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五百四十二:波浪(五十九),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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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人相信何宿酉會是上官泓安插在這一行人之中的細作,剛才祝氅最後的說法近乎於一種調侃。

但是,在祝氅看來,不論先前何宿酉多麼令人不喜,此時在這斷腸谷內,他的作用卻是不可或缺的,因為這一行人之中只有他的手段能準確的找出湯萍,找出錢潮那些人所在的方向,若是何宿酉被上官泓嚇破了膽一定要離開的話,就算祝氅還有旁人以及那幾個大紈絝都留下,沒了何宿酉的幫忙,難不成讓他們接下來要在這斷腸谷內一頓亂撞著去尋找湯萍與錢潮那些人嗎?

當然不行!

所以,何宿酉必須留下來。

而且還必須是要何宿酉心甘情願的、主動的留下來才行,這樣他才會實心實意的繼續出力。

當然了,祝氅所說的這些絕不是空穴來風,他這人雖然沉默不語,但卻是個敏銳且有眼力的人,許多事情他可以不說出來,但在其心中卻都一清二楚,因此冷眼旁觀之下,早就窺破了何宿酉此時的危險。

也因此,在祝氅說完這些之後,何宿酉明顯是被嚇壞了。

的確,憑什麼上官泓不殺他呢?明顯是因為他還有用,否則他早就死了,可偏偏何宿酉在之前還把上官泓得罪狠了,上官泓就算利用了他,最後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翟耜死的慘不慘?很慘,屍骨無存,但翟耜的死算是很痛快了,沒有受什麼罪,可再想想張瀝,中毒之後痛苦翻滾,哀嚎不止,原本一個英俊不凡的美男子還因為上官泓的毒而變成了一個鼓脹黑腫的怪物,眾人根本束手無策,後來實在不忍心讓其繼續受苦才不得已給了他個痛快。每每想到張瀝當時的慘狀,何宿酉心裡就不寒而慄,如今再想到自己說不定也會是那個下場,何宿酉心裡的恐懼就達到了一種難以復加的程度,真落進上官泓的手裡,是不會有人幫忙給他補上一劍的!

若真的再堅持從這裡離開,憑著何宿酉在這些人之中的人緣,憑著他剛才違逆章益的意願鼓動眾人離開,想必等到上官泓出手捉他的時候,這些人就算看到了,也只會不管不顧,甚至會更加快速的逃離,不可能有任何人會上前來援手。

一定會這樣!

或許留下來與眾人一起才相對更安全一些,甚至運氣好幫著章益還有那幾個大紈絝做成事情,這樣的話他或許還有一條出路。想到這裡時,何宿酉心裡又是後悔萬分,何必呢,何必明知道剛才章益說的是反話自己還要急吼吼的跳出來,鼓動著眾人離開,唉,這樣一來至少前幾日在這位章公子面前積累的好感就蕩然無存了。

唉,真蠢啊!

但即便如此,何宿酉心裡還有另一個恐懼,很可能或者說一定,上官泓還會再襲擾他們眾人,她再次施展那拘靈術,化為一隻中階妖禽再次出現在眾人頭頂上方的時候,又該如何對付呢?

那樣的話依舊是無法抵抗,依舊還會繼續有人遇害呀!

不過這個問題何宿酉還沒問出來,旁邊有人已經想到了:

“祝兄,若我們繼續留下的話,該如何對付上官泓的拘靈術呢?”

問話的是齊思旌。

隨著這個問題的提出,所有人都看向了祝氅。

他開口說道:

“其實上官泓已經展示過的兩種手段,咱們都很難抵抗。”

說到這裡時,祝氅還看了看周圍諸人,見他們臉上神情又黯淡下來時便笑了笑,繼續說道:

“不過有一點,大家應該明白,咱們同為煉氣修士,諸位不論是在何處,都算得上是佼佼者,基本上煉氣修士所能達到的高度也就是諸位這樣了。所以上官泓也是如此。嗯,之前何兄說的一句話很對,若上官泓憑藉的是她本人自己的手段的話,咱們必然不懼她,那為什麼她能表現的如此強悍,讓咱們都對其有所畏懼呢?”

“是啊,為什麼?”成大才在一旁催問道。

“因為她的師承,”祝氅說道“咱們對上官泓的畏懼,都來自與中階的妖禽或是妖獸,因為上官泓或是可以將那些傢伙引來對付我們,或是可以直接化身為中階妖禽對付我們,在此不妨將我個人對這些事情的看法一一說出來,或許咱們就能找到對付上官泓的辦法呢。”

“首先,還是要回到咱們第一次聯手對付上官泓的那次,那次咱們的準備不可謂不充足,但是最後卻因為她手中一盞古怪的油燈而失敗,對不對?”

祝氅所說的就是上官泓的鯤油盞,在那燈盞點亮後,燈光籠罩之內,上官泓便不受任何傷害,所有人回憶著當時的情形紛紛點頭。

祝氅繼續說道:

“到目前為止,那盞油燈出現過兩次,第二次就是翟耜與張瀝兩位遇害的那次,當時上官泓引著眾多的妖禽妖獸直撲而來,就是因為那燈盞的緣故,她才不懼身後追逐的眾多妖禽妖獸。嗯,剛才上官泓出現,是使用的拘靈術對付我們,諸位不妨想一想,這一次她為什麼放棄那燈盞不用了呢?”

“會不會是拘靈術更厲害一些?”

“有這可能,但在我看來更可能的是上官泓的那個燈盞之內,燈油已經不多了。諸位都是眼界不凡的人物,應該明白這個燈盞絕不是尋常煉氣修士能擁有的,想來一定是上官泓的師父丘化壑給她的。據我所知,此類燈盞或是油燈一類的寶物最珍貴的是其中的燈油,有燈盞而無燈油,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上官泓此次進入斷腸谷內與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針對湯萍還有錢潮那些人,我記得咱們聯手對付她的那次,伍德翰伍公子佈置了陣法對付她,咱們也將她逼落到陣法之中,而那燈盞亮起後,她便表現得不再受任何的影響,在此咱們不妨假設一下,那燈盞原本就不是為咱們準備的,而是為湯萍那些人之中的錢潮預備的,聽聞錢潮此人精擅煉器,符籙和陣法,嗯,上官泓必定是對錢潮有所忌憚,所以才將那燈盞帶在身上,但是她應該是沒有料到咱們之中也有通曉陣法之術的人物,危急之中不得不將那燈盞提前拿出來應急,諸位想想,有沒有這種可能?”

眾人聽了覺得有道理,便齊齊點頭。

“後來上官泓在殺死翟耜與張瀝二位的時候也用到了那燈盞,大家都應該注意過那燈盞,並不大,裡面能有多少燈油呢。剛才她對付我們的時候換成了拘靈術,在我看來一定是因為其中的燈油不多了,而她又必須依靠此物在日後對付錢潮,因此便捨不得再用那東西,所以才換成的拘靈術。”

“可是,祝兄,拘靈術咱們也無法抗衡呀!”

“的確如此,拘靈術咱們也無法與之對抗,上官泓在當時所擁有的就是中階妖禽的實力,遠在咱們之上。但有些重要之處要講給諸位,嗯,這也是當初我的恩師所說的,首先一點就是拘靈術並非施展後就可以隨意發揮,這個法術是有時間限制的,這個時間嘛,與被拘靈的強大妖禽或是妖獸的品階有關,也與施法的御靈脩士自身的靈氣有關,這其中太過細緻的就不得而知了,總之就是被拘靈的妖禽或是妖獸越強大,時間就會短一些,時間一到,拘靈術就會失效,當時咱們看到那隻中階妖禽化為上官泓,就是因為時間到了,並非是上官泓故意顯露身形對咱們示威。”

眾人聽的仔細,這一點連婁青藥都不清楚。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在拘靈術失效的時候,施展拘靈術的那位御靈脩士會在短時間內出現靈氣虧失的情形,說起來當時上官泓出現在空中,咱們看見她都被嚇了一跳,當時沒有人敢有任何異動,其實呢,那個時候是上官泓最虛弱的時候,大家也該注意到,上官泓從一隻妖禽重新恢復自己本體形態的時候距離咱們很遠的,她之所以如此也是防備著萬一咱們有人去跟她拼命,距離遠一些,她才更方便逃走!”

眾人都被這個說法驚住了,尤其是皮鳳嶺,剛才死的週考是他的好友,他當時便悲憤不已,但卻不敢有任何異動,如今聽到祝氅的話頓時憤怒起來,喝問道:

“你……你為何當時不說!”

成大才也皺著眉說道:

“是啊,祝兄若當時告訴大家,咱們一定能趁著那機會捉住她。”

祝氅苦笑著說道:

“諸位,我與你們一樣,當時都怕得要死,以為襲擊咱們的就是一隻中階妖禽而已,看到上官泓現身才覺得蹊蹺,不瞞諸位,關於拘靈術也是心神安定下來之後我才慢慢想到的,當時緊急,我如何會想到這一層呢?”

這也是有情可原的,聽到這裡皮鳳嶺重重嘆了口氣,又說道:

“那你說了這些又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知道了這些,說不定咱們接下來可以針對上官泓這些手段的破綻做出應對,或是她再來的時候對付她,或是……主動出手,讓她吃個大虧!”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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