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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繼續說章益的故事之前,接下來要簡單的說一說刑讓。

刑讓的過往經歷在大蒼澤裡他中了湯萍的幻術之後,就被湯萍以審心術問出來不少,此人也是在煉氣階段成為的九玄成器堂的內堂弟子,一時間也算聲名鵲起,但他進入內堂時相對而言比錢潮還是晚了不少,因此可見他在煉器一術上的天分比錢潮還是有一段距離,在成為內堂弟子之後刑讓禁不住誘惑開始煉製邪器,而煉製邪器所要的一件必備之物就是修士的魂魄,因此刑讓才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他被宗內隱藏的另一位崇靈血修盯上了,那個人在暗中看了刑讓的舉動很久之後才現身,在利誘之下成功的讓刑讓成為了他的弟子。

前文曾經提過,那個引誘刑讓的結丹崇靈血脩名為甘卜,此人在九玄以五行法術聞名,甚至在身份暴露之前還被尊為九玄的玄修大師。

甘卜在撞破了刑讓煉製邪器之後就逼著他到成器堂的內堂盜取了一本名為《竅通秘要》的典籍,這本書記載的則是如何進入寒水池的方法,但實際上刑讓所盜取的那本《竅通秘要》是一本殘書,寒水池一共七層,這本書裡只記載了一至六層的進入之法,唯獨第七層的進入方法沒有,這一點甘卜之前並不知道,書被盜出來後他才發現,無奈之下只能寄希望與刑讓,他覺得刑讓或許有辦法能夠找到進入寒水池第七層的辦法,畢竟作為結丹修士,甘卜是沒有辦法深入寒水池的。

在寒水池的第七層就封禁著上古兇獸混沌,而甘卜這樣做就是為了讓刑讓從那裡取一滴混沌之血出來,這樣他就可以藉助這滴血讓自己擁有接近那隻上古兇獸的力量,就算將來登仙而去也是易如反掌,而這也是所有崇靈血修所夢寐以求的。

甘卜的主意打得很好,可惜的是他小看了成器堂,他引誘刑讓的時候雖然沒有引起成器堂的注意,但刑讓的所作所為還是被成器堂所猜疑,後來便查實了刑讓煉製邪器的事情,再後來成器堂還直接撞破了他與刑讓的關係,這也導致了最終甘卜在寒水池那裡力拼一位成器堂長老而死。

作為結丹修士的崇靈血修,甘卜之死,章益的那位師父必然會知曉,而甘卜死前的打算究竟是什麼,章益的這位師父是不知道的,但想知道也不難,所需的無非是耐心加上不露聲色的打聽罷了,一段不長但也不短的時間之後,章益的師父終於從零碎獲取的大量訊息之中平湊出甘卜的計劃,在弄清這些時,他都忍不住心中怦怦直跳,萬沒想到甘卜的打算竟然是去獲取上古兇獸混沌的血,這若真的讓他的手,那甘卜在崇靈血修之中也算是功成名就了,雖說甘卜失敗了,但是他在死前卻打下了一個很不錯的基礎,尤其是收了一個有望能達成他心願的弟子刑讓,而且刑讓還在寒水池紮下了根來。

那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是繼續獨善其身的深藏自己、置身事外還是趁著甘卜身亡的時機趁機補上去呢?

章益的師父陷入了矛盾之中。

一方面,五靈宗必然會對寒水池那裡盯得緊,甘卜是當場戰死,五靈宗的人不可能再從他的口中得到什麼,但今後必然不會放棄,他們一定也知道宗內還有崇靈血修隱藏著,因此一定會想盡辦法將其與的崇靈血修挖出來,這個時候冒出去接手甘卜沒有做完的事情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而另一方面,寒水池裡封禁的是上古兇獸混沌,雖然掛著一個兇獸之名,但是混沌絕對是上古真靈級別的,若能得到它的一滴血,對章益的這位師父而言好處無疑是巨大的,是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又苦求不得的,若是因為危險而就此放棄,實在是太可惜了!

該怎麼做呢?

在矛盾中考慮了好久之後,章益的師父最終決定將章益派出去,讓章益設法去與寒水池裡的刑讓接上頭,而他自己卻不出面,只在背後躲著操控這一切,他還讓章益告訴刑讓,只要能得到混沌之血,那麼他就能讓三個人都能得到這份莫大的好處,當然這話也是說給章益聽的。

之所以找章益去做,就是因為章益的身份,雖然章益對五靈章氏沒有任何的歸屬感,而且還滿是恨意,但他畢竟是如假包換的章氏之子,在宗內是背景絕對深厚的大紈絝,沒人會想到這樣的人物會成為崇靈血修,另外就是經過這幾年的歷練,章益已經愈發的沉穩謹慎起來,應付這樣的場面應該綽綽有餘。

之後就是章益暗中在寒水池那裡尋找刑讓了,細節沒必要過多贅述,經歷了一番波折之後,章益總算是與刑讓見了面,刑讓當時也是處於走投無路的地步,能得到另一位結丹修為的崇靈血修幫助對他而言自然是件好事,於是便答應了下來,就這樣在一段不短的時間裡,刑讓與章益都在暗中秘密的聯絡。

再後來的事情就牽涉到錢潮了。

章益是後來才聽到錢潮這個名字,但他開始對九玄新冒出來的所謂煉器天才人物並不感興趣,在體會到成為崇靈血修帶來的好處之後,他熱切無比的盼望著刑讓能早一日成功的取來混沌之血,只要他能透過混沌之血擁有那份強大的力量,他就要讓自己的父親為當年拋棄母親的行徑付出代價,弒父雖然談不到,但至少要狠狠的懲罰他,讓他在母親墳前懺悔,然後再給自己的母親一個正式的名分。

可惜的是刑讓那裡的進度實在太緩慢了,好多年了,幾乎就沒有任何的進展。

章益雖然著急,但他對陣法之術,符文之學這一類的學問幾乎是一竅不通,因此也只能乾著急,同時乾著急的還有他的那位師父。

接下來就是錢潮那五個人一次又一次的成為宗內議論紛紛的人物,他們五個逐漸的在宗內展露頭角,章益從刑讓的口中聽說過溫良要對付錢潮這些人的事情,他當時還勸過刑讓置身事外,但溫良的說法是他有辦法能讓刑讓進入到寒水池的第七層,無奈之下,章益也只能作罷。

再後來的事情前文就已經出現過了,寒泉谷大潮,刑讓與溫良失敗,然後溫良又因自己的謀劃被破壞而決意除掉錢潮,結果動手之後一路經過萬箭林,碎星湖,大蒼澤,懸屍谷,最後大草甸,在這過程中刑讓與溫良一步一步徹底的大敗虧輸,其中刑讓在懸屍谷先因錢潮的陣法而中了蜂毒然後就被一個名為李簡的木秀峰劍修斬斷了一臂,逃回了寒泉谷,而那個溫良追到大草甸那裡想拼死一搏,結果不但大敗而且還被渺了一目,最終也逃走了。

訊息傳來之後章益就在震驚之餘感覺到了幾分的恐懼。

他震驚的是錢潮那五個小傢伙竟然有這樣的實力,而讓他恐懼的則是一旦刑讓被擒,那他就將陷入萬分危險的境地,同樣面臨這種危險的還有他那位師父。

後來就臨近宗內每十年一次的“澄觀恩試”,偏偏除了穆陽宗之外的其餘幾宗還在這時來五靈宗行百年奉納之禮,也就是在那期間,他見識到了錢潮的手段,那小子居然在花驄偷偷進入寒水池之後就乾脆利索的以陣法之術完全將寒水池封禁住了!

感受到恐懼之後,章益還找過自己的師父,去請他暗中將錢潮除掉,嗯,章益的師父也有過這個打算,但是很快就放棄了,一來是他發現要除掉錢潮幾乎就不可能,因為五靈宗已經暗中派人在保護他,只要動手不但殺不成錢潮反而還會暴露自己;二來嘛,章益的師父也意識到了如今發生的事情其實是五靈宗在藉助錢潮探查宗內隱藏的崇靈血修。

偏偏寒水池裡還有一個生死不知的刑讓,章益的師父料定了接下來寒水池那裡一定會有大動作,他仔細的打聽過錢潮,在知道了一些事情後就覺得形式愈發的不妙起來,錢潮這個小子對於符文之學極有天分,而且,按理說以他這樣沒有師承的小小煉氣弟子而言,他的手段又太驚人了,許多有師承的弟子都不如他,那麼……錢潮的背後一定有一位神秘的人物在傳授他,而且這個神秘的人物很可能並非是宗內的結丹修士,以章益的師父多年在五靈宗內的閱歷而言,他不認為宗內這些結丹修士中有誰能將錢潮教導成這樣,而且結丹修士若是教導錢潮,那乾脆將其收為弟子不就得了,偏偏從玉壺山上傳來的旨令是不允許任何九玄的結丹修士收錢潮為徒,那麼這就十分明顯了。

章益的師父在想通這些的時候抬頭向上看了看,他當然不知道莊先生的事情,因此料定了背後傳授錢潮的人物一定是玉壺山上的那些老傢伙們,這樣想眼下的一切也能解釋清楚。

於是章益的師父便想好了自己的對策,那就是……逃走!

當然,名義上不是逃,而是外出雲遊同時他還故意暗示別的結丹修士他是得到了確切的訊息準備到外面某處去尋找某件寶物,這樣就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了。

至於宗內的訊息嘛,在五靈宗裡,還有別的崇靈血修隱藏,日後發生什麼變故,章益的師父可以從那些人傳遞出的訊息裡得知。

其實他還有另外一個辦法能解除自己的危機,那就是悄無聲息的將章益除掉,在他讓章益去尋找刑讓之前就反覆告誡過,不得將自己的名字對刑讓說出來,憑著他對章益的認識也料定章益不會違抗他的命令,也就是說,只要章益一死,他就是安全的,就算五靈宗最後捉住了刑讓,因為缺失了章益這個關鍵的人物最終也查不到他的頭上來。

但他沒有這麼做,一來到底是多年的師徒了,雖然是秘密師徒但也有了幾分的師徒情義在,他有些不忍;第二則是萬一刑讓死在了寒水池裡面,那他殺死章益就多餘了,若刑讓因為傷重早就死了,那就算五靈宗從此將寒水池徹底的封禁對他們師徒而言也不過是失去了一個機會而已,但終歸還是安全的,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再返回五靈宗來。

所以,章益的師父沒有選擇殺死章益,而是逃走了,他不能被捉住,一旦他被捉,必定熬不過五靈宗的審訊,那樣崇靈血修將受到從未有過的重大挫折,他只有逃,宗內剩下的就要靠章益一人了。

而章益的打算只有一個,那就是除掉錢潮。

崇靈血修與暗中來自瀛洲的修士是有勾連的,這個會在以後提到,正因為崇靈血修與瀛洲修士之間的這層關係,章益在想除掉錢潮的時候意外的得到了從瀛洲來中洲的公羊黼的幫忙,他本以為可以成功,但沒料到公羊黼竟然也在錢潮面前大敗而逃,據說險些丟了性命,若不是公羊黼拼著毀掉一件長輩賜予的重寶保命,他就死在五靈宗了。

無奈之下,章益只能把目光重新投向宗內。

這麼多年來,章益為人低調,他與景桀,與鳳遊那樣的人不同,幾乎與所有的大紈絝都不同,那些人各自都有人依附,許多事都有人為他們去做,而他謹守著師父的教導一向謹小慎微,不願招人注意,所以在他要除掉錢潮的時候就面臨了無人可用的尷尬,那就只能在景桀的事情上作文章了,只要能讓宗饗決意對付錢潮,那或許就有希望。

所以他才利用宗饗宴請眾人的機會故意作詩激怒宗饗。

同時他還知道婁青藥的目的,這個女子堅持留在五靈宗是要與湯萍爭奪一隻青鸞,不管宗饗會不會因為景桀的事情對付錢潮,婁青藥最後總會因為青鸞而與湯萍起衝突,惹一個湯萍那就相當於將湯萍那五個人都惹了,其中就包括錢潮,所以從這一點上看來,他與婁青藥更能合作,婁青藥可是一個能左右宗饗的關鍵人物,而事情也果然如他所料,他已經與婁青藥秘密的談過了,敲定了不少事情,不過……章益在那次談話之後就對這個女子有了些提防,他總覺得婁青藥似乎能看透他一般,讓他覺得心中發慌。

除此之外,還有桓產,他也在想辦法。

至於鳳遊,他倒是真的沒放在眼裡,在章益看來,鳳遊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酒色之徒,難成大事。

接下來就是林澗,林澗因為要對付上官泓而被湯萍等人阻攔,那次林澗損失不小,自己家裡的一個堂兄弟都被殺了,必然是恨那五個人入骨,應該也有機會。

就在章益不斷的密謀不斷的拉攏人手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訊息,錢潮那些人又出去了,而且這次他們所去的竟然是宗外的一處禁地。

他們失去尋找青鸞的,章益明白,同時他還知道,婁青藥對此一定無比緊張!

對章益而言,這就是可以利用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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