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五百零二:摔了一跤,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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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潮此次受傷,遠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嚴重,回到自己的住處幾日之後,經過彥煊的細心調理以及湯萍的照顧,雖然他已經能下床走動了,但依舊能察覺到自己身體虛弱,最明顯的感覺就是稍微在庭院中走動一陣就會汗出氣喘,體內靈氣也總覺無法運動自如,這讓錢潮很有些心急。

彥煊告訴錢潮這些都很正常,畢竟他所中的乃是邪修的血毒,雖然這血毒因為魏閣霖的修為尚淺所以毒性不是很強烈,但錢潮在中毒之後依舊力戰之下拖死了魏閣霖,這本來就耽誤瞭解毒的時間,他還要揹著伏啟一路奔波趕回五靈宗,毒性在他體內蔓延擴散的就更深了,要徹底解除他身上的毒性自然需要不短的時間,知道這些後錢潮就只能靜下心來慢慢養傷。

被錢潮救回來的伏啟前兩日到錢潮的住處登門來謝,伏啟從厚土祠那裡離開時就知道錢潮為了救他受得傷更要嚴重,雖然沒什麼外傷,但卻一直是中毒昏迷。這次險死還生的經歷讓伏啟對錢潮無比感激,後來幾日後他自覺恢復了不少,便又到厚土祠陸平川那裡去看望錢潮,去了之後才知道錢潮已經被送回了自己的住處,於是便來到九玄之內錢潮的住處,這種救命之恩伏啟自然不知道該用什麼來謝錢潮,大恩不言謝,於是他索性就兩手空空的來行禮道謝,當時錢潮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二人聊了好一陣伏啟才離開。

這一天湯萍約著幾個人都到錢潮這裡來,說是有事情要上一,湯萍來的最早,當時錢潮在正廳裡看書。

院子裡雖然更清爽一些,但庭院當中有風,體內毒性尚未完全清除的錢潮在院子裡呆一陣就會覺得不適,於是就在在正廳之內設定了一個軟榻,將一個書案放在上面,錢潮則歪在軟榻上捧著一本書在讀。

錢潮能下地活動之後,湯萍就回到了水雲谷自己的住處,時不時的就會過來看一看,隨著錢潮的傷情漸好,她來得才不是那麼勤了。

門忽然被推開,錢潮還未看清是誰就聽到了湯萍的聲音:

“喂,錢小子,彥姐不是說讓你好好的休息靜養嗎,怎麼又跑出來看書了。”

說完湯萍就坐到了錢潮的對面伸手一把就將錢潮手裡的書拿了過去:

“咦,這不是我六爺爺送給彥姐的那本書嗎,怎麼在你這裡?”

那本書的紙頁顯得古舊發黃稍微還有些破損,封面上三個模模糊糊的字:《厚荼經》,翻開來裡面密密麻麻還有不少手繪的插圖,內容嘛都是一些劇毒之物的配製,使用,中毒之人有何表現以及如何解毒的記載。修士用毒與世間歹毒之人將毒物混在菜餚酒水中然後誘騙他人食用飲用不同,更不會將毒物塗抹在靈器法器上以此傷人,用毒其實也有一個專門的法術體系,較之其他的修行法門一樣複雜而且越是精通就越是厲害。

將這本書送給彥煊也是湯伯年的心意,並非臨時起意,彥煊是五人之中唯一通醫術的,而且醫術還十分精通,湯伯年料想到將來這五人外出行走天下時必然會經歷種種風險,這毒物必然也在其中,將這本書給了彥煊,他料定彥煊對其中用毒害人的法子不會感興趣,唯獨這解毒一道彥煊一定不會放過,畢竟這是自保之術。

錢潮說道:

“我聽彥姐對這本書大加讚歎,好奇之下就借過來看看,嗯,不看不知道,這用毒竟然還有這麼多的門道,真是大開眼界了。”

湯萍翻了翻,對其不感興趣就隨手還了回去,然後看著錢潮的臉色關切的說道:

“你的臉上還是沒有幾分血色,最好別這樣勞心費神的,就不能聽話好好的靜養嗎?也早些痊癒,好多事情現在都等著你呢。”

而錢潮卻由湯萍的話想到了什麼,他忽然笑了,看著湯萍說道:

“我也想好好的靜養,可惜再也睡不好了,幾次醒來,總覺得自己的床邊少了些什麼……”

一邊說著錢潮還伸手在自己的軟榻邊上拍了拍。

湯萍頓時就明白了,一下子臉上就羞得滿是紅霞。

錢潮在自己的住處第一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只有他與湯萍兩個人,湯萍當時因為疲憊就趴在錢潮床邊上睡著了又被錢潮的動靜弄醒,那天是錢潮對湯萍第一次真情顯露,二人對視之下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卻不知怎的忽然間都不敢看對方,只覺得心跳的厲害無比,漸漸的平復下來之後才再次偷偷的看對方直到彼此注視,當時只覺得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房間之內別樣的寧靜甜蜜,彼此在心頭的羞澀中更有不盡的竊喜。

可惜這些後來都被錢潮破壞掉了,他當時見湯萍嬌羞嫵媚,煞是可愛,心動之下忍不住就把手伸了過去。湯萍猶豫之中並沒有反抗,只是覺得更加的羞澀起來,但這樣也更讓她覺得與錢潮親近,不過當她察覺到錢潮的手開始不老實的時候,湯萍由羞到惱,一下子就火冒三丈的把剛才的羞澀與矜持都拋開了,一把推開了錢潮的手,然後晃著小拳頭一邊斥罵一邊威脅著要教訓錢潮,嗯,也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是來給錢潮送藥的彥煊,湯萍哪裡不清楚房間裡的聲音被彥煊聽了去,頓時就羞了個大紅臉跑了出來,後來更是在彥煊笑眯眯的目光之下根本就不敢抬頭。

其實不論是錢潮對湯萍的心意還是湯萍對錢潮的心思,五個人之中恐怕只有陸平川還一直懵懂不知,李簡與彥煊二人早就看的明明白白,也都樂見其成。但是被人知道是一回事,被人撞見則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湯萍後來再想總覺得害羞更是責怪錢潮的膽大魯莽,也因此今日見錢潮又來調笑她,湯萍雖然不知錢潮為何變得如此膽大但她馬上就羞怒起來,臉色一變、杏眼一瞪就欺身上前,不顧錢潮的連聲告饒,一把扯住錢潮另一隻手抓起那本《厚荼經》就要砸在那小子的腦袋上。

錢潮此時體虛無力,當然只有告饒的份,求湯萍放過他的口無遮攔。

嗯,好巧不巧的是,就在這時候門忽然被推開了,但外面庭院裡的天光卻沒有透進來,反而是門被堵得更加的嚴實了,同時一個大嗓門就傳了過來:

“錢兄弟,你……誒……這是怎麼了?”

能把錢潮的房門完全堵住的當然只有陸平川那龐大的身形,而且陸平川到錢潮這裡向來就是大大咧咧的推門就進從來沒有敲門的習慣,所以才撞見了錢潮被湯萍壓在身下二人正說不清也道不明的一幕!

錢潮也沒料到陸平川會在這個時候闖進來,吃驚之下他與湯萍一起轉頭呆呆的看著同樣發呆的陸平川,湯萍更是得羞臊無比,恨不得馬上就尋一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願出來,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趕緊忙不迭的從軟榻上跳下來端莊坐好,見陸平川還堵在門口那裡這才聲如蚊蚋的喚了一聲陸大哥。

饒是陸平川平日裡再是魯莽心大,他終歸比錢潮比湯萍要大幾歲,人事早知,就算以前沒意識到現如今都看明白了,也不知這陸平川是怎麼想的,忽然一步跨進房間裡反手就“哐當”一聲將房門重重的給關上了,接著在湯萍不解的目光中大步流星的來到錢潮面前伸出大手將他的身子扶正,把他被湯萍扯亂的頭髮順了順,把該蓋在他身上的還有該倚在身側的都給錢潮歸攏了歸攏,仔細看了看再無異狀之後這才重新走到門前開啟門然後對著外面大聲說道:

“嘿嘿,李兄弟,彥妹子,進來吧,錢兄弟剛才摔了一跤,有些狼狽,嘿嘿……”

此地無銀三百兩!

錢潮聽得目瞪口呆直勾勾的看向門口的陸平川,而湯萍則兩眼一閉直接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然後就把頭無力的垂了下去。

庭院當中,李簡與彥煊二人站在那裡,其實一進這院子李簡就藉助他的感應之力察覺到此時不方便進入錢潮的房間之內,可惜的是他只來得及將彥煊攔下來,而陸平川則已經大步上前直接將門就推開了。

彥煊起初還不明白李簡為何悄悄的伸手將她一攔,好奇的抬頭看向李簡的時候就聽到陸平川先說了一句然後那房門“咣噹”一聲又就關上了。

嗯,不得不說陸平川的這個舉動把李簡都看得目瞪口呆,而彥煊聽到了陸平川在門口說的話後哪裡還猜不到他剛才看到了什麼呢,只覺得臉上一熱,也有些害羞的把頭垂了垂,不過很快她又抬起頭來看了看前面李簡的身影,不知為何,彥煊忽然有些羨慕起湯萍來。

然後過了一陣房門才重新開啟,陸平川站在那裡煞有介事的說錢潮剛才摔了一跤,聽到這裡李簡無聲的笑了,一邊笑一邊邁步就向裡面走去,而彥煊則沒有李簡的城府與定力,她只能拼命的忍著讓自己不笑出聲來,走進房間的這幾步彥煊的兩肩一直不停的發抖,在門前她還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平復了下來,讓臉上的笑意斂去,免得湯萍看到了尷尬。

三個人走進來時,湯萍的雙手已經不在臉上捂著了,只不過坐在那裡依然是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錢潮的反應倒是很不錯,他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與幾人打著招呼。

幾人都坐下了,彥煊與湯萍挨在一起。

偷眼看了看湯萍,彥煊忽然促狹的對錢潮說道:

“錢兄弟,你又不聽話了,上次就跟你說過,你現在需要靜養,不能活動,你怎麼還能摔一跤呢……”

話沒說完彥煊就覺得自己手臂上一痛,正是湯萍在氣急敗壞之下悄悄伸手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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