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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聲從遠處傳來,但魏閣霖的身形卻比那聲怒吼聲還要快!

對魏閣霖而言現在是真正的時不我待,他的時間所餘不多,再不能得手就真的要死不瞑目了!

魏閣霖當然知道錢潮在做什麼,那小子飲用的必然是補充靈氣的靈酒,他靈氣不足了,畢竟才煉氣中階,這是絕佳的機會!

隨著呼嘯聲,魏閣霖的身形再次極速的衝來。

這一次錢潮靈氣虧輸,再無法施展什麼手段去抵擋魏閣霖,一邊仰著頭大口的飲酒錢潮哦一邊斜乜著眼看著魏閣霖,他要行一步險棋來為自己爭取時間,不如此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恢復體內的靈氣,在魏閣霖一路急急的飛過來時,錢潮一動不動,只顧著飲酒,而就在魏閣霖距他不過十丈,下一刻他的脖子就會被死死的掐在對方手中時,錢潮竟然抓著酒壺一轉身……

逃了!

魏閣霖見了心下大松,他認為錢潮這是靈氣不濟無法與自己交手所致,總算可以將這該死的傢伙撕成碎片了!

可惜他沒有想一想為什麼錢潮早早的不逃偏偏在他就要追到身前的時候才逃。

就在錢潮轉身逃走背對著魏閣霖的剎那,他背後衣袍上不知何時貼上的一張含光符就正對上了追到近前瞪著血紅雙眼的魏閣霖,根本就沒有給魏閣霖任何辨認和躲閃的機會,白光猛烈無比的爆發出來,瞬間就將魏閣霖的身形完全吞沒了。

“啊……!”

白光之中,魏閣霖再也不能視物,暴怒又不甘的發出了一聲狂吼!

這是魏閣霖第二次被錢潮這種手段算計了,縱然現在他有血體術的加持,縱然在血毒的催動之下他力量暴漲、體如金剛,但眼睛依舊是最大的弱點,受了那白光的強烈刺激,魏閣霖只覺雙目如針刺入一般的疼痛,就算閉上眼睛後眼瞼也如消失了一般天地間茫茫一片刺目的白光。

但是此時魏閣霖的身形是直衝錢潮而來的,速度奇快,根本就收不住勢頭,他壓根也沒有打算收住自己的身形,強烈的白光剛剛爆出,魏閣霖暴怒的大叫著同時身軀依然如射出的箭矢一般繼續向前,幾乎是同時他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個軟物並將其撞了出去,他立即明白自己剛才撞到的是錢潮,可惜看不到更反應不過來沒有將其抓在手中撕扯得粉碎,等他伸手再胡亂抓取的時候,早失去了錢潮的位置。

錢潮儘量躲避了,但沒有躲過去,被魏閣霖這重重的一撞“哇”的一聲不但口中的酒水都噴了出來,酒壺也扔了出去,噴出來的不僅僅是酒,錢潮的嘴角處還有縷縷血痕,魏閣霖的這猛力的一撞比之陸平川撞過來的威力也不相上下,甚至比陸平川還要尤有甚之,這一撞力道太大,錢潮直覺一側的肩胸劇痛無比,看來讓他受了不輕的傷,身形在空中的都開始不穩起來。

但是錢潮成功的為自己爭取到了想要的時間。

酒壺被扔了出去,錢潮並不在意,從儲物袋中隨手又摸出一個細瓷小酒壺,仰頭張口繼續將清亮的酒線倒入口中,只要能恢復靈氣,哪怕恢復一部分,那他就能施展自己諸多的手段與之周旋。

這時的魏閣霖依舊眼前一片雪亮,除了一片茫茫刺目的白色什麼都看不到,就如同一個盲人,他此時距離錢潮其實並不遠,除了能模糊的察覺到錢潮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波動之外,就連那靈酒的香氣都能隱隱的嗅到,為了殺死錢潮,他還認準了那酒氣飄來的方向胡亂的衝撞了幾次,但是沒有李簡那樣的感應之力,他基本上就如同一個盲子,加之錢潮的及時躲閃,他根本就抓不住錢潮。

不甘之下又急火攻心,魏閣霖忍不住開口罵道!

“該死的小賊,怎麼就不敢與我堂堂正正的爭鬥一場,總用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你丟不丟人!”

魏閣霖甩著頭怒罵著,可惜,錢潮根本就沒有心思理會他,而是繼續飲著酒同時身形還慢慢的向後躲避。

“讓我抓住你,定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上!”

錢潮依舊不聲不響,按說魏閣霖現在目不能視,正是偷襲的好機會,但錢潮並不知道邪修施展了血化之法的結局是什麼,他從書上得知血化之法十分厲害,知道這是邪修在走投無路的情形之下才會使用的手段,這種手段施展出來之後能給對手造成重創的同時也必然會對邪修自身造成不小的傷害。但錢潮被魏閣霖的情形騙過了,魏閣霖施展了一次血化之法後卻依舊強悍無比,這就給錢潮造成了一種錯覺,他以為魏閣霖並無性命之憂,最多是他強行壓下傷勢繼續與他拼命。這隻能怪錢潮對血化之法知之甚少,若是布彥犳為他找的那本書中那關鍵的幾頁沒有缺失的話,錢潮一定會知道魏閣霖是個必死之人,他也就不會自找麻煩,會換一種更輕鬆的方法來應對,但現在錢潮想的依然是將他擒住,不能讓他死,要將他帶回宗內問話。

時間在一點點的消逝,錢潮現在只顧著大口的飲用靈酒同時還緊盯著對手的動向,而魏閣霖則依舊狀若瘋狂的在空中胡亂衝撞著。

當然,含光符的強光造成的傷害不會一直糾纏著魏閣霖,再加之那血化之法的毒性隨著時間的流逝會越來越強烈,也就讓魏閣霖越來越癲狂同時也讓他越來越強悍,受了傷更會讓其越發的亢奮起來,也不知是不是血毒的作用,魏閣霖折騰得時間不長忽然發覺眼前瀰漫的白色強光居然消減了幾分,讓他能模糊的看清四周情形,他明白自己的眼睛正在恢復,這讓他大喜過望,不過他也知道錢潮之所以一直不出手偷襲他必然是在拼命的恢復靈氣。

魏閣霖意識到現在自己或許佔據了一個優勢,錢潮可能不知道他的眼睛恢復得如此快,那就該好好的利用這一點做文章,因此他不打算貿然出手,現在是他這條命最後的時刻了,他必須慎重,再失手或是再中了那小子的奸計,大概就真的要含恨而死了,因此他心裡立即就做出了決斷,不能讓錢潮知道他的眼睛恢復過來,要一直裝作雙目依然不能視物,繼續癲狂無比的胡亂衝撞下去,找到機會再給錢潮最後一擊!

所以魏閣霖一邊繼續裝瘋賣傻一邊悄悄的窺伺錢潮,很快他便做好了最後一擊的準備。

錢潮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魏閣霖的身上,他的頭不知道是因為酒力還是毒力已經暈乎乎的了,體內各種不適的感覺也越發的強烈起來,但錢潮格外的清醒警惕,魏閣霖不停的折騰中一個不經意的停頓自然落在了錢潮的眼裡,之後馬上他馬上又繼續癲狂無比的胡亂飛來飛去,嘴裡還怒罵不止。

錢潮看得明白,知道魏閣霖的眼睛已經能清些一些了,現在是在做戲給自己看,既然如此,那就將計就計!

冷不丁的,魏閣霖在故作癲狂的向一個方向猛然飛撞了過去,他一直在這樣做,彷彿錢潮就在那裡一般,但實則錢潮在那個方向的一側,但是衝到半途中,在距離錢潮最近的時候,魏閣霖的身形猛然一拐對著錢潮就直撲了過來,同時還發出一聲大吼,兩隻大手張開來,兩隻眼睛裡也重新泛起了那令人心寒的血紅之色!

必須要說的是此時魏閣霖的眼睛其實並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他能看個大概,但看什麼都還有些模糊,在空中拐彎衝過去的時候魏閣霖認為自己做的很突然,錢潮必然沒有防備,依著他的速度,錢潮這次定然是在劫難逃,嗯,到了此時,魏閣霖的心中對錢潮的恨意不知不覺的已經超過了伏啟,至少伏啟沒有把他逼到這個境地。

就在魏閣霖猛然一拐剛剛把方向對準了錢潮的時候,他模模糊糊的看到錢潮的身形依然是仰著頭在大口的飲著靈酒,但是……錢潮那隻沒有拿著酒壺的手臂居然又向他用力一揮!

那個動作讓魏閣霖心中陡然一寒!

而且……他模模糊糊的看到,錢潮的手中揮動的仍然是一把扇子!

他自認為自己做戲很逼真,但竟然被錢潮察覺了!

而且……竟然還是先前的那個手段!

魏閣霖當然不知道錢潮的儲物袋中究竟有多少靈器,與錢潮交手後,他吃虧時居多,尤其是含光符,最讓他頭疼,讓他接連吃了兩次大苦頭,那麼這小子憑什麼不能再次使用那把古怪的鳥羽摺扇呢?

那把鳥羽摺扇在剛才幾乎將他身上傷口處的皮肉盡皆扯掉,到現在傷口那裡依舊是血肉模糊不時傳來鑽心的疼痛,因此他對那摺扇的畏懼已如驚弓之鳥,所以在模模糊糊的見到錢潮拿著扇子再次猛然一揮,魏閣霖就下意識認為錢潮用來對付他的依舊是那把厲害無比的摺扇。

可惜,他猜錯了。

也因此他的應對手段也錯了!

魏閣霖體內的血毒越來越盛,實話實說他的時間所剩無幾,這直接讓魏閣霖起了不少的變化,最直觀的就是他的膚色由蒼白轉為青白,裸露的胸腹和兩肩上甚至是臉上都爬滿了如條條如蚯蚓爬過一般的血紅紋路,但越是在這時候,魏閣霖就覺得自己的身軀愈發的如同鋼鐵磐石一般無法撼動,這給了他幾分信心,既然他認為錢潮要再一次使用那把摺扇要將他吹走,那不被吹走當然是第一要務,所以,魏閣霖在面對錢潮揮動八尺羽扇的攻擊時,不但沒有躲開,反而是擺出了一副防守的架勢,他雙臂交叉護住頭臉,準備忍著被風力撕扯傷口的劇痛硬抗錢潮這一扇,然後再解決掉這個該死的小子。

接下來就是一團糾結撕纏在一起分不出數量的風刃帶著強烈的嗡鳴聲直直的撞在了魏閣霖的胸膛上。

瞬間血肉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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