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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第一次,上官泓對自己的師父產生了懷疑,因為在誘涎香的氣息縈繞之下,箭彘卻偏偏不為所動,而這就與丘化壑之前與她說過的妖獸嗅到誘涎香之後的表現截然不同,丘化壑說只要是妖獸只要嗅到了這股氣息就會如同瘋狂一般的循著氣息追趕過去,而眼下這箭彘卻一直就在自己的巢穴之中,連半步都沒有走出來。

大著膽子,將黑裘斗篷在身上裹緊,上官泓一點點的向前靠了過去,緊張恐懼之下,她只覺得自己每一根頭髮的髮根都如刺進頭皮裡的鋼針一般,呼吸緊簇,胸口處更是狂跳不止。這一次上官泓更加的接近箭彘的巢穴,甚至在那片黑沉沉之中她都能分辨出箭彘那龐大身形的輪廓,尤其是它後背上那一叢叢如長矛般的尖刺,黑白相間,簇擁著挨擠著,在箭彘的後背上密密的排列著。

當然,即便如此,上官泓與箭彘依然有著不小的距離,沒辦法,那畢竟是箭彘,就連他師父都有些忌憚,更是可以輕鬆擊殺上官泓的存在。

但總歸是距離更近了一些,隨著上官泓的繼續觀察,她發現手中誘涎香的氣息飄過去,箭彘明顯是受到了那氣息的引誘,它不停的發出陣陣低沉的咆哮,更是在那片窪地之中來回的徘徊,龐大身軀之下的四個爪子不停的抓來刨去的,讓附近的地面始終震動不已,松木林也不停的簌簌作響。

是徘徊,上官泓仔細的看了出來,那體型龐大的箭彘的確是受到了誘涎香的影響,它急切的想順著那股氣息追出來,但卻只在自己的巢穴中轉來轉去,偏偏就是不出來,似乎是眼盲了找不到出來的路又似乎是巢穴之中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保護讓它不敢離開又萬分矛盾一般。

這個情景讓上官泓疑惑起來。

為此她甚至大著膽子更加的靠近了一些。

然後她就又有了新的發現,箭彘在它的巢穴之中不斷的轉來轉去,似乎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但上官泓發現不論這傢伙如何折騰,似乎總是在一定的範圍之內,那巢穴的外沿似乎對箭彘而言就如禁地一般,它根本就不敢靠過去,幾次觸碰到那個範圍馬上就如同進入滾油鍋中受了燙一樣的縮了回去,只能在自己的巢穴之中不停的折騰。

上官泓還隱隱的發現了一點,箭彘這樣級別的妖獸,是比她師父那隻人面鴞更加厲害的存在,她自然是見過丘化壑的那隻人面鴞,人面鴞的氣息她也熟悉,但此時箭彘雖然距她仍有段距離,但在上官泓此時的感應之中,為何這箭彘的氣息顯得還不如人面鴞強大呢?

甚至好像還有些病懨懨的。

要知道人面鴞不敵箭彘,這是丘化壑自己親口說出來的,應該錯不了,但如今在上官泓看來這箭彘卻不是人面鴞的對手,至少它散發出來的氣勢遠遜於人面鴞,這是為何呢?

上官泓忽然意識到箭彘現在的表現好像就被什麼人囚禁在它的巢穴之中一樣。

心裡冒起這個想法的時候,上官泓忽然心中猛然一跳,“陣法”這兩個字隨即就出現在了她的心裡。

同時,錢潮那稍顯瘦弱的身形也在她的腦海之中浮現而出。

陣法……

錢潮!

馬上上官泓的身形就向後退了一些,與錢潮打交道的時間不短了,但她並沒有與錢潮直接交過手,在守鑊山中也只是遠遠的看到了錢潮等人的身影,當時錢潮的手段她也沒有看清楚,但宗內關於錢潮陣法的流言卻很多,上官泓當然不知道錢潮的陣法之術是跟誰學的,但她心裡有個猜測,因為錢潮與駱纓的關係很不錯,而駱纓的祖父駱斑又是九玄的陣法大師,錢潮的陣法很可能是從駱纓那裡學來的,這就在上官泓的心裡解釋通了為何錢潮會掌握陣法,再想想守鑊山裡面錢潮的表現,若這裡真的有錢潮所佈置的陣法,那說不定她不小心就會進入其中著了錢潮的道。

上官泓當然猜對了。

在箭彘的巢穴附近,的確有錢潮佈置的陣法。

千針松林之內有兩個厲害的傢伙,箭彘與號驍鳥,這兩個傢伙因為爭鬥不休,所以誰也不可能最後佔據正中心那座山峰,那裡才是這千針松林之內靈脈匯聚最多的地方,也因此孕育了那處極為難得的靈泉水。丘化壑說過,中間那座山峰原來是箭彘的巢穴所在,它獨佔了那裡,後來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隻號驍鳥與它相爭,但因為這兩個傢伙誰都無法奈何對方,繼續無休止的死鬥只能兩敗俱傷,因此才不得不彼此罷手,但是隻要箭彘仍然盤踞在那靈泉水附近的洞穴之中,它們之間的爭鬥就停歇不下來,最後無奈之下,箭彘只得放棄了那個巢穴,與號驍鳥分享那處靈泉。

當然,號驍鳥也不能佔據那裡,那樣的話,它們的爭鬥依舊會持續下去。

因此這兩個傢伙便各自擇地築巢。

它們畢竟都是非凡的妖獸與妖禽,所選的築巢地點必須是靈脈匯聚,靈氣充沛濃郁的地方。

而這就給錢潮佈置陣法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在早前錢潮五個人對付溫良的時候,錢潮逐漸的發現了溫良的打算,他準備破壞五靈宗外面那九處天地牢籠其中的八處,其實就是破壞封禁兇獸的陣法,將裡面被封禁了不知道多久的兇獸釋放出來,讓它們在五靈宗這裡折騰得天翻地覆,這樣必然能給五靈宗帶來巨大的損失,那樣的話,五靈宗必然會在接下來與穆陽宗的明爭暗鬥之中敗下陣來,從而一步步的沒落下去直至最後消亡掉。

這就是溫良的打算,當然這都毀在了錢潮的手裡。

而錢潮在整個過程中不止一次的觀察過那些封禁兇獸的陣法,那些都是五靈宗的先祖們所佈置的,那些陣法既強大又複雜,當時的錢潮尚不能完全將其掌握,只能將那些陣法記在心裡,經過後來他向莊先生請教才進一步受益。

可以這樣說,到如今那天地牢籠封禁兇獸的陣法錢潮依然不能佈置,但這也只是因為錢潮現今的修為實在低微,根本就沒有實力佈置出堪稱天地牢籠的陣法,不過他在其中所學到的才是最重要的,雖然力有不逮,但錢潮已經將那些陣法的精髓掌握在心中,可以將其融會貫通到自己尋常用的陣法中,更可以別出機杼的佈置出看起來不同但執行道理卻一致的陣法。

錢潮這次在千針松林內用來封禁箭彘與號驍鳥的陣法就是脫胎於天地牢籠那裡封禁兇獸的陣法,當然比宗外九處天地牢籠陣法要簡單太多,但卻十分的實用,若將天地牢籠比作是用根根粗大的精鋼打造而成的牢不可破的鐵籠,那錢潮這次佈置的陣法至少也算是用粗壯的原木築起的木籠,至少也能讓裡面被捉住的野獸無法逃脫,就像現在的箭彘一樣。

上官泓當然不懂錢潮在佈置這裡的陣法時如何巧妙的利用匯聚在箭彘巢穴附近的幾條靈脈,她也不懂靈脈之學裡面最簡單的一個道理“靈壓之下,萬物皆伏”是什麼意思。她看到的箭彘就如同一個被畫地為牢的囚徒一般無法逃脫,而陣法之內的箭彘則是另一種感受,原本能不斷滋潤滋養著它的靈脈忽然之間就變成了能將它撕碎的力量,讓它恐懼萬分,在上官泓來這裡之前,不論是箭彘還是同樣被封禁的號驍鳥都曾經不止一次的試圖衝破那層它們看不見的屏障,但是每次的嘗試都已失敗而告終,而且還痛苦不已,最終讓這兩個厲害的傢伙對那看不見又摸不著的力量起了深深的恐懼,只能乖乖的呆在各自的巢穴之中。

魚離不開水,只能生活在水中,但將一條魚放在竹籠中又將其置於瀑布激流的沖刷之下,這條魚的下場可想而知。

人要喘氣,掩住口鼻的時間稍長就能將人窒息而死,但在迎面而來的狂暴大風之中,人又只能掩住口鼻才能勉強的呼吸,直接面對強風吹襲的話人依然會難以呼吸。

這就是錢潮佈置這裡陣法最簡單的道理。

錢潮依著兩處巢穴所匯聚的不同靈脈分別給箭彘與號驍鳥佈置了各自不同的陣法,兩處陣法在細節上各有不同,但結果卻是一樣,將這兩個傢伙穩穩的囚禁在裡面,其中給號驍鳥的巢穴佈置陣法的時候稍微費了些心力,縱然錢潮小心,但陣法一成,那傢伙恐怖無比的尖利鳴叫還是讓錢潮險些受傷,當時情形頗為狼狽驚險。

自然錢潮又分別給這兩個傢伙佈置了加強版的鎖靈陣,但即便如此,陣法抽離這兩個傢伙自身靈氣的過程依舊緩慢,所以錢潮才讓阿九過上幾日再去千針松林。

而這也是為什麼上官泓會覺得這箭彘的氣息連她師父的人面鴞都不如的主要原因。

上官泓自然想不到阿九與錢潮之間有怎樣的交易,她所想的則是另外一個方向,雖然不確定這裡是不是有錢潮佈置的陣法,但她已經非常懷疑這一點,在她看來,這或許就是錢潮等人在千針松林內確保安全的一個手段。以陣法將箭彘這樣厲害的妖獸困住,這樣一來這千針松林就如當時的守鑊山一樣了,守鑊山裡面錢潮幾個人之所以能自由來去,一個主要原因就是裡面最厲害的兇獸屏蓬被惡木所封禁著,根本就不能動彈,現如今箭彘也是如此,那就更說明錢潮那些人還在這千針松林之內,錢潮這樣做就是要在這裡面細細的搜尋一番,只有將最厲害的傢伙困住了他們才能安心。

也就在這時,千針松林的南面第三次傳來了令人心悸的鳥鳴,上官泓回頭看過去……那裡總有奇怪的鳥鳴傳來。

會不會是……

守鑊山裡只有一個屏蓬,而這千針松林之內卻不止是有箭彘,還有號驍鳥,困住一個箭彘依然是不夠安全的。

上官泓忽然想到了一點,會不會是湯萍那些人此時就在南面的號驍鳥那裡,錢潮那小子正在針對號驍鳥佈置陣法將它也困住,若是如此的話……悄悄的過去將他佈置的陣法破壞掉,那麼號驍鳥在暴怒之下會如何呢?

很有可能湯萍那五個人在今夜就喪命在這千針松林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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