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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益等一行人見上官泓離去,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後便也慢慢的飛走了。

之所以說他們是慢慢的飛走,主要是因為他們多人身上都有傷,行進起來根本就快不得。

接著不久之後,在錢潮五個人的目光中,上官泓的身形再次出現,這次她就顯得低調的多了,只在林梢間悄悄跟進,身上披著那件黑裘遠遠的墜在章益那些人的後方,不久之後上官泓的身形也在他們五個人的眼中遠去了。

這一幕很有幾分嘲諷的意味,這兩方人手剛剛還性命相搏,現如今前面的知道後面上官泓跟著卻無可奈何,上官泓對前面那些人的想法也心知肚明,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他們都在尋找錢潮與湯萍五個人,而他們不知道的卻是剛才所有的舉動都被他們要尋找的那五個人看得清清楚楚。

看著一前一後兩夥人遠去了,陸平川才回頭說了一句:

“走了,走遠了。誒,錢兄弟,那上官泓婆娘怎麼變成了一隻大鳥?”

那隻中階妖禽瞬間變成上官泓的一幕五個人都印象深刻,別說陸平川好奇不已,五個人見了都非常吃驚,但這個問題錢潮自然無法回答,湯萍開口道:

“陸大哥,那是拘靈術。”

“拘靈術?”

“不錯,是一種御靈手段,算是煉氣修為的御靈脩士能修習到的最高階的法術了,很厲害的。”說到這裡湯萍發現幾個同伴還是有些不理解,便繼續說道“嗯,咱們都聽說過,唯有劍修可以越階殺人,其實御靈脩士也可以做到,只不過就是麻煩了一些,所用的就是剛才咱們見到的拘靈術。這麼說吧,上官泓施展拘靈術,定然是將一隻中階妖禽制服,然後將它全部力量暫時拿過來為己所用,在這個法術起效的時間之內,她不但自身要化作那隻中階妖禽的外形,而且其修為和手段與那隻被制服的中階妖禽完全相同,也就相當於一個築基修士,這個手段若是運用得當,是有可能擊殺真正築基修士的。”

“這麼厲害?”陸平川咋舌道。

“那隻……嗯……被她拘禁的中階妖禽,上官泓在開始的時候是怎麼降伏的呢?”錢潮問道。

“據說過去施展這個法術的御靈脩士一定要通一些陣法之學,降伏高品階的妖禽妖獸只有這一個辦法,完整的拘靈術也的確包括陣法,但是陣法之術實在晦澀,畢竟不是人人都像錢小子這樣,還聽說一些半瓶醋的御靈脩士在施展拘靈術時,因為佈置的陣法沒有起作用而導致自己身死,反正就是天長日久之後,修習和使用這個法術使用的人就越來越少了,幾乎就是失傳了,不過我的那位師爺,他老人家卻獨闢蹊徑的有了新的法子可以繞過陣法那一步。”

“哦,是怎麼做的?”錢潮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我師爺獨創了一種誘靈餌,那是一種對妖禽妖獸充滿誘惑力的東西,只要見到了就會拼命的去吞掉。其實製作的主要材料就是妖禽妖獸的妖丹而已,但其中還加入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妖禽妖獸吞下那東西之後就如人吞下了蒙汗藥一樣,藥力發作後就會任人擺佈,別說中階妖獸,就算是高階的妖禽妖獸吞下那東西也是如此。唉,真沒想到,丘師伯將這個法術也傳給上官泓了。”

彥煊聽後便問道:

“阿萍,那這個手段你會不會?”

“當然不會了,別說我,就連我師父對這拘靈術恐怕也只是一知半解,或許她老人家知道如何拘靈,但最關鍵的誘靈餌她卻不會配製,哼,我那個偏心眼的師爺有什麼好東西,好手段都緊著他的寶貝兒子傳授,心眼小的跟針鼻兒一樣,現在不出所料的,那些東西但凡能用到的,估計上官泓身上都有,全都帶來準備對付咱們了。”

“嗯,”錢潮說道“你若能掌握了拘靈術,困住一兩隻高品階的妖禽妖獸並不難。”

“算了,那法術不學也罷,我師父說這拘靈術有些太過取巧,而且拘靈術失效之後御靈脩士還會處於一種虛弱的狀態,靈氣都會被耗盡,所以御靈脩士在動用拘靈術的時候都會提前離開,免得拘靈術失效自己陷入危險中。你看上官泓剛才匆匆的離去,其實也是擔心對方趁機對付她。好了,不說他們了,錢小子,現在咱們見到他們了,我看著好像咱們甩掉他們的這幾天裡他們打得很熱鬧呢,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我沒細數,但似乎章益和宗饗的人又少了幾個,是不是這樣?”

“的確如此。”

錢潮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來一沓紙張,每一張上都有人像,剛才其他人注意的看著局勢,而錢潮則將所有人都確認了一遍,他手裡拿著的是章益與宗饗請來的所有人的畫像,正一張張的翻閱,他記憶力極好,但凡剛才見到的就把那人的畫像遞給湯萍,到最後留在錢潮手裡的還有四張畫像,正是死在上官泓手中的四個人,分別是張瀝,翟耜,週考還有廉甑。

“死的,就是這四個人嗎?”彥煊看著錢潮手中的畫像問道。

“不錯,”說著錢潮將手裡的畫像遞了出去然後有些不解的繼續說道“咱們將他們甩掉的那一天,上官泓就殺了兩個,這幾天又死了兩個,這上官泓雖然做事殺伐果斷,但這樣做……也顯得太狠毒了一些呀。”

此時他們五個人都不知道為何上官泓會與章益和宗饗那些人有這麼大的仇怨,雖然將他們都甩掉,就是為了讓他們互相針對,沒料到上官泓居然連下殺手,而且看今天的架勢,若不是那幾個大紈絝動用了尋常修士根本沒有的寶物,今日必定還會有人死在這裡。

湯萍則看著那四個死人的畫像,說道:

“張瀝,翟耜,週考,廉甑,這四個人都是有來頭的,尤其是張瀝和翟耜,都是出身於大世家,就算翟耜在家中差一些,但張瀝卻很不一般,他的死很可能就會成為上官泓將來的麻煩,週考與廉甑都是小宗門的弟子,嗯,小的宗門做事往往比大世家還不擇手段,有仇必報,就算明面上不敢招惹也會在背後使絆子。這麼看的話,錢小子,你的計策算是成了,上官泓將來一定會為殺死這四個人付出代價的。”

李簡聽後說道:

“何止這四個人,剛才見到其他的人,也多有受傷的,其中那個名為邵稚的是個劍修,但我看他一副有傷在身行動不便的樣子,陸兄,那些人裡面的成大才是個體修,剛才我見那個人雖然身上沒有傷,但面色發白,一幅病懨懨的樣子,其餘還有受傷的人,想來他們都是為上官泓所傷,剛才雖然離得遠,但我遠遠的看著那些人看上官泓的時候都是恨多於恐,看來這幾日他們之間因為互相交手已經結下了深仇,只怕將來這些人但凡有機會也會給上官泓找麻煩的。”

劍修與體修都在上官泓的手中吃了大虧,陸平川也收起了自己的大大咧咧,說道:

“李兄弟這麼一說我也記起來剛才那些傢伙的倒黴相了,這麼說來上官泓還真得小心應對才行。”

“錢小子,接下來怎麼做?”湯萍問道。

錢潮看了看那些人消失的方向,說道:

“你猜那些人去做什麼?”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在尋找咱們五個人了。”

“不錯,”錢潮笑道“可咱們在這裡,看,那些人正在去的方向,那是什麼地方?”

湯萍納悶的向已經看不到任何身影的山林遠處看了看,正疑惑間忽然她想明白了,立即說道:

“他們正在趕去的方向,正是咱們昨夜藏身處,對不對?”

“不錯,嗯,現在我大概知道宗饗那些人是如何確定咱們位置的了,他們之中地的確有人能找到咱們,但是方法有些笨,只能確定一個大概的方向,然後一直趕過去,中間若擔心有什麼偏差會再次確立幾次,想來今天他們確定咱們方位的時候就在早上,那時候咱們還沒動身,所以他們要沿著那個方向一直找下去。”

“知道這些又怎麼樣?”陸平川問道。

“有大用的,陸兄,知道了這些咱們就可以牽著他們的鼻子走。”

……

接近兩個時辰之後,天色開始漸漸的變暗起來,夜晚快要來臨了。

章益與宗饗這些人總算找到了地方,那是山壁間的一處天然洞穴,洞口有垂下的藤蔓遮掩,邵稚示意裡面沒有任何人,等人們進去之後就發現這裡是個不錯的容身過夜的地方,裡面不小,而且一眼就可以確認最近有人在這裡呆過,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洞裡面非常的整潔,洞壁有被靈劍修整過的痕跡,還有石臺石凳等物,石臺上還有蠟燭燃過淌下來的油滴,眾人看著這些的時候都明白,至少何宿酉沒有找錯方向,只不過是眾人距離遠了些,趕過來後撲了個空而已。

“該死的上官,今日若不是她,我們能更早的找到這裡。”

“今日也只能如此了,嗯,倒省得我們再去找地方休息了,我看咱們就在這裡過夜吧。明日一早咱們再繼續。”

“好。”

夜幕降臨,上官泓在崖壁上冷冷的看著半山腰處的藤蘿間透出來的燈光,白日裡的遭遇讓她現在不敢貿然再對這些人下手,不過也無所謂,只要跟著他們找到了湯萍與錢潮那些人,包括何宿酉在內就沒任何用處了,到時候她會下手將他們都除掉。

一夜無話,天亮的時候章益等人從藏身處出來,接下來就該何宿酉施展手段了。

盯著那團煙氣飛行的方向,何宿酉忽然說了一句:

“看來距離那五個人不遠了。”

“哦,為何這麼說?”

“婁姑娘,若咱們距離他們很遠,這方向的變化就不會太大,我還記得昨日早上煙氣往哪個方向飄,現在的方向與昨日可大有不同,只有距離近了才會如此。”

“原來如此。”

上官泓也在遠處盯著這一幕,她當然聽不見何宿酉的說話聲,但是煙氣飄蕩的方向她自然能看到,與昨日相比,這方向有了不小的變化,由此上官泓心中明白,距離那五個人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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