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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在錢潮五個人這邊的,這一點不但錢潮幾個人知道,婁青藥,章益和宗饗更是非常清楚。

時間甚至對上官泓都有利,眼下的情形是,只要錢潮那些人不急,慢慢來,等婁青藥再過一段時間不得不離開五靈宗返回獅子林之後,那宗內與湯萍爭搶青鸞之卵的就只有上官泓了。

也就是說眼下錢潮五個人其實完全掌握了主動權,他們可以不用理會婁青藥,靜待其離開五靈宗,即便是上官泓,他們都有辦法應對,只有一件事讓他們不得不在婁青藥走之前發動,那就是他們已經答應過晁家要救景祿,其實這件事也是為了他們自己,只要將景祿救下來,不管景祿領不領這份人情,宗內的景氏一定會因此而緩和對他們五個人的仇視,這才是他們五個人最為看重的。

近來婁青藥可謂是坐臥不寧,幾乎是天天催促宗饗還有章益想辦法,不過主動權不在自己的手中,這二人能有什麼好辦法呢,而且就算再是著急,婁青藥也不可能跑到錢潮那裡催促他趕緊去禁地尋找青鸞之卵,這樣她才能有機會從錢潮那些人手裡搶奪。

所以在結束了寒水池的事情之後,章益加大了對錢潮的監視力度,他的人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在緊緊的盯著錢潮的一舉一動,嗯,他也只能盯著錢潮,其餘四人都是住在各自師父的洞府中,章益可沒有膽量派人盯著四個結丹前輩的洞府,他手下的人更不敢這麼做,因此只能盯緊了錢潮,哪怕錢潮呆在自己的住處沒有任何舉動的時候,他的宅院附近也總有幾雙眼睛在盯著。

對此錢潮自然心知肚明。

錢潮清楚,現在正是機會,章益等人著急,那就不妨再讓他們更著急一些;對方想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那就不讓他們知道;既然自己被盯得緊,那萬一有幾次他們沒盯住的話,一定會讓他們更加慌亂。

每天都有人不間斷的向章益稟報錢潮的動向。不過從蠆谷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錢潮平日裡基本上就呆在自己的住處,大多時候是一直悶在房間裡,章益聽說過錢潮的住處是別人送的,這宅子的前任主人在地下設定了一個火眼,錢潮在住處沒有動靜的時候大概是在煉器;有時候錢潮又是坐在庭院中間的那個小亭子內讀書,旁邊放個爐子烹著茶,他捧著一本書悠閒的一坐就是半天;當然有時候錢潮也會出去,這時候是章益的那些眼線最緊張的時候,但往往發現錢潮去的地方不是成器堂的內堂就是九玄之內的小市,他會在那裡轉上一段不短的時間,細心的挑選一些煉器材料買下來。

除此之外章益還聽說有一個叫布彥犳的傢伙也去過錢潮那裡,那個人會與錢潮單獨的說上一陣,章益派人調查之後才知道錢潮煉製的靈器都是託布彥犳在瑞軒鎮上出售。再有的就是其餘四個人會定期到錢潮的住處,那五個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時間都是呆在房間內,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就不是章益能知道的了。

令章益心中越來越煩躁的是,依照慣例,早該到了錢潮那五個人外出的時間了,但那小子竟然變得越來越不緊不慢起來,一點也看不出要出去的跡象,看來婁青藥會返回獅子林的事情錢潮已經知道了,難道他在等?

等婁青藥離開了五靈宗之後那五個人再去花心思和氣力去找那青鸞之卵嗎?

若真的這樣的話,對章益而言則是個很不利的局面,因為隨著婁青藥的離開,他會失去宗饗這個有力的幫手,婁青藥走了,宗饗至少失去大半繼續對付錢潮的理由,也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一門心思的跟著一起對付錢潮,那樣的話再對付錢潮,很可能就只剩下章益一個人了,他可不想事情最後成為這個局面。

除掉錢潮最好就是在宗內,趁著對方煉氣修為的這個階段,否則等那五個人築基之後到了宗外,就更不容易得手了。

但急也沒有用,因為主動權不在章益的手上。

……

終於有一天,事情似乎有了變化,那天幾乎在半夜之時,有人依著章益之前的吩咐前來找他,當時章益連日神經緊張有些疲憊,已經睡下了,但來人說就在剛才錢潮悄悄的出門了。

章益聽了頓時就警覺起來,睡意瞬間全無,半夜時分錢潮出去會做什麼呢?

細細的詢問之後他馬上就出門去檢視。

據說錢潮出門時鬼鬼祟祟的,之前在房間裡看書看到深夜,打了個呵欠之後就熄滅了房間裡的燈火,過了一段時間在那些盯梢的眼線都以為錢潮已經睡下了的時候才突然發現他悄悄的推開房門從裡面走了出來,在院子裡先四下打量一陣,似乎是確認無事之後才飛身而起直向宗門的出口那裡飛了過去。

這大半夜的錢潮會出去做什麼呢?

有沒有可能其餘的湯萍,李簡四人已經聚齊就在等他了,這五個人要趁著夜色悄悄出去呢?

若是如此的話,那就該通知婁青藥和宗饗,還有瑞軒鎮的那些人也要帶進來一同行事了。

一邊想著這些一邊加快身法沿著錢潮的方向追,就在章益猶豫該不該派人去找宗饗和婁青藥的時候,他忽然看見夜空之下遠處的一個人影幾乎是迎面而來!

章益針對錢潮已經很久了,對錢潮的熟悉早已超過了其他任何人,除了錢潮的聲音不論多遠他都能立即就分辨出來之外,錢潮的身形他更是一眼就能認出來,所以當時他馬上就認出來:迎面而來的那個人正是錢潮!

不是說錢潮要出去嗎?

怎麼又折返了回來,而且還是衝著自己來了呢?

難道這是要向自己攤牌嗎?

大驚之下,章益立即就落下身形隱入了附近林間的黑暗中,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錢潮毫不停留的飛了過去,接下來他小心翼翼的又跟了上去,這才發現錢潮竟然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滿腹狐疑的章益親自在錢潮的住處盯了好一陣,那個小樓之內沒有燈火,靜悄悄的,似乎錢潮這次是真的睡下了。

但誰又能保證這小子會不會在這樣來一次呢?萬一錢潮今夜再折騰一次的時候才是他真正出去的時候呢?

章益不想賭,所以他才親自盯著。

可錢潮這是……在做什麼?

是他察覺到了有人盯著才故意這樣做的嗎?

還是他想找出是什麼人在盯著他?

他們幾次進入禁地,既有章益這些人盯著,還有上官泓跟進禁地中去,一定是錢潮已經起疑了。

章益盯著錢潮的那棟小樓思索著。

甚至可能是就在這幾日,錢潮那幾個人要再次出去,但又不放心,所以錢潮才要試探一下究竟有沒有人在盯著他們?

章益多疑,種種想法在他看來都有可能,但不論如何,小樓裡的錢潮安穩的睡了一夜,而章益卻在天不亮的時候就有些疲憊的離開了。

而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錢潮隔三差五的就會這樣在夜裡折騰一番,將章益弄得疲憊不已,連帶著他的手下人也是如此。

之後一段時間裡,因為錢潮總這樣做,所以章益安排的眼線再見到錢潮夜裡悄悄的出去時,他們以為錢潮又是故意這樣耍弄,很大可能是這傢伙會在宗門出口那裡直接折返回來,正想著乾脆不向章益去說這件事的時候,錢潮竟然出人意料的直接就衝出了宗門,這下那些人可就慌了手腳,一些人趕緊繼續跟著錢潮而另一些人則立即去找章益,但是等到章益風風火火的趕來的時候,錢潮居然大模大樣的又從宗外回來了,然後直接回自己的住處去睡大覺。

又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這些人以為錢潮只會在夜裡這樣折騰一次,再見到錢潮半夜出門的時候乾脆就想不再向章益去稟報此事,可後來錢潮竟然折騰一次之後竟然過不多久就又從他的住處出來往宗門出口那裡趕去,這下可把章益排在附近的眼線弄得手忙腳亂,以為這次錢潮是真的要外出了,又趕緊去通知章益,結果錢潮依舊是再次折返,氣得章益直想追上錢潮大罵一頓。

甚至有一次錢潮這樣折騰的時候,章益躲得晚了些似乎是被錢潮看破了行藏,他為了躲避剛剛尋了個地方藏起身形躲避時,錢潮竟然直直的就過來了,就把身子停在章益藏身處的正上方,在那裡轉了兩圈,故意在那裡待了一陣最後又冷笑一聲,才施施然的回自己的住處去睡覺。

那次可真把章益氣壞了,到此他哪裡還能不明白,錢潮大概知道了是自己在盯著他,這就是在故意耍弄他,就是要讓他們忙的團團亂轉卻一點收穫都沒有。

那次章益在錢潮的住處之外盯著那一點燈光都沒有的小樓,他忽然心中一動,想到每次錢潮這樣折騰的時候,他所有的人手都會跟著錢潮一起動作,那樣的話,錢潮住處這裡就再沒人盯守了,萬一……那個從裡面出來的錢潮是個假的,他把所有人包括章益自己在內都吸引了過去,如果這個時候真的錢潮才從自己的小樓內出來,趁著無人盯守的時候從其他的出口離開宗門的話,那樣他的人就算盯的再緊也是出現了紕漏。

總要找個機會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才好。

然後章益就開始找人做這件事,不過錢潮的住處在宗內,宗內的規矩很嚴,私闖別人的住處就有行竊或是其他為非作歹的嫌疑,是要受到宗門嚴懲的,更何況私闖的還是錢潮的住處。

如今的錢潮在宗內弟子中已經頗有幾分威名,不少人對其都敬而遠之,因此章益想找這樣的傢伙還不容易,將好處一提再提,終於香餌之下有了死魚。

機會終於來了,有天夜裡再次有人稟報說錢潮又在折騰,章益一聽立即來了精神,他沒有去追著看錢潮的動向,而是急急的就來到了錢潮住處的外面,他的人不少都跟著錢潮出去了,小樓那裡靜悄悄,留在那裡的人說自錢潮出去這裡一直沒有動靜,更沒有章益想象的另一個錢潮從房間裡悄悄的出來向另一個方向而去的事情發生。

但章益卻不放心,依舊讓人趁著錢潮不在的這段時間到他的小樓裡去看個究竟,若那小樓內真的空無一人,那剛才離去的才可能是真正的錢潮。

拿了章益好處的兩個傢伙終究是有些心虛膽怯,在章益一再的催促之下才不得不悄悄的落進了錢潮的院子之中,他們躡足潛蹤的走近那小樓的正門正欲去推門時,忽然腳下一軟,齊齊的癱倒在地面上,這讓章益頓時一驚,開始還以為自己的料想沒錯,藏在房間內的錢潮出手放倒了那兩個人,但那二人倒下時一點動靜都沒有,根本沒有人出手時的聲音,而且那小樓的門還是緊閉著,裡面也沒有推開再走出什麼人來。

章益這才明白錢潮在自己的住處佈置了陣法,那兩個人一定是被陣法困住了,正要想辦法去救,錢潮已經回來了,無奈之下,他只得讓人退後隱藏起來。

就見錢潮落進自己的院子見到自己門前倒著兩個人後顯示微微一愣,然後就好奇的湊近看了看,還伸腳輕輕的踢了踢,接著竟然就再不理會直接回房間睡大覺去了。

那一夜,章益的人不但沒能將那兩個倒黴鬼救出來,反而又搭進去兩個人,就這麼在地上直挺挺的躺到了天亮。

章益也在那裡盯了一夜,他認為那兩個傢伙要倒黴了,錢潮一定會想宗門告發那二人,接下來就該是一頓嚴懲了,這讓章益有些頭疼。

而就在章益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告訴他湯萍,彥煊,陸平川和李簡前後都來到了錢潮的住處,那些人是先後到的,對錢潮門前躺著的那些人除了好奇得看了看之外竟然都無動於衷,抬腿從那些人身上邁過去後就關上房門也不知道做什麼了。

錢潮的住處比較偏僻,這裡來往路過的人實在不多,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院子裡躺著一動也不能動的四五個人才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這天一直到日影西斜,暮色臨近的時候,那幾個人才從錢潮的小樓中走出來,那個叫陸平川的大個子嘿嘿笑著在那幾人的身上摸索了一遍,將他們身上的儲物袋盡皆都奪了去,然後才將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拎起來扔出了錢潮庭院的院牆,似乎是不打算追究他們。

即便如此,那幾個傢伙還是躺了一陣之後才能勉強扶著牆顫巍巍的站起身來,這次的經歷早將這幾個傢伙嚇破了膽,一個個面無人色互相攙扶著趕緊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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