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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如同棋局,只不過不是一人下一手,而是眾多的人圍著一個碩大無比的盤面,各自下各自的,最開始的時候蔓延不開,所以也都是相安無事,但是後來慢慢的和旁人的碰到了一處,要麼相生要麼相剋,要麼相生又相剋。

大漢驃騎的三千人馬出現在河洛地區,不僅讓許縣之中起了爭執,甚至是震動了整個的冀州,讓原本正在咬著牙準備一口氣攻克曹軍大營的袁紹,不由得也有些遲疑了起來。

連日攻伐之下,曹軍營寨的左前營地最先被攻克而下,旋即第二天右前營也被迫放棄,兩個後面的營地又被嚴密監視著,動彈不得,只剩下曹操中軍大營苦苦支撐。

雙方損傷都是極大,兵卒的屍首遍佈了每一寸的土地。

就在曹軍中軍大營搖搖欲墜的時候,曹操帶著援軍趕到了……

曹操援軍趕來,原本也是在袁紹的意料之中,所以當即就派出了預備隊準備前往攔截,結果斥候帶來了一個驚人的訊息,在曹操的援軍當中,見到了屬於大漢驃騎的三色旗幟,還有大量的騎軍!

難道是大漢驃騎和曹吉利這個矮矬子聯手了?

不光是袁紹心中冒出了這樣的疑問,甚至在袁紹帳下的許多將校和謀士,都生出了這樣的懷疑,心神動盪……

這都歸功於之前太史慈的那一次瘋狂突襲。

說實在的,大漢冀州豫州承平已久,舉著棍棒竹槍,扛著糞叉鋤頭的黃巾亂賊,縱然幾乎是席捲了全大漢,但是對於冀州豫州計程車族世家來說,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並不認為可以成什麼氣候,鄉野械鬥升級版唄,算不上是大場面。

因此在整個冀州豫州,大漢最為富庶的區域之中,印象最為深刻的便是兩件事情,一件是董卓屠了陽城,而另外一件,便是斐潛兵馬襲擊了鄴城……

董卓屠殺了陽城,原本董卓的本意是要恐嚇豫州的這些人,讓他們知道別整天瞎BB的,刀槍之下可是不饒人。可是沒想到,豫州人在見到了董卓的兇狠殘暴之後,越發的仇視董卓,因此豫州計程車族子弟這才對於敢於反抗董卓,甚至主動帶兵追殺董卓的曹操,頗有些另眼看待,也才有了後來荀彧帶著一大幫的豫州士族,潁川精英投靠到了曹操之下的舉動。

而對於鄴城之戰,則是見到了如果裝備了精良的器具和兵甲的騎兵,在廣闊的冀州豫州平原之上,究竟會有怎樣強橫的破壞力和絕佳的機動力,幾乎是重新升級了一次所有人對於戰爭模式的認知……

在之前很多年,幾乎追述到漢代和匈奴之間的相愛相殺的歲月當中,大漢人對於騎兵的認知,是從匈奴那邊,從遊牧民族那邊學來的,因此遊牧民族的騎兵標準,就是大漢的騎兵的標準,而現在,騎兵的各個方面的水準,已經驟然被太史慈這樣一次行動給拔高了。

於是乎,作為大漢騎兵最新標準的斐潛手下的騎兵,出現在戰場之上的時候,包括袁紹在內的所有冀州人,不由得都緊張了起來,生怕鄴城之戰又一次的重現,加上連日攻伐曹軍大營,雖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是兵卒折損也是許多,在情況不明朗的前提之下,袁紹最終只能是不情不願的採取了比較謹慎的做法,收攏的兵線,重新退了回去……

原本袁紹的陣線極長,壓迫得曹操喘不過氣來,東面又青州一線,西面有河內河洛一線,正面又有袁紹這裡,不管是哪一方面讓曹操出了問題,都將導致曹操整條大龍得崩盤,棋局潰散。

可是現在,突如其來的驃騎將軍斐潛的一枚落子,就像是剛好撲在了袁紹的斷點之上,頓時讓袁紹產生出有些接不歸的感覺。

驃騎將軍斐潛真的準備和曹操聯手莽一波?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也就以為原本是大後方的鄴城也未必能夠確保安全了。雖然之前有許攸走了一趟,和當時還是徵西將軍斐潛大體上有了一個休戰的協議,但是三歲小孩都知道,所謂的協議都是為了撕毀所準備的,我不跟你玩了更是時不時的會拿出來用上一回,直至不好用了為止。

所以真要是驃騎將軍毀約,兵馬出了太行山,中牟之處雖說屯有兵馬,但也不一定能夠抵禦得住,這樣一來,後線的陣眼受到了威脅,同樣這裡又被刺痛了河內的這個眼,還有正面的這個劫爭之處,整條袁紹大龍也是竟然沒有一處安定的,處處都透露著兇險!

猛然間,袁紹才意識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大漢驃騎將軍斐潛,竟然已經是成為可以影響天下棋局的一方!

不,不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的,而是之前就有想到的,只不過因為一來袁紹不願意承認,二來曹操就在眼前,所以暫時性的遮蔽了而已,而現在,卻不得不開始認真面對,長考了起來。

“來人!,將許子遠傳來!”

袁紹準備搞清楚到底是怎樣一回事,驃騎將軍斐潛究竟有沒有參戰的意圖,這對於下一步的軍事行動作戰計劃將有非常重要的影響,而相比較袁紹帳下這些謀士,和斐潛打過幾次交道的許攸,無疑就是最佳的人選了。

有一個寓言,是說一個神也好,一個魔鬼也罷,被封印到了一個瓶子裡,第一個世紀的時候,這個神魔許願要好好報答解除他封印的人,結果第二世紀過去了,第三個世紀過去了,始終沒有人來解救他,於是神魔便發下了毒誓,要讓那個解除封印的人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許攸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他也有他的原則和標準,在被袁紹關押起來的那頭幾天,許攸覺得袁紹不過是要敲打一下他而已,並不是真的想要他的性命,可是隨後幾天他又改變了主意,只要袁紹願意放了他,饒了他的性命,許攸寧願捨棄全部的家財,以此來贖罪。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藏在許攸內心之處的怨氣就逐漸升騰起來。回想起這些年他舔袁紹的那些行為,那些付出,想起他在袁紹起於浮萍之時就策馬相隨,這些年來但凡是好東西,總歸是少不了袁紹的那一份,想起自己為了買好袁紹的所作所為,為了袁紹的一個命令奔波勞累,一股無名的怒火熊熊而起,灼燒著許攸。

由無私奉獻任勞任怨的舔狗,瞬間轉變成為心懷利刃的病嬌殺手,其實也就是間隔著一兩個念頭的事情……

因此,舔狗不得豪斯,這句話,真不是開玩笑的。

可惜的是,一項被舔得很舒服的袁紹,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因此見到了許攸之後,便隨便敷衍慰問了幾句之後,便交代讓許攸作為使者,前往查探驃騎將軍斐潛和曹操究竟有沒有聯合行動的意思。

許攸雖然在原本後營之中,獨自被關押的時候,咬牙切齒憤恨不已,但是真的見到了袁紹的時候,又有些怯怯,得知了自己的新差事之後,連忙習慣性的答應了下來,旋即又覺得自己這番有些不值,便說道:“主公之令,攸無有不從……不過,攸乃待罪之身,此事……”

“嗯,子遠無需多慮……”袁紹微微皺了皺眉頭,便立刻鬆開了,笑著說道,“都已經過去了……乃後營糧官儲存不善,以至於糧草黴變,嗯,與子遠無關……子遠大可放心就是……”

袁紹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頓時就讓許攸心中更有些不滿了,哦,感情你都已經搞清楚了,竟然還將我關押著?若不是這一次沒有出現了什麼驃騎將軍的事情,是不是就準備一直這樣關著我?

許攸勉強笑了笑,拱手說道:“如此……甚好……不過某亦聽聞,某家中從子,亦被審正南所羈,且不知何罪之有?”

“嗯……”袁紹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子遠,當下軍情緊急,汝可先行前往探查一二,至於其他事項,大可回來之後再行分辨處理……如何?”

說到最後“如何”兩個字的時候,袁紹雖然笑著,但是眉腳不由得跳了兩下,扯的許攸心中也是跟著跳了跳。

跟著袁紹也是有些年頭了,袁紹有些什麼小習慣,小動作,許攸也是多少了解一些,像這樣就表示袁紹已經動怒了,只不過是在強忍著而已。於是乎許攸也不敢多說,便唯唯諾諾的應了下來,退出了袁紹的中軍大帳。

打一打,談一談,打了再談,談不攏再打,這也是春秋戰國時期流傳到了漢代的一種風俗習慣,所以許攸出使曹營,也不算是什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且大多數的諸侯也都是預設一種規則,若是派遣來的使者有名有姓有聲望,那麼就算是再生氣,也就是打罵一陣驅趕回去了事,如果是派遣來的是什麼無名無姓的阿貓阿狗,就可以隨意處置了,要殺要剮隨意……

像袁術那個傢伙,渾然不顧諸侯士族之間的規則,擅自扣押欺凌朝廷派出來的使者,才讓那麼多士族子弟厭棄和反感,也導致了許多士族子弟離開袁術的原因之一。

曹操麼,還算是比較講究規矩的諸侯,所以許攸對於出使曹營,並沒有太多的考慮自身安危的問題,而是還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曹操和袁紹兩軍其實相距不遠,許攸帶著一些袁軍兵卒護衛才出來不遠,就撞見了曹軍的斥候,當即表明了身份和意圖之後,曹軍斥候便分出了幾人跟在許攸左右,另外的人回去稟報,旋即又有新的曹軍斥候加入了這個行列當中,一則護送,二也是看押。

臨近了曹軍大營,許攸遠遠的望見了大營之中飄揚的曹字大旗,心中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袁紹曹操還有自己還是平輩論交,共同在雒陽城中高談闊論,把酒言歡的情形,不由得感慨萬千,心潮澎湃。他孃的,當年都是太學之中的混混,怎麼沒想到眼下……

所以啊,同學會少去,去的要麼是自己顯擺,要麼是看別人顯擺。

“且去告訴你家主公,說是故人許攸許子遠來訪!”許攸對著曹軍的一名斥候說道。

曹軍斥候也不敢怠慢,便趕到了曹軍營地之中拜倒在曹操面前,將許攸的話語重複了一遍。

“真這麼說的?”曹操皺著眉頭問道。

曹軍斥候確認。

“嗯,知道了,且下去吧……”曹操捏著鬍子,琢磨著。許攸許子遠,口稱故人,這是幾個意思?

正常來說,除非確實是沒有具體官職,否則一般都會稱呼自己是某某將軍,某某從事,就像是劉大耳到了諸葛門前,也要叨逼叨的說上一長串一樣。

三國演義當中也有蔣幹自稱故人去拜訪周瑜的,但是實際上蔣幹並非像是書中所說的那麼猥瑣,那是羅老先生藝術加工過的,真正歷史上蔣幹是名士,也是相貌堂堂,當時雖然確實是受了曹操的託,要去說服周瑜,但是見到了周瑜之後,蔣幹始終沒有說什麼招降的話,回去之後也不過是覆命說周瑜氣度寬宏,情致高雅,不是言辭所能離間的,便算是交了差使,後來也沒有在曹操帳下聽命,根本就沒有什麼偽書的事情……

所以許攸口稱的這個故人的稱呼,自然就讓曹操深思了起來。

時間間隔不久,許攸一行便緩緩的來到了曹軍大營之前,兵卒前來稟報,曹操起身向外走了幾步之後,又皺眉想了想,旋即甩掉了一隻鞋子,只穿著一隻鞋子,便是一高一低,一瘸一拐的向著外面疾步走去……

“故友前來,操急切了些,竟未及著履,失禮了失禮了……”曹操人小,嗓門倒是不小,見到了許攸便是哈哈大笑起來,表現得極為開心得樣子,“子遠兄,雒陽一別,君無恙乎?”

許攸看著曹操一隻腳穿著鞋子,一隻腳光著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感概萬千,這麼多年了,都是他一直舔袁紹,想盡辦法的做一隻舔狗,而現在才忽然感覺到,雖然知道曹操如此舉動多半也是假的,但是被大佬舔,竟然是如此的舒服……

去他孃的,老子不做舔狗了!

老子這餘生,便要讓別人來舔!

在那麼一個瞬間,許攸哆嗦了一下,心中便下了一個決定,只覺得渾身舒泰,心念通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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