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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屍谷是個小谷,隨著“轟轟”沉重無比的腳步聲,溫良駕馭著泥甲屍傀跨步其中,頓時兩側山壁碎石在嘩啦聲響之中紛紛滾落,谷底的群蜂本就因為家園被毀而暴怒無比,如今又有外敵侵入,立即便齊齊振翅,嗡鳴大作中如翻卷的烏雲一般的向著泥漿巨人撲去,奈何這厚厚的泥漿根本就不是它們所能應付的,別說對其蟄咬,只要落上去就會陷入泥漿之中再也無法逃脫,再加上泥甲屍傀一步便是好遠的距離,幾步就從懸屍谷之中跨了出來,在其四顧尋找錢潮等人時,身後還追著一片黑茫茫不甘心的蜂群。

確定了錢潮五個人的方向後,泥甲屍傀在溫良的操縱之下便甩開了兩條滿是泥漿的長腿,在群山之間奔跑起來,一道道如同波浪一般的山嶺對它而言就是坦途,只輕輕抬腿便一步跨過,就算是高山峻嶺,那泥漿巨人或是高高躍起或是伸兩條巨臂用力一攀,總能快速而過,始終緊緊的跟在錢潮五個人的身後。

而它所過之處則是一片狼藉,不論是樹木山石,只要被它那泥漿巨腳踩踏住了,地面震顫之後,再抬腳時原地便空空如也只餘一片泥漬,就算有倒黴的山中妖獸不小心或是逃脫不及也會陷入它那滿身的泥漿之中而一命嗚呼!

錢潮五個人一路向著大草甸飛逃,聽到身後“轟隆”聲不斷,偶爾回望,就被後面的情景嚇得心中一跳,就見遠處一個龐大的黑影在群山之間奔跑跳躍而來,那傢伙所過之處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林木損毀、山嶺傾頹的印記,而且那個龐大的黑影的速度還是越來越快的,距離幾個人也越來越近。

因為是要一路勾引著這泥漿巨人往那大草甸而去,錢潮五個人並不是要甩脫它,所以五個人在疾飛之中高度也只在山嶺之上,陡然間李簡忽然一聲大喝:

“快躲!”

然後一道粗大的烏光便從後方直射而來,犁庭掃穴一般在前方的山嶺林海之中開闢出了一條漆黑無比又筆直開闊的溝渠,下方的斷木碎石紛紛從地面被激揚而起時,後面才傳來一聲驚天的大吼!

好在五個人及時的拔高了身形才躲過了溫良的這一擊,但在空中五個人還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那道烏光所過之處在大地上留下的疤痕,真被這烏光直接衝擊到身上,那五個人的下場可想而知,看著這一幕時,錢潮尤其心驚,不過他馬上就回想了一下剛才那道黑光射來的角度,似乎是真的是與自己擦身而過而只對著其餘幾人的,便說道:

“與我貼近一些,溫良還有用我之處,必然不會殺我,我們若是分散,就會被他一一擊破!”

李簡說道:

“錢兄弟說的不錯,我們聚攏一些……”

……

眾多的五靈弟子正從側面跟著錢潮五人還有那個龐大無比的泥漿巨人,他們要看看錢潮那五個人會如何擊敗這個龐大的怪物,就在此時,有一個人影從遠處飛向了眾人。

馬琥一眼就認了出來,飛過來的人正是孟懷紱,嗯,孟懷紱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的手裡還抓著一個似乎完全失去意識的人,待飛得近了,馬琥才人出來,孟懷紱抓著的人正是葛恛,而且葛恛還沒死,只是昏死過去而已。

將葛恛擒住,孟懷紱必定是經歷了一番兇險的爭鬥。

放在之前,葛恛是沒膽量與孟懷紱動手的,他自知絕不是孟懷紱的對手,但他畢竟是個邪修了,刑讓曾在他的身上下了許多的工夫,讓他添了許多的厲害手段,原本,刑讓是要將其收服之後留著對付溫良用的,但刑讓看準了葛恛的走投無路能夠加以利用,但卻唯獨看錯了葛恛的心性,葛恛是個外強中乾的人,貪慕虛榮,心地狠戾,但同時他更是個內心狹窄又懦弱的世家子,百無一用的人物。

先前經刑讓曾經在一個名為杜沙的傢伙身上也費了好大的功夫,但杜沙與葛恛算是截然相反,心性毒辣陰狠,而且杜沙在為溫良和刑讓做事之前曾經大開殺戮,將自己先前的仇人幾乎都除盡了,而對於葛恛來說,刑讓錯就錯在該在真正利用其之前設計讓葛恛親手殺掉孟懷紱,孟懷紱不死,就一直是葛恛心中最大的陰影,若能親手殺死孟懷紱,就會完成葛恛徹底的蛻變,說不定就能成為比杜沙更為狠辣的人物。

可惜,他疏忽了,這也就造成在這大蒼澤上,葛恛從幻境之中醒來看見孟懷紱就在眼前時心中便湧起莫大的恐懼,完全不顧自己一身邪修手段而只能亡命奔逃,後來被孟懷紱追上。

平心而論,此時孟懷紱與葛恛相比在手段上還要差著一些,但就是葛恛的這個懦弱無用的世家子心性加之心中累積起來對孟懷紱的恐懼,因此他在與孟懷紱的爭鬥之中出處受到剋制,完全放不開手腳,最終敗了。

當然,孟懷紱此時的樣子也不好看,他身上也是多處傷口,衣袍上滿是血漬,臉色因失血而有些蒼白,但同時還有一種大仇得報的興奮潮紅,這讓他看起來有些怪異。

馬琥看了看孟懷紱,又看了看昏死之中的葛恛,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以為你會把他殺了呢,怎麼還留他一個活口?”

孟懷紱低頭看了看葛恛,說道:

“親手把他捉住,我心裡就踏實了。這樣的人的確怕死,但是,馬師兄,他現在其實更怕活著,我對他恨之入骨,一劍殺了實在是太便宜他,就不如將他交到宗門的手中,一來宗門對一個成為邪修的弟子必然不會手下留情,二來我也不相信在宗門處置他之前他有自我了斷的血性,我倒希望這時間能長一些,讓這個賊子多受一些折磨!”

馬琥聽了點頭道:

“也好,這也算你對宗門立下的功勞,回頭與師父說一說,到時候處置他就由你動手。”

孟懷紱也注意到了遠處那正在群山間奔騰跳躍的泥漿巨人,而在那傢伙的前方還有五個人影正在疾疾的向前飛逃一般,想來必然是錢潮那五個人,便問道:

“馬師兄,我們為什麼不去幫忙?”

“哼哼,好好看著吧,一場好戲,今日沒來的那些人定然會悔青了腸子。”

“呃,馬師兄的意思是……錢兄弟那幾人……單獨對付那個傢伙?”

“所以才讓你好好看著,說不定再過多少年都不會有這樣的好戲看了。”

……

錢潮五個人的身形剛剛在一處高山的山腰處一拐,後面已經追至的泥甲屍傀便一拳砸出!

“轟”得一聲巨響,高山的山巔轟然粉碎,大小山岩夾雜著無數斷木泥沙從空中落雨一般的砸落下來,而錢潮五個人正處在這片山岩落木的覆蓋之中,五個人時分時聚,躲避著空中砸落之物,躲無可躲之時,李簡回身就是一道白熾的劍光,將斜上方砸將下來的巨石一劍剖開,而陸平川更乾脆,直接飛到了幾個同伴的上方,那些山岩雖然沉重,但落在他的身上卻覺得不痛不癢。

然後五個人放低身形,沿著山腳一路疾飛,似乎暫時將那泥漿巨人甩開了,而那泥甲屍傀卻在溫良的駕馭之下抄了個近路,龐大的身形在山巔之間來回的跳蕩,最終它便從山嶺之上看見了下方正疾疾的要飛過去的五個人,這一次泥甲屍傀看準了方向從一處高高的山嶺之上猛撲而下,鋪天蓋地之勢如同烏雲墜地一般向著錢潮五個人橫著身子就砸了下來!

“快!”李簡大喊了一聲。

若被砸中了,想來不會立時就死,但五個人陷在泥漿巨人那滿身的泥漿之中後,就會如陸平川先前一樣掙扎不出,那便只能任由溫良處置了。

泥甲屍傀的身子砸落的勢頭極快,而錢潮五個人更是不要命的向前逃,就這樣,五個人幾乎是與泥甲屍傀的指尖擦肩而過,堪堪的躲了過去!

然後泥甲屍傀在一聲巨響之中砸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化作了無數烏黑的泥漿飛濺而起,地面都隨之猛烈的顫動了一陣!

五人的身後“咚咚咚咚”得一陣聲響,那是錢潮最後一面大盾遮住了他們,被那飛濺過來的泥漿滿滿的糊了一層後大盾就變得沉重無比,錢潮再也無法操縱,只能任由其無力的摔落下去。

“好險!”湯萍說道。

“快,繼續……”

而所有飛濺而起的泥漿落下之後,竟然眨眼間在泥甲屍傀落地的地方漸漸的隆起了一個龐大無比有渾圓無比的泥漿巨球,就這麼短短的時間似乎所有的泥漿又都匯聚在一起,那泥漿巨球還在不斷的變大之中,然後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向著錢潮幾人的方向開始滾動起來,若是細看的話,還能在它後面看到不少的小泥球一路急急的追趕而來,待追上了便一個彈躍撞進那大泥球之中融為一體。

轟隆聲滾滾的從身後傳來,五個人禁不住回望過去。

見到那個正飛快的滾動著追過來的龐大泥球后,五個人都呆了一呆。

“好厲害的手段!”彥煊說道。

“真是開眼界了。”李簡也說道。

“哼,那個姓溫的小子難道就不頭暈嗎?”陸平川則與旁人想的不一樣。

“前面……”錢潮用手一指“就是大草甸了,我們快到了,不能在這裡停留。”

“快走!”

不錯,五個人一路帶著溫良疾疾的飛過了廣袤的區域,還路過了幾處錢潮曾經有過佈置的地方,不過那些佈置原本都是為了對付溫良招募來的那些人的,只不過是沒用上而已,但對付這泥漿巨人那些佈置就沒什麼用了,因此錢潮等人路過的時候根本就沒作任何的停留,而此時他們五人的的正前方,還有那個龐大的泥漿巨球滾動過去的方向上是一片蒼茫起伏的綠海,正是大草甸,在這大草甸的最中心處就是封禁著上古兇獸窮奇的天地牢籠,而錢潮的那處引靈陣也就佈置在那裡,只要到了那裡,五個人就可以放開手腳的對付溫良了。

那裡是五個人與溫良的決戰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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