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五百一十八:寒水池(十),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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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煊和湯萍忽然注意到陸平川不知何時開始彎下腰不顧那些屍體的腐敗氣息正從一具具屍體身上認真摸索,二女同時感到一陣不適同時又大感錯愕,湯萍皺著眉頭問道:

“陸大哥,你這是在做什麼?”

此時陸平川已經將那幾具屍身的身上都摸了一遍,直起身子時將幾個儲物袋在手裡拋了拋讓湯萍與彥煊看到,然後說道:

“嘿嘿,把他們殺死的人並沒有圖他們身上的財物,這些散修人雖然臭了,可這裡面的靈石不會變臭,扔在這裡就可惜了。”

然後他就將那儲物袋一個個開啟來看,五個人腳下正是那些死屍,腐敗的氣息濃烈,而陸平川卻對這些毫不在乎,這一幕直看得湯萍與彥煊都一陣惡寒,忍不住都皺起了眉頭。

陸平川生性百無禁忌,他可不會在意這些,一邊翻撿著那散修的儲物袋還一邊挑肥揀瘦的說道:

“誒,這些小子的東西還不少呢,靈石卻不多,看來一個個的都是窮鬼,不過亂七八糟的東西可真不少,這都是些什麼呀,錢兄弟,你來看看有沒有能用上的。”

說著陸平川將手裡那些儲物袋拿給錢潮。

錢潮接過低頭看了看之後臉色就一變,然後就將其中幾個儲物袋翻過來袋口對著地面抖動,隨著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音傳來,一把把寒光閃閃的靈劍彈跳不止的散落在地上,這引起了李簡,彥煊和湯萍的好奇,他們不知道錢潮為什麼這麼做,都看向了地面。

那些被錢潮倒在地上的靈劍看起來就是普通的靈劍,沒什麼特別,但錢潮卻皺著眉頭,低頭仔細看著,而且還一臉的嫌惡,他甚至連手都懶得用,就直著腰直接用腳在那堆靈劍中輕輕的踢來踢去,一把一把的甄別,湯萍忍不住看了看錢潮,這時才發現他的兩隻眼睛中藍光閃閃,顯然已經開啟了他的“青眼術”。

看了一陣之後錢潮哼了一聲,說道:

“哼,這些散修死的倒是不冤,地上這些都是邪器,看來這些傢伙中除了擅長煉製此物的就是使用此物的,邪劍的煉製需要用到修士的魂魄,這麼多的邪劍,當初還不知道要殺多少人呢,活該他們遭了這個報應,唉!陸兄,這些東西留不得,毀了吧。”

“嘿嘿,開始我還覺得這些小子有些倒黴,現在看倒是活該他們死在這個鬼地方了,哼!”

陸平川一邊說著一邊也用腳將那些邪劍都歸攏到一起,然後大腳板一抬再重重的就跺了下去,他是體修,而且這寒水池第三層裡對他們的限制並不大,可以使用些手段,因此隨著那一腳重重的踏下,刺耳難聽的聲音中陸平川腳下火星四射,那些邪劍都被踏得斷裂開來,頓時伴隨著一陣如極遠處傳來的鬼哭狼嚎的聲音、一股黑沉沉如墨汁般的濃煙就從陸平川的腳下湧出然後漸漸消散掉了。

以前見過類似的場景,因此他們都知道那消散的黑霧一樣的東西正是被封禁在邪劍之中的修士魂魄。

“還有呢,”錢潮又說了一句,然後從一個儲物袋中取出來一疊符紙向幾個同伴抖了抖說道“這些就是所謂的髒符。”

所謂髒符,四個人都曾聽錢潮說起過,煉器術裡面有煉製邪器的方法,就比如剛被陸平川毀掉的那些邪劍,它們在煉製的時候要把修士的魂魄封禁在其中以增加威力,也就是說煉製一把邪劍就要殺一個無辜的修士才行。在符籙術之中的髒符也是如此,在符紙之上也有陣法封禁著修士的魂魄,這樣的符籙比之尋常的符籙威力要大得多。

正統的增強符籙威能的方法是將一些合用的寶石研磨成細粉,與丹砂混合之後再以靈茶水調和,以此來製作的符籙威能就能更盛,錢潮所用的正是這種方法。

當然,以正統的方法要製作大威力符籙的消耗就更大,丹砂只是最基本的底料,那些寶石才是真正難尋又價值最高的,因此符籙術越到後面,越是威力強大的符籙就越是價值不菲,甚至幾種高階符籙就連一些符籙大師終其一生也只能製出一兩張而已。

而髒符製作的耗費不過是殺死幾個修士取其魂魄而已,威力越大的髒符其中封禁的或是修為高深的修士魂魄或是數量眾多的尋常修士魂魄,總之製作髒符的符籙師總會有辦法。

兩種方法都能起到增強符籙未能的作用,但是一正一邪。

幾個人都是第一次見到髒符,好奇之下都各自伸手從錢潮手中取過來一張細看,上面彎彎繞繞的都是看不懂的符文。

錢潮的符籙這幾人身上都有,就比如錢潮的化身符籙,他們都從錢潮那裡得到了不少,也都知道如何使用,因此都知道錢潮的符籙拿在手裡的時候什麼感覺,其實就是沒感覺。而髒符拿在手裡卻與錢潮的符籙大不相同,總覺得有些令人心悸,那些彎彎繞繞的符文雖然看不懂,但留下的墨跡並不像錢潮的符籙那樣是硃紅色而是黑紅色,隱隱的還有血腥氣息,湯萍還忍不住將手裡的符籙湊到鼻尖去嗅,但是此處沖鼻的腐敗氣息之下她根本就如喪失嗅覺一樣,只能疑惑的看向錢潮問道:

“這符籙……”

錢潮看湯萍的舉動就猜到了她的疑問,點頭說道:

“是血,嗯,我若猜得不錯,這些髒符在製作之時每張用的都是不同的修士精血,同一個修士的魂魄,同一個修士的精血,這樣製作出來的髒符威力才會最大,唉,就是太過歹毒了。”

本來彥煊也想學著湯萍的樣子嗅一嗅,聽到錢潮這樣說馬上就止住了,還趕忙把自己手裡那張還給了錢潮。

錢潮一張一張的將髒符都收回,說道:

“這東西也留不得。”

說完將手裡一大疊的髒符都放在一旁的地面上,然後退了幾步,隨手一張“野火符”就甩了過去,頓時就燃起了大火,令人驚奇的是那些符籙在燃燒之時火焰居然都是黑紅色,還有濃濃的黑煙直向上衝起來。

湯萍用裙袖掩著口鼻仰頭看著,嘆了口氣說道:

“這裡果然是散修和邪修聚集的地方,亂七八糟的什麼東西都有。”

錢潮卻又從那些儲物袋中取出來一些東西,說道:

“今天還真是能開開眼界呢,來,還有更稀奇的,再看看這是什麼?”

這次錢潮取出來的是幾個透明的水晶瓶子,瓶子的做工都很精緻,造型是大肚小口,細細的瓶口處有軟木為塞,而且每個瓶子的瓶口那裡都貼著一張符籙,就是為了封堵那瓶口的。瓶子是透明的,因此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在這些水晶瓶子的內部都有半瓶左右如同淡淡青煙一樣的東西在裡面來回的翻騰不止。

李簡略略一感應就知道了那是什麼,忍不住眉頭重重的皺了起來。

而湯萍,彥煊還有陸平川一時認不出來,還湊近了仔細看。

錢潮見此輕輕的說了一句:

“每個小瓶子裡面,都曾是一條人命!”

“什麼!”湯萍這下明白了,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錢潮,吃驚的問道“這難道就是……就是……修士的魂魄?”

她這麼一說,彥煊與陸平川也都明白過來,頓時都吃驚不已,彥煊驚得後退,而陸平川則湊近看得更仔細了。

然後陸平川也問了一句:

“修士的魂魄就是這個樣子的?怎麼剛才冒起來的都是黑乎乎的?”

錢潮說道:

“沒有被使用的魂魄就是這個樣子的,瓶口的符籙就是為了防止裡面的魂魄逃掉用的。哼,有人煉製邪器,有人制作髒符,那就有人提供修士的魂魄給這些人,看看!”

說著錢潮就開始從其中一個儲物袋中向外不停的掏出這樣的水晶瓶子,每個瓶子的瓶口都貼著一張符籙,幾個儲物袋中都能找到這樣的水晶瓶,好一陣之後錢潮才停下來,再看時地面上已經堆了近百個這樣的水晶瓶子,這當真是好大的一堆了,在洞內光亮的映照下,水晶的瓶子熠熠閃光,但知道里面是什麼之後又覺得這一幕有些恐怖,畢竟近百個不知道男女也不知道面目長相更不知道名姓的修士早就不知道屍骨何處了,而他們的魂魄卻被人取走帶到了這裡,或是用來煉製邪器,或是用來製作髒符之用。

彥煊驚呆了,每個瓶子裡都是一條人命,那眼前的這些瓶子的數量……若是那些人站在這裡的話也會是黑壓壓的一大群才對,她忍不住驚歎道:

“這麼多!這些人……會是什麼人呢?”

“唉,”湯萍嘆道“那誰能知道呢,在修行界裡別說那些散修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就連一些世家子弟外出了都說不定就再也回不來,常有的事。”

李簡看著地上堆積的那些水晶瓶沉聲說道:

“這修行界裡還真是不太平呀!這麼多人枉死,就是為了一些傢伙的私利,哼,以後築基能出去了,若是遇到作這種營生的傢伙,能殺就絕不放過!”

陸平川也說道:

“沒錯!誒,錢兄弟,那這些瓶子裡的怎麼處理?”

“把那塞子拔出來,或者乾脆直接將瓶子打碎,讓裡面的魂魄自行消散掉就可以。”

“嗯,我來!”

陸平川說完之後就是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響,隨著那些水晶瓶的碎裂,一陣青煙升騰而起然後就消散不見了。

這樣一頓折騰,湯萍與彥煊幾乎都忽略了這裡沖鼻的腐敗氣息,等幾人的目光從那些消散的青煙收回,又看見錢潮在那些儲物袋中正在翻找。

“難道還有什麼東西嗎?”彥煊問道。

“當然有,”錢潮說著就取出來幾個紅色的小瓶子給彥煊看“呶,猜猜這是什麼?”

那幾個瓶子並非紅色,也是透明的水晶瓶,自然裡面的東西是紅色了,彥煊幾人看了一眼就大致明白了,那必定是修士的精血,是從被制服的修士身上取來的,想來取修士精血的過程必定十分殘忍,因為修士死了血脈就停滯了,必須要活取,而用那種殘忍的手段殺死一個修士就是為了製作髒符而已。

“這些人還真是可惡!”彥煊也對這種將人不當人、只當成材料來用的行徑感到惱恨不已。

這還不算完,錢潮又從那些儲物袋中找到了一些以修士肉身當鼎爐來煉製而成的玉丹,認出此物的是彥煊,眾人看過之後就讓陸平川一腳踏碎了;還有一些用來施展害人的鎮魘法術的靈器,這些東西更讓人恐懼,所有的靈器居然都是以從修士身上取來的骨骼煉製而成,看著就陰森,湯萍說此類的法術只能偷偷的害人用,在爭鬥中是無法施展的,眾人看過之後又煩請陸平川高抬大腳板一腳踏了個粉碎;剩下的就再沒什麼要緊的東西了,從儲物袋中還找到了不少的煉器材料,嗯,哪怕煉製邪器也要用到尋常的礦物材料才行,因此這些東西就都歸了錢潮,還有一些尋常丹藥,不過彥煊看過之後就嫌棄那些丹藥的成色太差,直接讓錢潮扔掉即可;最後就是不少的書籍賬冊一類的,這些東西錢潮看了看之後就都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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