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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不問我還差點忘了呢。還真趕趟,找了一份好活,威武鏢行接了一趟客鏢,明天中午出鏢,給咱倆一人三千報酬。高吧?”
一說起這,陳栽秧很是興奮起來。
“多…多少?”
陳行甲手上動作一頓。
“一人三千!”
陳栽秧豎起三根手指得意回道。
“這麼多?長途鏢嗎?那也不應該啊!”
陳行甲皺眉問道。
“不是!冰城到春城,明天中午出發,把人送到,當天就能回來。”
陳栽秧搖頭說道。
“哪給這麼高的價?”
陳行甲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按市場價,走一趟客鏢,像實習鏢師和初級鏢師這種的,頂多兩三百塊。如果是路途遠的話,能給到五百到八百。
但給三千,那可就是天價了。
“應該是黃總鏢頭知道咱倆考上申城大學武院,想著結一善緣。而且咱倆都是四段武師,又掛名在他鏢行當鏢師。所以給的中級鏢師價吧。畢竟咱倆實力擺在哪,在圈內也算小有名氣。”
陳栽秧並不覺得有啥。
“得了吧!你真把黃胖子當樂善好施的好人啦。鏢師這一行酬金和危險係數成正比,這趟鏢指定不好走。”
陳行甲很是篤定說道。
“啊…那咱還去嗎?我可答應黃總鏢頭了。”
陳栽秧眼巴巴問道。
“衝這酬金,當然得去啦!不過咱倆得小心點,可別有命掙沒命花。”
陳行甲提醒說道。
“嗯!有你在,我放心。”
“我告訴你,鏢師這一行,是十年江湖換威望,三年威望換鈔票。”
陳行甲拍了拍陳栽秧肩膀語重心長道。
“那咱現在都是帶證鏢師了,為啥還要浪費錢上大學讀鏢師專業呢?直接上威武鏢行幹個幾年,然後自考不就得了。花那冤枉錢!”
陳栽秧挺不理解道。
“不一樣!那是兩條不同的道,一條康莊大道,一條崎嶇小道。小道,實習鏢師到初級鏢師要從業兩年才能自考,初級鏢師到中級鏢師要從業三年,中級鏢師到高階鏢師又得三年,這加起來就得八年了。這還不算考不過,難度係數大,和走鏢死亡風險呢。”
“你再看看大道。上四年大學,一畢業就是中級鏢師,如果能以優異成績畢業甚至會成為高階鏢師。”
“你比比,一個名牌大學科班出身,所結交的人脈,資源,平臺,是一個江湖半路出家,透過自考的鏢師能比的嗎?”
“還有,你要想進入武候廟,八部眾,國鏢局這些最頂尖鏢局,科班出身才是入門券。所以這大學咱必須得上,而且得以優異成績畢業,明白不?”
陳行甲一通慷慨激昂,山崩地裂述說。
“哦!那就上唄。反正你說啥就是啥。”
陳栽秧不以為意聳了聳肩。
畢竟從小到大,他都聽陳行甲這當哥的。
一夜無話!
翌日,中午時分!
冰城,乙等威武鏢行!
身為總鏢頭的黃胖子黃金鼎,此時正陪著大金主莫叔吾嘮著閒嗑,扯著犢子。
威武鏢行接的這趟客鏢,好巧不巧正是護送上官百媚三人到春城。
天災降臨,匪患猖獗!
像上官百媚這種當紅明星,對於土匪來說那就是妥妥的搖錢樹,香餑餑。
所以出行必須得鏢行保駕護航才行。要不稍有不慎,可就得淪為土匪、悍匪口中的花票,彩票。
甚至是玩物!
昨天的綁票就是最好的例子!
“黃總鏢頭,時候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出發啦?”
莫叔吾看了眼時間,提醒道。
“這…莫兄不好意思,得再等等!還有兩位鏢師往這趕呢。等人齊我們再出發。”
黃金鼎陪著笑臉說道,隨即對坐在一旁的一名鏢師吩咐道。
“打個電話崔崔!這兩犢子,我把他當勞工,他倒把自己當股東了!這都幾點了,還沒過來,沒點時間概念。”
黃金鼎所要等的正是陳行甲和陳栽秧兩貨。
“……好!”
鏢師點了點頭,便起身走出會客廳,打電話催促起來。
可惜這電話打的並沒有成效,兩人等了有十幾分鍾,陳行甲和陳栽秧這兩貨愣是沒出現。
“不等了!我另外再安排兩名鏢師補上。莫兄我們出發,可別耽擱了上官小姐的行程。”
黃金鼎看了看時間,隨即站起身招呼道。
“好!”
莫叔吾起身就跟黃金鼎離開。
沒一會!
兩人就來到鏢行內院。
此時院內一眾鏢師正整裝待發候著,一旁空地上還停著三輛燃油車。
兩輛七座越野和一輛車身有不少剮蹭的高檔商務車。
商務車內!
上官百媚正目不斜視看著劇本。經紀人黃佩則坐在其身旁,低聲打著電話。
此時的上官百媚,卸下口罩,露出標準的美人瓜子臉,秀挺性感的搖鼻,滴水櫻桃般的一點朱唇,美的出塵脫俗,驚心動魄。
就這長相,當紅花旦實至名歸。
要用陳行甲的話說,長了一張不勞而獲的臉,賊漂亮。
“看來莫兄這一路走來,不太平啊。”
黃金鼎掃了一眼跟車禍現場似的商務車,若有所指說了一句。
“確實坎坷!這不就剩我一人了嘛。所以才找上黃總鏢頭。”
莫叔吾滿是苦澀回了一句。
“炮兒,去叫龍四和阿迪過來出鏢。麻溜的!”
黃金鼎衝一青年鏢師吩咐一句,隨即對眾人招呼了一聲。
“檢查裝備,五分鐘後出發。”
話音一落!
陳栽秧蹬著一輛破舊二八大槓腳踏車電掣風馳而來,坐在後座的陳行甲甩著兩條大粗腿。
甚是晃眼!
“吱…”
腳踏車衝上來,直接在院內剎停。
“曹,這車讓你騎的,差點沒把我蛋給震散黃咯。”
陳行甲罵罵咧咧的拍了一下陳栽秧後背,隨即夾著腚溝子從車上下來。
“不是你說的要快嗎!我十二路譚腿都用上了。”
陳栽秧斜眼回道。
“哎喲,黃總鏢頭你在呢!咱這沒遲…嗯…”
這一見莫叔吾在,陳行甲止話一愣,隨即扭頭就往院外走去,並丟下一句。
“栽秧走!這趟鏢咱不接了。”
看到莫叔吾,陳行甲算是明白黃胖子為啥開價三千塊了。
這不妥妥把自己當傻子忽悠嗎?
要不是知道莫叔吾他們的事兒。
還真就讓黃胖子拿三千塊給忽悠去玩命了。
“站住!發什麼瘋呢?真把自己當股東啦?還不接了!”
黃金鼎臉上一抽,趕忙叫住了陳行甲。
此時莫叔吾同樣也認出了陳行甲。
別說莫叔吾,車內的經紀人黃佩同樣注意到了陳行甲,隨即對上官百媚說道。
“上官,那不是不渡寺不語禪師嗎?他怎麼出現在這?”
聞言,上官百媚鵝頸微抬,把目光移到陳行甲身上。
“咯…還真是,冰城還真小!”
一看到陳行甲,上官百媚就不自覺想起其輕薄自己的事兒,隨即似嗔似怨說了一句。
“還真是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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