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個香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章不渡寺一把手,鏢爺要崛起,巴拉個香蕉,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詠春!”
青年邁步來到一處空地,隨即擺出詠春拳起手勢看向陳行甲。
陳行甲淡然一笑,一步踏出,整個人氣勢突兀一變。
“吱!”
一聲刺耳聲響起。
那是鞋子與地面發出的摩擦聲。
動若奔雷!
陳行甲身形一動,急速向青年掠去。
壓根不嗶嗶,直接開整!
在離青年還有兩米之距時!
蓄意瞬間來,起勢卷地風!
擺臂一記迅猛無比的八極經典殺招單羊頂,轟向青年胸膛。
其勢兇,其力猛!
氣沖斗牛,迅雷不及!
“太快了!”
青年瞳孔猛的一收縮。
“嘭!”
悶聲響起!
青年毫無還手之力,整個人被擊飛出去。
“嘭!”
重重砸在十米開外的路面上。
“噗呲!”
隨之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就這實力,還想進去抓人。”
一擊過後!
陳行甲負手而立,逼格滿滿。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得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戰鬥便已經結束。
實在是青年太弱,弱得連陳行甲都沒想到。
三名肅殺男子深深看了眼陳行甲,話不多說,扭頭離去。
隨後帶著青年消失在街口
陳行甲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眉頭一挑,側目對杵在一旁的陳栽秧吩咐道。
“栽秧,去盯著他們點,這夥人不是啥善茬。我怕他們暗中整事兒!”
“哦…好!”
陳栽秧麻溜跟了上去。
五分鐘後!
三名肅殺男子,帶著受傷青年七拐八彎來到一處街口,上了一輛在此接應的車。
“買賣不順?”
剛一坐進車內,司機瞥了幾人一眼說了一句。
隨即啟動汽車快速離開!
“嗯!碰上硬點了。”
坐在副駕駛的男子回了一句。
“真幾把沒用!一招就廢。”
後座一男子,看著坐在最後排蔫了吧唧,臉色煞白的青年,沒好氣罵了一句。
“我輕敵了!”
青年挺能給自己找面子說了一句。
“你不是輕敵!是純純捱揍。”
另一男子無語,隨之感慨了一句。
“這不渡寺還真是藏龍臥虎!那中年和尚至少是六段。”
“那現在咋整?等人從寺裡出來再動手嗎?”
青年問道。
“我們漏了!這事兒說不好得經官,不能在城裡待著,出城。”
副駕駛男子沉吟片刻說道。
“啊?就這麼算了?為了這趟活,我可折了不少人。”
青年不甘心道。
“誰說算了!她們不是要去春城嗎?你讓冰城的暗點盯著,等人出城我們再動手。”
“妥了!”
……
午後時分!
用完午齋,不渡寺後院一間禪房內!
陳行甲此時正召集不渡寺全體僧人開“商業座談會議”。
並交代一些自己即將離開上大學的善後工作。
不渡寺(雞鳴寺),雖說是百年古剎,但並沒有啥名氣,更不屬於名勝古蹟,全寺包括陳行甲在內總共就七人。
要不是陳行甲躬身入局為其造勢,可以說就是一座不顯山不露水,破敗且窮嗖的小寺廟。
但可別小看這小寺廟,雖說只有七人。
但一個個可都是深藏不露的主。
除開不渡大師實力不祥以外,六段兩人,五段兩人,四段兩人。
實力恐怖如斯,震懾宵小!
在冰城這圈子算是不可招惹的存在。
正因為如此,那位李虎鏢頭,才會在面對陳行甲時,表現的畢恭畢敬,誠惶誠恐。
也正因為如此!
陳行甲這貨才敢掛上佛門淨土,恩怨止步的牌子,藉此斂財,並造勢打響那條不成文規矩。
這一切可都是他在背後推動,才有了現在的佛門淨土。
而陳行甲作為不渡大師代師收徒的師弟,輩分就不用說了。
除開深居簡出的不渡聖僧外,全寺就屬他輩分最高。
所以這不渡寺都是他說了算,妥妥的一把手。
“菩薩都知道渡個金身,才能普渡眾生。你們可得支稜起來,一個個給我扮上,知道嗎?”
陳行甲坐在首位,眼神犀利地掃向自己那四位不爭氣的師侄。
對此,四個師侄只能正襟危坐支著腦袋聽著。
誰讓陳行甲是他們師叔,又是他們看著長大的,所以只能寵著,護著,慣著,任由他折騰。
他說啥就是啥!
“圓德,到時你把求籤攤的籤全都換成下下籤,解籤時多說點危言聳聽的話,讓香客們多掏錢化解…”
“還有!前院那兩棵百年老樹也給我利用起來,掛上紅絲帶,一棵名為祈福樹,一棵名為月老樹,到時我再編寫兩個可歌可泣的故事為這兩棵樹正名,這樣寺裡就能多兩筆創收……以後我不在圓空主事,圓悟替我位置當不語禪師…”
陳行甲小嘴叭叭的就一通安排。
末了,話語裡帶著不捨說道。
“我不在的時候,大家可得把寺給我看好。等哪天我混不下去,我就回來剃度出家,繼承這寺廟。”
“自渡師叔,你真要上申城讀大學嗎?”
圓妙頗為不捨說道。
“嗯!老頭說了。我與佛的緣站到門檻就算緣盡了。剩下的得靠我自渡,所以才給我起自渡這法號。”
陳行甲情緒不高說道。
“那也不用去申城吧!那麼遠。以後我們還怎麼護著你啊?要是你在申城闖了禍,怎麼辦?”
中年和尚圓德開口道。
“是啊!萬一你惹出啥亂子,可沒人替你收拾。”
圓空開口附和。
“我是去讀聖賢書,又不是去惹事生非。”
陳行甲翻了翻白眼。
“師叔,我恐怕勝任不了這不語禪師的重任。”
這時,一直跟著陳行甲“學不語禪”的圓悟有些為難開口。
“咋勝任不了呢?圓悟,你可是老頭最有悟性的弟子,當個不語禪師那不綽綽有餘嗎?再說,這些日子我不都傾囊相授了嗎?你怕個雞毛啊?”
陳行甲很是無語。
這不妥妥的臨陣脫逃嗎?
“我性子還是適合跟師父一樣清修。”
圓悟淡然回道。
“哎喲我…就你這性子,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你清修了,那剩下一大家子咋整啊?你得舍小家為大家,再說見眾生本就是一種修行。你可別學老頭那樣閉門不出清修,你段位還沒達到哪,不適合清修。”
陳行甲揮手拒絕道。
“可是…”
“別可是了!記住,修行勿取真經,其可悟不可修,你當這不語禪師本身就是一種修行。明白嗎?你的禪在一個悟字上,要不老頭怎麼給你取名圓悟。懂其深意沒?”
陳行甲直接點化圓悟。
能被不渡聖僧收為師弟,那可不是說說的。
在陳行甲被收養的第三年,他就把寺廟所有經書看了一個遍,並表現出驚人的佛法修為。
要不豈會被不渡聖僧看中,代師收徒。
但這貨不拘於形,不役於心,就跟一混不吝似的。
且心不在這上!
所以不渡聖僧才會說。
他與佛的緣站到門檻就算緣盡了!
“修行勿取真經!可悟不可修?悟…”
聞言,圓悟霎時有所悟起來,隨後雙手合十,一臉恭敬說道。
“謝師叔開悟!我自會當好不語禪師之職。”
“嗯!下午給你上最後一堂課,好好學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