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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找到了錢潮,但是很快,景桀等人又再一次弄丟了錢潮的蹤跡,而且,這一次景桀是眼睜睜的看著錢潮幾人不見蹤影的。

陸平川把那隻體型龐大的黑色妖獸收拾乾淨裝進自己的儲物袋後,彥煊也為李簡處理好了傷口,幫著李簡重新將袍子穿好,然後五個人飛身而起的同時各自丟擲來一把閃亮的大劍,接著各自向上一踏,隨著五道流光閃過,空中便只留下五條光痕的殘影,而那五個人已經遠去了,連個背影都看不到。

這樣的速度讓景桀大為吃驚,金璋與田度也看得目瞪口呆。

“都說錢潮擅煉器,開始我還不太相信,現在看傳言倒是不虛呀。”田度盯著空中說道。

金璋也在看著空中:

“難怪不容易跟上他們呢,好快的速度。”

景桀有些不高興,對著自己的一干手下說道:

“都愣著幹嘛,快去追呀!”

然後那些為景桀賣命的傢伙們便忙不迭的向著錢潮等人消失的方向追趕過去。

不過,這是他們這一天唯一一次見到錢潮,一直到日落西山,夜色瀰漫之時,都再無錢潮等人的蹤跡,白日尋不到,到了夜裡就更沒有辦法尋找,本來打算好的夜間動手的計劃就不得不向後推遲,為此景桀心頭惱火,對著自己的手下忍不住又發了一通火。

第二日,景桀催促自己的手下繼續尋找錢潮那些人的蹤跡,在過午之後,還真讓他們再次的找到了。

等景桀等人趕過去看時,在一處山谷之內正發現那五個人,這處山谷的底部已經被挖掘出了一個大大的坑,坑底只有錢潮一人,其餘四人都在旁邊觀看著,景桀等人趕到時也不知錢潮使了什麼手段,就見坑底的泥土如同沸水一般在翻騰著,時不時的就有一塊大石頭從泥土中湧出來後馬上就飛上去然後被錢潮伸手接住再塞入儲物袋中。

“這是在做什麼?”金璋是個紈絝,自然從來沒有為生計發過愁,因此對錢潮的舉動感到不解。

“大概……”景桀看著下面說道“這就是那些人出來挖掘礦石吧,不是說錢潮那小子擅長煉器嗎,總得有礦石才行。”

田度對那些並不感興趣,他說道:

“這一次可不能讓這些人再溜掉。”

“放心吧。”

但還是讓他們大失所望,錢潮在忙碌之後,五個人顯然還要去下一個地方,就在景桀催促著自己的手下一定要緊緊跟上的時候,那五個人就又飛遠了,追之不及。

金璋急得說道:

“這……又跟丟了,這還怎麼對付他們嘛!”

連著看了兩天,田度此時心中的疑心已經去了大半,他現在只覺得那五個人就是如尋常五靈弟子一樣,這次出來是為了弄些靈草和礦石的,他們並不知道有人要對付他們,也不可能會將計就計耍什麼計謀,那五個人行動迅速無非是得了那種飛行速度奇快的大劍的便利,不是故意釣著自己還有景桀等人進入陷阱中去,既然如此暫時跟丟了倒也不急,能找到他們兩次,那還能繼續找到第三次,趕緊止住了正對著手下發火的景桀,讓那些人抓緊時間去找,最好能找到錢潮那幾人過夜時的棲身之地,這樣夜裡就可以動手了。

可惜的是,依舊沒找到,一入夜便再也沒辦法繼續尋找了。

在第三日,景桀等人又發現了錢潮那五個人的總結,這一次實在正午時分,本來他們循著昨日錢潮五個人消失的方向尋了好一段路都沒有發現,還是景桀鼻子靈,順著風居然隱隱的嗅到了一股烤肉的香氣,這味道還有幾分的熟悉,於是他們循著味道悄悄的靠了過去,終於在一處小山巔發現了正在圍著火堆飲酒吃肉的五個人,看著那五個人吃得高興,互相說笑不停,景桀就覺得自己被戲耍了一般惱火,但此時他們三方的人手都不在這裡,便只能繼續等,期盼著這次能順利的跟下去,然後夜裡動手。

不出所料的是,那五個人酒足飯飽之後,離去之時景桀的手下開始還能勉強跟上,但後來就再也找不到那五個人了。

而且接下來一連幾天,景桀,金璋還有田度就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在外面亂撞,但卻始終再也找不到錢潮那五個人的蹤跡。

……

就在景桀,金璋還有田度在五靈宗外與錢潮五個人周旋的這幾天裡,在修行界裡,隱隱的開始有了一股不安的動向。

齊州,這裡是錢潮的出身之地,在一片別說錢潮,就連他父親還有他祖父都沒來過更不曾聽說過的某處,坐落著田家那片富麗堂皇的龐大院落群,這裡比之齊國的國度望京也小不了多少,樓宇密佈,宮殿錯落,道路縱橫,而田家的人丁又興旺無比,走在路上的人摩肩接踵,整個田家看起來就如一個大城般熱鬧。

而就在這幾天,不好的訊息卻接連傳遞進來,直接進入了田家高層的耳中。

五靈宗竟然莫名其妙的對許多世家動手了!

開始訊息傳入田家家主田疆的耳中時他還猶疑了一陣,當時他聽到的是隻有一個世家的家主被押解一般的帶回五靈宗了,那個世家是少有的幾個死心塌地為田家做事的,在五靈宗的結丹修士登門之時雙方不知為何起了衝突,田疆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心裡還責怪那個世家的家主不會作事,現在怎麼能與五靈宗明著就對上呢,但是接下來他就不斷的得到訊息,他這才知道田家暗中拉攏的許多世家都有了這樣的遭遇,不但家主被帶進了五靈宗,就連那個世家也暫時被五靈宗的修士接管了。

田疆同時做了兩件事,第一就是派人到那些出事的世家之中去打探一下訊息,但馬上訊息就返了回來,那些世家不但家主被帶往了五靈宗,就連家中也被五靈宗的眾多結丹修士給包圍住了,這次五靈宗派出的都是修為高深、手段出眾的結丹修士,看守得很嚴密,那些世家如同鐵桶一般,外人進不去,裡面的也出不來,所以什麼訊息也問不到;

第二就是馬上就派人趕往五靈宗外面的瑞軒鎮,祥軒鎮,福軒鎮和吉軒鎮去打聽訊息,那裡現在還有田家的耳目,但是出去的人急匆匆的趕回後稟報說那四個鎮子裡田家的耳目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有一件事是打聽出來了,那就是不久之前,田疆之子,被留在五靈宗的田家公子田度透過他們到外面排程了不少的人手進入了五靈宗,而被田度抽調過人手的世家的家主……毫無例外都被帶進了五靈宗!

當然,他們還打聽到最近混進五靈宗的人不止是田度公子調派的,除此之外,還有大批的好手,也都悄悄的混進了五靈宗,似乎是有事要發生,但這四個鎮子上的耳目明明已經派了人回田家報信了,難道家裡沒收到訊息嗎?

田疆聞訊之後直覺眼前一黑,氣得幾乎暈厥過去,心中大罵蠢材,他知道田度為了立功一定會對錢潮動手,但沒料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如此心急,才在五靈宗呆了多久就這麼急不可待的要除掉錢潮嗎?

真那麼簡單田家早幹嘛去了!

為什麼不從長計議,周密策劃?

他在五靈宗裡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一定要這麼心急的對錢潮動手?

還有那些混進五靈宗的其他人,這是田度找到別人合作了嗎?

如此機密的事情怎麼能與他人聯手?

蠢材!

一定是他作事不密被人察覺了,甚至這些就是五靈宗針對田家佈置好的一個圈套,就等著田度不知死活的往裡面跳,五靈宗外四個鎮子上往田家傳遞訊息都送不回來,這說明什麼,說明從一開始田度的舉動就在五靈宗的監視之中,故意讓田度把人調派進去,然後甕中捉鱉,最後一定能將田度還有他調派進去的人都捉住,這樣的情形之下,田家百口莫辯,五靈宗就可以藉助此事來狠狠的打壓田家!

要不要動手呢?

這個念頭冒起之後很快就被田疆打消了,現在的田家雖然強大,但與五靈宗徹底翻臉,要與之公開的分庭抗禮……幾乎所有的田家高層都不會答應。

田家隱忍了多少年,經營了多少代人,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為了達成先祖立下的心願就不能操之過急,而且最重要的是田家現在還未做好準備,不僅僅是實力之上猶有不小的差距,最重要的是錢潮仍在,錢家也在,齊州境內還有一塊錢家的甲選玉牌,只要這東西還在,那五靈宗對田家動手時,天下其餘五宗就不能對此進行干預,當然那五大宗門不是都暗中支援他們,田家得到的是穆陽宗,獅子林和孟綵樓的承諾,只要田家將一切後患清理乾淨,那田家脫離五靈宗時他們必然支援,但現在明顯還不是時候,若真動手,那田家只能孤軍作戰對付強大的五靈宗,結果必然是大樹傾倒、猢猻散盡,就算能給五靈宗帶來不小的損失,但那也只能便宜那三個宗門,對田家而言沒有半分的好處,因此田疆此時對五靈宗的做法還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當然,表面上不敢有任何的動作,但是暗中的小動作卻是有的。

派出田家的精幹人手,去試探,襲擾那些暫時接管了那些世家的五靈脩士,只要隱藏身份,做得又隱秘,就算對方知道是田家做的,但明面上五靈宗想來也無可奈何,若是那些五靈脩士實力不濟那乾脆就將幾個對田家死心塌地的世家奪回來,否則任由五靈宗這樣做,日後田家再想別處滲透勢力就難了。

與田家的長老們商議之後,幾支精幹的人手就被田疆派了出去,結果卻都是鎩羽而歸,得到的訊息令田疆心中發寒……

就在齊州之外不知何時隱藏了一支強大的力量,田家派出去的人紛紛被攔截,或是直接叫破了他們的身份讓他們好自為之,或是直接動手將他們打了回來,田疆在聽那些人敘說的同時在心裡盤算著對方的人數,這才驚訝的發現,五靈宗這次在收拾那些世家的同時竟然把主要的人手都放在了盯緊田家之上,居然將上百的結丹修士集中在一起,放眼天下大概只有穆陽宗和五靈宗有這樣的大手筆,偏偏那些人還什麼都不做,暗中只緊盯著田家的動向,這就是在明明白白的警告田家,不要輕舉妄動!

將那上百的五靈結丹修士擊退,田家有這個實力,不過那樣就算真正開打了,絕不可行。但田疆也看出來,五靈宗此時也不想與田家徹底的撕破臉皮,他們在做的是一步一步的削弱田家。

再後來,田疆就又收到了訊息,說是在五靈宗與穆陽宗的交界之處,進來頗有幾分劍拔弩張之意,穆陽宗挑釁頻頻,邊界之處起了多次的爭鬥,五靈宗的人寸步不讓,極為的強硬,到後來不知為何,穆陽宗的人手一下就全都退了,邊界那裡又重新恢復了平靜,想來是見到不可能佔什麼便宜穆陽宗才不得不退卻。

看來五靈宗為了這次的事情是做了全盤的佈置,可謂兼顧了,但就算想明白了這些,田家對五靈宗的做法也無計可施,田疆只能在惱火和不安之中等待。

……

幾日之後,景桀等人終於找到了錢潮那五個人去了哪裡。

還是他的手下傳回來的訊息,說是錢潮那些人出現在了瑞軒鎮上。

“他們在瑞軒鎮做什麼去了?”景桀惱怒的問道。

“呃……也沒做什麼,在街上逛了逛,看了看那些散修賣的東西,錢潮還去一個茶鋪去喝茶下棋,後來到布彥犳的店裡呆了一陣,在宋鳳樓喝酒還住了兩晚,現在他們正在返回宗內的路上。”手下答道。

連日來找不到錢潮,在過幾日就該是百年奉納的日子了,這百年奉納一過金璋就要返回獅子林,那樣他就再沒機會得到彥煊這個絕色佳人了,還有上佳的侍婢,人傀和劍奴,也就是說景桀要少賺好大的一筆,因此,不止是金璋著急,景桀也急,而田度也有意讓金璋的人手幫著自己擊殺錢潮,因此也有些焦急。

如今總算是有了那五個人的訊息了,這次決計不能再把他們跟丟了。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似乎是這次出來該做的事情都做成了一般,錢潮那五個人返回宗內的時候就不像剛出來是那樣風風火火了,一路返回去他們顯得悠閒自在,飛得不緊不慢,彥煊那女子還時不時的找到一兩株靈草去採摘,所以這次他們倒是將錢潮等人死死的跟住了。

直到夜裡。

傍晚的時候,景桀的手下匆匆的趕過來說錢潮那五個人找了一處隱秘的山洞棲身,就在前方不遠處,在一處絕壁之上。

景桀看了看天色,已是暮色沉沉之時,他沉身對著金璋與田度兩人說道:

“就在今晚,如何?”

“好!”田度說道。

金璋則有些心急的說道:

“早就該動手了!”

夜裡,殘月如鉤,星辰漫天。

景桀喚來自己得力的手下,說道:

“去吧,把人手都召集過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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