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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長老基本上是明白了湯伯年的意思,然後便準備助他一臂之力。

就這樣,丘化壑與湯伯年同時被禁足了,禁足期間,議事堂會商議如何處置這二人,在商量出結果之前,二人不得離開各自的洞府半步。

湯伯年當時是樂樂呵呵的就帶著白凊回去了,在自己的洞府之中,湯伯年對白凊這個弟子的表現很是滿意,誇獎這丫頭與自己一條心,還給了她許多好處,讓白凊喜得眉飛色舞。

而丘化壑那邊就不一樣了,他的洞府之中狼狽混亂,破損不堪。

先前二人就在丘化壑的洞府之內動手,湯伯年的控冰之術比丘化壑的御靈之術要佔著地利的優勢,在洞府內人面鴞飛騰撲躍之時大受限制,而且湯伯年知道不能將丘化壑打傷了,而且嘛,湯伯年也不是丘化壑的對手,所以在能佔便宜能解恨的時候他一定不會手軟,與其說這天夜裡他來找丘化壑拼命倒不如說他是來給丘化壑拆家的。

所以丘化壑被禁足就是在一片碎石狼藉之中生悶氣了。

等天明之後,從田家遠來的家主田疆被告知請他繼續好好休息,五靈宗議事堂的長老們有要事商議,等那邊的事情處理完自然會再繼續與他談。

夜裡的動靜田疆自然也聽到了,五靈宗裡似乎是出了什麼亂子,但是田疆沒辦法去看,就在夜裡動靜傳來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住處的周圍幾乎在同時就有不少的結丹修士出現,就守在附近,看那架勢就是防著他出去走動,於是田疆只能壓抑著自己的好奇在房內胡亂猜想。

就這樣五靈宗與田家的談判就被耽誤了。

被耽誤了的不止田疆一人,還有一位很有份量的人物也在等著議事堂的長老們何時會與他見面商談,此人姓郭,名為郭庶,是從另一個大宗門獅子林遠道而來的。

郭庶此人在獅子林中地位顯要,算得上是獅子林的二號人物,只有與其他宗門商談重要事情獅子林才會將他派出來。郭庶之所以來五靈宗自然是因為金璋,金璋在五靈宗胡作非為又被人家人贓並獲的訊息傳回獅子林後引得高層震怒,獅子林第一次派人到五靈宗行百年奉納之事,本來是藉此事向五靈宗示好,沒想到全被金璋給攪了。

金璋闖的禍,獅子林自然不願替他背,一度放出口風要準備將其放棄掉,任由五靈宗處置他,當然這些都是姿態,金璋在獅子林裡就如景桀在五靈宗一樣背景深厚,有好幾位身份顯要,修為深厚的長輩,那些人為了能將金璋救回來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首先就是打點的獅子林那些所謂的高層滿意,然後還要讓五靈宗滿意,可以說金璋這次是讓他的幾位長輩元氣大傷了。

郭庶是悄悄的來到的五靈宗,幾乎與田疆是前後腳到的,因為五靈宗還是比較看重田家的事情,所以便請郭庶暫時等候,結果五靈宗內又出了事,這下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而上面這些都在湯伯年的算計之內。

這一次五靈宗能將田家拿捏住同時還大大的削弱田家在修行界中的勢力,主意是湯伯年提出來的,是他在知道了錢潮與湯萍那五個孩子的事情之後就順勢而為,暗中推波助瀾的結果,當然姜長老以及議事堂全力支援此事,但不管怎麼說,能在與田家的明爭暗鬥中取得這樣的局面,同時還能佔一把獅子林的便宜,湯伯年在其中算得上是居功至偉。

而且這次田家家主田疆親至五靈宗姿態謙恭的來談這件事,五靈宗該如何與他談,提什麼樣的條件,如何讓田疆答應下來以及後續再怎樣繼續對付田家,湯伯年心裡已經有了一套成型的謀劃,這讓姜長老對他很是倚重,而今湯伯年被禁足了,事情一下子就停頓下來。

這倒不是說議事堂裡其他的長老都不做事、不頂用,而是其他的長老們在姜長老的暗示下明白了該如何處理湯伯年與丘化壑夜裡發生惡鬥的那件事,就算湯伯年被禁足,五靈宗與田家的談判依舊可以繼續下去,議事堂內能頂替湯伯年的人自然有,但卻沒人願意出頭,就讓這件事拖著,而這些人還偏偏在議事堂裡假模假樣的研究該如何處置湯伯年,這就很滑稽。

兩天,這是姜長老定的期限,兩天之後他就會登上玉壺山去拜見那裡的元嬰祖師。

兩天的時間雖然短,但足以攪起不小的風潮了。

畢竟夜裡在丘化壑洞府門前現身出來的結丹修士就有一百多人,沒現身出來的人一定還有,那就說明至少有一百多張嘴會議論湯伯年與丘化壑的事情,那兩個人是在洞府之內動的手,交手之時如何激烈這些人看不到,也就無法評論,那就只能在二人為何起衝突的原因上費口舌、多議論了。

果不其然,就在這兩天之中,丘化壑不顧長輩之尊動手去搶自己師侄的事情就在五靈宗內流傳開了,宗內結丹修士幾乎人盡皆知,就連一些築基弟子都聽說了此事,自然是人人驚訝之餘紛紛鄙視不已。甚至在御靈派,一些有師承的煉氣弟子也聽說了此事,當然這些煉氣弟子在被告誡不得將此事到處宣揚之外還被各自的師長囑咐以後見了這位丘長老一定要小心、躲遠一些云云。

也在這兩天之內,這些事情就傳到了玉壺山上,並不是姜長老將這訊息帶上去的,當時姜長老還未登上玉壺山。

玉壺山上的元嬰修士自然都是有弟子的,最先登上玉壺山的是彥煊的師父鍾瑤仙子,她是怒氣衝衝的去找自己的師父訴苦,由此彥煊的師爺就知道了此事。而就在這兩日內,宗內有些結丹修士居然不約而同的紛紛到玉壺山上拜謁自己的恩師,然後丘化壑與湯伯年的事情就在玉壺山上傳播開了。

嗯,不得不說的是玉壺山上那些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月的老東西們有時候也很八卦,修行之餘在窮極無聊時也願意看與自己同在玉壺山上的其他老東西出醜,這能給他們枯燥漫長的修行生涯裡添些難得的樂子。

所以,這件事情姑獲仙子的師父也一定會知道的。

就這樣,等了兩日之後,姜長老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在議事堂一種長老的注視下飄飄然的飛身而起,徑直向著雲端的玉壺山而去。

讓宗門處置丘化壑不如將他的師尊請下山來,由這位元嬰祖師自己發落自己的兒子,這就是湯伯年的打算。

……

再說一說湯萍等人。

這兩日他們五個人一直就留在了康釜的洞府中,五個人其實並無外傷,丘化壑那一擊的威勢與湯萍脖頸間的“如鳳牌”驟然發動時的威能對撞,他們五個人因此受了些波及,所以需要靜養。

昏沉沉的睡了不知道多久,再醒來後,湯萍躺在床上思索了好一陣,然後就作出決定要將自己的秘密告知幾個同伴。

幾個同伴都已醒來,被喚到一起,湯萍滿是歉意的說道:

“這次是我連累了大家,我那位丘師伯是衝著我來的,卻讓大家受了池魚之殃。”

其餘四人之中,只有錢潮明白此時的原因,其餘李簡,彥煊還有陸平川對丘化壑這樣的結丹修士會在宗內直接對自己幾人出手都覺得十分不解。

“這是為何呀?”李簡問道“他可是結丹的長老呢,而且還是在宗內,他怎麼就敢這麼做?”

“對呀,阿萍,為什麼呢?”彥煊問道。

“那老小子一定是發瘋了。”陸平川說道。

“唉……”

湯萍嘆了口氣,然後手一招,一道白影從她的靈獸袋中跳出來落在了桌案之上,正是小白。

伸手在小白滿身雪白的毛髮生撫了撫,湯萍說道:

“丘師伯對我出手,就是為了小白。”

“小白……”

李簡等人更詫異了,只有錢潮明白,湯萍這是要將自己的秘密完全的對同伴們說出來。

湯萍繼續說道:

“不錯,且聽我慢慢說吧,今日要說的有兩件事,一件是與小白有關,另一件則是關於我的。”

“湯姑娘請講。”李簡說道,他意識到湯萍接下來要說的一定非同一般。

“小白並非普通的靈獸,嗯,還有大黃也是,小白與大黃算得上是御靈脩士眼中的極品靈獸,它們兩個都是身具上古血脈傳承的。”

湯萍說著將大黃也從靈獸袋中放了出來,陸平川聽了什麼上古血脈傳承就很是好奇,見了大黃一把就捉在手中細細的看,引得大黃不滿,吱吱的叫個不停。

但不論如何,大黃與小白看起來就是兩個毛茸茸招人喜歡的小東西而已,因此這樣解釋上古血脈傳承還是讓幾人不解,因此彥煊便問道:

“阿萍,什麼是上古血脈傳承?”

“就是上古真靈獸的血脈遺存,或者說是血脈不太純的真靈子嗣,這樣的靈獸若是養的好,再有一番機緣的話,成長起來的實力會與上古真靈十分的接近,其實除了小白與大黃,咱們還見過別的,最近的就是澄觀恩試的擂臺上,跟我動手的那位韋黥師兄,他的那隻猴子,名為長右,也算是上古血脈遺存,不過那隻長右的血脈實在太駁雜了,比我的兩隻屏蓬差多了,哦,我的‘長尾’‘短尾’也算是擁有上古血脈遺存的靈獸,只不過屏蓬在典籍中被歸類為上古兇獸罷了,但實力上與上古真靈獸是相當的。嗯,以前咱們也見過別的,還記得咱們在紅霞谷的那次嗎?最後對付海眼中冒出來的怪物的那兩隻白鶴,它們就是身具上古血脈傳承的靈禽。”

紅霞谷的奇遇,他們自然記得,陸平川將大黃放在桌子上說道:

“記得記得,那紅霞谷中的果子很好吃,還有能變成魚鑽進海眼裡的鳥,當然記得。”

李簡對紅霞谷中的奇遇印象極為深刻,最後那兩隻白鶴對付海眼中鑽出來的怪物時他們五個人同時因為那強大的力量爆發而目不能視、耳不能聽,如陷入混沌一般,李簡憑藉著他的感應抓住了兩隻白鶴爭鬥時的零碎片段,雖然僅僅是一瞬間的殘影,但也對他的劍術大有啟發。

彥煊說道:

“那兩隻白鶴也是?”

“不錯,除了那次之外,咱們有一次是錢小子佈陣後又藉助青鸞對付一隻盲蜧,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誒,那次在盲蜧的那個洞穴之中發現了好多的靈石呢,是個靈石礦,是不是那次?”陸平川又說道。

“不錯,那青鸞也是。”

“嗯,那青鸞好厲害,盲蜧我們根本就無法對付,當時還說必須是結丹修士才能將它斬殺呢,但在青鸞面前輕易的就被擊殺了。”

陸平川說道:

“白鶴,青鸞,湯妹子,除了這兩種,還有其他的嗎?”

“有,”湯萍說道“溫良想在五靈宗作亂,一直暗中在宗外那幾處天地牢籠上下功夫,而天地牢籠裡面封禁著的雖然被稱為是上古兇獸,但它們也是上古真靈的一種,只不過被歸類為兇獸惡獸罷了,天地牢籠裡封禁的那幾只可以被視為上古兇獸的本體,比咱們見過的白鶴,青鸞都要厲害,若是被放出來,那將會引發一場災難。還有,上古兇獸與上古真靈獸其實是依著咱們修士的好惡才劃分出來的,它們同屬為上古真靈,產下的子嗣都被視為上古血脈的遺存。”

這樣一說,幾人漸漸的都明白了,這才又重新看向桌案上的小白與大黃,此時大黃正無聊的翻著小白滿身雪白的毛,如同在幫它捉蝨子一般。

陸平川用手一指,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

“就這兩個小東西,將來能像那隻青鸞還有天地牢籠裡關著的傢伙一樣厲害?”

湯萍點頭:

“不錯,但需要花費一番心血的,憑著它們自己是不可能的。”

李簡還是有些錯愕,他對丘化壑這樣做始終不能理解,便說道:

“那……丘化壑就因為這個才要搶奪小白,才對你動手的?”

湯萍嘆了口氣,說道:

“這裡面牽涉的事情就多了,還包括我師父,我師父最初的時候靈獸並不是現在的阿九,也就是那隻她得以成名的姑獲鳥,在得到阿九之前,我師父的修為和手段都是很平常的,依著她的話,能不能結丹還在兩說,但自從她得到姑獲鳥之後,她的修為就突飛猛進,成了現在修行界聞名的姑獲仙子,這一切都讓我那位師伯很是羨慕……還有嫉妒。丘師伯的靈獸是一隻人面鴞,咱們都見過,有些嚇人,但那也是很難的的靈獸呢,不過卻並非是什麼上古血脈遺存,所以見我師父在得到阿九之後,丘師伯就也想弄一隻真靈子嗣來養一養,但是還有一點他必須要考慮,那就是像阿九這樣的上古血脈遺存和修士之間還有一個‘適合’與否的問題,我師父算是有大造化的人,阿九正適合她,所以也就成就了她。若是遇到阿九的是丘師伯,那丘師伯就算捉住了阿九也養不了,就算勉強能養,他也無法驅策阿九為他出力,所以他就去向我的師爺打聽,還是我師爺告訴的他,滿天下能想到的上古血脈遺存之中,只有身具九尾大天狐血脈的白狐才適合他……”

說到這裡,湯萍用手撫了撫小白身上血脈的皮毛,尤其是它的大尾巴,然後看向幾位夥伴說道:

“而我的小白,正是九尾大天狐的子嗣。”

“原來如此。”李簡,彥煊還有陸平川是首次聽到這個說法,紛紛把目光都看向了小白。

“誒,那大黃呢,它身上是什麼血脈?”陸平川問道。

“通臂明靈猿,大黃也是上古真靈的子嗣。”

李簡說道:

“這麼說你那位丘師伯是看出來小白的非凡之處才動了心思?”

湯萍點頭,說道: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唉,小白是我幼年的時候就在我身邊的,我是……嗯……算是自然而然的就得到了小白,從我記事起好像就有小白,聽家人說是在花園裡發現的,那小白狐不但漂亮而且還喜歡與我一起玩耍,就這麼一直到現在了。而丘師伯,說來也令人可嘆,自從他知道了九尾大天狐的事情後,幾乎走遍了天下去找,一定要得到一隻。聽我師父說,丘師伯幾乎是半輩子都在外面奔波,差不多走遍了中洲,吃了許多的苦,也冒了許多的風險,為此還好多次險些喪命呢,就為了找到小白這樣的靈獸。可他就是找不到,偏偏還死心眼的就不肯放棄。我師父說到這裡的時候還很感慨呢,說她以前不論是修為還是手段都不如丘師伯的,但現在嘛,僅以修為和手段論,丘師伯已經在我師父之下了。而且,我師父這麼多年來為宗門立下了多少功勞,又教出來多少的弟子,我的那些師兄師姐在外面也都是能獨當一面,鎮守一方的人物了。而丘師伯呢,不能說他一事無成,但至少是乏善可陳,門下的弟子只有上官泓和上官岫兩個,還都是煉氣的修為,上官泓早年還被宗門驅逐出去過,可以這麼說,為了九尾大天狐,我這位丘師伯就跟魔障了一般,耽誤了自己也耽誤了許多事情,偏偏他性情還不太好,心胸多少有些狹窄偏激,他苦苦尋了半輩子的白狐怎麼也找不到,心裡本來就憋著一股火和怨氣,偶然間見到了我的小白,他心裡怎麼想就可想而知了,估計當時他一下就……就迷失了吧,無法控制之下才會對我出手。”

到這裡,李簡,彥煊,陸平川才明白為什麼一個結丹修士,而且還是湯萍的師伯會對她下手,尤其是在李簡看來,丘化壑這樣做與劍修入魔的道理很相似,因此聽湯萍說到這裡便不住的點頭。

湯萍繼續說:

“早在我拜師的時候,師父就囑咐過我,小白是不能隨意讓別人看到的,就是怕訊息傳到丘師伯的耳中,所以平時在宗內,除非是咱們幾個在一起,否則我從來不讓小白出來,不過還是在澄觀恩試之上,與我交手的那位韋黥師兄在登臺之前就被丘師伯的弟子上官泓找上,上官泓對他說我有一隻很厲害的靈獸,若韋黥師兄能在擂臺上逼得我將那隻靈獸放出來用的話,則有他的好處,這也是為什麼我與韋黥師兄的那場比試會那樣難看的原因,在擂臺上我最終沒有把小白亮出來,之後她一定會將此事告知他的師父。本以為度過了那次的危機,但沒想到最後小白竟被丘師伯親眼看到了,唉……看來一心想躲的事情終究是躲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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