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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的時候,湯萍的心中掀起了澎湃的波瀾,她萬沒想到能從刑讓這裡得到連錢小子都沒有找到的第九處天地牢籠的位置,還知道了那裡封禁的究竟是什麼兇獸,更沒想到在五靈宗內還隱藏著崇靈血修,而且這崇靈血修打得主意竟然是上古兇獸混沌,他要設法到寒水池的最底層去,然後獲取混沌的精血,再將其轉化為自身所用,然後呢……湯萍就不知道了,看起來這個崇靈血修似乎是對五靈宗沒有什麼圖謀,與溫良針對五靈宗的謀劃截然不同,但是他縱容刑讓以及讓刑讓去控制寒水池的事情讓湯萍覺得這傢伙總歸不是個好人,否則的話,以前打混沌主意的崇靈血修就不會被五靈宗驅逐甚至是殺死了。
由著這個不知道身份的崇靈血修,湯萍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上,她與錢潮一直懷疑那個在寒泉谷大潮之後就躲回楚州林家的林澗與溫良在暗中是有所往來的,這兩個人的關係或許不是很密切,甚至也可能不是很融洽,但是看起來林澗對溫良要做的事情是知道的很清楚,否則就不會在寒泉谷那天藉著行刺言霜的機會去嫁禍上官泓。現在這個崇靈血修的出現,雖然不能確定其身份,但是卻給湯萍開啟了一個新的思路。
刑讓的身邊出現的只是一個崇靈血修,那麼……會不會在宗內還有這個人其他的同黨呢?
應該是有的,這些傢伙們就算目的不同,但彼此間必定是有勾連的,很可能林澗就不知道透過誰知道了溫良的事情,甚至,林澗那一家三口,祖孫三代人在湯萍的心裡都變得十分可疑起來。
五靈宗勢力龐大,實力雄厚,在中洲之南雄踞一方,宗內修士、弟子不計其數,這也就給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提供了潛藏下來的好機會,必然有不少居心叵測、用心不良的人物也潛藏進了五靈宗,這個崇靈血修就是實證,這件事過後不但要細細的說給錢潮,聽聽他如何看,更是要詳細的給她的六爺爺湯伯年好好的說一說,也算是給宗門提個醒,畢竟牽涉到了宗內的結丹修士。
寒水池向來是五靈宗地界內的一個混亂之地,這混亂二字不僅是說寒水池那裡靈脈複雜混亂,而且聚集在寒水池的人也是一樣,宗內餘年會便將那裡當成了一個聚集的據點,宗內一些為非作歹的傢伙也會在那裡出現,另外還有宗外混進來的散修也能出現在那裡,各種身份的人聚在那裡,想要將寒水池控制在刑讓的手中,那就必須讓刑讓有一些能夠震懾住他們的手段,否則的話不可能讓那些人乖乖的聽話。
為此,那位崇靈血修還傳授了刑讓幾個有用的手段,這倒是讓刑讓有些喜出望外。
在看著刑讓演練那幾個法術之時,那個崇靈血修似乎是看了一陣後說道:
“看你耍得有模有樣的,比宗內其他弟子都要強了不少,當初你學什麼煉器呀,你們九玄的成器堂裡,就算那些煉器術有大成的長老,不過也是走偏了路罷了,畢生的心血都捨本逐末了,豈不知真正的力量在於自身,不去想辦法提升自身反而是一味的要藉助這些外物,哼,在老夫看來就是本末倒置,就算有殊途同歸這一說,但成器堂的路子也是饒了一個大彎,而且,真正的好東西或是上古仙人所遺,或是天地精華所在,又豈能透過你們那一眼爐火就能煉製出來的?”
刑讓在練習那幾個手段的間隙還好奇的問了一句:
“前輩,什麼才是真正的好東西?”
“呵呵,好東西嘛,自然如鳳毛麟角一樣稀少。相傳在上古時期,那時候是仙人,各種強大的真靈獸,還有人混居在一起的,面對邪魔兇獸的肆虐時,仙人還有那些真靈便與之抗衡,仙人手中的各種神兵利器都有搬山倒海的大神通,讓當時的人們見了無不景仰豔羨,還有就是那些強大的真靈獸身上哪怕一片掉落的翎羽或是幾根鬃毛,在當時人們的手中也有著不可思議的巨大作用,上面說的這兩樣好東西,在這世上就算有所遺留也都是多少年沒有問世了,但是任憑你們成器堂裡手段最高明的長老也無法用煉器術將其重現出來,而真正厲害的,是當初的那些仙人和真靈獸自身而已,但你們成器堂卻把目光和精力都放在了仙人使用的外物和真靈獸的皮毛之上,豈不是走錯了路,捨本逐末了嗎?嗯,就算你煉製的血器再是強大,也是一樣,那也是外物,要駕馭它首要的就是你自身要強大才行,呵呵,孰是孰非,你自己思量吧。”
刑讓沉默了一陣,似乎是將那崇靈血修的話聽進心裡去了。
這些都是幾十年前刑讓的經歷了,從目前來看,刑讓肯定是在寒水池那裡立穩了腳跟,而且看刑讓的面容氣質,也不想一個魘血邪修那樣,想來是被那崇靈血修說得動了心,但是從褚垣在為錢潮五個人的講述中,湯萍知道,這刑讓到目前為止依舊是沒有找到通往寒水池最底層的辦法。
在這裡就要再提一下溫良,真正的溫良當然早已死了,他是被邪修世家索家的一個漏網之魚,一個名為索元亥的結丹修士奪舍了,而索家之所以被稱作是邪修世家,這裡也要講明。
在修行界裡,邪修和邪修世家其實可以看作是兩個概念。
邪修一般指的就是那些面色蒼白、雙目血紅,噬啖人血而又作惡多端的傢伙,也就是魘血邪修。
而邪修世家的概念則要寬泛的多,就拿索家為例,當年五靈宗派去調查索家的正是湯伯年,後來帶著人將索家剿滅的也是他,根據湯伯年的調查,在索家之內,的確有那種噬啖人血的魘血邪修,但其實這樣的人物並不多,索家最大的罪過並不是有這樣的魘血邪修,而是他們做的惡實在是太多了,他們或是以修士的肉身為鼎爐煉製玉丹,或是用修士來試驗各種各樣的殘忍法術,在這其中,死在索家的修士可說是不計其數,因此索家才被五靈宗定位邪修世家而加以剿滅。
這樣的世家不止在五靈宗的地界之記憶體在,在同樣強大的穆陽宗的地界之內也是存在的,還記得在言霜第一次遇到散修夜襲的那次,有一個從穆陽宗來的歸肅歸公子,他明著是來刺殺言霜的,實則是來殺湯萍,要為自己的叔父歸長風報仇。在他的身邊就有一個就有一個姓趙的年輕人,這個人的出身就是穆陽宗境內的大世家趙家,而趙家表面上就是個尋常的大世家,但實際上做的事情與索家幾乎無二,趙家與索家不同就是趙家的勢力比起索家還要大一些,再有就是趙家更懂得如何保護自身,在穆陽宗內有著不淺的關係,盤根錯節,總能護得趙家平安。
除此之外,趙家的所作所為除了一樣的殘忍之外,與索家也有不同。
趙家利用被他們擒住的修士進行的種種殘忍的研究和試驗與索家是不同,比如索家傾向於研究那些無辜修士的血肉,而趙家則傾向於那些倒黴修士的魂魄;索家擅長利用修士的身體煉製玉丹,趙家竟然能利用修士的魂魄來釀製一種煉魂酒;索家有血肉傀儡之術,比如現在溫良正在施展的,大蒼澤里正在鑽出來的那個龐大的泥濘怪物,正是血肉傀儡術的一個變種,而趙家則對奪舍之術深有研究,當初那個姓趙的年輕人身上就帶著一面玉牌,裡面就封禁著一個築基修士的魂魄,必要之時,激發那玉牌上的陣法,讓玉牌裡的魂魄暫時控制這趙姓年輕人的身子,以築基之魂駕馭煉氣之軀,這樣戰力會陡然提升許多,事後那築基的魂魄依然會回到那玉牌之內,不用擔心會被真正奪舍。
這個趙家之內有沒有魘血邪修或是崇靈血修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這樣的世家若是所作所為被外人知曉了,又被在修行界裡廣為傳播,那麼趙家也會被視作為邪修世家,到時候就算是穆陽宗內他們有再多的關係,只怕穆陽宗也會派人將其剿滅的。
當然也有一些世家依仗著自己強大的實力在一地胡作為非,作惡頻頻,這樣的世家雖然同樣令人厭惡痛恨,但卻不會被稱作是邪修世家,由此便可以看出邪修世家與同樣受人痛恨、惡名昭彰的大世家之間的區別。
與趙家,索家類似的邪修世家其實還有,這個會在錢潮五個人築基之後在外行走之時遇到,而且那些世家做的事情只能說比起索、趙兩家來一點也不遜色,日後錢潮五個人會連續的掀翻幾個表面光鮮但實則手段陰險下作的世家的,當然,一些慣於飛揚跋扈的世家在遇到錢潮五個人之後也倒了黴,不過那些就都是後話了。
依著湯萍所想,她是想完完整整的將刑讓的這番經歷都看完的,無奈,時間肯定是不夠的。
錢潮的聲音透過一直站在他肩頭的一隻蒹葭鳥送入了湯萍的耳中:
“湯丫頭,快,我們必須要走!”
“就不能再拖延一陣嗎?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湯萍的意思也透過那隻蒹葭鳥說了出來。
“拖延不得,溫良的手段我們抵擋不住,一起出來的師兄師姐們就算過來相助也只會徒增傷亡,必須要換個地方,而且,你的手段奈何不了溫良的。”
湯萍此時的視角之廣大是從未有過的,因此她也注意到了大蒼澤地面上所發生的情形,只能無奈的說道:
“好吧……”
“不急,刑讓跑不了,等捉住他再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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