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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潮的住處之內,五個人都坐在了一起。

錢潮將這次與田雙柚見面相談的所有內容都原原本本的說給了四個同伴聽,最後錢潮說道:

“實話實說,對於田雙柚合作的提議,我還是有幾分心動的,合作就要互利,若是合作的話,咱們可以從她的口中得知田度的動向以及他找來的那些人的詳細訊息,方便咱們對付那些人。但是田雙柚想得到什麼目前還不清楚,能猜到的是她想讓咱們幫著她對付田度,除此之外她還有沒有其他的要求就不得而知了,嗯,我雖動心,但我若與她合作,就相當於我們五個人都與她合作,因此這件事要回來與大家一起商量。”

從田雙柚提供的訊息來看,至少是錢潮又將面臨一次危機,而且這一次還是內外勾結,是田度與那個叫景桀的聯手對付錢潮,但是湯萍聽過之後想的就更加的長遠一些,她說道:

“田雙柚有一句話說的不錯,將來田家若真是起了什麼異心、有什麼擅動的話,錢小子,宗門打壓田家是一定會藉助錢家的,她說五靈宗到時候會將你們錢家扶持成為一個修行世家的事是真可能發生的,但那也是宗門與田家徹底撕破臉的最後手段,在那之前,為了阻止田家一意孤行,作為出身齊國的修士,你必然是要衝到最前面去的,你去了,那我們幾個也必然會跟著你一起的,嗯,這麼看的話,咱們五個人還真是斬向田家的一把劍。我的意思呢,也是傾向於與田雙柚合作一次,我估計她與咱們合作就是為了將田度除去,幫她除掉這個對頭,還有就是這件事做成了,也不能與她有什麼牽扯,既不能讓田家懷疑到她的頭上,同時還要解了田家家主繼續逼她用鹿靈蠱對付你的困局。咱們不妨將目光放得再長遠一些,這次田度與景桀勾結在一起,他們除了合作要除掉錢小子之外,我敢說,那田度一定還有別的心思,他在五靈宗內與景桀這樣的人物有了聯絡,日後說不定對他就更有好處,將來真有一日田度能做主田家的話,在五靈宗內還有景桀這樣一個見利忘義的內應,田家做事會讓宗門更加難以提防的。但是反過來說,咱們與田雙柚這次合作之後,也就相當於在田家之內埋下了一顆釘子,這個田雙柚必然不會很聽話的,但聽錢小子說,那個女子至少是個識時務的人,她不願看著田家成為其他勢力削弱五靈宗的棋子,在這一點上,我們將來還是可以繼續合作的,甚至在將來的關鍵時刻,暗中給田雙柚使上一把力,幫她在田家上位也不是不可能,她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因此合作的事情,在我看來是可行的。”

彥煊一直坐在湯萍的身邊,不論是錢潮說的還是湯萍說的她都聽得仔細,但其中有件事情她不太清楚,作為擅長煉製丹藥的棲霞山弟子,彥煊心中記下來的丹藥靈藥也不少,但是對於“鹿靈蠱”彥煊卻很陌生,在湯萍說完之後,彥煊便問湯萍:

“那鹿靈蠱到底是什麼東西,很厲害嗎?”

湯萍聽了一怔,想解釋給她聽但又不好意思開口,於是便湊到了彥煊的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就見彥煊聽著聽著騰的一下就面紅耳赤起來,然後難以置信的看向湯萍,而湯萍又對著她點了點頭,這才搖了搖頭,然後說了一句:

“嗯,對於這合作之事,我也同意。”

而李簡所關注的則與旁人又不同,李簡與錢潮的出身是最為相似的,都是從世間望族透過甲選而來,唯一不同的就是李簡出身於武將世家,而錢潮的錢家在齊國則是累世的文臣,兩個人的家族都因為一塊甲選玉牌而危如累卵,但又都獲益於這塊甲選玉牌,而且他與錢潮二人也都因著甲選玉牌才能來到五靈宗。聽完了錢潮的講述之後,李簡才明白當初掛在他祖父胸前貼身收藏的那塊玉牌竟是能撬動一國局勢甚至是決定一個修行世家存亡的重要物件!

對錢潮而言,齊國的田家將來可能會爆發,到時候就是一個需要解決的麻煩,而李簡又何嘗不是呢,李簡出身梁國,梁國又與晉國交界,正處在五靈宗與穆陽宗的交界之處,控制晉國的仇家正是從屬於穆陽宗的修行世家,而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梁國與晉國又要刀兵相見,而李簡現在已經知道這一切的背後實則是五靈宗與穆陽宗之間的爭鬥,若是梁國那裡再有事,與錢潮相仿,他也必然會被派遣,到時候這幾個同伴也一定會隨行相助的,因此不論是看眼前還是看將來,李簡都是支援錢潮的,所以他開口說道:

“合作的事情,我也同意。”

那就只剩下陸平川還沒有表態了,陸平川雖然對於那個曾經與錢潮交過手的田雙柚沒什麼好印象,但既然錢潮說可以合作,那他自然不會反對,說道:

“錢兄弟說可以合作那就沒問題,不過咱們可得多長個心眼,我總覺得那姓田的婆娘不是什麼好人。”

於是與田雙柚合作的事情就這麼敲定下來了。

不過後續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的,湯萍說道:

“若咱們沒有這煉氣弟子之首的身份,與田雙柚合作當然不用顧忌許多,但有了這個身份也有些礙事,至少在與她合作一事上,在議事堂裡要有人給我們作擔保才行,最好的人選當然是我六爺爺,回頭這件事情我會去和他說,想來能在田家之內插進一顆釘子他必然不會反對。而且在對付田度和景桀之時,若是有宗門相助,我們會便利許多,畢竟景桀的身份不同,最重要的是,最後挫敗了田度的陰謀後,宗門是一定會將田家那些人盡數囚禁的,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想來宗門還不會因此就對田家如何,若田家主動斷臂求生,宗門也不可能就此對田家動手,最大的可能就是打壓之後讓田家繼續蟄伏而已,動不了田家的根基,到時候要廢掉田度同時又保全田雙柚,仍需要宗門去做這件事,所以,此事必須得到議事堂的支援才行。”

湯萍的說法,眾人點頭。

李簡說道:

“嗯,從錢兄弟的口中得知,田雙柚能知道的只有田度的動向,對於景桀她就無法知曉了,合作之後咱們也不能把目光完全放在田度的身上,對於景桀那裡的事情更應該知道的越詳細越好,湯姑娘,你對宗內的事情知道的多一些,對這個景桀有沒有什麼辦法?”

湯萍有些為難的說道:

“景桀這個人嘛,紈絝,貪婪,目中無人……唉,我本身就對紈絝不喜,平時也不願意與那些人多接近,對景桀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只是見過面知道他的身份而已,最多還知道一些無關痛癢的傳聞,但那些對眼下的事情幫助不大。而且我的身份在那些人的眼裡還只是個不入流的小紈絝,他們也不會主動與我接近,若我主動去打聽,或許還會壞了事。”

錢潮思索著開口說道:

“景桀的事情應該從一個熟悉宗內掌故秘聞同時咱們又能信得過的人那裡去打聽。”

湯萍馬上就介面說道:

“你說的可是馬琥?”

“不錯,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嗯,也對,怎麼把他忘了呢。”

彥煊則沒忘記田度與景桀是如何勾結在一起的,她說道:

“沒想到這次的事情還是與秦隨詁有關,他到現在還不死心,自己修為低,無法親自動手對付我們,竟然處心積慮的攛掇著別人下手,實在是可惡!”

湯萍冷笑道:

“他一向如此,從來都是躲在後面看著別人為他出手作事,這次的事情咱們若是做的漂亮,最後一定能要狠狠的給他點顏色看看!”

……

與田雙柚的第二次見面依舊還是在山中的那個滿是野趣的木製涼亭之內。

田雙柚悄無聲息的從山林之中走出來看到涼亭之內的情形時不由得微微一愣,因為在那涼亭之中不止一人,竟然是錢潮那五個人都坐在那裡,見她現身,那五個人便都看了過來。

錢潮迎上前微微行禮說道:

“田姑娘,放心,這裡被我們佈置過,絕對不會再有外人進來也不會令人生疑,上次我就說過,若我與田姑娘合作必然就是我們五人都與田姑娘合作,所以這次與田姑娘確定合作的事情必須要我們五個人都在場,以後再有見面的時候則是我自己與田姑娘接觸了,請。”

說著錢潮以手相引請田雙柚坐在了桌案前。

今天的場景出乎了田雙柚的預料,她也猜到了錢潮那五個人大機率會與自己合作,然後今日依舊是錢潮在這裡等候自己,但沒料到這五個人竟然都到了,嗯,這樣也好,足見這五個人對她的重視,想來只要在今日能談攏的事情,日後這五個人必不會反悔,這樣想著,田雙柚的心內反倒更安生了一些。

坐下之後,田雙柚便說道:

“沒想到五位做事如此的心齊慎重,難怪那麼多人想算計你們結果都失敗了。”

湯萍坐在田雙柚的對面,說道:

“與田姑娘合作對我們而言是件大事,我們必須慎重,我們五個人只要共同決定了的事情,是一定會做下去的。田姑娘提議合作,我們五個人經過了一番商議,決定接受田姑娘的美意,從今日起,在對付田度和景桀這件事情上,咱們正式開始聯手。”

田雙柚說道:

“好,不過有言在先,那日我與錢公子就說過,我與幾位合作僅僅是我對田家的一次反抗,這並不意味著我從此背叛田家,幾位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當然明白,我們能理解田姑娘的處境,咱們合作,我們是為了自己的同時也是為了宗門的利益,而田姑娘是為了自己同時也為田家著想,咱們至少目前在目的上是一致的,所以請田姑娘放心,我們不會提出讓你為難的條件而讓這次合作半途而廢。”

“很好,那就多謝了。”

“田姑娘,既然決定了合作,那接下來咱們談的就要細一些了,不知道田姑娘那裡有什麼是我們急需知道的,而且田姑娘自己有什麼要求也請當面說出來。”

聽到這裡,田雙柚從身上取出來一張紙輕輕的向湯萍一推,紙頁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田度為了這次的事情秘密的派人聯絡的一些世家,都在上面了,這些世家都是暗中效命于田家的,當然不是全部,他也沒有那個權力去調動所有力量,這上面記錄的大概是田度自己不管用什麼方法能調動的所有力量了,他選取的人都是出自這些世家之中的精銳子弟,但是每個世傢俱體派出來的人有多少,又都是誰,這個就不清楚了,後續嘛,我當然會繼續留意。另外就是他們動手的時間,嗯,因為你們五靈宗的澄觀恩試臨近,而錢公子在這次的澄觀恩試之中很可能會被別人挑戰,若在那之前錢公子就不見了,必然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所以他們選定的是在恩試結束之後動手。具體他們的人什麼時候進來以及動手的時間這些,我後面還會有訊息,到時候再告訴各位。還有就是,與田度聯手的景桀那裡什麼情形我就不知了,這些就要靠諸位自己想辦法了。”

田雙柚所說的是澄觀恩試的時候白麟會再次挑戰錢潮,之前錢潮擊敗了田雙柚之後就主動挑戰了白麟,然後將其打得大敗,當時田雙柚就在場,因此知道這些。

湯萍看著眼前的那張紙,暗歎田家暗中的實力果然不小,這麼多的世家表面上臣服於五靈宗,暗中卻為田家效力,僅這張紙就十分難得了,便點頭說道:

“嗯,景桀那裡我們自會想辦法去打聽,田姑娘,你有什麼要求也一併說出來吧。”

“我的要求並不高,首先一點就是這次就算不能除掉田度也不能再讓他回田家,還有,也是非常重要的,咱們做的這一切絕對不能讓田家懷疑到我的頭上,僅此而已。”

湯萍聽了點頭,暗道這個女子倒是不貪心,就連鹿靈蠱那件事都沒有提,想來她自己有解決的辦法了,便說道:

“這個也不難,不過若做到讓田家不懷疑田姑娘的話,最後或許會讓田姑娘受一些委屈……”

“無妨,這是應該的,我能明白。”

“那就好。”

又細談了一陣之後,錢潮五個人才與田雙柚分開,各自悄悄的離開了這裡。

……

“乖乖,還真不少。”

房間之內,湯伯年一手拿著一張滿是字的紙一手捏著自己的菸袋,看清了紙上的內容之後湯伯年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嗯,這上面有的是咱們已經知道的,有的嘛,老夫還是第一次知道呢。丫頭,你們與田雙柚合作的事情我已經說給議事堂的姜長老了,現在這個時候我只能說給他一人而已,姜長老對你們要做的事情也很有興趣,讓我負責此事,讓你們繼續做下去,同時也好好的觀察一下田雙柚這個女子,看她心性究竟如何,將來究竟能不能在田家上位,就算不能你們也該將她拉住了,日後說不定就還有用處。嗯,在我看來田雙柚這個女子至少見機很快,田度找上了景桀,她馬上就察覺到了自己處境的不妙,為了自己將來在田家的地位,馬上就能與昔日的對手聯合,這個女子不一般呀!”

想起鹿靈蠱的事情,湯萍說道:

“田雙柚至少還是個有底線的女子,從這一點看她還不是那種為達目標而不擇手段的人……”

這話倒讓湯伯年眨著眼睛若有所思了一陣,然後才說道:

“做事有底線,嗯,那她將來在田家註定就還會有一番坎坷,上位艱難吶!嗯,也好,人都是有了難處才會想到朋友,她有野心,有底線,又有難處,到時候想找人幫忙你們五個就能派上用場了,嗯,將她拉龍珠,至少不能做成一錘子買賣,日後還有用的。”

“六爺爺,田家究竟有多麼強大,為什麼咱們宗門對一個大世家還如此的束手束腳呢?”

“多麼強大?哼哼,這次來咱們宗門的有那個摩天崖來的人,這你總知道吧?摩天崖與九亙原打了一場之後元氣大傷,又被穆陽宗盯上所以不得不來咱們這裡求援。就這樣,穆陽宗現在針對摩天崖動手腳都要謹慎異常,擔心在摩天崖的絕望反撲之下承受過多的損失,唉,現在我告訴你,田家的實力已經在此時的摩天崖之上了,只不過他們還掛著一個大世家的名頭而已,其實力絕對不容小覷,這就是為什麼咱們五靈宗對田家一直小心翼翼的原因。”

湯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忍不住驚訝的問道:

“田家竟然如此強大?”

“嗯,不錯,唉,也是多年前宗內決策的失誤,那個時候我還只是築基的修為呢,多年的養虎為患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如今病去如抽絲,還不能直接將這個膿包捅破,只能一點一點的想辦法削弱他們,徹底清除他們不是不能,但咱們也要承受不小的損失,強敵環伺之下還不能這樣做,加之田家的背後還有其他幾個大宗門的影子,事情複雜,咱們不得不慎重。”

“原來如此。”

“有了這份名單,我會派人盯緊這些世家,丫頭,這件事看起來不簡單,田家算是親自下場了,還牽涉到了景桀,你們五個人有沒有把握呀?”

“總要讓我們幾個人試一試嘛,至少錢小子還是信心滿滿的,那名單上的世家你可千萬不能打草驚蛇,那樣我們的謀劃也就胎死腹中了。至於景桀那裡我們自己會想辦法,一定能把他的佈置打聽出來。還有就是宗外那四個鎮子上也要你關照一下,讓人們看仔細了,看看那些人是怎麼進來的,牽涉到了景桀,我總懷疑四個鎮子上派駐的那些築基師兄們就有為景桀做事的,若真的查明瞭,那樣的人最後也一定要處理,不然我們自己都不安心。”

“嗯,都依你們,這次不怕你們搞得有多大,只要能得到宗門想要的結果。還有一點,這次一定要捉住幾個活的,可不能像上次那樣帶回來的都是屍體,只要有活口,你們就是把天捅個大窟窿,議事堂也能為你們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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