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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姜晚意在來的路上對蔣盛淮還是心存一絲念想;那麼現在的她,徹底的清醒過來。
她跟蔣盛淮不可能再回去了……
他們兩個之間,有太多阻擋的因素,而這些因素不可能視而不見。
程響早有聽聞蔣家大夫人的事蹟。
當初父親有意讓他在蔣家和姜家面前選一個女兒聯姻,那蔣家大夫人巴不得把自己的心肝寶貝送到他面前,還使了骯髒手段,差點就中了她的詭計。
如今一見,光有新鮮外殼,內裡粗鄙得很。
他看不得姜晚意被人指著罵,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沒想到一向菩薩面孔的蔣夫人,竟會說出如此粗俗的話。”
蔣林寶珍知道姜晚意帶了男人過來,只是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沒注意到站在昏暗處的俊美男人。
她看著男人從昏暗的燈光處走來,原本是幽戾的瞳仁瞬間變大。
像……
真的太像了……
“你……”蔣林寶珍面色惶恐,“你是……”
程響眯了眯危險的鳳眸,眼神陰沉,打斷蔣林寶珍,“我叫程響,想要撒氣,不怕死的就衝我來。”
他的個子很高,健美型的身材半擋住姜晚意,白熾燈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襯得他五官硬朗乾淨,眉眼烏黑。冷嘲熱諷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著陰森的冷意,太冷了,比西伯利亞寒流還要冷。
三個字概括:惹不起。
“伯母,不要為了他們這些人,氣壞了身子。”宋佳人的雙手輕輕搭在蔣林寶珍的肩上,“盛淮哥要是看見,肯定心疼死了。”
蔣林寶珍面色發青,胸口堵著氣,“佳人,把他們請出去,我兒的病房不歡迎這兩位。”
姜晚意沒理會她,轉身去看還在昏迷的蔣盛淮。
她走得快,三步並作兩步,默聲地看著床上的他。
在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眼裡含了淚。
她相信蔣盛淮說的。
從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一個人,如果不是真的放不開,怎麼會跟她糾糾纏纏快十年,怎麼會真的要在分開的時候說不想與她分離。
一想到,他們曾經也有兩情相悅,彼此契合的時候,姜晚意的心裡莫名地泛起一陣陣被撕裂的劇痛。
可這一些種種本該就要做個了結才是。
良久,她幽幽開口道:“蔣盛淮,從此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言畢,她把戴在右手中指的鑽戒取下,放在床的左手邊半高的櫃子上。
仰頭把欲要奪眶而出的眼淚憋回去,轉身直直地挺直背脊,直視蔣林寶珍,語氣堅定,
“蔣夫人,我媽媽也算是蔣盛淮的半個母親,她日後所消耗的醫藥費,我一人承擔,不勞你們蔣家費心。還有,在蔣盛淮決定在訂婚宴上拋棄我那時起,我跟蔣家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了,也煩請您在您兒子醒來之後,叮囑他,不要來打擾我。”
蔣林寶珍現在看姜晚意的眼神,巴不得把她生吞活剝,拆了她的骨血。
“嗬!不知羞恥的女人,是你勾引我兒子,把他迷得神魂顛倒,還為了你做傻事,你有臉了是吧!!!”
程響實在看不下去,深邃的眼眸迸射出冷光,“蔣夫人,該檢討的是你,好好管好你兒子!別三天兩頭跑去騷擾人家姑娘,說不要就不要,說要就要,你當你兒子是寶貝,別人的女兒就不是寶貝了?”
蔣林寶珍氣急攻心,氣得兩眼昏花,欲要抬手甩姜晚意一個耳刮子,以洩心頭之恨,卻沒想到程響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手腕,亦毫不費力地把她推倒在沙發上。
程響皺起濃密的劍眉,鷹隼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花容失色的婦人,嗓音粗嘎夾著怒火,“你敢打她一次,我必在你身上討千百萬倍,我說到做到。”
不但是蔣林寶珍覺得此人氣場強大被震懾,就連向來見過大場面的宋佳人也不敢多言一句。
程響直接牽起姜晚意的手走出病房。
姜晚意看著他的背影,不自覺地抿抿嘴,心裡不開心是假的。
可心裡還是有點犯憷,她很難相信程響的話,不確定是不是因為只認識了不到三天的緣故。
他把她帶走,也不問她想去哪裡,直接把頭盔丟給她,長腿一跨,把人載著去兜風。
姜晚意坐在後座,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際,他開車又猛又快,快到她只能像藤蔓一樣,拼命地抱著他,依附著他。
程響把她帶去一家清吧。
下車的時候,他還溫柔地給她取下頭盔,把她微微凌亂,擋著臉的髮絲捋在耳後。
姜晚意的眼神無處安放,只呆呆地看著他的手腕。
他的手生得很好看,指節修長,指甲修得整齊,
他說:“這兒的晚上有酒吧駐唱,男歌手和女歌手能和節目上的專業媲美,我聽瞿一寧曾說過,你的聲音唱歌好聽。”
姜晚意訕訕一笑。
她覺得自己唱歌還不算好聽,憑感覺略懂一點皮毛而已。
只是他這麼一說,眼神更不知道往哪裡擱才好。
“我倒是沒想過他會誇我來著。”姜晚意那密絨絨的睫毛往下垂,好像想到什麼似的,撲哧一笑,“他不損人就很不錯了,你應該不會像他那樣吧?”
程響眼尖,看見她眼裡的笑意,挑起她的下巴,笑著說:“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一點兒也不像。”
姜晚意看著程響的眸子,炙熱而又堅定。
“你們兩個怎麼認識的?”她好奇地問了一句。
據她所知,瞿一寧跟他看著就不像是會打鬧在一起的朋友。
程響笑時,眼角微微的笑紋,給他五官凜冽的臉平添一抹柔色,“不打不相識。”
說完,直接牽起她的手,往裡面走去。
姜晚意不太習慣被他牽著,有好幾次想抽出,可她只微微使勁兒,男人便更加用力。
她沒轍,在他面前節節敗退。
程響找了一個靠近櫥窗的卡座位置,還能直觀地看到舞臺中央。
他略略含著笑意,“這裡晚上的人不多也不少,適合放鬆心情,有時候也有客人上臺唱歌,我想著總得帶你去發洩情緒的地方,這兒最合適不過。”
姜晚意那澄淨漂亮的瞳仁有了一絲光澤,她抬頭迎著他,看了半晌琢磨著道:“程響,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現在一無所有,換作是其他人早對我避之不及,你卻反其道而行之,你圖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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