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三百八十六:賭約,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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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潮憑藉著腦中的記憶,的確在五靈宗內找不出這樣的人物來,別的不說,單單此人的相貌和氣質就一定會在宗內引人注目,在看見他後又覺得這人陌生的很,因此錢潮也認定這個傢伙絕非五靈弟子,於是便問道:
“閣下何人,為何要對我兩位師兄動手,還有,你來五靈宗要做什麼?商師兄,張師兄,你們兩個如何,有沒有受傷?”
那自稱是公羊黼的人輕輕一笑,正要開口說話時,卻被坐在地上的商介搶了先,商介攢足了氣裡大喊道:
“錢師弟小心了,這小子也會佈置陣法,不要過來,我二人就在陣法之中!”
錢潮聞言一驚,原本慢慢向前的腳步一下就停了下來,警惕的看了下地面然後又抬眼盯著對面的傢伙。
公羊黼臉上笑容依舊,說道:
“剛才說過了,在下公羊黼,嗯,來此之前對錢公子也算有所耳聞,不過那時在下還並未將錢公子放在心上,且我與貴宗也並無任何的恩怨糾葛,這次是受人之託來五靈宗辦一件事情,唉,本以為簡單的很,不想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無法解開錢公子佈置的陣法,錢公子的陣法還真是奇妙,讓人讚歎不已,虧在下以前還對著陣法之學頗為自負,現在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
錢潮聽了之後沒有馬上與公羊黼答話,而是繼續問向商介:
“商師兄,你與張師兄如何,有沒有受傷,此人有沒有傷害折磨你們?”
商介抬著頭瞥了一眼旁邊的公羊黼,說道:
“倒是沒難為我,那天我派張函兄弟去找你,他前腳剛走,這傢伙就闖進了我的藏身處,嘿,想來他早就發現了我們二人,我不敵他,就被他捉了,然後那小子竟然佈置陣法,還把我放在陣法之中,當時我就明白了,他一定是以為你會與張兄弟一起過來,如此說來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早就發現我們了,還將計就計的準備害錢師弟你,不過我當時被他手段束縛根部無法出聲,但他也沒想到回來的只有張兄弟一人,就這麼著,張兄弟被他的陣法所擒,我們二人就都落在了他的手裡。那次沒擒住你,但他還以為你隨後就到,就又佈置了另外一個更厲害的陣法,把我們二人丟在裡面做誘餌,嘿嘿,哪知他又白等了幾天,最後他就不耐煩的把我們二人帶到了這裡,說不定又要耍什麼花招,偏巧這時候錢師弟你就到了。”
原來如此,沒想到為李簡操辦拜師大禮竟還讓自己躲過了這傢伙的陷阱,錢潮聽了慢慢點頭,又說道:
“唉,這幾日是李簡兄的拜師大禮,在下忙得實在脫不開身,否則當時我一定會與張師兄一起來這裡,我還對張師兄說過想讓你們二人先撤回宗內,沒想到張師兄返回就被擒了。”
“嘿嘿,張兄弟悄悄的告訴我了,若不是被這小子擒住,我們兄弟二人也一定會到場慶賀的,不過這小子的佈置也就打了水漂,嘿嘿。”
聽了這話公羊黼若有所思起來。
錢潮繼續說道:
“李兄的拜師大禮結束後我就總覺得似乎總有哪裡不對,想了又想才察覺在拜師大禮上沒有見到商師兄和張師兄,憑著兩位師兄與李兄的交情,李兄的拜師大禮你們無論如何也會到場慶賀一番,而你們卻未出現,而就在前些日子張師兄還找上我說了這裡的事,我這才意識到兩位師兄一定是出事了,這才連夜趕過來,商師兄,到這裡之前,我將你那幾個藏身的地方都找遍了,在一處地方還見到了血跡,當時讓我大驚不已,還以為是商師兄遭了毒手,現在總算放心了,那裡有血跡,是不是這公羊黼在捉你的時候動手傷了你,你現在傷勢如何?”
那處洞室內壁上的血跡究竟是誰的,錢潮很想知道。
“嘿嘿,”商介聽了就笑了,眼睛瞥向公羊黼“我雖不敵他,但想捉住我也沒那麼簡單,他也沒料想我會暴起傷人,你說的血跡我知道,那是當時這小子捉我的時候留下的,不過卻不是我的,而是這小子的,嘿嘿,真當老子是吃素的嗎?可惜,沒能一劍刺死他!”
這是公羊黼冷然介面說道:
“你也算夠卑鄙的了,嘴裡說著不動手,卻冷不丁就給我來了一劍,實在是令人氣惱,若非你還有用,我早就將你殺了,還能讓你現在喋喋不休?現在我總算知道了,原來錢公子當時並未出現並非是在下的計策有誤,也不是不在意你們二人,只不過是因為某人的拜師大禮耽誤了,唉,這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知如此我一定會改變計策,你們兩個我暫時也不會動,大不了多等些日子,說不定就能讓錢公子踏入陷阱呢,對不對?”
錢潮想的卻是別的事情,原來那個藏身處洞壁上留下的血跡是這個公羊黼的,是商師兄偷襲他所致,他不理會公羊黼,繼續問商介道:
“這幾日兩位師兄受苦了,這個人有沒有難為傷害兩位師兄?”
“這倒沒有,不過他總把我們二人關在他的陣法中,在這裡面既逃不出去又坐臥不寧,真是難受!”商介說道。
“張師兄如何?”
“我也無事,就是動彈不得而已。”張函也說道。
問到這裡就算暫時告一段落,錢潮看向公羊黼,問道:
“好了,現在咱們該談一談了,這位公羊兄,你擒住我的兩位師兄是要做什麼,你剛才說來五靈宗是要做一件事,我沒猜錯的話,你是不是要解開我在這裡佈置的陣法,將困在寒水池裡的人放出來?”
公羊黼一笑,說道:
“正是,唉,本來在下不願意趟這渾水的,畢竟五靈宗實力深厚,對我而言不亞於龍潭虎穴,但是求我的人開出了一個令人垂涎的大價錢,我也不好拒絕,所以才為他奔走這一次,呵呵,可笑我開始還以為這次只是舉手之勞,不得不說錢公子的陣法手段真是高明,這裡佈置的陣法之大之複雜乃是我平生僅見,在這裡就連個破解陣法的頭緒都沒有找到,呵呵,錢公子還真是高明,不過這也將在下的好勝心都勾了起來,可惜呀,在這裡徘徊多日仍是找不到破解之法,後來發現了這二位在這裡監視,於是才出了這樣的下策,想著先將錢公子擒住再逼問出破解陣法的方法,唉,畢竟是受人所託,還望錢公子勿怪。不過,在下也好奇,聽說錢公子在五靈宗內是沒有師承的,那在這裡佈置陣法的手段錢公子又是從哪裡學來的,能否告知在下?”
竟然打聽起自己的底細來,錢潮抬眼盯了公羊黼一眼,說道:
“在下所學甚雜,大多都是野路子,東一錘子,西一斧頭的拼湊而來,還有就是偷師他人的,再加上自己的胡亂琢磨而已……”
公羊黼才不相信這個說法,說道:
“錢公子謙虛了,嗯,錢公子的手段有不少野路子不假,在下也能看出來,但在這裡佈置如此大的陣法絕非野路子能辦到,在下看來此處的陣法一套完整且嚴謹的陣法體系,不但法度森嚴,環環相扣而且五行俱全,最關鍵的是與附近的靈脈緊密契合,若要強行破解不但需要高深的陣法之術,而且還要精通靈脈之學,呵呵,足見錢公子不但是個陣法高手,還是個精通靈脈之學的奇人,這些可不是什麼野路子。嗯,錢公子還在其中故意留了幾處破綻,若在那裡動手破解就中了你的陷阱,看不破這些的話,在下說不定現在就躺在你的陣法之中任人擺佈了,所以,最後在下不得不放棄強行破解,不能在直中取,那就只能在曲中求了,你在這裡安排這兩個人盯著,那想來這裡一定是你的誘餌,你想捉住被這裡吸引過來的人,呵呵,在下就反其道而行之,故意露行藏給這兩個人看見,想以此把你引誘過來,唉,沒想到打算好的事情卻被你那好友的拜師大禮耽擱了,否則我還以為你不在意這二人的生死呢。”
錢潮問道:
“公羊兄,能否告知是什麼人求你解開在下佈置的陣法?”
“這個實在是不能奉告,其實就算在下說了,錢公子也一定沒有聽說過那人,但在下答應了不洩漏出去……”
“那麼,公羊兄,你是否認識這陣法之下被囚禁的人呢?”
“不認識。”
“那我告訴你,在下這陣法之下,主要有三個人被囚,一個名為溫良,一個名為刑讓,還有一位乃是大宗門孟綵樓的紈絝,名為花驄,這三個人都算是我五靈宗的要犯,難道公羊兄都不認得?求你來此的人不可能要將這三人都救走吧?”
公羊黼苦笑了一下,說道:
“在下只答應對方將這裡的陣法破解開,畢竟這裡已經被錢公子封禁了好久,誰知道你說的那些人是不是還活著呢?”
現在錢潮對著公羊黼的懷疑主要有兩方面,此人或是來救花驄的,不管是孟綵樓還是什麼其他人不願看到花驄最後落在五靈宗的手裡被審問,於是便找來這位公羊黼救他;或者這公羊黼其實是來救刑讓的,刑讓一定知道什麼,而且是與五靈宗內的某個人有關,這次要麼將其救出去,要麼將其擊殺,只有這樣才能阻止刑讓落入五靈宗的手中,從而保護五靈宗內的某個人;
甚至這兩種可能會同時存在,畢竟在錢潮看來不論刑讓還是花驄都與崇靈血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而溫良,錢潮並不覺得外面還會有人來救他,當然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不過在錢潮看來眼前這件事與崇靈血修總有脫不開的關係。
“錢公子,這二人的生死你是否在意?”公羊黼說著抬手一直旁邊的商介與張函二人。
“當然,在下前來就是為了解救這兩位師兄的。”
“那既然如此,在下就以這二人與你做個交易如何,只要你將這裡的陣法解開,在下就將這二人放了,咱們各取所需,如何?”
錢潮馬上就冷冷的說道:
“公羊兄,你這是拿我兩位師兄的性命來威脅我了?”
公羊黼說道:
“一般而言,我不會這樣做,但今日不得不為之,若是錢公子這麼做了,那麼這兩個人在下就會還給錢公子,如何?”
錢潮說道:
“恐怕在下很難從命,我說過了,這陣法之下囚禁的三人乃是我五靈宗的要犯,斷然放不得,還有,你用我兩位師兄的命相要挾,公羊兄打錯算盤了,不如這樣,你將我兩位師兄放了,我發誓放你走,不加阻攔,如何?”
“哈哈,那我豈不是白來一趟,唉,我做事,還沒有失敗過呢,這次也該如此。不過,錢公子的提議在下也不能答應,嗯,不過我倒是還有一個辦法……”
此時商介大聲說道:
“錢師弟,不用管我們二人,只管捉了這個賊子就好!”
錢潮卻不敢輕舉妄動,在這公羊黼的面前,錢潮一直有一種很強烈的危機感,若此時他的幾個夥伴都在這裡,那說不定他就直接出手了,但現在他是獨自前來,又事關這二人的性命,因此他不敢妄動。
公羊黼聽了商介的話後不屑的說道:
“我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捉到的?錢公子,不如咱們接下來打一個賭……你可敢?”
“什麼賭?”
公羊黼伸手指了指地面,說道:
“這二人現在就在我的陣法之中,他們的命就在我一念之間,雖然這樣有些下作,但不得不為之,若是錢公子不與我賭,那在下就殺了這二人轉身就走,別看你五靈宗乃是大宗門,但要找我這樣的小角色還是難上加難……”
說到這裡公羊黼盯著錢潮,接著說出他的打算來。
“或許也可以換個方法解決此事,咱們可以打個賭,錢公子陣法之術高明,而這兩個人現在就在我的陣法之中,若是錢公子能在一定時間內破解開我這陣法將這二人救出來,那在下認輸,若不能的話,還請錢公子為我將這寒水池的陣法開啟如何?”
“一定時間?”錢潮盯著公羊黼問道。
“呵呵,當然,錢公子破解我這陣法必須要有時間限制,我不可能等你慢慢破解,你若答應,我就會啟動陣法,嗯,在這兩個人死在陣法中之前你若能將陣法解開,那就是你贏了,在下就說出是誰派我來的,若你解不開,只要與我說,我也會繞過這二人,但你要為我解開寒水池這裡的陣法,怎麼樣,這個賭局還算公平吧?”
“錢師弟……”
商介剛叫了一聲,就被錢潮一擺手止住,他盯著公羊黼說道:
“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好,賭了!”
公羊黼冷笑著一揮手,頓時背靠背坐在地上的商介與張函二人的身形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道託著懸浮起來,馬上這二人面容就猙獰起來,全身骨節都在“咯咯”作響,正承受著巨大力量的折磨,張函兩眼翻白、口吐鮮血得直接昏死過去,而商介開始還能硬撐但很快就承受不住慘叫出聲……
“啊……”
而聽到了那慘叫聲,公羊黼這才滿意的笑了,然後對著錢潮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說道: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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