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二百六十四:殺錢!(三十二),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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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有命,晚輩自然遵從,但不知前輩有何差遣?”面對強大的結丹修士,刑讓戰戰兢兢的說道。
“嗯,你很乖巧,老夫之所以相中你,就是因為你的成器堂內堂弟子身份,你要做的,就是到你們成器堂去,在內堂裡,將一本書為老夫拿出來,當然,不能讓別人發現,只要你能做到,老夫不但會為你保密,而且還會給你許多的好處,如何呀?”那位結丹修士說道。
到成器堂去拿一本書還不能讓別人知道?
到成器堂的內堂去盜取一本書!
成器堂裡能有什麼書值得這位前輩如此用心呢?
成器堂的內堂的確有不少難得一見的書籍,都是煉器術方面的精髓,內堂有“十櫃書”一說,對煉氣和築基修為的修士來說都是難得一見的經典,那裡面的書都是刑讓以前經常借取閱讀的,難道這個結丹修士……不,肯定不是那些書,“十櫃書”內堂弟子可以隨意借閱,雖然有的要花靈石才能借出來,但對方是一個結丹修士,豈能看上那些書籍,定然是其他的書。
想到這裡,刑讓便再次有些膽戰心驚的問道:
“內堂似乎並沒有什麼珍稀的典籍呀?不知道前輩想讓晚輩去取的是哪一本?”
“沒什麼珍稀典籍?哈……”那個結丹修士覺得刑讓所言十分的可笑“五靈宗兩大堂,都是在修行界裡赫赫有名的,一個南玉堂,以煉製的丹藥聞名天下,另一個就是你們成器堂,這成器堂的名聲在修行界裡還在南玉堂之上呢,你居然說成器堂內沒什麼珍稀典籍,哼,虧你還是內堂弟子!”
“是,是,晚輩愚魯,前輩教訓的是,但是……晚輩就算是內堂弟子,但身份在內堂之中也是排在最末,平日裡進出內堂的確方便,但有些地方是晚輩不能踏足的,若前輩要的典籍就在那裡的話,聽內堂的師兄們說,那些禁地都是有陣法保護的,呃……晚輩失手被擒或是身死倒是小事,可若是誤了前輩的事情豈不是……”
“呵呵,既然讓你做事,自然不會讓你死在那裡……”
接下來,那位結丹修士就與刑讓細細的說了一番,還取出內堂的一張樓層與房間的分佈圖來給刑讓看,將那本書藏在哪個房間,那個房間裡又有什麼樣的陣法,以及那些陣法又該如何的避開等都一一的為刑讓作了解說,最後,那結丹修士還取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刑讓。
“這裡面的藥水等你進了內堂就找機會滴入眼中,能讓你短時間內看到那些隱藏的陣法,再以我剛才所說的方法行事,你自然不會被那些陣法所傷,不過這藥水的藥效持續的時間也不長久,差不多半個時辰而已,而且一天之內,最好不要兩次使用這種藥水,對你的眼睛有損害,用得多了,說不定會瞎掉的。”
“是,多謝前輩。”
“嗯……”說完這些,那個結丹修士似乎是又看了看刑讓,然後說道“將你煉製的血劍拿來我看看。”
聽到血劍,刑讓明白,這位結丹修士所說的必然是自己煉製的邪劍,於是硬著頭皮,從儲物袋中將自己煉製的一把邪劍取出來雙手奉上。
邪劍被那結丹修士一把抓在手中,上下看了看便一臉的不屑之色,隨手就遞還給了刑讓。
“哼,你所煉製的血劍,連血器煉製的皮毛都算不上,畫虎不成反類其犬,這樣吧,你若能為我將那本書拿到手,老夫便送你一本真正的血器煉製的典籍,雖不能讓你成為此道大師,但至少能讓你窺到血器煉製的門徑,如何呀?”
“多謝前輩!”
這就是刑讓與那個五靈結丹修士的第一次見面,由於那個結丹修士施過手段,因此湯萍一直看不到那人的面目長相,就連他的聲音也無法辨認,就連刑讓也一直以前輩相稱,因此,湯萍就連那人的姓氏都不知道。但是,這個結丹修士一直自稱老夫,想來該是一個男子,另外嘛,到成器堂內堂去盜書,他自己不做,反而是讓一個煉氣弟子去做,他是結丹修士,手段不知道比煉氣弟子高明瞭多少,依理來說他自己去內堂盜書應該比刑讓不知道要簡單多少,為什麼偏偏讓刑讓去做這件事呢?
思索之後,湯萍便隱隱的想通了這其中的關鍵,她聽錢潮說過,成器堂內堂的一般事物都是由一幫築基的修士負責,平日裡很少有內堂結丹的前輩長老到內堂去,就算有什麼大事,也都是那些築基修士到內堂長老的洞府去拜見去稟報,據說十幾年內在內堂見不到一個結丹長老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也因此,若是有結丹長老駕臨成器堂內堂,不管是不是內堂的長老,對內堂而言,都是一件大事,每日在內堂坐值的那些築基修士必然是恭恭敬敬的遠接高迎,一路恭謹小心的陪在那位長老的身邊伺候著,免得懈怠了,那裡又是在宗內,根本就不是個能動手的地方,如此看的話,一個結丹修士還真不好到內堂去盜書,反而是刑讓這樣經常出入內堂的人去做這件事更加的方便。
而之所以那個結丹修士相中了刑讓為他做事,恐怕原因還是在刑讓的身上,作為內堂弟子卻煉製邪器,此事若敗露,等著刑讓的就是死路一條,因此拿住了刑讓的這個把柄,必然會讓其服服帖帖的做事,這樣做比單一的用性命相脅的效果要好得多,而且這結丹修士還是恩威並施,許以好處,將刑讓拿捏的死死的。
想來這個結丹修士應該是觀察了刑讓好久了,現在時機成熟,他才現身逼迫刑讓。
接下來就是刑讓盜書,湯萍知道錢潮一直想弄清楚刑讓究竟從內堂盜走了什麼典籍,於是便靜靜的看了下去。
雖說刑讓現在殺人時已經不會再有任何的內心波瀾,但要他到內堂裡去偷東西,著實讓他緊張了好一陣,他先假作煉器,在成器堂裡猶豫躊躇了許久,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走進了內堂,不過此人還真是個人物,一進內堂,馬上就面色如常,與見到的幾位內堂的師兄打了招呼,然後就偷偷的找了無人之處將那結丹修士給的藥水滴入了自己的眼中,於是,湯萍便跟著刑讓一起領略了那種藥水的奇效……
成器堂的內堂,湯萍從來沒有進去過,隨著刑讓的視角看過去,不過平平無奇罷了,但是就在刑讓將那藥水滴入眼中之後,眼前再看便大不相同了,內堂之中光滑的木質地板上,黑漆扶手的樓梯上,甚至是房間的牆壁之上竟然都佈滿了密密麻麻就、閃著微光的各種古怪晦澀的符文。
與錢潮接觸的多了,湯萍自然知道那些是陣法,是用來保護內堂所用的,想想也對,成器堂這樣的地方,自然是好東西不少,當然會做一些防護。湯萍忽然想起了錢潮的青眼術,想來錢小子使用青眼術的時候,眼前就該是這個樣子的。與刑讓使用的這種藥水相比,青眼術勝在對自身毫無損傷,只要耗費靈氣就可以持續的看到這些隱藏的符文,但這種藥水卻可以讓那些沒有青眼術的修士也能看到這些符文,也算互有優劣吧。
接下來刑讓盜書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算是無驚無險,他經常進出內堂,內堂裡的那些師兄們對刑讓基本都不設防,打過招呼之後就不再理會,就這樣,刑讓依著那位結丹修士與他說的那些,找到了那個房間,又依著那結丹修士的傳授,小心翼翼的避開了那個房間裡的陣法,最終開啟了一個雕工精緻的黑木盒子,裡面放著一本看起來十分陳舊的書籍,封面之上正是書名:《竅通秘要》。
這是本什麼書呢?湯萍十分好奇這本書中到底記載了些什麼,但刑讓直接就將那本書收了起來,然後就悄悄的離開了內堂。
書就這樣被刑讓神不知鬼不覺的盜走了,離開了內堂之後,刑讓胸膛裡還跳動的厲害,大概他也知道,無論是煉製邪器還是在內堂盜書,哪一件事被發覺了,都沒有好下場!
再次見到那位結丹修士的時候,湯萍發現自己依然無法看清他的面容,就連他說話的聲音也與上一次一樣,由此可見,這個結丹修士做事是極為的小心謹慎。
那結丹修士對刑讓能帶來他想要的書籍十分滿意,把那本書拿在手中翻閱了幾眼之後就從身上也取出了一本書遞給了刑讓。
刑讓原本心中是極緊張極極恐懼的,畢竟對方是個結丹修士,自己就算為他做了事,但他若要清除後患,將自己殺了滅口比捏死一隻小蟲還要簡單,沒想到的是,這位結丹修士竟然真的送給了他一本書籍。
《赤煉精擇》,刑讓拿著對方給自己的書,輕聲的念出了書名。
“小子,你若想學血器的煉製,這本書可以看作是入門的經典,比你先前那些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不入流的法子不知道要強多少呢,另外嘛,小子,老夫問你一句,宗內嚴禁弟子修習這些,若是被發現了,你的下場如何你自己也該清楚,你已是成器堂的內堂弟子,本該有個不錯的前程,可你為何還要如此呀?”
“呃……不瞞前輩,晚輩的靈根很是平常,修習其他的法術,將來恐怕不會有什麼成就,晚輩又不甘心將來只做個平庸之人,既然做了修士,那總該自己的修為更高深一些,手段更高明一些才好,但苦於沒有辦法,後來晚輩偶然間見過他人以邪劍對敵,那真是威力無匹,所以才動了心思……”
“嗯,無非是想讓自己更強大一些罷了。”
“前輩說得對。”
“嗯,既然你為我做過事,那你與我也算有緣,今日不妨就與你多說幾句,你所謂的修為深、手段高明,其實都不算什麼,小子,記著,真正強大的力量只存在於血脈之中,你若有那血脈,自然能夠以一敵萬,但若你沒有那血脈,就算你再殫精竭慮,辛苦一生,呵呵,到頭來也不及有那一縷血脈之人的萬一……”
刑讓一直未曾拜師,因此許多事情或者說許多煉器之外的事情,他知道的並不多,聽了之後便驚奇的問道:
“血脈?前輩,是……是不是傳言中的那種上古真靈血脈的傳承……”
“嗯,差不多,都是上古遺存下來的血脈。”
“這……晚輩出身寒微,家中沒落不振,想來是不可能有什麼上古遺存血脈的。”刑讓此時有些灰心的說道。
那結丹修士笑了,湯萍雖然只能聽到一陣變了調的笑聲,但那人的確是笑了。
“呵呵,想不想知道如何才能得到那種血脈呀?”
“怎麼……不是說……難道血脈也是能從別處那裡得來嗎?”
“當然能,想不想學呀?”
刑讓此時已經意識到自己接下來對這個結丹修士還有用,不然這人不會對著他說這些,於是馬上便跪在了地上,恭敬的叩拜說道:
“想!呃……還請前輩教我!”
“呵呵,你若想學,我自然可以教你,不過嘛,你還要為我做一件事。”
“前輩請講,晚輩絕不推辭!”
“呵呵,我要你到寒水池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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