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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上官泓擊殺雍囂的時候,還同時發生著好幾件事情。

首先就是汪存惜聽邵稚說自己可以幫他取出困在這透明大蟲子體內的劍時,她也有些疑惑不解,或者說是無從下手,剛剛敗在上官泓的手下,汪存惜還對那密密麻麻、不計其數的黑甲蜋心有餘悸,或者說是對御靈脩士的靈蟲有了新的認識,再面對這條如同小房子一般透明的蜷縮在一起的大蟲子時,尤其是知道這不但是上官泓的靈蟲而且還能將劍修的長劍牢牢地困住之後,她的心中還真沒有底。

首先就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大蟲子,以至於她剛剛落下看清之後還被嚇了一跳,開始的時候她還納悶為什麼手段出眾的劍修邵稚一直在這裡待著沒有任何動作,此時才明白了邵稚的處境,而且聽邵稚轉述玩祝氅的話之後才知道了為何他的劍拿不出來,因為根本就不能觸碰這條透明的蟲子;其次就是汪存惜也不知道為什麼祝氅說自己可以幫到邵稚,想一想祝氅對她的瞭解僅限於她的琴聲,難不成這讓人無從下手的大蟲子會懼怕音律嗎?

多想無用,不如試一下,於是汪存惜擺好琴便以一根手指在琴絃上輕輕一勾,她使用的還是對付黑甲蜋的法子,古琴上被輕輕勾動的是商音弦,頓時一聲並不十分響亮但卻尖銳的顫音便傳了出來,那聲音就如同罡風裡繃得筆直的銀絲線發出來的。說實話這聲音發出時邵稚聽到了沒覺得聲音有什麼不同,而汪存惜更是心存忐忑,但是聲音傳出後,就見面前那隻如同一大團水聚攏而成的大蟲子的體表上頓時就泛起了無數的波紋漣漪來,然後連帶著整隻大蟲子都開始不安顫抖蠕動起來。

與此同時邵稚與汪存惜也都察覺到那大蟲子驟然而起的不安,最開始那大蟲子就如同睡著了一樣蜷在那裡一直一動不動,但隨著這琴聲的傳來,它的身軀開始逐漸的伸展扭動,似乎是要逃走或者要對付他們二人。

有用!

汪存惜與邵稚同時意識到了這一點,尤其是邵稚,頓時雙目放光,而汪存惜則雙手在琴絃上開始拂動起來。

祝氅說的沒錯,這種名為“櫛蠶”的靈蟲果然最懼怕的是音律,或許在受到琴聲第一次驚擾的時候這櫛蠶還有心思要對付他們二人,但隨著汪存惜的聲音不斷傳來,就如同一根根極細且堅韌的細絲反覆地從櫛蠶的體內切割而過,讓它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力,只能在琴聲之下瑟瑟而抖。接下來令邵稚與汪存惜吃驚的一幕就出現了,那櫛蠶在琴聲之下開始是抖個不停,抖動得還越來越劇烈,然後居然開始變得越來越小,最終隨著“噹啷”一聲邵稚的靈劍落地,那櫛蠶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幸不辱命。”汪存惜如釋重負地說道。

“多謝汪姑娘。”靈劍算是失而復得,邵稚的心中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忙不迭地向汪存惜道謝。

……

皮鳳嶺覺得今夜異常的窩囊憋悶,而且他還覺得十分丟人,若是被上官泓親手擊敗也就罷了,偏偏他駕馭著以泥土化作泥沙巨人準備大顯威風的時候,上官泓並未親自對付他,而是如打發什麼不起眼又討人嫌的東西一樣,僅僅放出她的靈蟲就狠狠地折騰了他一頓,而且還險些讓他受傷。更令皮鳳嶺窩火無比的是,原本還是兩隻厲害無比的大蟲子對付他,到後來居然有一隻還撇下他跑去對付成大才了,偏偏一隻靈蟲他也很難對付,被那隻黑色的巨蜈蚣糾纏的險象頻出又無比狼狽,這一幕肯定看在了眾人的眼裡,最令皮鳳嶺惱火的是,上官泓甚至從始至終壓根都沒有回頭再看他一眼!嗯,這麼說可能會有些歧義,這可不是說皮鳳嶺對上官泓有了什麼心意,而是依著皮鳳嶺一向爭勇好勝的心性,今夜的打擊和遭遇對他而言不啻於一次極大的侮辱!

皮鳳嶺在空中呆立了一陣,似乎是在思索接下來該用的手段,又似乎是在下定什麼決心。猶豫之中,皮鳳嶺並不在意此時處在危險之中的何宿酉,他想的是如何才能擊敗上官泓,讓這個傲慢的女子付出代價,何宿酉的生死他才不在意,最後皮鳳嶺終於做出了什麼決定,他的身形從空中筆直的落了下去,落在那個他與黑色巨蜈蚣翻滾爭鬥過的大土堆之內,整個人都沒了進去。

很快,那個大土堆就開始塌陷起來,速度還非常的快,眨眼之間原本是土堆的地方居然塌陷成為了一個坑,而皮鳳嶺的身形就在那個坑的最底處,這個坑還在不斷地向下沉陷著,發出沙沙的聲響,圍繞著皮鳳嶺身形的所有泥土沙石似乎在不斷的消失一般,與此同時皮鳳嶺的雙目之中也滿溢位幾分狠戾的神采。

……

景祿已經落在地面上,他的身後就是大半個身子還埋在泥土中的何宿酉。

他這是要出手救下何宿酉,這個大紈絝也意識到若沒了此人很可能在場所有人就會散夥,雖說他對自己很有信心,覺得錢潮那些人在他面前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但在這斷腸谷內要找到錢潮五個人卻非常難,至少他做不到,因此,那個今夜立了大功的傢伙還不能死。

就在景祿的雙腳在地面上站穩的時候,十幾只的遊甲正在地下快速而來,十幾道泥土飛揚的直線快速地向何宿酉的位置延伸過去,而隨著景祿的落下,空中無數閃爍著金光的亮點也隨即一起蜂擁而下,由於速度過快,看上去就是無數金針齊齊地刺向地面。

隨即景祿腳下的土地就開始發生變化,好大的一片範圍之內地面的泥土開始閃爍起點點金光,這金光越來越多,越來越亮,就連那十幾只的遊甲在高速地掘進過來時翻揚而起的似乎也不再是泥土,而是一蓬蓬的金粉。景祿盯著周圍,待所有的的遊甲都進入了這片金光閃閃的地面之後,他忽然鬆開了一個手訣的同時抬腳在地面上重重一跺。

“咚”的一聲。

整片閃著金光的地面瞬間翻騰如沸瞬間又沉寂如冰。

山間林地中的地面能如何呢,自然是凹凸不平,滿是灌木雜草的,但隨著景祿這個手段施展出來,那片閃著金光的地面頓時平整如臺,光滑似鏡,就如這片地面完全是由黃金澆鑄然後再經過精心打磨過一般!

景祿的腳下完全成為了一個整體,他如同站在一大片平整又不知多厚的整塊黃金之上一般。

自然,先前進入這片範圍之內的那十幾只的遊甲也就一同被禁錮在裡面無法動彈了。

這個手段還真是看得眾人目瞪口呆,就連對的遊甲也有些束手無策的倪秋漪也被吸引,出神地盯著地面。

不過好景不長,景祿臉上的得意只維持了片刻,隨即從腳下傳來的震動告訴他,那些的遊甲根本就沒能被他困住,他的手段對上官泓那些靈蟲根本沒有什麼用處,而且他還從腳下的震動判斷,那些的遊甲依然高速地向何宿酉而去,只不過潛得更深了一些而且在地面還看不出它們的動靜而已,再過片刻,估計何宿酉就性命難保了!

“快把他扯出來!”顧不得那麼多,景祿回身就向著齊思旌大喊。

……

與此同時,齊思旌正用一根手指一抹刀鋒上的血跡然後在兩張符籙上以指代筆的不知道畫了什麼,那就是同身符,是他準備用來擊敗上官泓用的,聽到景祿的喊聲後,齊思旌抬頭看去,前面一片金燦燦的,什麼動靜都沒有呀?

不對,景祿沒有攔住那些的遊甲,地面上又出現了飛揚的泥土,而且越來越多,這些傢伙好厲害!

但馬上他就看到了更大的危險!

甚至齊思旌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胡亂扯住了何宿酉髮髻加衣領後齊思旌在發力的同時還嘶聲地吼道:

“成兄弟,住手!”

是成大才,就在剛才他從遠處“轟轟隆隆”地跑了過來,之所以有如此的聲響是因為他還拖著一個體型更大也更加沉重的東西。

嗯,那正是上官泓的靈蟲,衝城螽!

前面一直沒有說成大才究竟如何了,因為在早先他要從黑色巨蜈蚣的口中救出皮鳳嶺的時候被衝城螽一下就遠遠的撞了出去,那份力道讓作為體修的成大才都吃驚不已,後來那隻衝城螽似乎故意與他過不去一般不停地向著成大才衝撞,這將成大才惹得心頭火起,所以在眾人與上官泓爭鬥的時候,這位年輕的體修就一直在專心地與一隻體型龐大同時又力大無窮的靈蟲角力。

嗯,其實換作陸平川的話說不定也會被那衝城螽惹得大怒,一定要與之分出個勝負輸贏來不可,大概體修大多都是性情直率又天真爛漫的人物吧!

皮鳳嶺最後是在那隻黑色巨蜈蚣的糾纏之中找了個機會逃出來的,某種意義上說皮鳳嶺是敗給了那隻蜈蚣,但成大才則不然,他可是實打實的憑著自己體修的手段將那衝城螽給打得大敗,如今正興沖沖地拖著它回來找上官泓算賬。

而成大才衝過來的時候也看見了何宿酉被埋的那附近一片金光閃閃的晃人眼睛,但總算成大才看清了就在那片金光閃閃的地面與何宿酉之間,剛剛又泥土飛揚而起,還不少,差不多十幾處之多,看那意思一定是上官泓又耍了什麼花樣,放出什麼古怪的靈蟲去殺何宿酉,不然那些泥土飛揚成一條線的東西怎麼都向著何宿酉衝過去呢?

看到這裡,頭腦多少有些簡單的成大才頓時著急起來,他所想的就是救下何宿酉,但看來那些人都沒辦法對付,那個叫景祿的正回身示警,似乎是讓後面的人趕緊將何宿酉救出去,嗯,哪裡用那麼麻煩,乾脆……

就用上官泓的靈蟲震死上官泓的靈蟲吧!

想到這裡,成大才深吸一口氣,畢竟那衝城螽的份量絕對夠沉,然後一聲低喝就扯著它一起高高躍起,同時兩膀用力掄著衝城螽頭上那根長長的撞角把它的身子當成大錘向著何宿酉身前就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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