟是會來的如此之快,但事,她沒有畏懼,有的只有沸騰的戰意。
手中赤紅長槍名曰紅袖,乃是四品法寶,伴隨葉銀瓶一路成長,此刻也在微微的顫動著,像是瀰漫著興奮與期待。
安樂看著有過數面之緣的葉銀瓶,笑了笑,抱拳作揖。
腰間的墨池卻是已然掠出,劍氣瞬息交織在了水榭之間,形成了一張宛若墨色的大網。
“請。”
安樂言簡意賅。
屈指一叩。
墨池便在心神操縱下,飛速的馳騁而出,宛若一道潑灑於宣紙上的墨痕,速度極快
在從絕壁中掌握了未來劍氣後,儘管未來劍氣被安樂鎮壓在青山之內,可未來劍氣依舊是給安樂帶來了些許的改變。
那便是速度上的變化
當速度足夠快,趕得上時間,方能看到未來
這是安樂對未來劍氣的些許領悟,或許只是皮毛,但是對安樂自身實力的提升卻是很明顯。
墨色的劍氣以極快的速度馳騁向握著紅袖槍的葉銀瓶。
瞳孔映照著這道越來越快的黑色劍芒,葉銀瓶心神一震,身上的氣血陡然迸發,少女嬌小的身軀中爆發出猶如驚濤拍岸的聲響。
作為踏足五境的鍛體修行者,先天氣息瀰漫,增幅極多的力量,在槍上迸發。
一槍直直刺出,點在了墨痕上
噹
金鐵交戈的碰撞聲響,宛若有星火點燃。
巨大的力道讓墨池驟然上竄到半空,葉銀瓶吐出一口氣,一步重踏,紅袖舞動,宛若一個火圈
安樂五指一攥,墨池再度弛掠而下,速度竟是再度加快
連續幾次碰撞,火星四濺,可葉銀瓶也已然拉近了距離
這等距離之下,葉銀瓶的滿腔戰意,盡數匯聚在了火紅長槍之中,狠狠的往前遞出。
五境的鍛體力量,在加上五境的煉神力量,這便是葉銀瓶與安樂貼身一戰的底氣,再加上霸道的葉家槍法
葉銀瓶並不覺得自己會敗
哪怕安樂強勢斬殺了法空和尚,那又如何
葉銀瓶對上法空和尚,也有把握一槍捅死對方
安樂的確是感受到了葉銀瓶的霸道,這是葉家槍法的霸道,葉聞溪繼承的是葉家的劍,而葉銀瓶則是繼承葉家的槍
葉家之槍,在大趙武將之中,赫赫有名
青山出鞘,驟然遞出,安樂以崩劍勁打出,槍與劍再度碰撞,不過,崩劍勁加成的力量,讓安樂在勁力上絲毫不弱於葉銀瓶的先天勁力
電光火石之間的碰撞,安樂心神湧動,觀想青山與未來劍氣所提升的心神力量,在這一刻轟然迸發
音律五殺
劍與槍迸發出來的聲音,陡然形成了一股無形的音浪,但是一旦碰觸到,必定會炸的粉身碎骨。
這便是音律五殺的強橫,當初安樂能逆殺法空和尚,正是以此手段殺了個出其不意。
砰
哪怕葉銀瓶早有準備,卻依舊是被攻了個無比狼狽,被音浪捲入的髮絲,瞬間湮滅,若非躲的夠快,心神凝固了空氣,化作盾甲抵擋。文網
可能這一招之下,她便要落敗。
這一招雖未取得戰果,可葉銀瓶的攻勢與氣勢,俱在這一招下洩了氣,安樂的攻伐便接連而至。
內丹一顫,武道玄意迸發,安樂一劍砍下,宛若一頭上古魔猿,掄起巨大的樹木狠狠砸下
這份異象衝擊著葉銀瓶的心神,葉銀瓶雖然心神稍稍一亂,但初步踏足第五境的心神讓她立刻反應過來。
橫槍一擋,被斬的連退數步。
安樂得理不饒人,白衣翩然,劍勢卻屬於勢大力沉的那種,他未曾使用太廟老人所授的詞牌三劍,用的是最簡單的技法中的劈砍。
無敵勢於此刻融於劍勢中。
葉銀瓶被斬的連連後退,水榭地面早已經交織密佈裂紋。
四周觀戰者不禁默然。
鍛體突破到四境,安樂在肉身上的缺陷也沒有那麼大了,古妖五禽融於內丹生出的玄意,乃最頂尖的鍛體法門。
爆發的力量,與初入五境的葉銀瓶竟是相差無幾。
再加上無敵勢的融入,葉銀瓶徹底處於下風,失去了這一場交鋒的主導位置。
還有神出鬼沒的墨池,以及那出其不意的音波轟炸。
花夫人,葉夫人等強者基本上都可以看出結局了,葉銀瓶大抵是要敗了。
不過倔強的少女並未就此認輸。
她在天賦上並未比姐姐葉聞溪弱多少,她比不得姐姐,但是,也不會輕易服輸。
她是葉家子弟,承襲了葉家的意志
安樂此刻亦是渾身心沉浸入戰鬥之中,絲毫未曾手軟,這是小聖榜之戰,安樂不會手軟,為了無敵勢的凝聚,他同樣不會手軟。
葉銀瓶想贏他,安樂也同樣想要蓄無敵勢。
“戰”
葉銀瓶於絕境之中,發出嬌俏的怒吼。
整個宛若炸毛的怒獅。
然而,剛吼出一聲,長槍尚未遞出,一股寒意便瀰漫上心頭,她的身軀以極誇張的柔韌性,躲開了墨池突兀以極快速度刺出的一劍
脖頸上流淌下血痕,哪怕她反應夠快,可依舊未能完全躲過,被割裂了面板,若是反應再慢些,這一戰已然結束。
波及怕是要被洞穿
這是鍛體四境煉神四境
葉銀瓶大口大口的喘息,幾番交鋒下來,她感覺自己全面弱於下風。
安樂握著青山劍,抬起手一叩,滿院便再盡數是劍氣,交織的劍氣,劍氣近技巧之下,幾乎處處是殺機
浩然劍氣,無敵勢融入劍中,加上天生劍客加持,安樂的劍,極其難以招架
葉銀瓶舞動手中的長槍,戰到後面渾身是鮮血。
時不時爆起的音律五殺,讓她逐漸的失去了反抗之力。
安樂眸光熠熠,戰的興起,他在嘗試一點一點的將未來劍氣融於劍氣近中。
威力攀升許多的劍氣近,近乎如一陣風抹過。
葉銀瓶的脖頸處便炸開了血花。
她踉蹌後退了數步,最後拄著紅袖,像是一根不倒的柱子一般,立在了原地。
瞪著眼睛,承襲著葉家一如既往的不屈意志。
墨池落於安樂周身,最後與青山一同,被安樂別於腰間,心神消耗巨大,氣血也緩緩收斂。
整個水榭園林,早已被劍氣與槍芒切割的無比狼狽,各種痕跡遺留。
但是,這一戰,最終以安樂戰勝告終。
無敵勢再聚一層,隱約間,白蟒似是生出龍角,有化龍之象,安樂的氣勢愈發的磅礴,在傳奇路上,大踏步橫飛。
這一刻,園林中的眾人俱是沉默了下來。
葉聞溪目光熠熠,腰間的小重山在不斷的顫動著,恨不得立刻竄出,加入戰鬥似的。
“銀瓶輸了,被越階而勝,她心裡肯定很憋屈。”葉夫人柔聲說道。
“輸的不冤,當境界低的時候,便以技巧來彌補,安樂的劍術非常精湛,銀瓶敗了,其實並不意外。”
葉聞溪分析道。
葉夫人笑了笑,以她的眼界自然可看出,安樂在技巧上,完全碾壓了葉銀瓶。
“還是戰鬥少了,安樂這一路俱是蓄無敵勢戰過來,而銀瓶這段時間在臨安,戰鬥經歷少了”
“這興許也是敗的一方面。”
葉聞溪說道。
水榭中。
葉聞溪紅袖槍中,小聖令波動,撫平了她的致命傷勢,讓她恢復如初。
“我輸了。”
葉銀瓶握著紅袖,咧嘴露出一抹笑,倒是沒有太多的失落。
她並未蓄無敵勢,失敗於她而言,並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
況且,與姐姐葉聞溪的切磋,她便渾然沒有勝過,所以,失敗,對她而言,算很正常的事。
只不過,這一次敗的有些慘烈罷了。
花夫人長長的睫毛輕顫,泥丸宮中心劍亦是在顫動,她的眸光盯著安樂,感覺到了許多不同。
安樂的心神力量,似乎不是單純的觀想劍瀑所誕生的心神力量了。
更加的凝練,更加的巍峨,似乎有一種如山嶽般的厚重,還有一種縹緲之感
這樣的心神,絕對不是觀想劍瀑圖所能凝練的心神。
安樂難不成還得到了比劍瀑圖更加高品秩的煉神法門
花夫人想到這幾日安樂被李幼安帶出了臨安,興許,是李幼安傳授了他一些什麼煉神上的觀想圖吧。
但不得不說,如今安樂的元神強度之強橫,比之五境坐忘境的修行者元神都要不弱多少。
“承讓。”
安樂收劍,朝著葉銀瓶抱拳作揖一笑。
葉銀瓶則是擺了擺手:“安公子勝我,是我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我姐姐可就不是那麼容易能勝的了。”
“你若只有今天這種程度的話,遇到我姐葉聞溪,必敗。”
葉銀瓶道。
安樂聞言,扭頭看向了白給少女葉聞溪,少女賢淑一笑,看上去人畜無害。
可安樂卻知道此女乃一劍噶數十條人命的狠角色,是在邊塞戰場歷練出來的存在。
安樂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心神一動,開始從在場眾人身上汲取歲月氣。
難得遇到如此多的修行者,不能浪費了,自然要汲取個飽滿。
如今的安樂,修為提升後,對歲月氣的汲取數量也提升了。
從一人身上可汲取五道歲月氣,總共可汲取五人,也就是說,一日可攢歲月氣二十五道。
當然,有的時候,安樂並未能夠汲取滿二十五道歲月氣。
一戰結束,適時的,葉夫人走了出來,邀請眾人往會客堂。
喝了幾杯茶後,安樂未曾久留,向眾人告辭,離開了葉府,打算回去總結與整理這一戰的收穫。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他得抓緊時間提升自己。
花夫人沒有離開,她似乎還打算與葉夫人商談些什麼。
殿前會試的臨近,感到壓力的不僅僅是安樂,同樣還有花夫人。
臨安的天穹,像是被一道遮蔽天日的暮雲所覆蓋。
安樂出了葉府,腰間別青山墨池二劍,經歷一戰,整個人氣度越發的不同,再勝一場,所聚無敵勢愈發強勢。
沒有再繼續挑戰小聖榜第七,一戰過後,整理收穫最為重要。
行至燕春裡,在女掌櫃熱情招呼下,打了一壺老黃酒,再去丁衙巷的牛肉鋪,切了一斤的醬牛肉。
路過太廟,喚了聲正在曬太陽的太廟老人,卻未得回應,顯然人並未在太廟之內。
安樂也不在意,遂回至自身小院。
擺好桌椅,飲酒吃肉。
無畏心道果的反饋,再度湧動而出,一股清氣遊走渾身。
讓安樂剛剛生玄意的內丹,頓時壯大些許。
至於泥丸宮中的元神,則壯大更多,元神熠熠,宛若仙神盤坐劍爐之內,氣勢鏗鏘。
安樂的元神熬煉的極其成熟,如今,怕是距離五境都相差不遠了。
不過,哪怕有萬古奇才天賦的加持,觀想青山未來劍氣的輔助,想要如此快速讓煉神境界踏足五境,還是頗為困難。
一杯酒一杯酒的飲,一口肉一口肉的吃。
安樂的心境,在這般飲酒吃肉間,緩緩寧靜下來。
殿前會試提前到三日後的訊息,安樂自然亦是知曉,從清波街一路回來,周圍人皆在討論這般事。
對此,安樂並未覺得古怪,他於絕壁中見過未來,心中很清楚這座看似繁華,實際上內裡早已千瘡百孔的國家,做出什麼樣的奇怪行徑,都不足為奇。
吃完了酒與肉。
安樂收拾一番後,便入了裡屋,開始磨墨作畫。
畫的不是墨竹,也不是奔馬,而是青山。
水墨青山,畫以元神觀想觀摩的青山以及未來劍氣。
能於紙上將那股韻味與意境,在畫中描摹而出,對他觀想自然有很大的幫助。
如今安樂在殿前會試上,最大的期望,或許便是未來劍氣
這可是聖師所留的劍氣,自是不俗與不凡,若可掌握些許未來劍氣,對實力增幅絕對極高。
接下來的三日時間,歲月彷彿歸於平靜。
安樂未曾繼續挑戰,日子彷彿與平日無異。
鍛體,煉神,讀書默默修行,靜靜等候時間的流逝。
天上星辰變換流轉。
光明來了又去,黑暗如潮起潮落。
小院內,春風徐徐,老槐樹的葉片抖動,插在其上的劍器亦是微微而顫。
三日時間,轉瞬而過。
安樂枯坐於院落之內,腿上橫搭著竹劍青山。
元神遁入劍內,觀想參悟著青山與未來劍氣。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自地平線的盡頭投射而來,宛若清氣覆蓋整個人間之際。
“噹”
整個臨安府內,縈繞起了古老而悠遠的鐘聲。
靜街之上,一架又一架華貴的馬車開始行駛,碾碎著塵土,甲榜與乙榜的上榜舉人們,盡數朝著皇城方向行去。
儘管他們未曾有參加殿前會試的資格,可作為甲乙進士列上榜者,卻有資格入皇城一觀。
觀這場浩浩蕩蕩的春闈科舉,最隆重的殿前會試。
清波街,太廟巷。
院內老槐樹的葉片沾染了凝珠般的晨露。
伴隨著響徹臨安的古老鐘聲,晨露被震碎滴落。
安樂換上了一席乾淨的白衣,腰間佩墨池青山而劍,合上了院門。
天子腳下,殿試開啟。
周身環伺著生起崢嶸角尖的無敵勢白蟒。
迎著初升的朝陽,沐浴著涼爽春風,
心平氣和,朝著皇宮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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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階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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