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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越、丁奉獻軍投降,霍峻毫無疑問的接受了,並表陳越為討賊校尉,好言安撫。霍峻接受的原因不僅是丁奉在其中,還有陳越麾下核心士卒幾乎是來自江北的廬江人。
廬江位於長江以北,大別山就在廬江郡內。今後若北伐江淮,首要必破城池便是合肥。合肥位於巢湖以北,揚州九江郡內,而廬江郡在九江郡以西,大別山俯視位於淮南平原上的合肥。
因而若想攻取合肥,廬江郡必要握到手上,率先佔據大別山,憑藉山勢險要,與曹魏抗衡。然作為混亂地界的廬江郡盤踞著大量的豪強宗帥,如梅成、陳蘭、雷緒等人,皆掌握數萬男女,在曹操治下聽調不聽宣。
其中陳越卻與雷緒有舊,若無霍峻的擊敗陳越,陳越會因不願為孫氏效力而率本部軍士投靠雷緒。心念著為日後計,霍峻不僅表陳越為官,還統率本部軍士,在自己帳下任職。
此戰不僅降服了陳越、丁奉等人,又收降了八千多老弱水匪。不過作為主將的彭虎卻被走脫,大體是看形勢不妙,早早地就撤走。
但霍峻並非沒有後手,他命以蘇飛趁彭虎率眾出戰自己之時,率本部的三千精銳進攻他在彭蠡澤的老營。
實際上霍峻本來是想讓甘寧襲取老營,然甘寧卻認為蘇飛對自己有恩,今當迴歸江夏,不如送場大功給他。且力薦霍峻,蘇飛能力出色,兼懷仁義,可以勝任。
於是霍峻安排蘇飛率眾襲取老營,而蘇飛也不負眾望,成功佔領老營。大軍盡出,又是盤踞在湖水洲嶼上的老營甚是空虛,蘇飛輕易得手。蘇飛率眾破寨後,聽從霍峻的軍令,嚴禁將士擄掠,安撫寨內老弱之心。棄軍逃回老營的彭虎被蘇飛當場射殺,餘部盡數歸降。
蘇飛核查營內人口,約有三萬四千餘眾男女,並上戰場上俘虜的八千餘眾老弱,合計共有四萬三千名男女,僅過此一役,幾乎徹底蕩除彭虎在彭蠡澤的勢力。
荊州軍營內,中軍大帳內。
霍峻端坐帳上,問道:“彭虎所部雖滅,然彭蠡澤仍有賊寇盤踞,為絕後患,諸位有何計策?”
彭虎雖是彭蠡澤霸主,但不代表彭蠡澤沒有其他水寇。畢竟彭蠡澤水域太大了,水道縱橫,洲嶼又多。為了日後地方安寧,霍峻希望能徹底解決積病已久的彭蠡澤水寇。
甘寧思索著彭蠡澤局勢,說道:“彭虎部眾,受孫權軍令,佔據大澤作亂,致煩豫章局勢大亂。今將軍提軍而來,大敗敵寇,降服眾人。賊眾雖畏伏虎威,然澤內仍有不服賊寇。若不將嚴懲眾賊,何以示我軍威,寧以為不將彭虎家眷及其黨羽一併斬殺,壘為京觀,使他人知所畏懼,出澤獻降。”
霍峻搖了搖頭,說道:“彭虎之輩,本是商賈,因世道混亂,入江為賊,殘害生靈,罪不容誅。其餘徒黨乃因生活所迫,為苟全性命,聚眾逃生。今彭虎已被誅殺,餘黨皆是國家黎庶,殺之豈不傷恩,有何利益?”
“兵法有云,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此乃兵家之所為貴。彭虎家眷及為非作歹之人發配為奴即可,其餘水匪多為彭蠡澤百姓,若遭屠戮,恐適得其反也!”
說著,霍峻扭頭看向陳越,說道:“陳校尉久居大澤之中,不知可有計策恩撫湖泊水寇。”
陳越沉吟少許,說道:“啟稟將軍,彭蠡澤當中除彭虎為首外,有聚眾數千人者,亦有聚眾數百人者,皆不足為慮。期間有一賊首鍾離斐,其以恩信著世,於大澤中素有威名,令人敬服。”
“越幸與鍾離斐有緣,若將軍信過在下,某可為將軍說服鍾離斐歸降。且可讓鍾離斐招降大澤餘匪,一舉平定叛亂,盡消賊寇於大澤。何如?”
“善!”
霍峻大喜過望,說道:“飛度儘可去,峻當為你表功。鍾離斐也可表為校尉,以為安定人心之舉。”
“謝將軍信賴!”陳越拱手答道。
劉忠盤算著被俘人員,開口說道:“啟稟將軍,彭虎部眾有四萬餘眾,不知將軍欲如何待之?”
霍峻略作考慮,說道:“我軍降服敵寇四萬餘眾,然多為老弱瘦軟,也有不堪役者。將被俘老少男女,各給米糧,編為戶籍。凡戶有精壯者出之,免其賦稅,編為水卒,餘者由缺額各部,盡數補之。”
“諾!”
霍峻面對組建水師的任務,也顧不上兵源素質問題,先組建起水師再說。江夏水師覆沒對大軍影響太大了,而且江夏水師也並非可靠的力量。畢竟論劉琦、劉備二人長期在江東作戰,沒有一支可信的水師力量,這很難說得過去,也很容易被江東所察覺。
這些水賊常年生活在水面上討生活,加以訓練,他們能快速成為水卒。至於水師艦船,先用繳獲得到的小船,大船慢慢建造。雖比不得江東艦隊,但在至少也能勝任普通的水運任務。
在眾人退下後,霍篤單獨留了下來,問道:“仲邈,陳越兵敗之下,不得已歸降,若他藉機而走,當如何是好?”
霍峻笑了笑,說道:“陳越本部盡在軍中,他若投靠水賊,何以進身?且那陳越真有去意,彭虎已除,編練水卒,以水賊為敵,緩緩圖之,可為練兵之所用。兄長勿憂!”
說著,霍峻將劉琦寄送給自己的書信拿給霍篤看,笑道:“奉長公子之命,我等族人可搬遷至豫章,今將士或可安心也。”
霍篤翻閱前後,看到書信的末尾,震驚說道:“長公子為揚州刺史,表仲邈為鄱陽太守。”
霍篤抬頭看向含笑的霍峻,滿臉不敢相信地問道:“二千石之官,堪比九卿,莫非有假?”
霍峻拿過書信,笑道:“不曾有假,只不過卻是八縣之郡而已,不比零陵、武陵之類大郡郡守。”
霍篤興奮地站立起來,在營帳中來回走動,好似受賞的是他。
摩著拳,霍篤興奮說道:“仲邈受拜上卿,若讓阿父得知,必是欣慰。”
緊接著,霍篤嘆息了下,說道:“可惜不在枝江,要不然也可擺下大宴,宴請鄉人,以揚我霍氏名望。”
霍峻站起身子,雙手撐在兄長的肩膀上,笑道:“兄長亦要榮升,何必僅念峻一人?”
霍篤臉上浮起笑容,說道:“為兄於仲邈帳下聽令,仲邈立功升遷,我進位不是理所當然之事嗎!”
“哈哈!”
不過霍篤似乎發現了什麼,說道:“鄱陽太守乃是為表先前之功,然此番平定彭蠡澤巨寇,不知可有何封賞?”
霍峻笑了笑,說道:“今初升太守,豈能再封!”
“可惜了!”
霍篤話鋒一轉,沉聲說道:“仲邈既拜太守,迄今無妻無子,豈不讓人笑話。今仲邈年有二十有六,已是大齡,當尋良家女,以娶為妻。”
霍峻苦笑說道:“非我不願,而是近歲以來,軍務繁忙。待大澤水寇盡消之時,尋覓良人亦不晚矣!”
霍峻並非假話,誰到二十六歲,有車有房有地位,不想娶老婆。真就太忙了,忙著打仗,忙著策劃軍略,真沒時間委託他人找老婆。
霍篤冷笑一聲,說道:“仲邈之事總是忙不完,今待劉豫州、劉揚州歸來,篤讓豫州、揚州為仲邈尋覓良人,看仲邈可敢推遲乎?”
來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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