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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意裝作頭痛,捂著腦袋,“我需要休息,要不你們走,要不我走!”
見兩個男人沒有反應,無奈地扯了下唇角,“那我走。”
她哪裡是要離開醫院,不過是轉角走人行通道去了樓下的ICU病房。
姜頌見姐姐要走,趕忙撒腿跟上她的步伐,離開修羅場。
方才因為媽媽的情況,她已偷偷哭過一回,看到姐姐跟蔣盛淮還有一個陌生男人的情況,更讓她心裡難過,又忍不住地掉眼淚。
姜晚意轉身看見雙眼溼漉漉的姜頌,心頭軟了下來,比劃著手語,“我明明是姐姐,卻害妹妹你為我擔心,真的很對不起。”
姜頌莞爾,做著她們每天都會為對方做一次的手語。
姜晚意向前一步,抱著姜頌,如抱至寶,“我只有你跟媽媽了……”
姜晚意在和姜頌看完母親之後,便帶著她回學校。
在校門口前,姜晚意千叮囑萬囑咐姜頌,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記得把助聽器戴上。
姜頌連連點頭,並表示她再也不會落下助聽器。
在姜晚意看著姜頌走進教學樓,準備打出租離開之時,程響這廝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姜晚意看到寬闊體型高大的程響,露出詫異的神情,“你在我身上按了定位器嗎?”
“沒有,我不過是路過,恰巧看到你在。”程響笑得和顏悅色,問,“你吃飯了沒?”
說起吃飯,她從早上到現在都還沒吃過一粒米。
被他這麼一問,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了一聲。
她尷尬到恨不得立即挖出一個三室一廳,把自己埋進去。
“幹什麼,我吃沒吃關你什麼事。”
“我請你啊——”
姜晚意秀眉微擰,張了張嘴,“我不至於淪落到還要男人請客。”
程響輕笑,“那你請我啊。”
姜晚意:“……”
十分鐘後。
程響帶著姜晚意穿街走巷,九曲十八彎,走過五六家店,來到一家開了四十多年,常年座無虛席的燒鵝店。
藏在巷子裡頭的老店,大多環境比較隨意,裝潢偏上世紀7、80年代的風格,配上紅,藍色膠凳,更顯樸素,地道。
她從包裡抽出兩張溼紙巾擦了擦桌面和凳子,又拿過燒開的燙水,給餐具逐個燙一遍,才放心遞給程響。
程響把碗筷放好再起身走到收銀臺,抬頭看著牆面上的選單,點了兩份燒鵝瀨粉、鹹蛋黃炒西葫蘆、蝦醬蒸花肉和酸甜咕嚕肉。扭頭問姜晚意,要不要來兩份例湯。
姜晚意笑著搖頭拒絕。
程響掃碼付了錢,馬上回到姜晚意的身邊,看向她時眼底情意綿綿。
她被他盯著臉色緋紅,掐開話題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靚著呢!”程響問出了心裡話,“你不介意我帶你來吃大排檔吧?”
姜晚意笑了,“我啊就是吃大排檔長大的,你說我介不介意。”
程響搖搖頭,調侃道:“我也吃大排檔長大的,這麼說咱倆還挺配的。”
姜晚意微挑眉梢,“噗嗤”一聲笑了,“程響,你很土耶。”
程響:“……”
瞧!這人還說要泡她呢。
說話一點也不會哄女孩子,可不知怎的,她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席捲全身,像熱烘烘的暖流,順著血液緩慢流動。
自己跟程響加上昨天那一晚,認識的時間都不到48小時。
面對程響時,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勁兒,不知道怎麼形容為妙,只要程響已出現,她的內心會發生變化。
在她思忖之際,老闆娘陸續端來了食物。
程響用手在姜晚意麵前晃了兩下,“意意,飯到了。”
姜晚意拿起筷子,夾一塊咕嚕肉放程序響的碗裡,“程響,今日謝謝你。”
“嗬!要是謝我,就親我一口吧。”程響厚著臉皮湊上去,卻不知顴骨泛紅。
這句話有吃她豆腐的嫌疑。
姜晚意:“那算了,我收回我剛才說過的話。”
程響抿嘴微笑,他在嗦粉的過程中,漆黑的眸子半分也沒離開她。
他發現她還是那麼喜歡吃肥而不膩的鵝腿肉,酸酸甜甜的咕嚕肉,還有鹹蛋黃西葫蘆,這小嘴兒一碰到肉,便一刻不停歇地在吃,哪怕唇瓣上泛著油,臉上依舊喜滋滋的。
一點也不嫌膩,不嫌肥。
看來是挺滿意這家店的味道。
程響說:“意意,我下次帶你去獅子山腳下的農莊,那兒的菜都是自家種自家養,連雞也是走地雞。”
姜晚意把最後一口粉嗦光,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笑說:“程響,你就差沒有穿著大褲衩,踢著拖鞋,腰上再別一串收租大鑰匙出來泡妞了。”
聽她這般描述,他確實沒穿過大褲衩,更不會穿拖鞋出門,至於收租大鑰匙,他有啊!只不過數都數不來罷了。
程響提議,要送她回家,姜晚意卻只讓他送到小區門口。
連房子在哪一棟哪一層都不打算告訴程響。
姜晚意站在門口,下了逐客令,“程響,我到了,你回去吧。”
“明天想去哪兒玩?我帶你去。”程響嗓音磁性,有著淡淡的低啞。
姜晚意抬眼看他,他揹著燈光,看不清他的臉,卻隱約看見男人眼裡泛著曖昧不明的情愫。
她輕咳一聲,“我想在家休息。”
程響:“沒關係,只要你有需要,我都在。”
姜晚意低垂著眼眸,嫣紅的嘴唇微微咬著,“你是不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程響笑了笑,“面對你,我不知道‘死心’是什麼,我只知道‘心動’是什麼。”
姜晚意丹唇抿了抿,卷睫輕扇,“我要進去了,有空再聯絡吧。”
她垂著眉眼,雙手緊了緊手提包,轉身之際,程響叫了她一聲。
“姜晚意,晚安。”
姜晚意略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後,還是繼續往裡走。
小區的人行道上種滿了小葉欖仁,一到晚上,伴隨著風沙沙作響。
她走到最後,抬頭看了看葉子,恍若自己就像這些葉子一樣,隨風飄零,無處可去。
又像這座孤城裡的流浪者,漫無目的、行屍走肉地活著。
發呆了良久,順著昏黃的步梯燈走上頂樓。
在走廊的盡頭,蔣盛淮貼著牆根沉著眼,默默地吸著煙。
姜晚意見到他,面色刷地變白又變黑,她走上前,“麻煩讓一讓,別擋在我家門口。”
蔣盛淮看見她如此冷漠,心臟如墜懸崖,含著隱約的哽咽,“晚晚,這也是我的家啊——”
姜晚意僵在原地,她抬眼看他。
從他的雙眸裡,她看見一半的焦灼,一半的驚慌。
姜晚意的眼瞳裡有揮之不去的幽怨,輕嘆一口氣,“我累了蔣盛淮……前任要有前任的樣子,就該像死了一樣,躺棺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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