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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泓怒不可遏,落在地上之後便馬上就要施展手段對付宗饗。

宗饗是這幾個大紈絝中上官泓最看不起的人物,但也是上官泓最為重視的,此人雖然不學無術,但身上卻帶著許多他家長輩賜給他的東西,宗饗的真實手段在上官泓看來不值一提,但他家長輩給他的那些東西才是讓上官泓最忌憚的,那些東西就如同靈器一樣,但卻比靈器要厲害的多,剛才宗饗滅殺她的黑風蚊一定就動用了那些東西,由此可見其威力之巨。為了避免這傢伙礙事,上官泓打定了主意要儘快將其拿下。

當然宗饗也已見識過了上官泓的手段,與她有著同樣的心思,此時就看誰的手段施展的更快了。

上官泓仰頭怒視著宗饗,滿頭淺灰色亂蓬蓬的長髮亂舞,就如河底好大一蓬水草一般向上招搖著,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向上向著宗饗的方向蜿蜒延伸向去,她的灰色長髮越是向上便越是鬆散,開始還是淺灰色的一蓬,越向上便顯得越鬆散稀疏,但擴散的卻越來越大,好大的一團淡灰色細絲向著宗饗就搖晃著而來

雖然沒有向下去看,宗饗也能清楚的察覺到來自下方的威脅,他的手中正抓著那個長嘴細頸的小酒壺,壺嘴塞入口中,宗饗仰頭猛的就飲了一口,就這短短的片刻,上官泓淺灰色的長髮距離宗饗的靴子不到半丈了。

宗饗飲了一大口酒卻不嚥下,這讓他兩腮圓圓的鼓起,然後“噗”得一聲向上噴去,這個舉動令人十分不解。

隨即,宗饗就覺得自己一條腿上忽然間一股力道傳來,扯著他幾乎要墜落下去。

上官泓有些心急了,剛剛纏住了宗饗的小腿就要動手,也就在此時白光一閃邵稚的靈劍出現。邵稚雖然受傷不輕,但卻神志清醒,見到宗饗施展手段對付上官泓,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便忍痛留在旁邊出力,他這次並不是以靈劍直刺上官泓,因為實在是難以刺中她,他退而求其次,選擇在一旁保護宗饗,白光閃閃的靈劍在宗饗的腳底打著轉的飛了幾個來回,旋轉的劍鋒之下,上官泓延伸上來的無數細絲就被斬斷了一大半,宗饗頓時就覺得腳上的力道消失。

而這讓上官泓再次大怒,後悔沒有早些將這個礙事的劍修除掉。

章益也施展了自己的手段,但是幾道驚雷都被下面的上官泓敏捷無比的避讓了過去。

忽然間,在場眾人都似乎嗅到了一股酒氣,尤其是章益與邵稚等離得近的,覺得那酒氣異常濃烈,而且還是從上向下而來,再看時,竟發現空中居然正在落下細密的雨絲,冷不丁邵稚覺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一陣陣的蟄痛,再聞那味道,這才意識到落下來的不是雨水而是酒水,眨眼間這落下的酒水還越來越密,越來越急,四處已經有“沙沙”聲傳來。

酒雨,這是什麼手段?

這就是剛才宗饗向著空中噴出一口酒所施展出來的手段嗎?

上官泓自然也察覺到了,她仰著頭,臉上已經落下了好多的酒雨水滴,她早就辨認出這雨水是烈酒,她立即就想到了剛才宗饗噴向她的藍色長焰,那熾烈的火焰就帶著一股灼熱無比的酒氣,想到這裡,再看看身周圍的密雨,上官泓明白接下來會是如何的局面,暗叫不好。

“兩位離開這裡。”宗饗一邊捏著手訣一邊說道。

此時章益與邵稚受不再受那蛛絲的束縛,章益無傷,聽了宗饗的話連忙飛身架著受傷的邵稚躲避。

而此時,上官泓一縷淺灰色的長髮再次如無數細蛇一般湊近了宗饗的腳踝,她最後依舊要最後試一次。

到了最後發動的時刻,宗饗的手訣已經停下,口中也不知道唸了一句什麼後便立即喝了一聲“疾!”

瞬間,這裡便明亮起來。

同時一股強大的熱力瞬間便擴散開來,填充了好大的一片空間。

所有正在落下的酒雨以及已經落入地面的酒水同時被點燃了,原本夜空之中看不見的雨滴在邵稚的手段之下頓時化作了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藍色長線落下來,那是一滴滴的烈酒在燃燒時又急速落下形成的,而地面已經落下的酒水也“騰”的一下都燒了起來,地上一片藍焰跳動。

最先有動作的是伍德翰,火雨之下,上官泓殘存的蛛絲紛紛化作灰燼,伍德翰便重獲自由,帶著臉頰上的血痕他立即便避開火雨的範圍。

而上官泓卻依舊在地面上。

她亂蓬蓬的長髮早被酒水浸溼,十幾丈的淺灰色亂髮也在那一瞬間就燒成了一道濃重的藍色,這讓上官泓又驚又怒,到此時她才清楚宗饗的手段她無法抵擋,在這裡她以蜘蛛的形態不可能佔到便宜,猛烈的熱力之下她必須暫避一時,暗紅色蜘蛛龐大的身子上也是處處藍焰,耐受不住地面藍焰的燒灼痛苦,八條腿猛地一踏身子便向前躍去而落地時又如落水一般直接進入了泥土中,連同上官泓正在猛烈燃燒的長髮一起都不見了。

……

這就是上官泓所擔心的事情,而且她到現在也不知道被宗饗飲下又噴出的酒水是什麼。

宗饗身上被長輩賜予的東西有很多,而今夜他只拿出了一件便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就是那一壺酒。

五靈宗氏之內也有擅長釀製靈酒的人物在,不過那位釀製的靈酒與湯伯年所煉製的有很大的不同,首先一點就是那位前輩釀製的靈酒並不是幫著修士恢復靈氣用的,而是配合某種特殊的手段來釋放威能用以對敵的;其次就是宗氏之中所釀製的靈酒絕少有外人能夠拿到,或者說就算能得到也沒有用,因為發揮這種靈酒威力的手段只在宗氏之內,旁人就算得到這種酒也無法使用。

這就不像湯伯年的靈酒,不但能夠快速的恢復修士消耗的靈器,而且有的珍貴靈酒還能對修士的修行有莫大好處,而且湯伯年的靈酒弄到雖然也不易,但主要的原因是爭搶的人太多了,不易搶到罷了。

所以宗氏之內擅長釀製靈酒的那位前輩並沒有什麼名氣,不如湯伯年遠矣。

今夜,但凡宗饗施展的手段都離不開那一壺靈酒,從他滅殺上官泓的蟲群到他口吐藍焰救下邵稚,再到現在這密密麻麻落下的酒雨火雨,這些都是依託著靈酒而施展的手段,若是沒有這酒,宗饗雖然還有其他可用的寶貝,但這樣厲害的火焰他肯定無法施展出來。

……

上官逃入地下,似乎宗饗便無計可施了。

邵稚與章益雖然避開了,但距離並不遠,眼見著上官泓再次鑽入地下,旁人連找都找不到上官泓的時候,邵稚卻有辦法對付,他立即忍著痛施展手段,一道亮白刺目的長線直追上官泓於地下,瞬間就刺入地下不見,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片刻後地面藍焰中“轟隆”一聲,一個圓滾滾八條細腿的身軀從地下慌亂的跳了出來,烈焰之下旁人雖然找不到,但邵稚的感應卻牢牢的鎖死了她,靈劍在泥土中比上官泓的行動更加靈活,因此眨眼間就將上官泓從地下逼了出來。

半人半蜘蛛的上官泓躍出,緊接著便是邵稚的靈劍追出來,自再次出現,上官泓的身上就紛紛燃起了點點藍火,似乎是為了逃避後面緊追不放的靈劍,上官泓居然再次逃入地下。

但這一次卻明顯不同了,此時火雨變得稀疏起來,地面上依舊滾燙無比,但自上官泓再次逃入地下之後,人們就注意到地面上有十數道泥土飛揚的長線從上官泓鑽入地下的位置出發,幾乎是並排出現同時向著祝氅,皮鳳嶺正在激鬥青膽沙摩蟲的地方而去,不知道地下是什麼,原本地面上已經弱了許多的藍色火焰被那些東西從地下經過之後立即便火焰消失了。

章益剛才見邵稚的手段有效,見此時地面上許多的長線泥土飛揚這延伸過去,便對身邊的邵稚說道:

“邵公子,找出上官泓繼續出手呀?”

邵稚卻皺著眉頭盯著下面說道:

“那些都是上官泓,在下也不知道該對哪個下手才好。”

宗饗的手段都在那一壺烈酒之上,他原本對上官泓有不小的忌憚,不過自施展手段以來用到的都是烈酒,雖然不是飲酒,但是幾次施法都是將烈酒含在口中,不知不覺間早就吞下了一些,他原本酒量不差,但這終究是他長輩釀製的烈酒,與他平時飲用的大有不同,雖然吞下的不多,但此時宗饗已經有了幾分的醉意,他見上官泓逃了,但料定上官泓是去救她的靈蟲,與其在這裡等,那就不如到前面去守株待兔,順帶著將上官泓的靈蟲除掉也是好的。

嗯,若不是有了醉意,宗饗是不會有這樣念頭的。

宗饗的身法比地下的上官泓要快了許多,眨眼就到了青膽沙摩蟲的近前。他自然也不認識這種靈蟲,但此時眾人都被這個怪蟲逼得無法近身,尤其是那暗綠色的毒液,就算是落在地上也能在地面上融出一個大坑來。

但面色酡紅的宗饗卻毫不在意,他冷笑一聲,手裡又握上了那個長嘴細頸的小酒壺,這一次並沒有飲酒,而是伸手將小酒壺的蓋子開啟,隨著宗饗幾個手訣,一道亮晶晶長長的就先就從酒壺口那裡湧了出來,而且瞬間就是一根幾丈長的酒線而且越來越長,已有醉態的宗饗還伸手從拿到酒線上撈了一把送入口中,然後哈哈一笑,緊接著就兩腮一鼓噴出一道藍色烈焰來。

長長的酒線遇到烈焰頓時也燒了起來,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那道酒線自燃燒開始就化作了一條藍色的火蛇,火蛇越來越粗,藍光越來越盛,最後隨著宗饗一聲叱,那藍焰火蛇對準了青膽沙摩蟲就猛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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