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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成良穿越過來一個星期,還沒見過秦淮茹呢。
原來挺納悶,還以為這個世界沒這個人呢,讓他當時還鬆了口氣。結果,後來才知道秦淮茹只是回秦家村了。
好像她孃家有什麼事兒,把她給叫回去幫忙了。
現在,秦淮茹回來了。
“成良,成良,你在裡面嗎?”
秦淮茹還在沒完沒了的敲門,似乎已經篤定了段成良就在屋裡。
段成良回過神來,站起身,穩定穩定自己的情緒,用一種聖僧入世,即將面臨紅塵考驗的心態,走到外屋把門開啟。
哎呦,所有的心理建設和前期準備,瞬間破防。實在是,這可比電視上的秦淮茹長得好看,長得嫩呀。
對,想想也是,現在才五八年,秦淮茹才二十四五歲,應該只生了一個棒梗,小當應該還沒呢。
雖然她51年已經結婚,還有了孩子,但是絲毫沒有拉低顏值,反而增加了熟女的風情。
看來,她這幾年在城裡的生活,日子過得還不錯。面板白嫩細膩,一點兒也沒有鄉下農民在農田裡幹活,風吹日曬的痕跡。
看身段,略顯豐腴,但是凹凸有致,特別是胸前,看的人驚心動魄,整個人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
哎喲,大冬天燒著火炕,咬一口水蜜桃,滋味肯定好。
秦淮茹最有風情的是那雙眼,還有豐潤的嘴唇。難怪能把傻柱套那麼牢,實在是本錢雄厚呀。
當時,看電視劇時還在心裡嘀咕,覺得並沒有那麼驚豔,為啥把她說的那麼厲害。但是真看到了58年的秦淮茹,才知道殺傷力有多大。
尤其是對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和苦熬多年的光棍。
讓段成良忍不住都想對她大喝一聲。呔,那女妖精,快收了你的神通吧。我作為猴子搬的救兵馬上就到了。
段成良在打量秦淮茹的時候微微出神,可是秦淮茹已經趁機自來熟的進屋裡了。
而且,她還熟門熟路的直接右拐就去了南頭的屋裡。
段成良正納悶兒呢,這秦淮茹怎麼一進門兒就往南頭屋裡跑?
然後,他就聽見秦淮茹發出一聲驚呼:“成良,你的麵缸呢?”
嗯?麵缸?段成良這才想起來,剛才試驗空間的時候,把櫃子和麵缸都放進去忘了再取出來。
也就是說,現在那屋裡空蕩蕩的,除了一張單人木床,啥也沒有了。
“唉,成良,你的雙開門木櫃子怎麼也沒了?”
段成良不禁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然而,還沒等他考慮好措辭,就看見秦淮茹從南頭屋裡出來了,緊緊的盯著他看,然後就聽她說:“你不會是把麵缸和木櫃子都賣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段成良竟然從秦淮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感動。
這讓他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說,他們兩個人還有什麼過往?
他嚇得渾身一激靈,趕緊搜尋自己的記憶,看看是不是還遺漏了什麼記憶的小角落。
還真讓他搜刮出來不少記憶的邊邊角角,這才想起來,倆人還真不少打交道。
秦淮茹原來時不時的就喜歡找段成良借一碗麵,借幾毛錢,不過大多都是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而且,這樣的情況在大雜院裡也屬平常,鄰里之間誰沒個著急的時候,大家往往都會搭把手,互相幫助。
段成良不禁鬆了口氣,還好,他倆的交情也僅此而已,就是在借來借去中,偶爾說幾句話,顯得關係比一般人稍微熟絡一點。
嗯,這個時候的秦淮茹還是很有底線的,最起碼借東西應應急,一般到時候都會還。還不是後來敲骨吸髓的作風。
說實話,段成良真是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那個前身是傻柱一代呢。還好還好,虛驚一場。
這個時候,秦淮茹又繼續追問道:“你說說,到底是不是把麵缸和櫃子都賣了?”
她邊問,還邊走到了段成良的跟前,這樣兩個人離得就有點近了,段成良鼻子裡已經能聞到她身上香皂和雪花膏的味道,嗯,很好聞。讓段成良忍不住抽動了幾下鼻子。
而秦淮茹明顯感覺到了段成良的異樣,卻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也只是臉微微的紅了一下,並沒有躲閃,還是繼續緊緊盯著段成良,等著他的答案。
因為在秦淮茹的印象中,段成良平常都比較靦腆,在她的心裡邊屬於那種有點可愛勁兒的秀氣小夥子。
雖然,他是在煤場當裝卸工,但是一點兒也沒有下苦力漢子的粗魯樣子。
而且,平常想讓他幫個忙,只要秦淮茹找到他,張了嘴,段成良就沒拒絕過。
當然了,還有另外一個主要的原因。
秦淮茹51年18歲嫁到北京城進了95號大雜院,後來段成良才進城過繼給了他大伯。
在秦淮茹腦子裡,還能清楚記得穿的破破爛爛,怯怯生生的段成良,流著兩桶鼻涕頭回進95號大雜院的場景。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說,秦淮茹是看著段成良從一個啥也不懂的小屁孩兒,長成了現在的青年模樣。
很多時候,她在心裡還真有點兒把他當成小弟弟看待的感覺。
所以,才會面對段成良做事說話少了許多顧忌。
段成良畢竟是才穿越過來,很多感情的細節估計還沒有前身的那種體會。再加上他對秦淮茹都是電視劇裡,以後幾年的印象,所以難免從情緒和心態上已經和前身大大不同了。
可是,現在秦淮茹也不知道段成良已經換了作業系統,還是習慣性的在用原來的方式跟他打交道。
在秦淮茹的追問下,段成良撓了撓頭,想了想,終於努力的找到了一個藉口,連忙說道:“一個星期之前,我在煤場幹活的時候摔了一下,好巧不巧的,那前後兩天的事兒有點記不清了。所以,我也不知道這櫃子和麵缸到底咋回事。我還納悶呢,記得家裡有這兩樣東西,怎麼摔一下,醒了以後沒了呢?”
段成良之所以能穿越過來,也就是因為前身在煤廠幹活的時候,可能沒吃飽,有點虛脫低血糖,暈倒了,從拉煤的車上栽下來,摔暈死過去了。
再醒過來,就換成了穿越而來的段成良,等於說是身體硬體沒變,裡邊換了作業系統。
他醒過來以後,很快就活蹦亂跳,身體槓槓的了,沒有任何的後遺症和不相容的現象。
現在麵缸和櫃子被他放到了空間裡,忘了取出來,根本沒法解釋,只能拿這個理由當藉口了。
秦淮茹聽了段成良的話以後,臉上的表情滿是關切,她問道:“摔這麼狠,留傷口沒有?”
段成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就是腦後巴子上摔了個大包,鼓的可大了。”
“呦。讓我摸摸,看看嚴重不嚴重?”
還沒等段成良說,包早就消腫,根本摸不著了。
秦淮茹已經一隻手伸手攬住了段成良的頭,另一隻手朝他後腦勺上輕輕的摸了過去。
段成良身體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裡邊的作業系統是在片場混跡多年的成熟靈魂。
滋味兒都知道,身體沒經過,這樣一混合,還別說,身體特別的敏感。
今天,秦淮茹剛從農村回來,應該洗了澡,所以身上香味特別的清新誘人。
正好這個時候,秦淮茹的手輕輕的在段成良的後腦巴子上摸索著,兩個人離得很近,差不多相當於段成良被秦淮茹抱住了。
這種情況讓段成良有點始料未及,也有點搞不清狀況,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想幹什麼?
難道,前身跟她的關係,有他現在記憶中沒有想起來的事情?
要不然的話,秦淮茹顯得很親密的動作,做出來顯得太自然,也太親熱了一點。
正所謂溫飽思那啥。
雖然段成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沒吃過啥好東西,但是這一個星期也能讓他適應這個世界大概的營養狀況,所以現在兩個二合面饅頭,一茶缸子熱水也能給肚子打個底兒。
他一般情況下,晚飯吃這麼多,已經能保證睡個好覺了。
對現在的他來說,算是吃飽了吧。
所以,這會兒被撩撥的,他有些衝動了。
管伱到底是想幹什麼呢。就別再摸後腦把子上的疙瘩了,我其他地方還有更大的疙瘩呢。
段成良急不可待的一把緊緊抱住了秦淮茹,雙手立刻就熟練的活動了起來,緊接著嘴就開始朝她脖頸和耳垂上親吻了過去。
……
秦淮茹滿臉緋紅,微微喘著氣,手下意識的收拾著自己的衣服,目光微微有點呆滯。
她簡直不敢相信,也不敢回想發生的事情。
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來借碗麵,面沒借到不說,怎麼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她現在在心裡忍不住暗暗的啐罵許大茂。
今天,她剛從鄉下回來,做飯的時候才發現,本來算著,應該還有不少的玉米麵竟然一點兒也不剩了。
她看著站在一邊訕訕笑著的賈張氏,看著她張肥胖的臉,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得有多能吃啊,那是算好的,一家人一直要吃到月底的口糧,竟然讓你一個星期給幹完了。
現在離月底還有一個多星期。怎麼辦?一家大小喝西北風。
所以,無奈之下,秦淮茹只能先找人借點面應應急。
正好,許大茂推著腳踏車從她家屋門口過,她就先找到了許大茂。
平常的時候,許大茂還是挺大方,只要有借有還,他一般都會借給。
但是,今天秦淮茹說出想借一碗麵。許大茂卻是眼珠一轉,竟然搖著頭說道:“哎呀,我最近飯量有點兒漲,剩的面也不多了,你去前院找段成良,那小子慣會精打細算,月月存的面都夠數,你去找他指定能借到。”
秦淮茹有點為難的說:“他不一定現在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煤場經常加班。可是。小棒梗玩兒的歡實,一會兒回來肯定肚子餓的嗷嗷叫,我得趕快給他攪點玉米麵糊糊,先墊墊肚子呀。”
今兒許大茂似乎打定主意就是不借面了。仍然搖著頭還是說讓秦淮茹去找段成良。
“你放心去找他吧,他已經回來了,剛才我們倆前後腳進的院。”
說完,許大茂推著腳踏車,頭也不回就往後院走。
秦淮茹這才發現,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好像身上受傷了。
秦淮茹又看了看傻柱黑咕隆咚的屋子,這人不知道又去哪兒了,想想還不定啥時候回來呢,嘆了口氣,只好到前院來找段成良了。
本來,也就是借碗麵救救急,秦淮茹到了段成良家也沒多想,照著習慣,進了屋就去南頭屋裡去找麵缸。因為借的次數多了,也比較熟,一般都是她自己過去拿碗盛面。
可是,一進屋,她才發現麵缸和雙開門木櫃子都沒了。
頭一開始,秦淮茹有點愣神,但是她很快想起來,在回秦家村之前找段成良借過錢。
可是段成良錢不湊手,當時他還非說,“要不我把那個沒啥用的雙開門櫃子賣了,給秦姐湊湊錢吧。”
當然,說這話多少有點開玩笑,同時秦淮茹也肯定不會讓他真這麼做,最後,秦淮茹還是又找傻柱借了錢,才急急忙忙的回了秦家村。
所以,今天一看麵缸和櫃子都沒了,她一時間腦子裡只想著當時段成良說的那句話,越想越感動,還以為段成良真為了給她湊錢把櫃子賣了呢。
至於為什麼錢沒給她,她自己腦補,可能是因為當時她走的太急,段成良沒趕上,錢才沒給到她手裡。
所以,秦淮茹情緒多少有點感動,心情也多了點激動。
結果,就發生了這樣的荒唐事。
當然,還有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確實想了。
秦淮茹回去七八天,沒跟賈東旭見面,身上也確實有點兒曠的慌。
今天,她還特意洗的乾淨淨,就等著晚上讓賈東旭交公糧呢。結果,現在一點兒也不曠了,而是前所未有的滿足,但是她心裡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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