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五百五十三:看好他,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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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錢潮與幾個夥伴說的就是那天夜裡墨祖與他的談話內容了,之前錢潮已經跟湯萍說過,不過那天說的比較籠統,今日幾個夥伴都在,錢潮就說的十分詳細了。

首先錢潮告訴幾個夥伴,墨祖說過五個人因為在寒水池第七層有了那番既恐怖又奇異的經歷,日後在築基之時會非常順利,甚至築基對五個人而言只是個時間的問題,只要修為到了煉氣圓滿的那一步,築基就是水到渠成之事。

五個人之中對築基比較看重的首先是錢潮,無需多言,這正是因為他的靈根資質最差而決定的,不過錢潮已經知道此事了,因此其餘四人中對這個訊息最感到驚喜的並不是靈根資質僅在錢潮之上的李簡,而是彥煊,因為一直掛念自己的母親,彥煊早就盼著能早些築基,然後回到家中去看一看母親的情形,所以聽到錢潮轉述墨祖的話之後,彥煊算是又驚又喜,忍不住連聲追問錢潮他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湯萍已經聽錢潮說過一次,而且回去之後也就這些問題再次問過姑獲仙子,因此當彥煊追問錢潮的時候湯萍便開口說道:

“彥姐,就是這樣的,我之前來找錢小子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過一次,說實話我聽後也將信將疑,回去之後我便向師父請教,她老人家也是這樣說的,不過她告誡我,就算有墨祖的那些話,咱們接下來的修行也不能懈怠,一定要好好的用功才行。”

彥煊聽後大喜,忍不住說道:

“那太好了,這麼說來將來築基之後回家省親是真的有盼頭了。”

李簡則對墨祖說的那些道理更有感觸,他說道:

“觀人,觀物,觀天下,最重要的是觀己,墨祖的話還真是有大道理,令人深省啊!以前我以為類似築基這樣的境界突破,修士本人必須要足夠強才能實現,同樣把築基比作渡江,我之前一直以為修為提升與積累就是在為自己打造一條船,只有這條船夠堅固才能抵抗住風浪的侵襲,渡江成功的機率才會越大。但墨祖所說的道理卻完全不同,渡江是要我們毫無憑藉只能靠自己游過去。而人一出生就被套上了許多的枷鎖,若不能掙脫掉這些枷鎖,那一定會沉入水底,自然也就失敗了,墨祖果然是元嬰級別的祖師,令人景仰!唉,外求不得反求諸己,明白了!嗯,由此看來,那些餘年會的人錯的離譜啊,偏偏他們前赴後繼的綿延至今,真是可惜!”

李簡說完,彥煊則接著李簡的話問道:

“若把築基看作是掙脫掉枷鎖再去遊過大江,那結丹又算什麼,自身的枷鎖已經掙脫掉了,是不是說結丹就更簡單呢?”

“彥姐,”湯萍說道“你以為一次築基就能把自身所有的枷鎖都掙脫掉嗎?不可能的。錢小子剛才也說了,咱們在混沌的氣息中不能久待,否則就會徹底迷失,再也不是咱們自己了,因此把那次奇遇比作是找到一面能照出自己身上枷鎖的大鏡子的話,咱們那次也只能看作在那面大鏡子前匆匆一瞥而已。在寒水池的第七層,正是咱們身上佩戴的白虎之牙驅散了混沌的氣息才讓咱們免了這一劫,但也因此將那面鏡子打碎了,咱們只能算是看清自己身上最沉重或是束縛在我們身上最外面的枷鎖而已。而且,我師父還說,自身上的那些枷鎖不見得一定是在咱們出生的時候就套在身上的,在修行的過程中說不定也會在無意間自己為自己套上一些枷鎖。世間凡俗之人的貪嗔痴等等濁性無不是隨著年齡漸長才逐漸多起來的,修士其實也一樣,這些也都是枷鎖,要咱們時時自省,這也是墨祖所說的‘觀己’的意義所在。至於你說的結丹,我師父說其難度不亞於端著一杯熱茶橫渡洶湧的大江,不但杯中茶水一滴都不能灑出來而且渡江之後杯中的茶水還不能涼下來,就是這麼難!唉,至於突破元嬰嘛,無異於讓咱們去橫渡鵝毛不能浮,芥子不能漂的弱水,其難度就可想而知了。”

湯萍的話聽得李簡點頭,彥煊更是嘆道:

“這修行還真是……越來越難呀!”

陸平川一直聽得懵懂,但他對築基卻從來沒有放在心上,聽了錢潮的話之後他只知道日後五個人築基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了,因此他也懶得理會湯萍說的那些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心思,趁著湯萍說完的機會興沖沖的開口道:

“就是說以後咱們五個人肯定能築基,誒,聽說築基之後咱們會有一年的時間回老家去孝敬孝敬父母,我看到時候咱們也別分開,大家一起挨個的到每一家都去轉轉,怎麼樣?到時候讓你們嚐嚐我孃的手藝。”

湯萍聽了頓時眼前一亮,說道:

“嗯,陸大哥這個提議不錯,到時候不如就這樣。”

不論是結丹還是元嬰,那還不知道是將來多麼久遠年月之後的事情,但眼下對這五個少年人而言至少築基無虞了,一時間因為陸平川的話激起了五個人的濃厚的興趣,甚至五個人還像模像樣的開始討論起到時候先去誰家再去誰家的問題,熱鬧了好一陣,就連李簡這樣心性沉穩的都很有興致的參與其中。

討論之後,湯萍忽然嘆了口氣,說道:

“唉,別看咱們四個在宗內都是有師承的,其實有時候我覺得唯一沒有師承的錢小子才是福澤最深的一個,開始有莊先生傳授他學識,莊先生仙去之後墨祖又接替了莊先生的位置,兩位元嬰級別的大能之士先後作錢小子的師父,雖然沒有師徒名分,但錢小子,在宗內就算是五氏之中的那些資質最佳的子弟也沒有你這樣的福分了。”

這話讓幾人都十分認可,感慨之後,錢潮便繼續轉述墨祖那天夜裡對他說的那些。

接下來錢潮說到的就是關於他們在寒水池第七層看到的兩次幻相的事情了,那兩次幻相的確是真實發生過的又各自是怎麼回事,魔修是怎麼回事,魔君申參的下場,為什麼花驄會在寒水池第七層裡發生那樣令人驚駭的變化,崇靈血修為什麼會被中洲六宗視作大敵,陶兢入侵中洲後被封禁在幼鳴谷小蓮花湖的蓮蓬島,後來又逃了等等,所有那天夜裡墨祖所說的錢潮都一一的向幾個同伴細細的說了一遍。

這些事情湯萍已經聽過一次,因此再聽時已經不像第一次聽到時那樣吃驚了。

而李簡,彥煊還有陸平川三個人則聽的目瞪口呆,開始還想發問,但見錢潮說得滔滔不絕便忍住了,直到錢潮說完之後,幾個人依舊在那裡呆呆的坐著回想著剛才聽到的一切。

過了一陣之後,李簡才輕輕的說道:

“魔君申參,仙尊呂樞,仙魔大戰,這修行界……這天下,居然比之前想象的還要複雜!”

彥煊則擔憂的說道:

“十洲三島,咱們中洲根本排不進去,但咱們這裡卻是上古真靈最多的一個地方,魔君申參復活,難道那些上古真靈就是那些消失的仙人們留下來對付要復活的魔君嗎?魔君……什麼時候復活?錢兄弟說的這些真的好像小時候聽老人們說的那些神怪傳說一般。”

而陸平川則如聽天書一般,今日他知道了許多新奇的事情,什麼魔君復活,什麼崇靈血修為什麼讓六宗痛恨,新奇是新奇了,但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總覺得那些事情好像很遙遠很飄渺與他毫無關係,張了張嘴乾脆又閉上了。

湯萍嘆了口氣,錢潮剛才說的這些事情都是玉壺山上的墨祖所言,她的師父姑獲仙子知道一些,但知道的遠不如墨祖,有些事情姑獲仙子還是從湯萍的描述中才得知的,最後姑獲仙子對湯萍說這些事情知道就可以了,對她而言這些都太過飄渺了,還都是遙不可及之事,現在她只管好好修行便是了。

湯萍說道:

“錢小子剛說的這些,大家知道就可以了,其中崇靈血修為什麼是中洲六宗共同的大敵咱們算是明白了,也知道了混沌身上藏著的秘密,正因為那個秘密所以花驄與刑讓才會有了那個下場。還有就是現在咱們玉壺山上供養著上古真靈。其實這些與現在的咱們關係都不大,大可不必為其擔心,就好比瀛洲那個地方,錢小子說瀛洲的修士之所以兩次入侵咱們中洲,就是因為瀛洲一點一點的向北面漂移,總有一日整個瀛洲會進入極寒的冰海之中,所以他們才想把咱們中洲佔了,可千年之戰過去了,跨海之戰也過去了,這都多久了,瀛洲不還在那裡嗎?就算魔君申參明日復活或是魔將陶兢再次入侵咱們中洲,以我們五個人的修為,在其中根本就出不上任何的力。咱們現在能做的就是修行,顧好眼前的事情,真有一日錢小子剛才說的那些如果要發生的話,咱們別說能像墨祖那樣,至少要能與咱們各自的師父一樣才能有機會出力幫忙的。所以,錢小子說的這些大家現在知道就好,不必太過在意,就像墨祖所言,聽一聽就好。”

幾個人都點頭,忽然陸平川如同發現了什麼一般說道:

“誒呀!柳如幼,沒想到在幻相中看到的竟然是我們厚土祠的先祖!還真是我的福氣呢,別說我師父,就算我師爺都不可能看見過呀!”

……

這天五個人並沒有修行,而是議論了很久才散。

回到住處之後湯萍便去找了自己的師父姑獲仙子,將從錢潮那裡得來的三個石函拿給她看。

姑獲仙子開始還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東西,還好奇的問道:

“這裡面是什麼?”

等湯萍一把扯下一個石函蓋子上的符籙後,頓時一股驚人的氣息就從裡面透了出來,惹得姑獲仙子大驚,她一把就開啟了那石函的蓋子,但看到的卻是一個卵。這些卵還是姑獲仙子從御靈欄選出來的,並非什麼強大靈禽的卵,這一點她當然清楚,把手放在卵殼之上,姑獲仙子立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然後便接連將另外的兩個石函都開啟來,果然也是她選出來給湯萍的卵。

姑獲仙子看向湯萍問道:

“這就是……血歃之術的效果嗎?”

“對。”

“嗯,這種情形能持續多久?”

“錢小子說至少能持續到這卵被孵化出來。”

姑獲仙子精於靈禽靈獸之學,憑著這三個卵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她就能知道錢潮在上面用的分別是什麼妖禽或是妖獸的血,因此她在感受到這三枚卵的氣息時還有一種很荒誕的感覺,因為這三枚卵中有一枚所散發的是一種高階妖獸的強大氣息,而那種妖獸根本就不是卵生的,這才讓他感覺很古怪。

之前姑獲仙子也希望錢潮能成功,但沒想到最後的效果會如此逼真,逼真到險些將她都騙過去,若不是以手觸碰這些卵來細細查驗,說不定她真能看走眼。

而這三枚卵所用的不過是厲害些的妖禽妖獸血,並不是這五個孩子從寒水池第七層得到的那滴混沌之血,若是混沌之血的話……

此時姑獲仙子便明白湯萍還有錢潮他們的計策已經成型了,至少是所需的東西都能齊備了,接下來就看他們怎麼利用將來用混沌血做出來的假卵了,想到這裡,姑獲仙子嘆了口氣問道:

“你將這些給我看,是不是接下來錢潮那孩子就要用到那滴混沌之血了?”

“正是,錢小子說這三枚卵要拿給師父看一看,若師父覺得可行,下一步那滴血自然就要用到了。”

“嗯,好吧,別忘了師父之前說過的。”

“忘不了的,師父。”

就在湯萍要離開的時候,姑獲仙子又喚住了她,說道:

“這個錢潮,你將來可一定要看好了,這孩子若能謹守正道,那將來一定前途無量,大有可為,可若一旦他步入歧途,那也一定會成為一個大禍害的。”

“哦……”

這句話深層的意思湯萍當時沒領悟,過了一陣之後她在自己的房間裡忽然又想起來這句話,這才明白自己師父究竟說了什麼,忍不住臉上還飛起了兩片紅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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