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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斷腸谷回到宗內,錢潮就透過湯萍通知了阿九,四個禁地他已經都去過了,而且在其中三個禁地中還佈置下陣法將裡面最厲害的傢伙困住,接下來就是等,等阿九覺得時機成熟了就會前去那三個禁地將最厲害的高階妖獸一一除掉。

得到這個訊息阿九自然高興,而對於錢潮在白石山找不到四柳的事情阿九也無可奈何,畢竟她自己在那裡都找不到那隻存在於傳說中的四柳,因此也只能作罷,好在三顆高階的妖丹也夠她受用了。

而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錢潮當然也不會閒著,既然章益一直在緊盯著他,那他更不會讓章益消停,白日裡錢潮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或是讀書或是煉氣,一切正常,但只要一到了夜裡,錢潮就變得格外興奮起來,以前因為去禁地的緣故他是隔三岔五的才折騰一次,但是禁地之中的事情已經完結,因此錢潮折騰的也愈發的頻繁起來,兩三日就將章益折騰起來一次,到後來隔上一日就會折騰一次,甚至有段時間裡他幾乎每天都會這樣來回的折騰,弄得章益還有章益收買的那些手下一個個的叫苦不迭。

錢潮這樣做,章益豈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呢?

錢潮與章益這樣互相針對,二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又不肯放棄,章益早就料想到錢潮已經對他派人盯梢的事情清清楚楚,而且也知道他是什麼打算,不過在章益看來,錢潮就算知道自己被盯著應該也只以為章益是幫著婁青藥奪取青鸞之卵而已。

不過就算章益知道錢潮近來的活動只是為了折騰他,消遣他,但章益卻不敢有任何大意,因此這段時間以來他吃夠了錢潮的苦頭,其中有兩次最讓章益抓狂。

第一次發生之時,錢潮前幾日幾乎每天夜裡都會裝模作樣的折騰一頓,章益對此已經煩不勝煩,早就不願理會,夜裡他實在不願再被折騰一頓,於是只吩咐那些人一定要盯緊了,錢潮大機率只會這樣瞎折騰,那就由著他,只要發現他返回住處,那就沒必要去向他稟報。

結果當天夜裡就出事情了,錢潮出來兩次,發現了跟蹤自己的都是章益的手下,而章益卻沒有現身,就如同受到了輕視一般,錢潮第三次乾脆就直接出了宗門,而且跟出去的人馬上就回來了,慌里慌張的說是一出宗門就被錢潮甩開了,幾乎是眨眼間就不知道錢潮的去向,這些人這才慌忙的去找章益。

章益知道後大怒,連罵這些人沒有用,等他問明白了錢潮的去向馬上就追出宗門,但宗外夜色茫茫,他也不可能找到錢潮的蹤跡,這下章益可就緊張起來,難道是自己這段時間來的嚴防死守讓錢潮無計可施,於是他便用了瞞天過海的計策,這些日子以來的折騰其實是在麻痺自己,一旦找到機會立即就將自己甩掉跑出去了嗎?

很可能現在他已經與他的四個夥伴一起在趕往某個禁地的途中了。

想到這裡章益一邊暗罵自己大意一邊連忙遣人去通知宗饗與婁青藥,天不亮的時候,宗饗,婁青藥還有景祿就與章益在宗外聚齊了,幾個人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後臉色都不好看,他們已經有了血隱符,可以跟著錢潮那些人進入禁地之中了,但沒想到現在卻把錢潮跟丟了,宗外錢潮等人能去的還有四處禁地,誰知道他們會去哪一個呢?

婁青藥的臉色尤為難看,她是最心焦的一個,本來就坐臥不寧,此時更看得出她處在即將爆發的邊緣,正在竭力的壓抑心中的不滿,但想必她在心裡不知道已經將章益痛罵了多少遍了。

宗饗提議若實在沒有辦法那就只能一個禁地一個禁地的找過去了,總比在這裡待著要強許多。

景祿馬上就反駁道那要找到什麼時候,說不定還沒找到錢潮,那些人已經從禁地出來返回宗內了。

婁青藥聞言忍不住怒道若不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一時間幾個人僵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終還是章益想到了辦法,就在束手無策之時他腦中忽然靈光一現,趕忙派人將盯著上官泓的人找來,沒錯,上官泓那裡他也派人盯著,就因為丘化壑被罰閉長關,盯著他的洞府也無所謂。人到了之後章益就問上官泓的動靜,得到的答案是上官泓一直都在宗內,沒有任何異常,由此章益斷定錢潮必然沒有去任何禁地之中,這次依舊又是折騰一場罷了。

婁青藥與宗饗連忙追問章益原因,章益則說上官泓能跟著錢潮那些人是因為她盯著的人物是湯萍,丘化壑的洞府與姑獲仙子的洞府隔的並不遠,湯萍有什麼舉動,很難逃過上官泓的眼睛,錢潮若去的是禁地,那一定會帶上湯萍,既然上官泓沒動,那麼湯萍一定還在宗內,也就是說這次他們是上了錢潮的當。

宗饗與婁青藥聽了將信將疑,此時他們這一番折騰之後天色已經見亮,好巧不巧的是宗內章益留下繼續監視錢潮住處的人急忙忙的送來了訊息,說是錢潮出現了,表現的就跟昨日夜裡根本就沒有出去過一樣,那人也不知道錢潮是什麼時候回去的。章益幾人聽了不敢相信,還專門到錢潮的住處去看了一眼,果然發現了錢潮在院中烹茶讀書的身影,這才各自恨恨的散去。

別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轉天的晚上錢潮又在半夜時分悄悄的出來了,此時幾乎所有章益的眼線見了此景都不由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一次錢潮來回折騰了幾次,章益的手下也來回的跟了幾次,然後錢潮就在章益的那些眼線的盯視下直接出了宗門。

又來了!

沒錯,這是錢潮第二次狠狠的折騰章益那些人!

當然了,章益的那些手下也已經學聰明瞭,趕忙去找負責盯著上官泓的人,得到的答案是上官泓沒有動靜,這才放下心來,但是錢潮那裡也是必須有人盯著的,過了好一陣,他們就見錢潮從外面施施然的返回了,但過了好一陣也不見前面跟著錢潮出去的那些人返回來,這下他們可就慌張起來,難不成那些人在外面出了意外?

是錢潮被盯的不耐煩在外面出手除掉了他們嗎?

想到這裡那些人見錢潮返回自己的住處,於是連忙出宗門去尋找前面負責跟蹤的人。

哪知道那些人出了宗門之後,錢潮竟然一個折返又出了宗門,過了不長的時間之後,又是錢潮一個人返回的,這次他是真的直接回去睡覺了。但是前後兩次出宗門的人卻都沒回來!

這回剩下的人可就犯了難,看這情形那些人一定是出事了,生死不知,而且一定是錢潮動的手腳,出去看看那些人的情形吧,這天色不亮,誰知道自己前腳出去,後腳錢潮會不會跟出來,要知道錢潮有如此聲名那手段絕對是不可小覷的,沒有辦法,剩下的人就只能再去找章益稟報此事。

章益聽了頭都大了,暗道難不成錢潮真的將自己找來的眼線都除掉了?

他找人做事而已,那些人也只是為了靈石,若是會把命都搭上,以後就沒人為他做事了,無奈之下章益只得再次跟著那些人一起出來看個究竟。

其實一出宗門章益就在一處比較顯眼的地方看到地上整齊的躺著十幾個人,不用問,這些都是為章益做事的人,現在那些人一個個昏迷不醒,倒是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推一推,晃一晃,甚至踢上一腳就能將其喚醒。

章益被氣得臉色鐵青,這明擺著就是錢潮在向他示威,但問那些醒過來的傢伙時卻沒有一個能說清楚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不但如此,有一個傢伙還突然叫起來說是自己的儲物袋都不見了,這一嚷嚷之下,醒過來的十幾個人都在身上摸了起來,然後都驚呼自己被打劫了!

嗯,難得錢潮起了促狹之心,學起了陸平川,既然將這些人都放倒了,那乾脆就順手搶光了他們,不過這可把章益氣壞了,當場就大罵起錢潮來,但也僅此而已,除此之外他對錢潮還是無計可施!

主動權不在自己手中,這是章益最大的被動,就算他在這段時間裡肚子裡積壓的火氣越來越多,也只能忍著,在宗內他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上一次他派人向進入錢潮的住處時才知道錢潮會在自己的住處佈置陣法,當場就將他派過去的人困住了,章益當時就被嚇住了,若是錢潮追究的話,就算章益無事,那幾個被他捉住的人免不了一番重罰,好在最後錢潮放過了那些人,只是讓陸平川將他們人都扔了出去,那次之後章益就再不敢在宗內打錢潮的主意了。

……

其實章益除了一次次被錢潮耍弄之外,他還發現湯萍,李簡,彥煊還有陸平川這四個人到錢潮開始變得頻繁起來,甚至一段時間裡幾乎天天都去,而且一呆就是一天,這四個人都是在早上到,然後傍晚時分才離開,一天的時間裡這五個人湊在一起究竟在做什麼呢?

章益十分好奇。

不過後來章益知道了答案。

一天他的眼線前來稟報,說錢潮那五個人今日又湊在了一起,不過這一次他們不是悶在錢潮的小樓之內,而是跑到天水湖上去划船了,章益聽了之後就覺得很是奇怪,許多天了,那五個人神神秘秘的,怎麼今天反倒有興致到天水湖去遊玩了呢?

這些日子章益被錢潮折騰的都有些心力交瘁了,索性權作散心,章益也向天水湖而去。

在天水湖章益果然找到了錢潮那五個人,就在一艘怪模怪樣的大船之上,看上去今天那五個人的興致很高,居然又在大船之上支起爐灶,那個叫陸平川的掌勺,在案板、爐灶和大鍋前忙的團團站,其餘的人有的在幫忙,有的在玩水,而錢潮則坐在船頭垂釣,看起來很是悠然自得。

說實話前段時間這五個人就在湖面上烹飪過一次,那次引來許多人登船與他們一起吃吃喝喝的很是熱鬧,當時章益也收到了訊息,還曾到湖邊來察看,但什麼端倪都沒看出來。而這些日子裡章益確信自己盯得緊,不可能讓他們能偷偷的溜出去,而且除了錢潮之外的四個人每天都是返回了各自師父的洞府,真不知道這五個人一連幾天聚在一起在做什麼,偏偏今日會這麼得閒呢?

是有什麼事情值得慶賀呢?

好奇之下,章益在湖邊挑了一條小船,慢悠悠的也駛進湖水中,看似毫不在意的與錢潮幾人的大船越靠越近。

應該是上一次那五個人在天水湖上烹飪美味讓許多人都印象深刻,當然了這也足以說明那個叫陸平川的傢伙燒菜的手藝的確是真的不錯,隨著錢潮等人的那艘大船的出現,隨著陸平川一個人掌管著幾個爐灶賣弄一樣的在那裡煎炒烹炸,誘人的菜餚香氣就在湖心那裡飄散開來之後,很快一些與錢潮等人熟識又按捺不住自己饞蟲的傢伙們就紛紛說笑著登船了,那艘大船附近也很快就聚集了不少的船隻,這倒是方便了章益,他可以趁著人多船也多的機會湊過去。

其實章益在那一陣陣的菜餚香氣之下也有食指大動的感覺,他的小船駛過時斜乜這眼睛仔細的看著船上的動靜以及那些正與錢潮等人說笑的人物。

過了一陣,章益的小船慢悠悠的駛過去了,如同附近許多被那香氣吸引但卻不好意思登船叨擾的人一樣,但是就在章益準備掉轉船頭駛回岸邊,覺得今日可能就是這五個人一次遊玩而已的時候,他忽然間愣住了,似乎是剛才發現了什麼卻被他忽略掉了,他立即扭身看了回去,然後馬上又駕著小船向錢潮的那艘大船返了回去。

那船上已經有十幾個人了,人們來回走動有說有笑,十分的熱鬧,章益也再一次的從人群找一一的找到了錢潮五個人,現在他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又或者是為什麼今天這五個人會如此有興致來天水湖上宴飲。

因為那五個人的修為已經是煉氣八層了!

幾日之前,在夜裡折騰的時候章益還清楚的知道錢潮的修為是煉氣七層,而今天……那五個人的修為竟然全部都是煉氣八層了。

原來如此,原來這五個人在慶祝他們修為突破,成為了煉氣高階修士而已。

煉氣階段,一二三四層的修為都算是低階煉氣修士,五六七層則為煉氣中階修士,而八九層則為煉氣高階修士。

章益對付錢潮幾人,在心理上的優勢並不是他的大紈絝身份,而是錢潮那邊雖然是五個人,但都是煉氣高階的修為,現如今可不一樣了,那五個傢伙都是煉氣高階的修士了,恐怕對付起來會更加難吧!

不過……想到被他請來的那十三個人……章益心裡又有了些底氣。

“喂,”大船上忽然傳來一個粗嗓門“轉來轉去的有什麼意思,願意的話就上來喝兩杯!”

章益一愣,這才明白是那個正在烹飪菜餚的陸平川發現了自己,向自己喊話,心裡一慌之下他趕緊就駕著小船駛向了岸邊,那船上的陸平川還說了一句“沒意思”。

明白了原因之後,章益就沒心思再繼續看下去了,接下來交給他的眼線繼續盯著即可,在駛回岸邊的時候章益還在回想著錢潮那五個人進入宗門的時間,從上一次甲選到今天,他們修行的時間並不是很長,足以見得他們修為的進益的確不慢。

竟然是一起突破的修為,這倒是不多見。

離船登岸的時候章益還在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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