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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潮此次一個人在瑞軒鎮上足足的呆了五日之久,而且這五日裡,他是一直呆在莊先生的茶館裡,起居之處也是那位老掌櫃給他專門整理出來的一個小房間,錢潮與莊先生說過了自己的“五行威靈陣法”後,還將自己平日裡與幾個同伴修行用的“五行蘊靈陣法”也詳細的告訴了莊先生,還有就是當年小蓮花湖的遭遇也說給莊先生聽,畢竟那次的經歷才是他們五個人之間有這種玄妙聯絡的開始,除此之外就是此次他們五個人對付溫良的經過。
五日之後,錢潮才從莊先生的茶館離開,這五天對錢潮來說十分的重要,莊先生對錢潮的陣法表現出來極大的興趣,這一老一少就在那個小院子裡對面而坐不停的交談研究,有時候是莊先生說而錢潮靜靜細聽,有時錢潮在案頭寫寫畫畫而莊先生在他背後仔細的看,有時候是錢潮托腮思索而莊先生在小院裡來回的踱步,時間久了,錢潮睏乏極了就去那個小房間裡休息一陣,而莊先生則一直在院子裡沉思,待錢潮睡起之後二人便繼續交談,接下來二人便常常深鎖眉頭的沉默靜思,終於從第四日開始這二人便會在一片安靜之中毫無徵兆的爆發出一陣大笑來,這時那老掌櫃偷偷檢視時就會發現這一老一少笑得厲害時居然各自拍著自己的大腿一幅樂不可支的樣子。
直到最後錢潮從莊先生的臉上察覺到了一絲的倦意,而且從那位老掌櫃的眼中也確認了這一點,這才起身告辭。
收穫頗廣,但錢潮走出茶館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喜悅反而有幾分的隱憂,莊先生的修為他猜測過,得出的結論就是這位莊先生一定是一位元嬰級別的修士,但是如此修為的修士僅僅五天竟然臉上就顯露出疲態,這正是讓錢潮心中不安的所在,恐怕……
莊先生的時日不會太久了吧!
這種想法讓錢潮的心裡有了一種巨大的恐慌,而他卻對此無可奈何,這讓他走出茶館之後感覺自己的腳步異常的沉重!
收拾自己的情懷,在返回宗內之前,錢潮還有一人要見。
……
“誒,錢兄弟,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在柳豐的鋪子裡左佑一見到錢潮之後就開始了抱怨“怎麼說我也是負傷之後千里迢迢的來給你送信,都說好了的,你對付那個溫良的時候我也要參與進去,可你卻不叫著我直接自己就把溫良打敗了,嘿,若不是這幾日在瑞軒鎮上你們五靈弟子都念叨此事,我還不知道呢,還以為你錢兄弟一定會來找我,然後咱們一起對付溫良那傢伙呢!”
一旁的柳豐聽著,笑著輕輕的搖頭。
錢潮也不說話,笑著直接從身上摸出來一個儲物袋子隨手就拋給了左佑。
“這是什麼?”左佑住了嘴,接過開啟那個儲物袋之後頓時眼前一亮“居然這麼多!”
儲物袋裡裝的,是一顆顆的人頭!
都是此次溫良高價從修行界招募來的那些散修的人頭。
“原本是想著與左兄一起對付溫良的,但此次的事情後來有變,成了宗門對付他們,所以才不方便讓左兄參與,嗯,這是我在對付溫良之前與馬琥馬師兄商議之後由他代勞的,實際上也不全,甚至可說是一小部分,許多人或是被傷得實在難以辨認或是在碎星湖被大蛇吞入了腹中,能找到的也就只有這些而已。哦,對了,那個葛恛,被孟懷紱孟兄親手捉了,當時葛恛現身的時候就已經成了邪修,孟兄捉他也受了些傷,根據宗門的規矩,葛恛是必死的,而且到時候是由孟兄行刑,如此孟兄也算是大仇得報了。”
“嗯,好,小孟總算能讓那女子瞑目了,嘿嘿,回頭再跟他要葛恛那傢伙的人頭,這裡的也不少了,有這些就能換出一大筆靈石出來,夠我花用一段時間了,唉,對了,錢兄弟,那個閆丁有沒有找到?”
“正要說這件事呢,”錢潮說著從身上取出一張紙來,上面是他親手畫的一幅人像“呶,這個人最有可能就是左兄你要找的閆丁,而我們也審過了那些被捉住的散修,據他們而言,此次被溫良招募的人中,並沒有閆丁,但是……”
錢潮說到這裡時,用手點了點書案上的那張人像。
“此人的名字為丁言,自從我們與溫良對上之後,我就注意到這個傢伙一直緊緊的跟在溫良的身邊,他逃過了萬箭林的佈置,在碎星湖也沒有喪身大蛇之口,最後在大蒼澤的時候卻無緣無故的與溫良耳語之後就離開了,不知所蹤顯得十分奇怪,而且據一些散修交代,這個丁言似乎十分被溫良所重視,有時候溫良出去,身邊就只帶著這個丁言。左兄,你也不知道閆丁的相貌,我自然也不知,若閆丁的人頭不再那個袋子裡,又不是畫像上這個人的話,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了,或是他壓根就沒有去找溫良,或是死在五靈宗而且屍首難以辨認。”
“丁言,閆丁,哼!以錢兄弟所言我便斷定此人必是閆丁。”左佑說道。
“哦?左兄為何如此篤定?”
“嗯,這也是修行界裡的舊聞了,而且知道的人就算有一些但多在遠處,在這裡知道的就不多了,是幾十年前甚至更久之前的事情了,據說閆丁的閆家就是被滅就是索家派人下的手,可是,人們還說過,那個閆家曾經與索家有過姻親的關係,因此人們才對索家剿滅閆家十分的不解,呵呵,錢兄弟,這其中就該涉及到索家的一些內部爭鬥了,我知道的不多,但聽你這麼一說,我就覺得此人必是閆丁無疑,甚至……”
“甚至閆丁與奪舍溫良的那個人還是血親的關係,對不對?”
“不錯。”左佑答道。
“那他現在應該還在溫良的身邊……”
“嘿嘿,錢兄弟,你們五靈宗的熱鬧還遠沒有結束呢,我聽說了,你們五個人成了什麼煉氣弟子之首,能號令眾多的煉氣弟子,所以才不方便帶著我做事,不過僅僅對付溫良與閆丁,這總可以了吧?”
錢潮沒接這個話茬,卻問道:
“左兄,這個閆丁究竟能讓你得到多少靈石?”
“嗯,這麼說吧,若真能將他擒住,又有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在,我得到的靈石足夠一個不太小的世家支撐個二三十年的,嘿嘿,若真能如此,我就收山了,找一處福地潛心修行,只等築基便是。”
“竟然這麼多!”不止錢潮,連柳豐也有些吃驚。
“當然,他可是真正的惡行累累呀!”
溫良負傷而逃,刑讓斷臂而逃,這二人都在宗內的地界上,在錢潮看來,溫良與刑讓最安全的藏身處就應該是寒水池,如今又多了一個閆丁,而且,內堂的長老們還想讓他直接消除寒水池對宗門的威脅,再對溫良與刑讓動手,恐怕也不會只有錢潮五個人參與,必然還會召集那些宗內的精銳弟子才行,若如此的話,左佑還真不能參與進去,畢竟他是散修。
“左兄,不如這樣,我們繼續在宗內尋找,而左兄不如就在這瑞軒鎮上等,萬一閆丁要出逃,左兄正好可以趁機下手,而我們若是能將其拿住,放心,必將他送到左兄這裡,如何?”
“嗯,也罷,不過錢兄弟可不要以為溫良將閆丁召過去就是為了給他出力,其中有什麼別的原因,那就是錢兄弟你該好好的查一查的了。”
……
“喂!錢小子,你這幾日都跑到哪裡去了,我都來了好幾次,每次你都不在,連陸大哥都來找過你呢。”
回到宗門的第二日上午,湯萍就找上門來,見到錢潮居然在院中看書,便馬上連珠炮一般的問了起來。
“呵呵,我去了瑞軒鎮,在莊先生那裡住了幾日。”
“就你一個人,溫良和刑讓都還在呢,你就不擔心半路上被他們聯手擒住?”
“原本是想找李兄與我同行,可是李兄畢竟受了傷,要養一陣子才能痊癒,怎麼能打擾他呢,索性我就一個人去了,放心吧,溫良與刑讓新敗,又各自有傷,給他們個膽子也不敢在此時就露面的。”
“那你也該提前說一聲呀,一次一次的撞空門,呶,這時宗門的賞賜,已經發下來了,這是你那份兒。”
錢潮接過來開啟看了看,禁不住也眉頭一挑。
“這麼多,比之前給的賞賜可要多出來許多呢!”
“那當然,誒,這一次你好像在莊先生那裡呆了好多天呢,以前可沒有過,是不是又學到了什麼新的手段?”
“嗯,這幾天在莊先生身邊的確是大有收穫,說起來我還很羨慕你呢,只要在宗內就能在自己的師父身邊聆聽教誨……”
接下來錢潮便想著將莊先生的情形與湯萍說一說,不過就在這時,他的院們“砰”得一下就被人撞開了!
好久不曾有人這樣無禮了,聽到那“砰”得一聲,二人都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有一人身形略有些踉蹌的走了進來,居然是褚垣!
是前文中答應錢潮為他做寒水池內應的褚垣!
此時的褚垣,身形略略有些踉蹌,臉色也有幾分蒼白,目光有些呆直,必須轉動腦袋才能左右掃視,然後在錢潮與湯萍雙雙站起身時,褚垣終於扭過頭來看見了錢潮,馬上就是目光一凝,說了一句:
“錢師弟……”
然後“哇”得一下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人已經隨即無力的栽倒了下去,還未摔倒人就已經昏迷過去了!
錢潮與湯萍大驚,趕忙過去救治,湯萍捉住褚垣的一隻手腕片刻,說道:
“還有救,錢小子,你把他弄去房間裡,我現在就去找彥姐!”
“好!”
……
等褚垣最終悠悠的醒轉時,他整個人躺在錢潮的房間之中,上身的衣袍已經被除去,身上多處都被細麻布精心的包紮過,身上還有一股藥水藥膏與藥丸混合起來的味道。他的眼前一陣模糊,只覺得房間裡燈光刺眼,忍不住偏了偏頭。
“嘿,醒了醒了。”一個大嗓門的聲音說道,震得褚垣耳中嗡嗡作響。
“果然是醒了。”身旁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
“他昏迷的時間可是不短了。”
“嗯,傷有些重,這也是沒辦法……”
褚垣漸漸的想起來自己身在何處了,他是受傷之後拼命的逃才吊著一口氣回到宗內,然後找到的錢潮,那麼這裡想必就是錢師弟的居所吧。
“錢師弟……”褚垣虛弱的說了一句。
“我在這裡,褚師兄,這是怎麼了,誰將你傷成這樣,難不成你為我做事被旁人看破了?”錢潮的聲音響起,不過在褚垣的眼中,錢潮的臉依然是模糊的一團。
“不……不是,是……是……是溫良……”褚垣斷斷續續的說道。
“什麼!”
“溫良……帶著人……與刑讓翻臉,打傷了他……奪佔了……寒水池!”
費力的說了這些之後,褚垣又一次的陷入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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