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三百三十五:澄觀恩試(十八),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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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觀樓上,一位老者走到湯伯年與姑獲仙子等人的桌案前,面容十分痛惜的將一個小小木盒放在桌上,又萬般不捨的看了看才一把推給湯伯年,有些無奈的說道:

“湯老頭,呶,你的孫女贏了。”

此人正是韋黥的師父向萬猷,向湯伯年認賭服輸之後他又看了看坐在那裡的姑獲仙子,有些言不由衷的說道:

“姑獲師姐的弟子果然不凡吶!”

姑獲仙子一笑,說道:

“老向,可不是我跟你打得賭,再說也不是我攛掇著我的弟子去跟你的弟子比試的,如今你賭輸了,你那盒子裡的好東西也不是輸給我的,卻要把這筆帳算在我的頭上,這不好吧?”

向萬猷點點頭:

“嗯,也對……”

姑獲仙子又說道:

“還有,老向,臺上你那個弟子……一直以來都這麼苛責自己嗎?”

“這……”向萬猷一時有些語塞,韋黥向來認真嚴謹,但今日的表現也令他有些意外“這孩子平時也不是這樣,今日也不知道怎麼了。”

“那既然如此老向你不妨回去了問一問那孩子,若真是兩個孩子在臺上打出火氣來了也就罷了,回去了咱們都好好的勸說勸說,都是御靈派的弟子,做事不該這麼不顧後果,但今天這個樣子是有什麼人私下裡攛掇挑唆的話,老向,你的那個弟子可就有點兒太實心眼了。”

“嗯,好,回去了我問一問,若真是這樣一定告訴姑獲師姐。”

……

湯萍下臺說了幾句之後急匆匆的就走了,她兩隻靈獸重傷一定要回去好好的救治一番,彥煊也起身跟她一起離開了,暫時這裡便只餘下錢潮,李簡和陸平川三人。

姑獲仙子也返回了自己的洞府,她不擔心湯萍的刃翅鶯,而是擔心那隻被刺穿了身體的刀螂獸,那是她在孵化出來的許多小刀螂獸中為湯萍精挑細選的,而且刀螂獸的傷也是最重的,她不想自己的弟子失去重要的靈獸,所以便回去幫忙去了。

在一眾紈絝聚集之處,鳳遊注意到景桀的臉色有一陣變得十分難看,面色陰鬱,目光晦暗,然後便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事情一般,過了一陣等景桀再抬起頭來是,鳳遊從側面看到了一抹狠戾的光從景桀的眼中閃過,他心中不禁一顫,看來景桀在看過了湯萍的手段之後依舊鐵了心要打錢潮幾個人主意了。

的確不假,在看過了湯萍與韋黥的比試之後,景桀在心裡比較了一番,雖然五個人中他只看了三個人的手段,但就算假設他們個個都是李簡與湯萍這樣的手段,景桀盤算著,田度與金璋的人手再加上自己的人……足夠了,景桀對自己人手很有信心,這次只要將為自己做事的人都調派進來,對付這五個人還是十拿九穩的。

……

湯萍的比試之後,隔了好多場比試才到陸平川登臺,這之間的比試就用去近兩個時辰,快到陸平川登臺的時候,湯萍與彥煊終於回來了。

她臉上的神色比之前離開時要好一些,但是到湖邊坐莊的那裡去兌取自己贏的靈石時臉色依舊陰沉,直嚇得那些人趕忙將一大袋子靈石遞到她的手上。

回來之後錢潮便詢問她靈獸究竟如何了。

“鐵頭的傷勢好說,我師父說它沒有性命之憂,主要是好好養著就可以,嚴重的是呆腦,現在還是一口氣吊著,沒死就是萬幸,師父把它留了下來,用一種秘製的藥水泡著,過一段時間若能醒過來,那也就萬事大吉了。”

陸平川問道:

“誒,那六個鳥腦袋的鳥咋樣,是不是死了?”

“那是鸀鳥,應該不會死,但師父說鸀鳥斷了一頭,就算沒有廢掉以後也戰力大損,唉,這場比試真是……好端端的成了這個樣子。”

正說著就聽擂臺下有人大聲的說道:

“下一場比試,厚土祠陸平川對厚土祠平剋饕!”

“嘿嘿,該我了。”陸平川說著就站起身來。

……

澄觀樓上,厚土祠的逯闐長老一屁股就坐在了康釜的對面,看了看湯伯年之後又轉向康釜說道:

“我說老康,咱們兩個人的弟子不會打得像老湯的孫女那一場那麼難看吧?”

康釜大大咧咧的說道:

“放心,我的徒弟知道輕重。”

這麼一說逯闐頓時就不幹了,說道:

“嘿,你這麼說就好像你徒弟一定能贏一樣,憑什麼?”

康釜還未說話,旁邊的湯伯年說道:

“老逯啊,你的弟子的確不錯,但這一場一定會輸……”

“胡說!怪不得人們總說你們倆人是一個鼻孔出氣呢,怎麼你老湯就這麼肯定,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湯伯年笑了笑說道:

“咱們也不用再起賭局,不如這樣,你還跟老康賭,回頭若是陸小子在臺上輸給了你的弟子,那老康該輸給你什麼東西你只管跟我要就是了,如何?”

“此話當真?”逯闐盯著湯伯年問,嗯,倒不是說他心中對湯伯年有了什麼火氣,恰恰相反,這康釜的賭品實在太差,只能贏不能輸,輸了就賴帳,若是湯伯年這樣說了,自己若是贏了的話至少湯伯年不會像康釜那樣躲起來讓你尋不到。

“當然。”

“那好,那就一言為定,”說完之後逯闐又有些狐疑的看著湯伯年“你憑什麼覺得我徒弟一定會輸?”

“不急,老逯,咱們慢慢看,等擂臺上局勢明朗了我再告訴你原因。”

……

擂臺上,陸平川最先上去的,近丈高的身形站在那裡,肩膀寬闊,腰身雄壯,胳膊腿都粗壯無比,往那裡一站就如同一座鐵塔一般。

陸平川的名聲也不小,臺下眾人看著他穩穩的站在那裡都不盡議論紛紛,談論著這一場兩個煉體的厚土祠弟子誰輸誰贏。

嗯,多說一句,為了這場比試,陸平川今日將錢潮為他煉製的甲冑都脫了下來,就為了擂臺之上的公平。

平剋饕登臺了。

此人的身高與李簡相仿,比陸平川稍稍矮一些,除此之外他雖然也體型強健,但不論是肩背胸腰比陸平川都要小一號,一張大方臉,粗重的眉毛下一雙大眼中目光犀利,登上擂臺的時候步履穩重,全身放鬆,但隨意的行走之間總讓人覺得此人身上積聚了無窮的力量似乎瞬間就能爆發出來一般。

平剋饕,煉氣七層的修為,雖然比陸平川高,但也算接近,而且此人在厚土祠被認為是僅在方央方寒之下的煉氣弟子,必然是手段高明的人物。

陸平川見對方登臺,他是師弟,連忙行禮同時大嘴一裂就笑道:

“嘿嘿,平師兄……”

這平剋饕一定是看了湯萍與韋黥的那場比試,為了避免自己與陸平川的比試也變得難看,忙拱手說道:

“陸師弟,咱們今日只是一場比試,不論勝負如何,日後還是要坐在一起吃肉喝酒的。”

陸平川馬上就說道:

“那是自然,平師兄說得好,今日這一場不管誰能贏,贏了的人一定請另一個喝酒,怎麼樣?”

“好,那就一言為定,陸師弟請。”

“分什麼先後,一起來!”

“好!”

總體而言,陸平川與平剋饕的這場比試可以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就在平剋饕喊了一聲“好”之後,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向著對方急奔而去,“噔噔噔噔”的腳步聲中,兩個身影就要撞在一起,但就在撞上時卻發出了“啪啪”的兩聲,然後兩個人的身形便在擂臺的中間戛然而止。

陸平川的右手牢牢的抓住了平剋饕的左手,而他的左手也被對方的右手死死的抓住,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抓著對方的手在擂臺中間開始比拼氣力,都想在這第一個照面之中佔得上風,拼了命的要把對方向後推去,可惜,一時半會兒這二人誰也做不到。

二人的胳膊似乎都漲大一圈,各自一條腿在前另一條腿在後,手臂上同上將各自全身的氣力都用了出去,臉色也都漸漸開始變紅起來,但是兩個身子除了不時的晃動之外,各自腳下都穩如生根。

“那人好大的氣力呀。”李簡看了忍不住說道。

旁人或許不清楚,但他們四個人與陸平川在一起久了自然知道他的氣力有多大,現在見平剋饕居然能正面與陸平川角力,此人的氣力著實不小。

因為僵持不下,平剋饕便想了其他的辦法,他忽然變動想順著陸平川的力道對付他,哪知他一動,陸平川馬上也跟著動了,兩個人瞬間就從互相將對方向前推改為同時拉扯著對方向後拽,這下又成了僵局,然後兩個人在擂臺上左擰右扯、連拉帶拽,甚至有時還手抓著手的團團轉起圈子來,但不論如何,僵持的局面一直沒有被打破。

最後平剋饕說了一句;

“陸師弟好氣力!”

“嘿嘿,平師兄也一樣。”

“換一換?”

“行!”

就這樣,兩個人居然同時鬆開了對方,然後各自又返回登臺站立之處,嗯,第一個階段就這麼結束了。

第二個階段兩個人比試的就是拳腳了。

不得不說比起前面牛橫與姚放的那場比試,陸平川與平剋饕的拳腳更加的激烈。

兩個人又幾乎是同時衝向對方,還未近身時平剋饕閃電般的擰腰一個飛旋漂亮無比的一腳踢向陸平川,被陸平川雙臂豎起擋了下來,然後二人就拳腳相加的鬥在一起。

很快人們便看出了些門道來,陸平川更抗揍而平剋饕的身法更加的靈活。

面對陸平川打過來的一團團的大拳頭,平剋饕的應對是躲閃,然後尋找機會伺機一拳或是一腳,他並不願意承受陸平川的大拳頭,依仗著身法靈活,陸平川打過來的拳頭大部分他都能躲閃開。

而陸平川則對平剋饕的拳腳全然不顧,只要不是往他腦袋上招呼的那就隨便打,他不在乎,所以懶得躲閃,與其躲避還不如多打幾拳來的實在,因此他身上雖然“砰砰”的頻繁中拳,那都不打緊,只要能打中平剋饕一拳就是一記重擊。

平剋饕能躲避開陸平川大部分的拳頭,不是全部,因此每當他稍有不慎或是躲避不及的時候,陸平川那大拳頭便能沉重的打在他的身上,力大勢猛,往往能將平剋饕打得倒退出去,不過他也總能在陸平川的攻勢之中找到破綻,順勢抓住他的手腕,肩膀一扛陸平川的肩窩“啪”得一聲就狠狠的將其摔在擂臺上。

在這第二階段擂臺上“砰砰”的拳腳聲與“轟轟”的重物砸落之聲一直不斷,或是平剋饕抓著陸平川的手臂將其摔倒或是抱著陸平川的腰身來個倒摔,陸平川那沉重的身子直砸的擂臺晃動。當然陸平川也不是吃素的,他不懼平剋饕的拳腳甚至還專門去捉對方的腿腳,有時平剋饕一腳掃來就被他抓著腿直接扔出去,有時在摔拿之中還想拿住平剋饕的反關節壓制住,每當此時都讓平剋饕有些慌亂。

不得不說的是這種拳拳到肉的爭鬥中,兩個厚土祠的弟子就只當這是一場難得的比試,這二人雖然修為上有差距,但陸平川的靈根是上佳資質的土靈根,完全能將修為上不大的差距彌補過來,再加之二人氣力相當,打了半晌除了兩個人的眼神越來越亮之外,想分出勝負卻難。

“等等,”在被陸平川摔在地上之後,平剋饕爬起來時忽然叫停“陸師弟拳腳不錯,不過咱們這樣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分出勝負來,不如各自拿出真本事來,就算小有傷損也是打得痛快了,你意下如何,陸師弟?”

“好,今日跟平師兄打得過癮,那咱們就索性打個痛快,聽你的。”陸平川說道。

然後兩個人居然又走回開始登臺站立之處。

嗯,對臺下觀戰的眾多弟子而言這一場比試還真是旗鼓相當,臺上兩個人也有趣,打的時候都是不留餘地,激烈異常,但打一陣子覺得很難勝過對手便互相商量一番然後再打,這兩個人從開始角力到現在說什麼拿出真本事來,想必接下來的比試會更加精彩。

平剋饕站回自己的位置後,平復體內奔湧的心血,然後雙拳一握猛然一聲大喝……

“哈!”

一股大敵壓境、刀槍臨身的氣勢頓時從他身上鼓盪出來,隨機,眼尖的人便驚訝的發現平剋饕的臉面以及手臂都顯出一股淡淡的金色,身形隨著那一聲大喝居然暴漲了至少兩尺,也不知道那衣袍是什麼做的,竟然沒有被漲破撕裂開,但已經被他身上陡然強健了不知道多少的筋肉撐得鼓脹起來,此時看平剋饕的身形已經比陸平川還要壯碩。

陸平川看得兩眼放光,這樣的對手實在難得,今日不管自己勝負,也不管師父的輸贏,這一場比試一定要先打痛快了再說。

“嚯”的一聲大吼。

“哧啦”幾聲,陸平川身上的袍子被撐破,露出他粗壯的腰身筋肉來,臺下眾人見了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陸平川的身量本就丈餘,隨著這聲大吼,他的身子居然暴漲,如今已經接近兩丈,前面湯萍與韋黥相鬥時最後那隻金毛巨猿也不過這麼高而已,而現在陸平川一個厚土祠弟子居然也如此,真讓人看得目瞪口呆。

……

逯闐長老看著臺上這一幕驚奇的問康釜:

“竟然是巨靈之體,難怪你敢跟我叫板。”

康釜得意的笑了:

“嘿嘿,為了這小子當初你們可沒少給我翻白眼,說我不地道,怎麼樣,嘿嘿,我有眼光吧,不過你那徒弟的霸靈之體也不錯。”

“哼,你少得意,勝負還難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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