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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現任的田家家主,錢潮自然很感興趣的,曾經在瑞軒鎮上他們五個人遇到過一次危險,那次他們被幾個築基修士攻擊,是湯萍用湯伯年給的保命之物救下了錢潮,事情則是因為雷顯的一本書引起的,而動手的築基修士中還有田家派來的,那次湯伯年恰巧就在瑞軒鎮,然後他借題發揮,直接下令鎖鎮大搜,將田家在瑞軒鎮上的田雙謹給捉了,後來田家到瑞軒鎮上與湯伯年商議處理此事的人就是家主田疆,不過那次錢潮幾人並沒有見到這位田家主。

此次這位天下第一世家的家主為了田度惹出來的麻煩來到五靈宗,若是有機會能見一見此人,錢潮自然不會錯過。

“他怎麼來五靈,我們能見到他嗎?”錢潮一邊起身一邊問道。

“當然能,聽我六爺爺說他是以拜訪的名義來的,而拜訪的話進五靈宗都要走水路。”

天水湖邊似乎沒有任何的異常,錢潮與湯萍兩個人趕過來之後湯萍就帶著錢潮到了附近的一處涼亭裡,在那裡彥煊,李簡還有陸平川已經在等著了。

“大家都來了?”錢潮問。

“當然了,到底是田疆呢,要看大家就一起都看一看,我讓彥姐去找的李兄和陸大哥,咱們一起看看這個田疆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那個小碼頭就是當初他們五個人透過煉體之後從幼鳴谷坐船逆流而上最先踏足五靈宗的地方,後來言霜進入五靈宗也是在這裡下的船,在前陣子其餘四宗的弟子來五靈宗參加百年奉納也是在這裡下的船,而今天這個小碼頭與平時一樣,看不出什麼特別的佈置,此時碼頭附近只有偶爾路過的宗內修士,似乎宗門並沒有為田疆的到來提前做任何的準備。

“就這麼冷冷清清的嗎?”彥煊好奇的問“好歹那是田家的家主呢。”

“嘿嘿,他是來求宗門放過他兒子的,誒,他會不會到時候一下船就跪著一路爬進議事堂去?”陸平川說道。

“不可能的,”湯萍道“宗門一定會派人接他,不過迎接的儀式必然沒有,田家主這次來也是儘量的低調,他也不希望五靈宗把場面弄得十分熱鬧,那會讓他更加的難堪。”

“那邊有人來了,是幾位長老。”李簡看向了議事堂的方向。

果然議事堂裡幾位長老一起走向了那小碼頭,不得不說在平日裡見到結丹長老這樣結伴出來溜達的機會不多,遇到的弟子們一個個忙不迭的行禮相讓。

“看來田疆要到了。”湯萍說道。

遠遠的從天水湖流出五靈宗的那條大河之中出現了一條小舟,它開始出現時幾乎沒有人在意,很小的一條小船,小到就如一條最尋常的漁舟,連個船篷都沒有,在船頭上有一個人負手而立,小舟沒有櫓也沒有槳更沒有帆,就那麼飄飄搖搖的向著小碼頭而來。

“那就是田疆?”李簡說道。

“應該就是他。”湯萍說道。

錢潮則一直專注的盯著船頭的那個人。

中年人的相貌,與田度有幾分神似,略帶幾分威嚴,身量算是高大,頜下幾縷黑鬚,面目清瘦,頭頂綰了一個髮髻,用一根普通的簪子彆著,穿著一身普通尋常的米色袍子,腰間的絲帶上掛著玉佩,在小船臨近碼頭的時候,那人注意到了碼頭上等待的幾位長老,頓時臉上就出現了笑容,小舟剛剛停穩那人就一步踏上碼頭,一邊走路一邊說著什麼的同時雙手拱起行禮,待他來到那幾位長老身邊的時候腰就已經彎了下去,那幾位長老也趕忙還禮,然後伸手相攙,接下來這個中年人就與這幾位長老攀談起來彼此十分熟絡的樣子,看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親熱無比的樣子就如多年不見的好友重逢一般,根本就不像是局勢不利,內心壓力重大的田家家主,倒像是專程來拜訪老友的。

那人正是田疆,據傳田疆在田家之內喜好華服,不過這次的五靈宗之行是來示弱的,因此他才打扮的如此簡素。

這就是田疆?

就是這個人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著要將齊國錢家連根拔起?

想到這裡的時候,錢潮看著田疆的面容,錢家之中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父母,若是當初甲選之時自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靈根或者是湯前輩看不上自己那最下等的靈根,再過些年月,依著他早夭的命格只怕早就沒了,而那時整個錢家也會被滿門誅絕,血流成河,那他的父母必然不會倖免,幸虧來了五靈宗,幸虧湯前輩恩典,但即使到現在,這位田家主也一直沒有放棄過滅絕錢家的機會。

大敵呀!

是錢潮目前絕對無力抗衡的大敵,他現在或許可以勉強擊敗他的兒子,但這個田疆,只有依靠著宗門才能對付,也只有這樣才能保住他遠在齊國的父母。

大概是錢潮盯著田疆久了,又或者是他看田疆時不由自主的帶上了強烈的情緒,正與幾位議事堂長老走在一起的田疆心中忽有所感,似乎是察覺到了來自身後的一道冰冷的目光,身形稍頓,他想回頭看,但諸多的長老在側便放棄了,但心裡卻十分的好奇。

李簡在一旁看了看錢潮說道:

“錢兄弟,田疆察覺到你在盯著他了。”

錢潮輕輕點頭,嘆了口氣。

彥煊卻對那些人見面是的熟絡親熱感到好奇:

“明明是對手,都恨不得對方倒黴,但見了面卻都親親熱熱的,這看上去還真古怪。”

陸平川說道:

“沒錯,累不累呀,心裡都恨不得弄死對方,看起來就跟親兄弟一樣,假裡假氣的沒意思,誒,那個就是田疆?看起來也是人模人樣的,怎麼總憋著害人呢,還養出來那樣的一個沒出息的兒子?咱們宗門這次會不會直接把他扣在五靈宗不讓他回去?”

湯萍說道:

“不會的。”

說著湯萍伸出手指了指上方,繼續說道:

“田疆畢竟是來談的,宗門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就算這樣做了也於事無補,田疆被囚,田家馬上就會選出一個新的家主來,對田家不但沒什麼影響反而會徹底逼反他們。最重要的是這次田家明面上是隻來了田疆一人,但宗門藉助咱們那件事已經將田家打疼了,聽我六爺爺說田家有幾個老東西也來了,現在就在玉壺山上跟上面的祖師一起喝茶下棋呢。”

“哦,元嬰修士?”李簡吃驚的問道。

“不錯,田家有幾位元嬰修士呢,否則他們也不會有現在的實力。”

彥煊不解的問道:

“田家的元嬰修士來了又能如何呢,難道若是談不攏,他們還敢在玉壺山上撒野嗎?”

“當然不是,”湯萍說道“那只是一種姿態,連田家的元嬰修士都萬里迢迢的到五靈宗來了,就是為了表達他們現在對五靈宗柔順的姿態,不然的話元嬰界別的祖師在田家之內必是海神針一樣的人物,怎麼會隨意走動呢?”

“原來如此。”彥煊這才明白。

錢潮盯著田疆的背影卻問了一句讓湯萍有些發愣的話:

“湯丫頭,秦隨詁的父親秦章也是秦家的家主,這個秦章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哦,”湯萍沒想到錢潮會想到秦隨詁的父親,她望了一眼已經遠去的田疆後說道“秦章也算是個相貌堂堂的人,平日裡不苟言笑,刻板固執,陰鷙深沉。”

錢潮聽了點頭。

田疆的到來算是悄無聲息,在五靈宗內也只有幾個路過看見的弟子側目而已,如今那一行已經進入了議事堂,五個人便起身要離去,陸平川忽然說道:

“誒,現在錢兄弟身上的傷也好了,咱們這次鬥敗了了景桀和田度還沒慶祝呢,我看咱們今日不如就到我那裡去,我做幾道好菜,湯妹子出幾罈好酒,咱們痛快的吃喝一場怎麼樣?”

“好啊!”湯萍馬上贊同。

……

厚土祠,康釜前輩的洞府附近。

在一塊空地上生起了一堆火,肉在架子上被炙烤得滋滋冒油,不停的往下滴,旁邊的爐灶內火光正旺,陸平川正在那裡忙活著,大鍋之中濃稠的湯汁翻滾,香氣四溢,小鍋里正“哧啦哧啦”的翻炒著美味的菜餚,李簡正搖著架子上的烤肉,湯萍則拿著勺子從大鍋之中舀出肉湯解饞,大黃蹲在湯萍肩頭急得伸手要去搶,旁邊的彥煊則在笑他們,錢潮則在一旁逗弄著被湯萍放出來的小白。

康釜被自己洞府外的動靜吸引出來看了看,見到了湯萍後與她說笑了幾句之後就回去了,說起來康釜前輩在前一陣也被宗門議事堂派了出去,他所去的是一個實力雄厚的大世家,還親手將那個世家的家主押解一般的帶回了五靈宗。

正午時分,桌案上便擺滿了美食,五個人一邊吃著一邊談論。

“嗯,對了,錢小子,”吃得滿嘴油的湯萍用手帕擦了擦之後繼續說“前幾日我去見了沈未了,他被困在小五關那裡了,聽他說已經快有一年的時間了無法突破,但最近似乎瓶頸有些鬆動的跡象,嗯,在我看來,他的父母都算是被秦家害死的,因此他心裡的恨意和怒氣一直不小,長久鬱結在胸中對他的修行不利,但他的資質還算是不錯的,希望沈兄能早日跨過這一關,我跟我六爺爺說過了,他老人家說倒是可以幫這個忙,但至少要等到他突破了小五關才行,所以還要等一陣。”

錢潮舉著酒杯點頭,突破小五關這樣的事情他幫不上沈未了的忙,但是若能與之談一談,錢潮覺得自己倒是有可能化解他心中的鬱結。

李簡將一杯酒飲下後說道:

“這次景桀,田度和金璋三人對付我們,我怎麼感覺他們找來的人手比當初溫良找來的人手要厲害得多呢?”

彥煊也很有同感,點頭說道:

“沒錯,我也覺得那些人不好對付。”

湯萍一邊去撕一塊烤肉一邊說:

“很簡單,因為那些人不是散修,這三個傢伙找來的人手都是一些大世家之內的出色後輩,嗯,這麼說吧,還記得言霜師姐第一次遇襲的那天晚上,我記得最後陸大哥對付一個很厲害的傢伙,最後陸大哥是喝了‘血魂酒’才把他打敗的,對不對?”

陸平川一聽馬上就想了起來,連忙說道:

“對對,沒錯,那傢伙我還記得,真不好對付,要是沒有血魂酒那天還真不好說能不能把他打趴下。”

湯萍所說的那個人正是穆陽宗歸肅身邊現在形影不離的趙兄,現在名為趙兇,真正的趙兄是穆陽宗境內一個趙姓的大世家的子弟,這個世家也算得上是個邪修世家,他們傳承的是一種“煉魂之術”,趙家之人身上都有一塊或是幾塊玉佩,玉佩之中就禁錮著一個被煉製過的修士魂魄,趙兄的那塊玉佩裡的是一個築基修士的魂魄,煉魂術發動時是以手段逼迫玉佩中的魂魄暫時奪舍自己,注意是暫時奪舍而不是真正奪舍,這樣能讓趙兄的手段在短時間裡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不過後來陸平川在喝下了“血魂酒”之後完全的壓過了趙兄,更是在打鬥之中將趙兄身上的那塊玉佩打破,而玉佩是趙兄制約著暫時奪舍的魂魄的關鍵之物,玉佩破碎,那個魂魄就趁機完全的奪舍了趙兄。

湯萍繼續說道:

“那個人好象是姓趙,世家子弟,一定是那個趙姓世家子弟中的翹楚人物,所以才被歸肅留在身邊,這次景桀,金璋還有田度他們找的人都是大大小小世家之中的出色人物,都是和那個姓趙的差不多的,當初一個姓趙的就逼的陸大哥喝‘血魂酒’,那天夜裡一百多個世家裡的好手圍攻咱們,當然咱們吃不消了。”

李簡聽了點頭,說道:

“看來修行界內高手還是在世家之中。”

“也未見的,李兄,散修之中也有高手的,不過那樣的人物一般也都聰明,知道命比靈石重要,不會為了一點區區的靈石就來賣命,因此那樣的人物溫良很難請到罷了。”

……

就在錢潮湯萍等人一邊吃喝一邊說話的時候,有一個人從外面返回了五靈宗。

這個人離開宗門幾個月之久剛剛返回,他正是上官泓的師父,水雲谷御靈派的長老,丘化壑。

前面說過,丘化壑帶著自己的兩個女弟子在宗外尋找青鸞未果,然後因他有事急於外出,便暫時停下了對青鸞的搜尋,直到今日才從外面返回。

不得不說這位丘前輩這幾個月內錯過了宗內發生的許多熱鬧事。

從五靈宗不論是出去還是進來,最簡單的就是翻過外面的大山直接進入,但宗內規矩森嚴,一般說來煉氣弟子出入宗門必須要循著規定的路徑。築基修士能使用的出入之處就要更多一些,而修為到了結丹之後,出入宗門更加方便了,規矩就更少,比如現在的丘化壑,他出入宗門時除了宗內幾處禁地他不能直接穿越之外,平時都是湊巧到了哪裡就從哪裡直接進入宗內,而今日好巧不巧的,他正是從厚土祠這裡穿越進來的。

前面說過不止一次,這位丘長老一直搜遍天下苦苦的尋找一隻擁有天狐血脈的靈狐,那將對他的修行有極大的好處,讓他夢寐以求卻苦求不得。

而湯萍卻自幼就有了小白,經姑獲仙子鑑定,小白正是天狐血脈的遺存,所以姑獲仙子在當初收湯萍為徒這件事情上曾經猶豫過,她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師兄丘化壑,擔心湯萍的白狐若被丘化壑看見,他定然會起心爭搶,那湯萍必然保不住這白狐,而若是她干預的話,依著她對自己這位師兄的認識,那必將是師兄妹反目的結局,因此心中打過退堂鼓,後來禁不住湯伯年的攛掇將湯萍收下後又將自己貼身的寶物“如鳳牌”傳給了湯萍作防身之用,而且還以二人之血還行了血歃之術。

而丘化壑這段時間之所以扔下自己的弟子不管,就是因為收到了訊息據說某地有白色妖狐出沒他才急急的趕過去檢視,結果興沖沖而去卻灰心喪氣而歸。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上官泓有一個重要的發現要告訴自己,就在他準備越過厚土祠之後就要返回自己洞府時,嗅到了下方飄上來的一陣陣烤肉的香氣,結丹修士雖然大多辟穀,但是烤肉的美味這位結丹修士自然識得,於是便不經意的在空中向下瞟了一眼……

正是這一眼,讓這位結丹修為的丘化壑長老如遭雷擊一般的瞬間在空中僵立不動!

那下方圍繞著一個滿是菜餚的桌案跳來跳去乞食的白色的小東西……

是白狐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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