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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寒水池第六層的通道很快就被錢潮找到了,而且在《竅通秘要》之中也記載了破解開那陣法的方法,要進入第六層很簡單,但是到目前為止,這寒水池就只剩下六、七兩層了,其中第七層還是上古兇獸混沌被封禁的地方,也就是說,他們五個人很有可能會在第六層裡遇到什麼人,或是溫良,或是刑讓,或是那三人都在第六層,具體什麼情形只有到了那裡才能知道。

若真的與那些人見面了,也就到了要動手的時候了,想必他們不可能束手就擒。因此在解開陣法進入第六層之前,錢潮五個人很謹慎的商議了一番,將在第六層之內所有可能遇到的情形一一的列舉出來,這些情形從第六層內空無一人,那三人都進入了第七層一直到那三人都在第六層內,針對所有這些可能遇到的情況,五個人都一一的商討了應對之策。

總之就是若是溫良還活著,就一定要將其生擒,然後交給宗門審問。

至於花驄,不論死活都要將其帶出去,交給宗門再由那些從孟綵樓來的修士們帶走。

至於刑讓嘛,若是活著五個人就將其先審問一番,然後從第三層的那些屍首之中選一具冒充一下,估計章益到如今也該知道寒水池發生了什麼,一定會格外關注這裡;若是刑讓已死,那就直接將他的屍體帶出去即可。

商議之後,錢潮這才解開了封鎖通道的陣法,在腳下發出的一陣石頭低沉轟鳴的摩擦之聲中,進入第六層的通道就出現在了五個人的面前的石壁之上。

五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接下來極有可能面對真正的危險,李簡沉聲說道:

“走吧!”

說完就第一個進入了通道之內。

……

這通道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與前面五個人走過的大體相似,五個人靜靜的向下而行,誰也沒有說話,每個人都繃的緊緊的,萬一那三人就在那裡,他們必然不會死心,一定會作困獸之鬥,那就要與他們動手,因此五人都做好了隨時可以出手的準備。

向下約摸走了兩盞茶的功夫之後,黯淡的通道前方出現了亮光,出口就在那裡,不過就在快到出口的時候走在最前面的李簡忽然站住了,打手勢讓後面幾人都停下來。

有情況!

“李兄,怎麼了?”李簡身後的錢潮馬上問道。

李簡回頭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

“溫良。”

溫良!

他果然在!

“嘿!”最後面的陸平川聽到後頓時興奮起來。

湯萍馬上低聲問道:

“李兄,其他人呢?還有沒有旁人?”

李簡搖頭,低聲說道:

“我只感應到一個溫良,除他之外再無旁人。”

彥煊不放心的小聲說道:

“李兄,是那裡太大你只能感應到溫良一個人還是那裡只有溫良?”

李簡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暫時只能感應到溫良。”

錢潮前後看了看幾個同伴,然後說道:

“咱們都做好準備,不管那裡幾個人,若有反抗,務必以雷霆手段用最短的時間將他們都擒住,一定要捉活的,留活口。”

“嗯。”

……

寒水池的第六層。

這裡比上一層要大了許多,而且又恢復成一個天然的地下洞穴的樣子,但是剛剛從通道走出的時候,五個人還不能看清這裡完全的面貌與結構,他們眼前並不狹窄的洞穴在兩側石壁上那些發光礦物的照耀之下一直向前,大約二十多丈後就向右一拐,拐角後面的情形五個人就看不到了,而被李簡感應到的溫良就在那拐角後面的某處。

從通道中走出來之後,五個人就不再出聲了,李簡向四位同伴打手勢,示意他依然只能感應到溫良一人,然後錢潮示意眾人緩步前行。

就這樣,五個人謹慎小心又萬分戒備的向前而去,路上連半點的聲響都沒發出,而且一直走到那個拐角的時候李簡也依然只能感應到溫良一人。

就在拐角那裡,五個人的腳步都停了下來。

拐角一塊岩石的後面,李簡悄悄的探出頭觀察動靜,片刻後李簡的臉在岩石後面不見了,換成了錢潮探出頭來在那裡張望,很快錢潮腦袋的下方又出現了湯萍的臉,兩個人的臉消失後陸平川的那張大臉又出現了,不過他探頭的時候動作有些大,連著整個肩膀半個身子都探了出來,最後是彥煊小心翼翼的露出半張臉向那裡張望了一下就不見了。

五個人都沒有直接看到溫良,但都見到了拐角之後的石壁上被開鑿出來不少的洞室,想必溫良應該就在其中,而且這個洞穴在拐角之後並不是很大,一眼就能看到底,在洞穴最深處,也就是離著錢潮幾人大約七八十丈遠的石壁上,有一個敞開的黑洞洞的洞口,想必那裡就該是進入寒水池第七層的通道了,也就是說第六層只有這麼大,而李簡現在依舊只能感應到溫良一人,難道是說刑讓還有花驄已經從那個通道進入了寒水池的第七層嗎?

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說刑讓和花驄很有可能已經取到了混沌之血嗎?

那為什麼溫良還留在這裡?

他在做什麼?

這裡之前又發生過什麼事情呢?

李簡仔細感應之後小聲的對四位同伴說道:

“溫良一定是受傷了,而且很重,他身上的靈氣波動顯得微弱且不穩。”

湯萍馬上一怔,驚奇的說道:

“難道他們三人在這裡動過手?”

彥煊則說道:

“會不會他將其餘兩個人都殺掉了?”

李簡說道:

“這裡本來就是溫良奪佔的,原本是刑讓的地盤,就算他們在這裡起了爭鬥也該是正常之事。”

陸平川不理這些,他說道:

“那就是說咱們不用跟他打一架就能把他抓住了?”

李簡不置可否,但低聲又說道:

“以他現在的情形,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但咱們仍不可掉以輕心。”

陸平川點頭,又看向錢潮:

“錢兄弟?”

幾個同伴的目光都看了過來,錢潮慎重的說道:

“走吧,到了現在也該去會一會溫良了,刑讓與花驄究竟是不是進入第七層還是已經身死,從溫良口中也該能知道一些,不過就算溫良傷重,但他依舊是個大敵,咱們過去的時候切不可距他過近,提防這裡他有什麼佈置,還有,很可能他見到我們之後知道走投無路會選擇自殺而亡,幾位,真那樣的話切不可動手,湯丫頭,到時候就要以你的幻術將他控制住了,這溫良,咱們一定要捉個活的。”

“好!”

……

地面平坦,五個人的身形從拐角之後走了出來。

李簡在前,他的感應一直牢牢的鎖死在溫良的身上不敢有片刻離開,由他帶著眾人向溫良所在的洞室緩步而去;錢潮與李簡幾乎並排而行,不過走過去的時候,錢潮的雙目之中一直藍光閃閃的向四下裡看個不停,他擔心這裡會有什麼針對他們的陣法陷阱一類的佈置,因此要以青眼術提前將其找出來就;湯萍與彥煊走在後面,緊緊的跟著兩人,陸平川則依舊壓陣,走在最後面。

所幸所過之處一直平安,似乎並沒有什麼針對五人的陣法,而且他們走過的那些洞室在檢視之後也都是空無一人。

在李簡的感應之中,溫良就在最靠近進入第七層通道那裡的一間洞室之中一動不動,不過越是靠近溫良所在的洞室,越靠近那進入第七層的通道,他們就越能嗅到一股越來越濃的血腥味道,但卻看不到一具屍體,這讓五個人愈發的緊張起來,腳下也就更謹慎了。

終於,在最後一間開鑿而出的洞室之內,五個人見到了溫良。

……

洞室不大,裡面一目瞭然,溫良就坐在最裡面的石床之上。

讓五人大為吃驚的是,溫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最明顯的一點就是他現在看上去有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衰老。

錢潮與馬琥曾經為追查溫良的身份下過很深的功夫調查,知道真正的溫良乃是一個小世家之子,早在被奪舍之前此人就有一張天生的笑臉,不論喜怒哀樂,在旁人看來他總是笑眯眯的,而且他還是個天生少白頭,據說幼年時期就是滿頭灰白的頭髮。

但如今在錢潮五個人眼中,溫良頭上已經完全沒有了灰色,盡是一片衰敗散亂的白髮,他髮髻鬆散,頭髮也顯得稀疏了不少。再往他臉上看,以前溫良就算滿頭灰白的頭髮,但是面容依舊是一個少年人該有的模樣,尤其還有一張笑臉,彷彿對任何人都陪著小心,一幅過度親和友善的樣子,見過之後令人印象深刻。

而如今再看,溫良的神情老態盡顯,臉上皮肉鬆弛,彷彿一下就從十幾歲的蓬勃少年變成了七八十的垂垂老叟,額頭上皺紋深深堆壘,臉上皮肉如熱蠟一樣向下淌落,這讓他的臉頰與眼袋同時下垂,就連鼻頭上都有幾道褶皺。以往他一雙笑眼不論看什麼人都是滿含笑意,但如今他上眼皮重重的耷拉下來,而下眼皮又隨著眼袋的下垂而向下翻,這讓他雙眼看上去很怪異的同時又顯得渾濁不堪,當然溫良的一隻左眼在大草甸被李簡藉助“五行威靈陣法”發動的凌厲一劍刺瞎了,那隻眼如今是完全灰白色,再沒有眼白眼黑,很是詭異難看,但他好端端的右眼的白眼仁中則滿是密佈的血絲,除此之外沒有一絲的光彩,更是暴露出他此時深深的疲態。

溫良臉頰上皮肉鬆弛直接讓他那張天生的笑臉幾乎消失了,他現在一臉的頹廢,當然若是細看還能發現溫良嘴角最兩端依舊微微上翹著,但這就與他臉上那股倒黴喪氣的衰敗之相形成鮮了明的對比,就如同他對自己現今處境的自嘲一般,這讓他看起來有些滑稽。

其實不止是臉上,就連他放在膝頭的雙手也是如此,溫良手背上的皮肉似乎完全失去了彈性與活力,顯得鬆鬆垮垮,薄薄的肉皮下面甚至能看清根根黑紅色的血管。

甚至就連他坐在石床上都微微的佝僂著腰身,胸膛怎麼也挺不直。

縱然溫良重傷,但他畢竟是錢潮五人在整個煉氣階段最大最危險也最難纏的一個對手,他當初的謀劃若是得逞一定會在五靈宗掀起滔天的災禍來,就算如今他身受重傷,五個人再次面對他時都不敢掉以輕心,誰知道這樣的對手有沒有什麼後手殺招在等著他們呢,就算沒有,病虎之牙也同樣鋒利無比!

因此在向溫良慢慢靠近的時候,五個人都緊繃著,只要對方有哪怕一絲的異動,他們立即就會毫不留情的出手。

但溫良就在那裡靜靜的坐著,似乎專門在等他們五位一樣。

對於錢潮五個人的到來,溫良似乎早就知道,他表現並沒有多麼的驚訝,五個人靠近之後他看過來時還要先費力的撩起眼皮,待掃了一眼後又重新垂下眼皮,然後才說道:

“呵呵,你們……終於來了。”

聲音顯得中氣不足又虛弱無比。

五個人中最先開口的是陸平川,他開口喝道:

“喂!溫良,你小子這是壞事做絕遭報應了嗎?怎麼弄得這麼難看,是不是想裝可憐不願挨老子的打?”

陸平川在進入第六層之前早就想好了,見到溫良之後不由分說衝上去就是一頓重拳,不管錢兄弟與湯妹子怎麼攔,他都要先打個痛快然後再說其他,不過在見到溫良這幅倒黴相之後,陸平川也早沒了要動手教訓他的念頭。

而溫良則顯然不願與陸平川糾纏,聞言只一笑而已。

不過這就讓陸平川惱怒起來,怒喝道:

“溫良!老子問你話呢,你是啞巴了嗎?信不信……”

溫良已經重傷,湯萍擔心陸平川真的過去動手將溫良打死,連忙在旁邊將陸平川扯住了。

錢潮見此便開口說道:

“溫師兄,上次一別之後就再沒見過,沒想到今日咱們竟在這寒水池的深處見面了,也算是久違了,溫師兄別來無恙啊?”

溫良又是一笑說道:

“無恙?呵呵,看看我現在的樣子,你說我是有恙還是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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