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章：我是夢境主宰希拉的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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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山脈很大，貫穿了魯赫巨島的東南方向。

山脈里居住著不少山民，而且這些村落剛好有規律的順著一條道路擴散開來，在見證著先民們遷徙的痕跡。

這些人的祖先因為躲避戰爭和災禍來到這裡，從此留了下來，一代代繁衍生息。

伊瓦沿著山民們的村落一路而過終於到達了山脈的另一頭。

這裡在蘇因霍爾那裡有著一個稱號，被稱之為日出之地。

不少蘇因霍爾人甚至認為這裡就是世界的盡頭，太陽昇起的地方，因為有著日出山脈擋在中間，蘇因霍爾人也很少知道這邊的訊息和情況。

伊瓦飛出了日出山脈，來到了這裡。

眼前出現了一大片海岸平原，星星點點的村鎮和房屋灑落在各處，這裡地廣人稀，很難看到大型的蛇人叢集。

因為蛇人遷徙到這裡的時間，還不到兩百年。

終於，他在其中最大的一片蛇人居住區停了下來。

天還沒有亮。

山坡上。

伊瓦高高提起燈。

他的提燈裡燃燒著兩種火焰，糾纏在一起就好像燈芯一樣。

光芒傾灑下去，照亮黑暗中的一切。

山坡上有著簡易的木頭房子，石頭圍起的獸欄，牙獸在獸欄裡匍匐，田地裡種滿了卷球厥，文明和族群的氣息一一顯露在了燈光下。

這讓伊瓦感受到了田園牧歌的氛圍。

光芒跨越山坡，照亮下面的蛇人城市。

這是這裡唯一的一座城市，但是又和蘇因霍爾的城市不太一樣。

這座城市沒有城牆，只是大量的木頭房子和少量的石頭建築。

那些石頭建築也非常有意思，大多建成一個圓，像是一個大碗扣在地上，開著一扇小窗，單扇木門。

多用來作為倉庫，或者其他特殊作用。

居住用的房子，大多還是以木屋為主。

但是要說它是鎮子，也實在是太過於大了一些。

因為至少有數萬人居住在這裡。

遠處的海岸上停泊著大大小小的木船和舢板，這裡物資豐饒，遠離戰爭。

不論是養殖牙獸、種卷球厥還是打魚為生，都能夠讓他們安穩的生活下去。

這裡的人並不屬於蘇因霍爾城邦，他們穿越日出山脈來到這裡，已經在這裡居住了好幾代人了。

日出山脈的那些山民，還有這裡的蛇人們的祖先應該是阿爾西妮的部下，當年生命之城的種植隊的成員，被分配到了日出山脈一帶開墾家園和建立城市。

但是之前護火城毀滅，戰爭蔓延到了這一帶。

逼得他們不得不深入山林之中，最後來到了這裡。

城裡的蛇人們在光芒覆蓋大地的時候醒了過來，他們走出房間，看向了外面。

“今天的太陽怎麼這麼早升起了？”有人迷迷糊糊的還沒有弄清楚狀況。

“不，那不是太陽。”也有人一邊扭動看向海邊，一邊驚駭的看著光芒發出的地方。

他們的記憶中，太陽不可能從西面升起。

城市裡立刻變得躁動了起來，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一個老者在眾人的環繞中朝著山坡而來，老者是一名二階巔峰的權能者，他感受到了那光芒之中的神話力量。

他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神話，但是他知道那光芒的祈願之處絕對是一位神明。

因為這不是凡人可以擁有的力量。

而且他冥冥之中感覺到，自己很嚮往那種力量，好像那位神明的力量在和自己的精神產生共鳴。

一行人來到了山坡下，在老者的命令下跪地叩首。

他們抬起頭，眼睛逐漸的熟悉了那光芒。

他們的視線逐漸穿透光芒，看到了那光芒背後的影子和輪廓。

那是一個穿著銀色罩衣的男人，對方這一次沒有幻化成蛇人的模樣，就這樣大大方方的站在所有人面前。

“沒有尾巴？”

“神之形。”

“傳說之中的神靈形態。”

人群發出了驚呼，但是一開口他們就立刻捂住了嘴巴。

他們也知道了召喚他們前來的究竟是一位什麼樣的存在了。

那無限的光芒，就是從男人……。

不。

從那位神明手上的提燈散發出來，照亮得這裡如同白晝一樣。

老者獨自一人來到了伊瓦的面前，他是這裡最大的族群的長老，也是這裡地位最高的人。

老者心中惴惴不安，驚恐萬分的對著伊瓦說道。

“偉大的神明啊！”

“您為何降臨在這裡。”

伊瓦告訴他：“我想要尋找一些虔誠，且信仰奇蹟的人。”

他向來如此，直接而毫不遮掩。

但是在老者看來，這就是一位神明問他們，願不願意信仰自己。

這裡的人大部分人信仰著萬蛇之母瑟摩絲。

他們沒有神廟，也沒有建立神像，這種信仰與其說是信仰，不如說更像是充滿了原始氣息的崇拜。

而且，瑟摩絲目前還算不上什麼神明。

所以對於老者來說，這好像並不是一件非常難以抉擇的事情。

在這樣的世界上，還有什麼比得到一位真正的神明的庇佑更幸運的事情呢？

他連忙匍匐在地，高聲呼喊。

“偉大的神明。”

“我們願意供奉您，成為您忠誠的信徒。”

伊瓦問老者：“你是這裡的什麼人？”

老者告訴伊瓦：“我是這裡的長老。”

伊瓦：“長老？”

他第一次聽到這種稱呼，這裡的蛇人族群社會體系還非常原始。

他們沒有蘇因霍爾那樣完整的官僚體系，也沒有分成王族、立誓者、侍官、平民、奴隸這樣明確的金字塔社會階層。

對方謙卑且小心翼翼的告訴他，這裡的每一個部落、村子、小鎮都有著一個長老，若是出現了什麼事情，長老們聚集在一起商議抉擇。

聽上去，有些像曾經護火城的火者。

就是每一個村子的村長。

“我並不是這裡唯一的長老。”

“但是我可以肯定，這裡所有的長老，都不會拒絕信仰一位真正的神明。”

伊瓦聽到對方答應了下來，心中生出了喜悅的情緒，將他的憂愁和煩惱衝散。

他看著這片海岸平原，突然覺得無比的心安。

因為他預感到，這一次他一定能夠完成自己的使命。

“那就。”

“從這裡開始吧。”

“既然是種下種子。”

“那就要從頭一點點開始，一點點的澆水，然後開花。”

伊瓦終於決定，在這裡建立起一個信仰夢境主宰的國度。

從人心之中，長出真正的祈願之花。

在伊瓦的設想裡。

這裡的人從小就過著祈願節，那是他們最重要的節日，他們追尋著奇蹟之光，信仰著世上最美好的存在。

他終於不再去尋找什麼好的辦法，就這樣一步步腳踏實地的去做。

這是伊瓦第一次如此張揚的去行使自己的力量，也是第一次直接在成千上萬的人面前，顯露自己神明的身份。

他在一點點改變。

跪在地上的老者這個時候開口問道：“偉大的神明啊。”

“您卑微的信徒，我們如同塵沙一般的凡人，是否有資格知曉您那尊貴的聖名。”

伊瓦告訴他：“我是夢境主宰希拉的從者，半神伊瓦。”

伊瓦雖然不是夢境權能的半神，但是他是由希拉指引和製造出來的存在。

他自認為自己是希拉的從者。

至於因賽神。

因賽不需要從者，就好像祂不需要信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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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個城市在當地只有一個部落的名字代稱，他們沒有城市這種稱呼，這裡也很少發生可以稱之為戰爭的紛爭，任何問題長老們之間可以進行談判解決。

但是在神明降臨的那一刻開始，這座城市便有了一個名字。

叫做燈火之城。

因為是神明提著燈火照亮了這座城市，給他們帶來了未來和光明。

將他們從原始的時代，帶入到了另一個曾經無法想象的未來。

也寓意著從此刻開始，他們從蠻荒的黑暗中走出，跨入萬家燈火。

蛇人們為伊瓦建立起了神廟，伊瓦也並沒有抗拒，因為神廟在他看來也就是居住的房子。

只不過居住在裡面的，大多數是神明。

或者代表神明的塑像。

燈火城的神廟和蘇因霍爾的神廟完全不一樣，和這裡的那些非常有特色的建築一樣，這座神廟是一個半圓形的頂部。

剛剛建立起的這座神廟沒有太多的藝術感，粗白的石頭透露著一股粗獷的感覺，整座神廟更像是原始先民因宗教崇拜搭建起的古老建築。

唯一合格的一點就是。

它很大。

當神廟完工的這一天，伊瓦召見了長老。

伊瓦的背後是夢境主宰希拉的神像，這座神像是伊瓦按照他記憶之中的妖精建造出來的。

大海泛起波浪，妖精踏著浪花而來，臉上有著輕柔的笑容，眉眼裡有著化不開的溫和。

伊瓦告訴長老：“你們的文明太過於落後了，我將給予你一些力量，讓你們擁有自己的力量，最終能夠建立起屬於你們自己的國家。”

“但是。”

“當我給予你力量的那一刻，你將成為我的僕從。”

伊瓦的聲音變得認真了起來，他希望面前這個凡人能夠認真的考慮，再決定他們的未來。

“不是現在，也不是一生。”

“而是……永遠的僕從。”

“哪怕你死去之後，你也將成為我的一部分，而不是歸於造物主的國度。”

想要成為智慧半神的祭司，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首先。

你的力量必須和神明的屬性接近，而且你還必須毫無保留的對神敞開心扉，接納神明的力量。

而面前的這個長老，伊瓦發現他對於自己的力量非常契合。

至於他是否足夠虔誠，完全向神明敞開心扉。

伊瓦自認為，如果他連死後的一切都願意交給自己的話，那一定是一個無比虔誠的信徒。

長老激動地渾身發抖，他張開手想要大聲呼喊，說出自己願意。

但是卻又怕在神明面前失態，讓神明生出厭惡之心。

他拳頭握緊了幾次，才終於冷靜了下來。

自己即將要得到神明的認可，必須要讓神明看到自己的虔誠，讓祂知道卑微的自己有著一顆完全信奉著神明的心。

他慌張的組織著言辭，最後整個身體完全的趴在地上說道。

“我願意成為您的僕從。”

“那是我的榮耀，也是燈火城所有人的榮耀。”

伊瓦終於想起了什麼，他第一次開口問這個將要成為自己僕從的凡人。

“你叫什麼名字？”

長老認真的說道：“手持燈火接引亡魂的擺渡之神，主宰慾望的伊瓦神啊！”

“您的僕從叫辛吉。”

是金子的意思。

但是在蛇人的言語裡，也有一部分代表著永恆的寓意。

伊瓦點頭：“那麼。”

“辛吉。”

“我將給予你掌控慾望燈火的力量，你將和我締結下永生永世不可悔諾的契約。”

“生前，你是我的祭司，守衛我的神廟。”

“死後，你是我的燈火，照亮我的花園和國度。”

長老高高舉起手：“您就是我永恆的神明。”

“唯一的主宰。”

伊瓦搖了搖頭：“不。”

“你的信仰是屬於夢境主宰希拉的，我只不過是祂的從者罷了。”

“我希望你能夠記住這一點，也希望你的後裔和子嗣也能夠永遠記住。”

長老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話，讓伊瓦神有些不太滿意。

但是他只是一個卑微的凡人，哪裡能夠分得清神與神之間的差別。

在他看來，伊瓦的力量就已經是他完全不能想象的了，他無法明白夢境主宰是如何偉大的存在。

更無法知曉那個夢境能夠化為星海，守衛者夢界的神明之影是何等的偉岸。

伊瓦舉起提燈，照亮了辛吉長老的臉龐。

在辛吉的眼睛裡，光芒在流轉湧動。

辛吉看到了一尊巨大的石門，他看到了那多代表著慾望的花，成千上萬人的臉龐在花杯之中沉浮。

有人發出聲嘶力竭的恐懼嘶喊，有人在裡面張狂大笑，有人露出貪婪醜惡的面龐。

而辛吉。

從其中看到了自己。

他看到了自己內心深處最大的渴望，他懼怕死亡，他不像就這樣死去。

他想要獲得更長的壽命，他渴望著和他的名字一樣，和金子一樣永恆存在下去。

哪怕他知道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這是凡人無法遏制的本能，尤其是當真正面臨衰老和靠近死亡的時候。

“慾望的燈火。”

“將給予你超越智慧和凡塵的力量。”

辛吉聽到了神明的聲音，他看到那慾望之門上的花活了過來，根鬚扎入了自己的體內。

他看到了自己的權能力量、意識思維之光全被抽了出來，在那花杯之中攪拌融合，最後化為了一個特殊的靈體。

他成為了這扇大門的一部分，成為了伊瓦神力量的一部分。

現實之中，他強烈的渴望從意識之中生出。

帶著他的所有力量，在虛空之中和他脖子上戴著的黃金配飾融為了一體。

最終。

化為了一個略小的黃金提燈。

這是一件獨屬於辛吉的神術道具。

這件道具和伊瓦本身的力量完全融合在一起，或者說本身就是他的一部分。

他將要依靠這道具來進行修行和蛻變，來獲取更加強大的力量。

伊瓦神的第一個祭司出現了。

辛吉看著這盞提燈，將它抓在了手上。

“黃金之燈。”

辛吉可以感受到這盞燈從自己的慾望之中孕育而出。

他控制著提燈中的火焰飛了出來，他用手去觸碰了那火焰。

他絲毫沒有感受到灼燙，甚至還有種溫暖舒適的感覺。

而且在觸碰到它的一瞬間，辛吉就感覺到了這火焰的力量。

“這火焰可以燒走人體內的疾病，可以讓人重傷痊癒？”

辛吉甚至感覺到，如果長期使用這盞燈維護自己的身體，甚至可以延緩一個人的衰老，可以讓一個人活的更久。

而且他可以感覺到，自己還可以讓這盞燈變得更強。

因為這只是這盞燈的初始形態。

辛吉震驚的看著伊瓦神，伊瓦神也對著他說道。

“你所渴求的，都將得到回應。”

辛吉對於神明的力量徹底的拜服，他全心全意的說道。

“偉大的神明啊！”

“您的旨意，您的意志。”

“將會是我們永恆不滅的明燈。”

“只要您的明燈所向，我們將用盡一切力量，付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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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城。

神廟之下。

一個病人正躺在藤席上。

長老辛吉高高舉起黃金之燈，燈火從黃金之燈中流淌而出。

那火焰燃燒之下，這個重病垂死的病人不僅僅毫髮無傷，甚至可以看到他身上的膿瘡在一點點癒合。

沒有多久。

病人從藤席上翻身而起，他走得不太穩，看上去有些渾渾噩噩。

但是他沒有多久立刻徹底明白了情況，他激動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那還沒有完全消泯的疤痕。

“我病好了。”

“我全都好了。”

下面所有人都發出驚呼，更多的人上去請求長老辛吉，能夠救一救自己的家人。

辛吉一一答應，這個時候正是最好的宣傳神的信仰和人次的時候。

長老辛吉大聲喊道：“這就是神賜予我的力量。”

辛吉看向了下面所有人：“只有最虔誠的信徒，能夠為神付出一切的人，才能夠得到神的恩賜。”

“哪怕你只是一個凡人，哪怕你沒有天賦。”

“只要你肯信仰神明，就能夠獲得你想要的一切。”

神廟下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瘋狂，他們高呼著夢境主宰希拉和伊瓦神的名字。

辛吉這個時候說道：“神明定下了屬於我們的節日——祈願節。”

“今天便是這個偉大的節日。”

“是我們絕對不可以忘卻的日子，以後不論你們在哪裡，在何方。”

“還是你們的兒子、孫子，我門都一定要銘記這個時刻，這是我們對神的誓言，對神明的信仰。”

辛吉聲音迴盪在整個神廟之下，城市的各個角落都可以聽到他的發言。

“讓我們向神明和神聖之靈們許願，神明們也將給予我們中最虔誠的人回應。”

所有人匍匐在地，虔誠的禱告。

然而刺客，人群之中一個少年突然飄起。

伊瓦又在人群之中，找到了一個具備成為他祭司天賦的人。

少年原本只是一個普通人，天生就不具備權能的力量。

而此刻他眼前浮現出了一扇大門，開啟之後一朵銀色的巨花將他給吞沒。

少年感覺自己沒有了身體，變成了一個散發著銀光的透明人。

而他身下的石板，突然爆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變成了一件和他精神、意識相連的神術道具。

這是一盞石頭燈，裡面的火焰是白色的。

少年一瞬間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神明的祭司。

高高在上的權能者。

辛吉揮手，讓少年來到了神廟腳下。

“恭喜你。”

“神的新僕從。”

少年不知所措，但是卻虔誠的朝著神殿匍匐叩首。

而其他人更加瘋狂了，恨不得自己就成為下一個被神選中的人。

他們卻不知道。

神明選中祭司需要的或許不是權能的天賦，但是他們也需要另一種天賦。

並不是辛吉所說的那樣，人人都可以。

燈火城出現了一種全新的權能者，他們是伊瓦神的信徒和祭司。

因為他們的第一個祭司凝結出了黃金之燈，後續的大量祭祀也都選擇了用黃金和金屬作為載體，打造自己的神術道具。

他們因為擅長使用自身慾望和渴求的力量，熔鍊各種黃金、白銀、銅、鐵等金屬打造出各種神術道具而聞名。

神術道具便是他們的一切。

透過神術道具他們能夠掌握那些原本不屬於蛇人的奇特力量，操控雷電、狂風、火焰等等力量。

他們還能夠透過自己神術道具的特性，製造出一種種便利的造物，或者能夠治療疾病的藥物等等。

他們也總是離不開擺弄各種金屬，製造著各種外物。

因此而被稱之為鍊金師。

而他們掌握的利用慾望之力，打造各種神術道具、製造奇特物品、藥物的力量，也被稱之為鍊金術。

夢境主宰希拉的神廟和伊瓦的雕像也開始散落到了日出之地的各個地方，不論是海邊的漁民、城鎮的居民，還是放牧的牧民。

很多人都開始信仰希拉和伊瓦。

甚至山民之中都流傳著妖精的奇蹟之力和鍊金與慾望之神的傳說。

因為他曾經是夢境主宰希拉任命的夢境擺渡人，所以他的形象裡經常會和船在一起，這裡每一個出海的漁民都會供奉伊瓦的神像，祈求他保佑自己。

哪怕是不幸葬身於大海，他們也希望伊瓦神能夠守護他們進入神的國度。

除此之外。

伊瓦的神像還有提著燈盞的樣式，也有擁有著七張面孔的慾望之神模樣，一些地方也將慾望之杯當做伊瓦的象徵。

而夢境主宰希拉，成為了一位至高的神明。

人們雖然從沒有真正見識過這位神明的偉力，但是隻要一想到伊瓦神也不過是這位主宰的從者，便生出無限的憧憬和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