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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把你們都打發了,我再把那姓何的帶走也是一樣,你說呢?”

上官泓說完之後冷冷的看著宗饗,而宗饗怎麼也沒想到上官泓如此強硬,寸步不讓,這讓一向聽慣了順耳話的宗饗被氣的胸膛起伏,臉色也微紅起來,不過上官泓到也的確有資格這樣說,剛才一番爭鬥,她以一人之力攪得眾人大亂,根本未呈敗相,而且上官泓今夜的損失不小,不可能被宗饗幾句話就說動。

“你……上官,冤冤相報到何時……今夜難道真的要鬧到無法收拾為止嗎?”

“哈!宗饗,咱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原本就很可能在最後會打上一場,我本來也想等最後再依形勢作定奪,是你們這幫蠢貨讓這一戰提前開了個頭,既然如此如何結尾嘛……就輪不到你們了!”

上官泓說這話時還打量著周圍所有人,毫不掩飾目光中的蔑視。

那就是要繼續動手了,而且剛才上官泓眼神中的挑釁和不屑也同時惹惱了所有與她對峙的人。

就在這時,隨著一聲劍嘯一道熾白耀目的劍光筆直的向上官泓頭顱貫來,不用問出手的正是邵稚,出手的同時邵稚還大喊了一聲:

“將我兄弟放出來!”

邵稚耐著性子聽上官泓說完,成大才仍舊被困在那個大線團中,如今一點聲息也沒有,時間長了必有危險,待他聽到此女還要動手就再也忍不住了,他要拿下這個女子救出成大才,於是便搶先動手了。

劍勢極快,這一劍多少有些不太光彩,邵稚當時在上官泓的身側,這一劍應該算是偷襲,同時又是在急躁與憤怒中發出的,劍光如一道耀目的白線,瞬間就貼著上官泓向後仰過去的臉頰而過,靈劍上強烈的白光一度映得上官泓面色蒼白但同時眉眼更是冷峻。

眾人之中的祝氅見了心中暗怪邵稚魯莽,若所有人依舊這樣亂紛紛的各自亂打下去,與剛才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會讓上官泓牽著眾人的鼻子走,這上官泓雖然厲害,但並非不可擊敗,但卻一定要有章法才能做到。

剛剛放完狠話,上官泓自然要拿出幾分顏色給這些人看一看,再次挫一挫這些人的銳氣,她此次也算是拿出了真實的手段,就在長劍貼她筆尖而過的同時上官泓右臂揚起,一條手臂瞬間化作了近兩丈長粗大有力的金蠍大螯,碩大的螯鉗順著靈劍飛過去的方向如電般伸展了出去,速度並不一定比那靈劍快,但勝在上官泓心中清明冷靜,劍光襲來之時就有了打算,那螯鉗大張著就在前方等,等到邵稚的靈劍飛過之時那隻螯鉗才猛然發力!

上官泓當然不敢去硬碰靈劍的劍鋒,這把劍是劍修自用的靈劍,誰都知道劍修的劍比尋常修士用的要好上許多,而且劍的主人又是出身大世家,想來這把劍一定是成色極佳的上品,上官泓擔心自己會受傷,她所鉗的是這把劍的劍柄,“嚓”的一聲,上官泓的身子被一股力道帶動的在空中一偏,就如同人在水中抓住了一條大魚,若不鬆手就會被其帶入深水一樣,但也僅此而已,隨即上官泓就穩住了身形,而她那條大螯鉗依舊動個不停!

邵稚的臉色瞬間難看無比!

同時幾乎所有看到的人都臉色一變,他們都沒想到今夜招惹的景氏如此強敵!

上官泓時機拿捏的真好,面對劍修含怒蓄勢而來的一劍,她不但躲了過去,竟然還恰到好處的直接就將此劍的劍柄夾得死死的。出手早一分就夾在劍鋒上,她必然受傷,晚一分就夾空了,除了面上不好看之外對手很可能會立即操縱靈劍再次襲來,那就會麻煩無比。而她掌握的時機算是剛剛好,準確無誤地鉗在劍柄之上。邵稚的那把白光閃閃的長劍就如同一隻受傷負痛,落入猛獸爪牙之下的小獸一般不停地掙扎,那把劍白光被鉗住之後白光瞬間更加熾烈了幾分,不停地顫抖,像極了要拼命地從上官泓那隻螯鉗的掌控中逃脫出來,一時間劍柄與螯鉗之間摩擦而生的“喳喳”聲便不停傳來。

而上官泓則暗道了一聲可惜,這一鉗她用了全力,原本想的是直接將這把靈劍的劍柄鉗斷,這樣就算不能廢掉這把劍也更能在眾人面前立威,可惜呀,此劍果然如上官泓所料,成色極佳,劍身剛硬強韌,她雖然將其鉗住了,但那感覺就如用鐵鉗夾住了一根鐵條,無論如何用力也不可能將其剪斷。

邵稚的臉上則有了幾分灰敗之色,親眼所見的這一幕對他信心的打擊很大,他此行可謂接連受挫,這是他的靈劍第二次被人家困住了,第一次是櫛蠶,讓他束手無策,若說第一次上官泓對付他有些取巧的話,那這第二次那上官泓沒用什麼靈蟲,居然是直接將他的劍抓住了,那份兒眼力以及膽量讓他自愧不如,這對於一個劍修而言可謂是個沉重的打擊,這一幕若是發生在二人公平比試之時,幾乎可以立即宣告邵稚落敗!

在劍修的眼中,一般而言能當作對手的只有另外一個劍修,但此次的經歷讓邵稚摒棄了這種想法,同時也讓他要與李簡一較高下的心思熄了下去,五靈宗一個御靈脩士他都不是對手,那五靈宗的劍修更可想而知了。

而隨著邵稚心情沮喪低落下去,螯鉗之下的那把劍也白光漸熄同時上官泓還感覺到劍身之上那股掙扎的力道也越來越小,很快,那把劍就是一把微耀白光的利劍,似乎是被馴服了一般。

其實原本在邵稚動手的時候,還有人準備同時出手,但隨即所見的一幕就將所有人都震懾住了,那可是劍修的靈劍,此時在動手之前所有人都會想一想假如那一劍刺的是自己,那麼自己能不能躲過去,就算躲過去了能像上官泓這樣將對方的劍也擒住嗎?

若是不能,那自己憑什麼再去和上官泓鬥?

即便是對上官泓恨之入骨的皮鳳嶺也沉吟起來。

尤其是何宿酉,他的一顆心正不斷的沉下去,他也看出此時眾人鬥志全無,若真的一鬨而散留下他一人的話,他此時有傷在身根本就逃不快,況且上官泓前面也說過,這同身符的效力不會一直在,一旦失效豈不是要任由那上官泓發落,想到此何宿酉就覺得身上一陣一陣的冷汗直冒。

上官泓微微一笑,隨著劍身上的光芒減弱,她看到所有人或是猶豫不決或是左右他顧,總之這些人在她顯露的手段之下畏懼之心漸起,爭鬥之心漸熄,這正是她想要的,以力服人,擊潰所有人心中的鬥志,最後他們就會一鬨而作鳥獸散。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諸位!”

是祝氅,就聽他大聲急切地說道:

“諸位,此時切莫鬆了心中的那股氣,此時逃走是最簡單的,但若真的就此逃走,日後一定貽害無窮!”

祝氅故意地把“逃走”二字咬得極重,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我等原本是受兩位公子相邀而來,是來幫忙的,估計諸位開始與我所想一樣,都覺得此次的事情就算不是易如反掌我等也不至於鎩羽而歸,最後總能令兩位公子滿意,甚至諸位之中還可能還對某個有名氣的五靈弟子不服氣,此來就是為了會一會此人並與之爭個高下,但大家都沒料到的是兩位公子所託的事情可能不難,但遇到的上官泓竟如此厲害,成了我等眼下無法逾越的難關。若換個地方也換個時間,我等之中任何一人獨自對上了此女,打不過逃了也就逃了,甚至逃走的時候還可以想著待回去之後刻苦修行,總有一日能找她雪恥。但眼下我等卻絕不能逃,諸位想想,若真的就此放棄離開這裡,上官泓此女必定會成為我等心中再也無法甩掉的夢魘,只怕今日一逃,我等心中就再無痛快之時,日後不論各位再有任何可喜之事或是難得的成就,高興之後總會想起某年月日曾與諸多夥伴一起圍攻上官泓一人,本以為十拿九穩卻被對方一人就打得大敗而逃,唉,逃時狼狽不已、逃走後更是不願讓人知道此事,我這樣說沒錯吧?只怕我等今日一逃,自此之後諸位心中便再不會有快意之時!而且今日之事難免會成為我等心中的魔障,會對我等日後的修行貽害無窮,諸位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祝氅的話的確是一個很合理的推斷,今日眾人若真的被上官泓嚇跑了,日後心中不快也就罷了,但對上官泓的懼怕大概就會從此深深地埋在心底,將來再遇到此女時心裡就會先生出幾分畏懼來,很可能會轉身就走或者是低頭不敢與之對視,若現在真的一走了之,說不定這些人會有不少會怕她一輩子。最關鍵的是祝氅後面說的那一點,此次的事情必定會被這些人深深地引為恥辱,這份恥辱再與恐懼糾纏,上官泓說不定真的就會成為他們心中的魔障,這種魔障的影響不是隻針對劍修,所有的修士都是如此,這些人的修為都是煉氣高階,或許不久後就有機會衝擊築基的瓶頸關隘,對煉氣修士而言那機器重要,過程之艱難就如同橫渡一條激流滾滾的大江,而心中的魔障就如同拴在他們腰間沉重的鐵鏈一般,若不破除,很可能對他們將來築基都會有不小的影響。

這一番話所有人都聽進去了,也都認同祝氅的觀點,但是關鍵之處在於,要如何才能擊敗上官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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