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二百四十九:殺錢!(十七),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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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琥仰頭看著大蒼澤的上方一道醒目的紅線直升天際,他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後便想明白了,笑了笑然後回頭對著眾人說道:

“錢師弟這是要讓我們提前動手了。”

當初定計之時,提前動手的訊號錢潮也只告訴了馬琥,駱纓也在看著空中的那條正在越升越高的紅線,有些懷疑的說道:

“真的嗎?不是說錢小子佈置了好多陷阱嗎?怎麼才到第三個就要咱們動手了呢?”

“嘿嘿,”馬琥笑了,指著大蒼澤說道“前面你還鬧著要動手呢,怎麼現在反倒是猶豫起來了呢?看看,溫良那裡還剩下多少人?嗯,定然是錢師弟他們高估了溫良,又或者是溫良找來的那些人都不中用。萬箭林,碎星湖,大蒼澤,懸屍谷,授玉山,大草甸……嗯,後面還有,總之錢師弟他們的佈置可著實不少呢,但現在看來,呶,剛到大蒼澤,溫良的人已經死的七七八八了,咱們再不出手,那也就不用出手了,回去了也不好看。不過錢師弟也說過,這些人當中,最難對付的應該有兩個,一個是溫良,另一個叫做刑讓,溫良極有可能是結丹修士奪舍的,手段心機非是我們能比,而刑讓是咱們五靈宗的叛徒,早年還是成器堂內堂的弟子,精擅邪器邪術,這兩個傢伙若是作困獸之鬥,很可能會有無謂的損傷,因此錢師弟交代過,咱們出手將其他不管散修邪修一律或擒或殺,而那兩個人則還是由他們引走,藉助他們之前的佈置將他們擒住。”

眾人都已經見識過了錢潮五個人兩處的佈置,心中歎服,聽馬琥這樣說也覺得穩妥。

陸雙說道:

“其實到現在還看不出錢師弟他們在大蒼澤究竟是怎麼佈置的,不過,看,湯師妹一直在那裡不動,似乎是在為什麼威力大的法術做著準備,而錢師弟他們四個人就在保護湯師妹,很可能在大蒼澤的佈置就是以湯師妹為主的,雖然錢師弟讓咱們現身動手,但還是現身之後緩緩推進,現在看錢師弟他們自保無虞,但咱們過於倉促急切的話,很可能會讓湯師妹的手段落空。”

馬琥抬眼看了看,遠處一個藍色的身影的確是一直沒有動過,想來就該是陸雙所說的那種情形,便點頭說道:

“那好,就依六姐所言,咱們出發,把那些敢闖進咱們宗內來的野修們都捉起來,敢反抗的就地格殺!”

……

大蒼澤的地面上,溫良依舊站在原本燕驚的屍身附近,但此時溫良在此已經不是在緬懷自己的這位得力手下了,他在不停的施著法,而就在燕驚的屍首附近同時也發生著一件令人觸目驚心的事情!

就如同泥淖之中隱藏著無數的大蟲子,而那些大蟲子此時正在齊齊的在爛泥之中不斷的爬行攪動一般,燕驚屍首附近的爛泥地紛紛上下起伏不斷,又如同好大一片的爛泥塘裡的下面隱藏著一隻可怕的妖獸正在艱難的呼吸,地面鼓起又沉陷,泥汙上下震盪,一波一波起伏著向著早已涼透的燕驚屍身而來……

溫良的兩隻手不停的變換著手訣,口中也不停的唸誦著口訣。

他面上毫無表情,隨著施法的繼續,溫良灰白的鬢角竟然被汗水濡溼,不知道他究竟要施展的是什麼手段。

隨著他所作的這一切,四周逐漸湧動過來軟泥汙泥便一波一波的推進,直到幾乎將燕驚的屍身淹沒時才停了下來,停是停了下來,但一片爛泥就如同沸水一般翻湧不止。似乎是到了最後,溫良的手訣也停下來,他有些不忍的看了看被爛泥包圍的燕驚滿是血汙的臉,嘆了口氣,便馬上眉眼一厲,用手裡已經捏好的手訣對著燕驚的屍身一點,似乎燕驚的屍體悸動顫慄了一下,但馬上四下裡沙沙之聲便響了起來。

包圍著燕驚的屍身的軟泥隨著溫良的那個手訣,頓時化作了無數條汙黑的長蛇一般,眨眼間就爬滿了燕驚的全身,從他的口鼻雙耳中鑽了進去,甚至也從他身上一道道的傷口中鑽進去,燕驚的身子隨之胡亂的動著,短時間裡死去的燕驚就鼓漲起來,整個人完全變形,衣袍碎裂處裸露的身軀的皮肉之下汩汩蠕動不已,肉皮也隨著身軀的鼓漲而越繃越緊,終於繃不住,“嗤”得一聲脹裂而開,頓時溫良便閉了眼不忍再看,不過雖然燕驚的屍身被這軟泥漲開,但卻又是多了一個軟泥鑽進去的通路,內裡不見有軟泥溢位,反而是更多的軟泥從那脹裂之處拼了命的向裡面鑽!

昔日得力的手下如今的慘狀終於讓溫良不忍再看,他扭過了身,抬眼看了看空中的錢潮等人,又自言自語了一句:

“一個……還是不夠!”

周圍的爛泥地上,不論是被錢潮殺死的,還是死在陸平川手裡的,屍首算是比比皆是……

……

就在溫良施法之時,有人忽然驚恐的叫了一聲:

“那是什麼人?!”

遠處,有不少人正聚在一起又排列好了陣勢向著這邊飛來,速度雖然不快,但那些人一來人數不少,二來飛來之時個個顯得殺氣騰騰,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還能是什麼人呢?當然是一干五靈宗精銳煉氣弟子了。

說實話,現在飛來的馬琥這些人先前溫良聚攏起來的人要少了許多,但是架不住溫良接連在錢潮等人的佈置之下折損人手,如今在人數上雙方基本旗鼓相當,馬琥與駱纓那裡的五靈弟子可能還要多一些,更何況,五靈弟子出現時算得上是以逸待勞又氣勢如虹,而溫良這邊因為接連的受到重挫,雖然有溫良一再鼓勵他們,又拿出了升龍丹給眾人服用,但即便如此等這些人真與錢潮五個人交手後才發現,雙方就算在人數上有較大差距,但在手段上比起錢潮那些人相差實在過大,對方僅四個人就將自己這邊如此多的人攔住了,而且還殺了不少,到現在早有不少的散修打起了其他的主意,甚至已經有不少的散修或是互相用眼神示意或是毫不忌憚的用不善的目光看向了溫良……

“還能是什麼人,只能是五靈宗的人了!”又有人恐懼的說道。

……

地面之上除了溫良,還有一個人。

正是被李簡和彥煊聯手擊敗了的蕭逸,彥煊的一記火刀幾乎斬下他一條膀臂,而李簡則是一劍刺瞎了他的一隻眼睛。

蕭逸逃開之後並未逃走,傷口被處理過了,他的肩頭纏著處處滲血的細麻布,頭上也被一條細麻布遮住了一隻眼,僅剩的那隻眼睛裡滿是兇狠和不甘的目光,本來蕭逸因為傷重,只在那裡漠然的看著溫良的舉動,然後就隨著眾人的聲音抬頭看了過去,自然也就看見了遠處正在慢慢逼近過來的眾多五靈弟子。

肩頭的傷雖重,但是假以時日仍然可以癒合如初,但是被刺瞎的那隻眼睛卻再也無法復原了,這讓蕭逸對刺瞎了自己眼睛的李簡恨之入骨!他不去想先前是自己與竇劇合力去擊殺李簡,但卻是恨透了李簡與彥煊聯手將他重傷了,重傷之下,蕭逸的戰力本來就大打了個折扣,如今眾多的五靈弟子又從容而來,陣勢齊整,想來今日怕是凶多吉少呀!

想到這裡,蕭逸怨毒的目光又看向了空中那個正揮舞著白熾劍光的青袍身影!

就是今日吧,就算逃不出去,也要將那個害得自己如此慘的傢伙拉著一起死!

絕望,恨意和殺意在蕭逸的心中糾纏著,他靜立不動,心裡卻已經下了一個大決心,他是劍修,正是剛剛心裡的決定,讓他親手推開了一道對劍修來說屬於禁忌的大門!

江海之上,一個小小的水旋正在演變成一個吞舟的大漩渦……而蕭逸的身形已經被莫名而來的一團黑霧遮掩,先是隱去了他半個身子,然後整個人都在黑霧之中消隱不見!

溫良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回身看時忍不住也吃了一驚,明白這個受傷的劍修要做殊死一搏了,心中倒是很滿意。

而在空中,抓住機會一劍刺穿了計崗手臂的李簡驟然間回頭向下望去,正看見地面上一團似有若無的黑霧正在瀰漫,黑霧之中,逐漸亮起的一雙血紅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他!

李簡的心中驟然一縮……入魔……

劍修入魔!

沒想到那個劍修竟然入魔了!

……

“事到如今,幾位要棄在下而去,在下自然無話可說更不能阻攔各位,不過……幾位這是……要打在下的主意嗎?”

溫良被幾個面色陰沉的散修包圍住了,這些個散修一個個神情兇狠,目光兇惡。他們對溫良正在做的事情並不明白,但見地面上好大的一片泥濘正不停的翻滾湧動,不知道這位溫先生在做什麼,但做什麼都與他們無關了,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要緊的,那姓錢的在開始就說過,只要幫他拿住這姓溫的,就能安全的從五靈宗這裡出去,不會受到任何的為難,他們不想死在這裡,也只能打一打這位溫先生的主意了。

“溫先生,按理說我們還還收了你的靈石,不該對你如此無禮,可眼下就算是我等也看出來了,這哪裡是溫先生找我們對付錢潮,分明是錢潮佈置了陷阱等著溫先生往裡面跳,偏偏我們也跟著一起跳進來了,如今大隊的五靈弟子也來了,想要活著出五靈宗,看來只能依著那姓錢的之前所說……對不住了,溫先生!”

“哼哼!”溫良一笑“好說,好說,沒什麼對得住對不住的,我也正想跟幾位說一聲對不住呢……”

猛然間從汙泥飛濺之中就從溫良腳下的溼泥地中一條汙黑巨臂就閃電般的抓了出來,滿是溼黏泥漿的大手張開來一把就將剛才說話的散修抓住,被捉住的人還未及將一聲驚叫完全喊出來,整個身子就被那隻泥水淋漓的巨臂大手攔腰抓著猛然用力,然後……五腑六髒幾乎都從口鼻中被擠了出來!

而其他圍著溫良的散修們有的機靈,馬上飛身而起,有的則被嚇呆了,完全忘記了逃命,不過就在片刻,不論是飛身要逃的還是被嚇呆在原地的,都被泥汙中探出來的一隻只長臂大手捉住,然後慘叫便一聲一聲的傳了出來。

“正愁不夠用,哈哈……也快了!”溫良一下子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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