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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吵嚷的厲害,但幫著何宿酉說話的翟耜和廉甑已經再無聲音了,翟耜膽小如今低著頭也不言語,而廉甑則滿臉通紅閉口不言,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說不定會被這些人罵一夜,想到這裡何宿酉霍然起身,把木人和刻刀都塞好後對著眾人說道:

“諸位,說起來咱們都是來為章公子和宗公子做事來的,其實大可不必,呵呵,在下可從來沒有要害各位的意思,至於在下這手段嘛,就算諸位不信,過些日子也一定能讓各位看在眼裡,嗯,這裡逼仄擁堵,在下出去透透氣。”

說著不顧眾人的各種言語只顧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洞中吵嚷的聲音其實並不大,但外面章益與宗饗也能聽到,但卻都無心理會。

何宿酉走出洞穴之後就發現了正靜靜坐在那裡盯著錢潮等人藏身處方向的章益,頓時他滿肚子的火氣就消減了大半,他是被章益請來的,但之前與章益並不熟悉,因此收到書信之後自然覺得受寵若驚,而自從來到瑞軒鎮之後何宿酉也一直在琢磨著如何才能拉近與這位五靈宗大紈絝的的關係,十三個人之中幾乎個個都是好手,有劍修有體修,還有用毒的高手,憑什麼就能把他顯露出來讓這位章公子另眼相看呢?

當然是憑著他的手段,若是這次的事情進行的順利,錢潮那些人也都是不堪一擊的話,在何宿酉看來這次很可能就是白來了。不過錢潮等人的表現越是出人意料的強,那他的機會才越大。他在洞中雕刻的那個小木人也正是為了向章益證明自己而準備的,當然了,自己有對付錢潮五個人的手段,更重要的是要讓這位章公子知道才行,現在就是個好機會,章公子一個人在那裡待著,正好過去說話。

“章公子。”何宿酉輕輕的走了過去。

“何兄。”章益略一側頭見到是何宿酉便也回了一句。

“呃,嘿嘿,看章公子若有所思還有些愁眉不展,在下斗膽請問,莫不是還在為白日裡錢潮顯露出來的手段發愁嗎?”

何宿酉說的也不算錯,章益現在確認他們此行八成的機率不會跟丟錢潮,但若真的將來動手的話,錢潮的手段也是讓章益頭疼的,更讓他頭疼的是錢潮的計謀,這次若真是錢潮設計對付婁青藥與上官泓,那他必然會料想到最後有一場激烈的爭鬥,錢潮的手段章益已經見過了,若是他提前再佈置了什麼陣法或是還有什麼其他的安排的話,要除掉錢潮恐怕就困難了,這些都讓章益頭疼。

“嗯,不錯,那錢潮的手段總是能出人意料,將來若真的與他們對上了,的確是令人頭疼的一件事。”

何宿酉立即就說道:

“不錯,此次之行也讓在下眼界大開,大宗門的弟子果然手段不俗,章公子也知道在下出身草莽,可見識與閱歷多少還是有一些又痴長了幾歲,但即便如此在下這些年來親眼見過的還有聽說過的,也沒有什麼人能與那錢潮相比。”

章益則點頭嘆道:

“的確如此,就算在我們宗內,那錢潮也是這些年來最惹眼的人物,天資之高實所罕見,可惜,這次為了斷腸谷之內的那件寶物又不得不與他爭上一爭,到時候恐怕真的會結果難料呢。”

章益就這樣有一搭無一搭的與何宿酉說著話,他沒料到接下來何宿酉居然會這樣說:

“呵呵,章公子不必擔憂,錢潮縱然再是厲害,何某不才,但是卻有手段將來一定能助章公子擊敗錢潮那些人。”

此時夜靜,雖然何宿酉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也傳入了不遠處宗饗,婁青藥還有景祿的耳中,聞言都詫異的向何宿酉與章益這邊看了過來。

章益聽後先是臉色一動,隨即便有些明白,畢竟這人是他請來的,自然聽說過他的手段,但也僅限於聽說而已,便問道:

“何兄有什麼辦法能助我們擊敗錢潮那些人?”

此時婁青藥已經甩下了宗饗向章益這邊走了過來,宗饗正在起身,也準備過來,而景祿則支著耳朵細細的聽。

何宿酉得意的取出一物,說道:

“自然是憑在下的手段,章公子請看。”

“這是何物?是錢潮?”

夜色雖濃,但那東西就近在眼前,章益作為修士自然能看得清楚,何宿酉拿出的是一個五六寸高的小木人,雕刻的很是規矩齊整,眉眼四肢齊全,甚至就連衣袍的褶皺紋理都雕了出來,看那木人的相貌不是錢潮還能是誰,他馬上就意識到這應該是出自何宿酉之手。

“不錯,正是錢潮。”

何宿酉剛說完,旁邊伸過來一隻白嫩的素手將他手裡的木人拿了過去,是婁青藥已經走到了跟前好奇之下將那木人拿過去細看,婁青藥不知道這木人有何用,但總覺得這個木人拿在手裡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她並不知道那木人乃是惡木雕刻而成,隨即就還了回去同時還問道:

“此物有什麼用?”

“呵呵,婁姑娘,在下出身蒲州何家,在我何家有幻術的傳承,其中這巫蠱厭勝也正是何家的傳承之一,此物正是施展巫蠱術所用。”

宗饗此時已經走到了婁青藥身邊,正聽到何宿酉說話,便開口問道:

“巫蠱厭勝,嗯,早就聽說你們何家以各種咒術聞名,看來何兄必是精通此道。”

“談不上精通,但在這上面花費的時間也是最多,唉,也因此耽誤了修行,到現在不但蹉跎不前就連家裡的長輩也覺得我不務正業呢。”

章益自然聽出了何宿酉的畫外音,便說道:

“不然,念念不忘必有迴響,何兄若真的精通此術想來也一定會受益於此術,不急的。”

嗯,這也是何宿酉想聽到的,不過章益的話裡還是透出對他的手段有所懷疑。

婁青藥記得剛才何宿酉說過的話,便追問道:

“剛才這位何兄說你有辦法能最後擊敗錢潮那幾人,憑藉的就是這個木人嗎?”

“不錯,當然,一個木人是不夠的,他們五個我都會雕刻一個木人出來,一旦與錢潮那些人起了爭鬥,我就會對這些木人施法,到時候木人如何,錢潮那些人也會如何。”

“竟然如此嗎?”婁青藥顯然是有些不太相信,看來她對巫蠱厭勝之術知道的並不多。

宗饗在一邊說道:

“這個我倒聽家裡長輩說過,不論是巫蠱術還是厭勝術,只要施展必有奇效,嗯,中了這種法術的人往往就如身上被套上無形的枷鎖一般,手段大打折扣,是不是這樣?”

宗饗最後是在問何宿酉,他連忙答道:

“不錯,宗公子好見識。其實我現在就可以憑這個木人讓錢潮生不如死,諸位若有興趣……”

章益連忙阻攔道:

“現在不可,現在咱們還要跟著錢潮那些人等他們去找那件寶物呢,若是驚動了他,引得他懷疑起來反而不好。”

何宿酉本來想露一手給章益看看,沒想到遭拒,心裡還有些可惜。

婁青藥也說道:

“嗯,的確如此,不過何兄既有此手段那將來就一定能用上。”

宗饗也說道:

“也對,何兄的手段還是留待最後關頭施展才能起到大用。”

又說了幾句之後基本上何宿酉就與這幾人無話可聊了,雖然覺得沒能顯露手段給這些大紈絝看看有些可惜,但終歸是讓這些人知道了自己的手段,於是便與幾人告辭返回洞穴之內。

“何兄。”何宿酉都進入洞中了又被婁青藥喚住了。

“婁姑娘請講。”

婁青藥目光閃閃的說道:

“何兄的手段雖然現在還不能用在錢潮那些人身上,不過今日的事情想必何兄也都看到了,還有一人悄悄的跟著咱們,打得必是黃雀在後的主意,何兄若能憑手段將那人……趕走的話,我會承你一個人情。”

婁青藥說的自然是上官泓,錢潮那些人雖然不能動,但何宿酉能用他的巫蠱厭勝之術對付上官泓也不錯,若真能讓他得手,那也算去了一個對頭。

而何宿酉似乎一下子茅塞頓開一般眼前一亮,隨即行了一禮便走進洞中。

何宿酉走進去之後宗饗還對婁青藥說道:

“你何苦讓他生這個事端呢?上官泓豈是那麼好惹的?”

婁青藥的臉色則沉了下來,也說道:

“那怎麼辦,就讓她一直跟著我們,最後與我們爭搶嗎?”

宗饗還想說一句此次不見得就能找到那青鸞之卵,但想了想還是閉了嘴,這次之後他都打算好與婁青藥私奔了,這樣的事情還理會它做什麼。

……

隨著天色漸亮,今日便是眾人在斷腸內的第五天。

前面四天之中錢潮的手段看過了,血隱符也用過了,這一天的行程顯得愈發的無聊起來,就算章益這一行人今天又遇到了中階妖獸,但他們也對此沒什麼新鮮刺激之感了,就算其中最為膽小的翟耜在見到中階妖獸的時候也表現的不是那麼害怕了。

不到正午的時候,前面的錢潮那些人又停下來準備對付一隻妖獸,這個時候章益這些人也必須要停下來等待,看別人對付妖獸的次數多了也覺得沒意思,於是這些人之中便有人小聲議論起來,很快議論的話題就轉到昨日發現的那個悄悄跟隨他們的女子身上。

何宿酉聽了心中一動,昨天夜裡婁青藥說過他若能對付那個女子的話,她便承他一個人情,何宿酉對婁青藥的人情並不看重,她是獅子林的人,而何宿酉的世家在五靈宗的地界,並不歸獅子林管轄,但是,昨天夜裡他聽出來章益對他的手段猶有幾分懷疑,若是能借著那個女子來證明一下自己,如此一來章公子必然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說來也巧,十三個人中也不知是哪位很湊趣兒的說了一句:

“何兄呢,何兄昨夜不是誇海口說他能對付錢潮那些人嗎?呵呵,也不用他對付錢潮,只要他現在能將昨天那個女子在什麼地方找出來我就信了他。”

不少人聽後都向何宿酉看了過來。

何宿酉嘿嘿一笑,說了句:

“這有何難?”

說完他就開始動作了,此時錢潮那些人遠遠的前面剛剛佈置完陣法,正好有時間,何宿酉快速從儲物袋中取出紙筆墨具,一張有些泛黃甚至發黴的薄紙,一根細細如女子畫眉時用的細筆,還有一個小竹筒,扒開塞子后里面的墨汁味道有些沖鼻子,不好聞。那張薄薄的紙就懸在何宿酉面前不動,就如貼在牆壁上一樣,何宿酉則執筆在那墨筒裡輕輕一蘸,然後就抬手在那紙片上寥寥幾筆。

不得不說何宿酉的畫功比起他雕刻木人的技藝更勝一籌,這也是讓他得意的,這說明他的厭勝術比他的巫蠱術還要高明一些,隨著那幾筆之後,紙上出現的正是昨日被中階妖獸無意間逼迫出來的女子,說實話昨日何宿酉看上官泓也不是很真切,因為上官泓幾乎是被逼出來後馬上就逃了,但他的眼很毒,就那麼一眼然後就將那個瞬間記在了心裡,如今又呈現在紙上,別說,還真是讓眾人嘖嘖稱奇。

“諸位不是想找出昨日那個女子在哪裡嗎?”

何宿酉一邊說著一邊將筆和墨具收起,然後他竟然一把就將那張畫著人像的紙抓在手中還團了幾團:

“呵呵,看好了,這便是在下的厭勝之術!”

說完之後就見何宿酉的手中竟然冒起了一團淡淡的青煙,那煙雖然淡卻並不飄散,就在何宿酉那隻握著紙團的手上飄著,人們注意到何宿酉如同竊竊私語般不知道唸叨了幾句什麼,隨即就向那團青煙一指,接著就見那團煙便飄蕩而去,而何宿酉則一攤手,手心裡掉落的都是被燒過之後的紙灰碎屑。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再看錢潮那邊了,都集中在那團青煙之上,就見那團煙飄忽忽的直向林中而去,速度不快但也不慢,一直向林中深處飄去,飄了近四十餘丈之後最終停留在一片雜亂茂密幾乎有一人多高的灌木叢之上,然後就懸浮在那裡。

接下來令眾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就見那灌木叢忽然一陣抖動,一個披著黑色大氅的窈窕身形從那裡面飄身而起直接將那團青煙撞散了!

不用問,自然還是昨天見到的那個女子,就見那女子目光冰冷的盯了何宿酉一眼,然後身形忽然暴退倏忽之間就消失在密林之中。

何宿酉得意洋洋的看著那些滿臉不可置信的人們說道:

“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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