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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番折騰之後,錢潮五個人早已經逃得沒有蹤影了,令宗饗和章益這些人忌憚不已的上官泓也不見了,似乎之前是白白的折騰了,當然,此時剛剛過正午,他們還有時間,驚魂未定的何宿酉再次施展手段確定了錢潮那些人逃離的方向之後,章益與宗饗便帶著這些人追了下去。
不過很顯然錢潮那五個人已經成了驚弓之鳥,趁著他們對付上官泓的功夫,那五個人也不知道逃得有多快,章益宗饗這一行人整整追了一個下午也再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這其間何宿酉還在章益的要求下不止一次的重新確定錢潮等人的方向,結果確實那五個人一直沒有改變方向,就是沿著一個方向一直逃下去的,直到夜幕降臨,這些人無奈之下才不得不尋了個藏身之處過夜,準備天亮之後再去追趕。
這一天的經歷對這些人來說可謂是起伏跌宕,首先就是苦苦尋了多日的湯萍與錢潮五個人終於找到了,這是令眾人都高興的事情,但問題是就在他們找到的時候也看了一件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錢潮居然能夠擊敗一隻中階妖禽,在那隻中階妖禽在錢潮的手段之下重重摔落在地的時候,他們所有人的心也都沉了下去,對方有這樣的手段,他們竟然還在變著法的在斷腸谷尋找他們,還要與他們爭搶什麼青鸞之卵,這不是與虎謀皮嗎?
上官泓本來是他們最大的威脅,但見到那一幕之後,似乎上官泓的威脅都不怎麼可怕了,當然上官泓一直是他們揮之不去的夢魘,同樣在見到那驚人一幕的時候,何宿酉居然悄無聲息的落入了上官泓的手中,若不是章益發現並及時出手的話,此時何宿酉就已經落入上官泓的手中了,他的下場先不談,至少在錢潮湯萍五個人繼續逃走後他們便完全不知道該去哪裡尋找那些人。
被請來幫忙的那些人都回想著錢潮擊敗中階妖禽的那一幕,手段上的差距讓這些人對錢潮已經生出了不小的畏懼,此次斷腸谷之行的前景也就愈發的黯淡起來。
這些人之中,除了章益之外,景祿是盯錢潮盯得最緊的一個,畢竟他的目標就是除掉錢潮,從這個層面上來說,他看錢潮比章益更要細心一些,此時他也注意到了人們中瀰漫的氛圍,便開口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錢潮今日擊敗那隻中階妖禽到底用的是什麼手段,但在我看來,咱們也不必過於擔心。諸位,不知道今日大家有沒有注意到,那隻妖禽自從一出現就一直追著地上跑的那個大個子,正眼都沒瞧過錢潮一眼,這才讓錢潮有機會施展出他那個古怪的手段,但是諸位想一想,加入是咱們替換成那隻中階妖禽與錢潮動手的話,身邊出現了那麼多可疑之物,難道諸位會任由錢潮繼續下去嗎?一定會出手加以破壞,錢潮的手段雖然厲害,但想來一定需要聚精會神的認真施法,嗯,這個手段想來應該是他最厲害的手段了,今日也是為了救那個大個子,偏巧那隻笨鳥又不理會他,所以才讓錢潮得手了,真的等到咱們與他動手,我敢保證這個手段他根本就無暇施展。”
景祿說完,章益立即隨聲附和,景祿的說法確有道理,也的確能讓一些人安心,但在其他人的眼中,錢潮必然是個可怕的對手,就算他的手段需要不被打擾才能順利施展出來,但當時錢潮施展那個手段的時候與那隻中階妖禽離得很近,幾乎是挨著的,在場眾人哪一個有膽量這樣做呢?而錢潮在那種情形之下不但能穩住心神還能順利施法擊敗那隻中階妖禽,足見在心性膽識之上這個人一點都不輸上官泓。
眾人都不言語,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至少經過這次之後,這些人再沒一個敢小看大宗門弟子,先前心中的矜持狂傲都悄悄的收了起來。
比起被請來的那些人,婁青藥經歷了這一天的事情之後變得更加的焦慮煩憂起來。
之前婁青藥與湯萍交過手,知道湯萍是個不好惹的角色,但對湯萍其他四個同伴的手段就知道的不多了,所見也僅僅在澄觀恩試的擂臺上,但當時在擂臺之上錢潮十分輕鬆的就擊敗了對手,幾乎可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因此她對錢潮的實力知之不多,今日她總算見到了錢潮的手段,讓她大吃一驚,錢潮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居然擊敗的就是一隻中階妖禽,婁青藥自問絕對做不到,因而心驚不已。
就算景祿說了一番話寬慰眾人,婁青藥的心中對錢潮也已經生出了幾分畏懼之心。不止如此,今日她不僅見識到了錢潮的手段,更是見識到了那五個人逃跑的手段,僅僅被上官泓耽誤了半盞茶都不到的時間,那五個人竟然就逃得不見蹤影,整整追了一個下午,連個影子都看不見,想到這裡婁青藥心裡一嘆,既能打還能跑,這樣的對手真的在最後關頭遇到了,自己這些人真的有取勝的把握嗎?最關鍵的是現在他們的行藏已經暴露了,錢潮那些人佔據了主場的優勢,很有可能那五個人一路要出斷腸谷回到五靈宗內,一直等到她婁青藥不得不返回獅子林,然後他們再來找尋那青鸞之卵,這樣看的話,這次斷腸谷之行乃至這次的五靈宗之行都是個失敗!
對於婁青藥的變化,宗饗毫無辦法,依著他的心思婁青藥早就該與他一起離開這裡了。
上前寬慰婁青藥的人是章益。
“婁姑娘是不是擔心今日被錢潮和湯萍那些人發現了咱們,他們會回到五靈宗內好長時間不再出來?”章益問道。
“的確有這個擔心。”
“婁姑娘完全不用有這個顧慮,這麼說吧,就算咱們來找那青鸞之卵必須要從錢潮和湯萍那些人手裡搶,就算今天他們發現了咱們在跟蹤他們,那五個人也不會回五靈宗的。”
“哦,這是為何?”
“呵呵,婁姑娘,假如你是湯萍,你對那青鸞之卵求之不得,關心之下,就算你知道旁人沒有那枚卵的線索,但你知道有人在不停尋找的話,你會放心嗎?”
見婁青藥陷入沉默,章益繼續說道:
“就算咱們沒有線索,就算咱們在斷腸谷內是漫無目的的亂轉,一定會讓湯萍擔心不已,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斷腸谷雖大,但萬一我們在無意間找到了那枚青鸞之卵的話,訊息傳回去至少湯萍會悔斷腸,所以他們五個人很可能會甩開我們,但不會返回五靈宗,這樣我們就仍有機會。”
聽到這裡婁青藥點了點頭,臉上的焦慮之色減緩了不少。
章益則繼續說道:
“另外嘛,婁姑娘不妨想一想,湯萍那五個人在宗內都是訊息靈通的人物,他們豈能不知婁姑娘的處境,這樣一來與其現在返回,他們當初就不該來這斷腸谷,在宗內等到婁姑娘不得不離開不必在這裡冒險要強得多?甚至我都懷疑他們在來斷腸谷的路上就發現了咱們在跟蹤,要知道那五個人可是異常精明呀,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來了這斷腸谷,嗯,我有一個猜想,可能是我胡思亂想的,但總覺得有這種可能……”
“是什麼?”
“婁姑娘,我覺得很可能再過段時間,因為那青鸞之卵的緣故,這斷腸谷內會發生什麼事情,在下並非是御靈脩士,對御靈一道一竅不通,權作胡說吧,我覺得或者是那青鸞之卵孵化之時有什麼驚人的天象或者是引發斷腸谷內妖禽妖獸的什麼異動,不論如何,從那些變化中都可以找到那枚卵或者是剛剛孵化出來的青鸞的位置。”
景祿在旁也在聽,聽到這裡不解的插了一句:
“就算如此也不耽誤錢潮五個人繼續等到婁姑娘離開,然後再來尋找呀?”
“不,景兄弟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我知道章公子的意思了,”婁青藥說道“不凡之物必有其生,必有異象出現。而即便是真靈再現,群小也會趁其弱小戕害於她,又或者青鸞出世便展翅飛走從而更加難尋,總之湯萍那五個人一定有什麼咱們所不知的線索,而眼下這段時間正是最關鍵的時候,錯過了的話,即便是留在五靈宗內的湯萍也很難再找到那青鸞之卵或者是孵化出來的小青鸞了,章公子是不是這個意思?”
“對,所以湯萍與錢潮就算知道婁姑娘現在的處境也不可能返回五靈宗,我的推測若是真的,那咱們現在其實與錢潮那些人是爭奪最激烈的時候,我估計錢潮那些人一定是想趁著青鸞之卵未現世之前將其找到,免得引發斷腸谷內什麼動盪爭搶。”
章益這一番話算是重新鼓舞了婁青藥,看著那女子臉上重新堅定起來的神情,章益在心中卻有些好笑,這也算是他為錢潮那些人打得掩護吧,章益怎麼可能知道錢潮那些人到底有沒有找到那青鸞之卵呢,但章益早就懷疑這此斷腸谷之行是錢潮在給婁青藥和上官泓挖坑,但在斷腸谷的時間也不短了,想來錢潮那些人也該把最後的計策展現出來了,再次之前不能讓這些人散掉,他們必須參與其中,尤其是章益希望藉此坑上官泓一把,這樣日後與上官泓聯手合作才有機會,所以在見到婁青藥一臉憂慮似乎在打退堂鼓的時候,他必須讓其重新鼓起勇氣來。
應對這種情形,只要讓對方覺得仍有希望即可,所以章益才編造了上面的一番說辭。
只是章益沒料到今夜他說的話會一語成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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