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二百三十二:定計,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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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錢潮與李簡風塵僕僕有疲憊不堪的返回宗門的時候。

李簡與錢潮各自返回自己的住處,就在李簡遠遠的看見了自己的紫竹林的時候,也遠遠的看見在自己的竹林邊上竟然還有一個自己在那裡盤坐著,似乎是在修行。

“你是?”李簡很是疑惑,不過他馬上就意識到或許這是湯萍做的安排。

“李師弟,你終於回來了。”另一個李簡伸雙手在自己的臉頰上一抹,然後再露出面容時就成了陸雙那張很是嫵媚韻致的臉龐。

“原來是陸師姐。”

“嗯,是湯萍師妹把我叫過來幫忙的,他在錢師弟的住處假扮錢潮,讓我呢在你這裡假扮你,呵呵,總算是等到你們回來了,這個差事也算可以卸下來了,哦,對了,前幾日冷月前輩來過這裡,知道了此事,好了,李師弟既然你回來了,那就不用我在這裡繼續假扮了,看樣子李師弟也有些疲憊,那我便告辭了。”

“多謝陸師姐。”

“不用客氣。”

而在錢潮的住處,湯萍與陸平川都在,湯萍依舊是一身男弟子穿的青袍,見到錢潮回來之後,湯萍忍不住就開始了一頓數落。

“喂!錢小子,你當時說的倒好,少則三五日,多則七八天你們就能回來,現在可好,都多少天了?我們在宗內足足等了你們十天……十天呢!開始幾天還好,可越到後來就越為你們擔心,還要防著別人看穿了,甚至到後來我和陸大哥都以為你們被溫良的人捉住了呢!”

陸平川見到錢潮回來自然放了心,呵呵笑著說道:

“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怎麼樣,在外面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

湯萍又說道:

“看他胳膊腿兒一樣也不缺,當然是沒事了,有我們在宗內替他打著掩護,溫良定然沒想到這些日子錢小子跑出去給他搞破壞了去了,先說說,事情辦得怎麼樣?”

錢潮輕輕一笑,說了句“幸不辱命”然後就從身上取出來幾張畫著影象的紙交給湯萍,然後繼續說道:

“宗外九處天地牢籠,我現在只能找到八處,除了咱們已知的饕餮,窮奇,朱厭和蜚之外,剩下的四個地方分別封禁著這四隻兇獸,你看一看吧。”

湯萍接過那幾張紙就低頭細看起來,陸平川也湊過來看。

“猰貐……九嬰……大風……修蛇……我的天!這上面畫的都是窮兇極惡的兇獸,錢小子,這三張紙上還被你畫了個小圈是什麼意思?”

“哦,封禁這四隻兇獸的天地牢籠中,有三處被人動過了手腳,分別是……”說到這裡錢潮又看了看湯萍手裡的四張紙“九嬰,大風和修蛇,它們應該都在溫良的算計之內,猰貐的那處天地牢籠與饕餮的是一樣的,沒有任何被動過手腳的痕跡,這三處天地牢籠溫良動過的手腳也都被我破壞掉了,溫良再也用不上了,不過……”

湯萍抬眼看了看錢潮,說道:

“你是在擔心那個你現在還沒有找到的天地牢籠,對嗎?”

“不錯,”錢潮說道“對付溫良之前,只有那個地方是最讓我擔心的,我連找都找不到,萬一溫良知道那一處天地牢籠在哪裡而且又在那裡做過佈置,那……就是溫良留的一個後手,不得不防啊!”

“嗯,你找不到,但宗內總會有人知道的,這個倒先不急,眼下有一件事要與你商議呢。”

“哦,你說。”

“你走後沒幾日馬琥就來過,你平時對他很是信任,在對付溫良這件事上他也一直在出力,因此我才沒有瞞著他,全盤都告訴了他,馬琥的意思嘛,這件事情不該是咱們五個人自己做,他說我們既然成為了宗內煉氣弟子之首,那這件事就該以這個身份帶著宗內的那些人一起做才好,他還說雖然在範師兄宣佈我們是新任的煉氣弟子之首那一天並沒有人反對,但實際上還是有人對此很有些不服氣的,那些人或是自己想坐這個位子,或是覺得我們修為低、資歷淺,不配坐這個位子,而大部分的人也只是見過我們的手段卻沒有見過我們的計謀,對我們也並不是很信任,因此他說這件事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只要我們能帶著那些煉氣高階弟子將溫良的人殺得大敗,那基本上也就確立了我們五個在宗內煉氣弟子中的地位,日後再有什麼事情要號令眾人的時候,至少是不會有什麼掣肘之處。當時你和李兄出去了,我便與他商定等你們回來再詳談這件事,不過我卻透過馬琥將陸雙陸師姐請來幫忙,這些天陸師姐或是幻化成我的樣子來這裡轉一轉,或是幻化成李兄的樣子就呆在木秀峰的紫竹林,這樣一來,就算溫良的人盯得緊也看不出破綻來。”

“嗯,沒想到馬師兄竟然在我之前就能將你勸服,呵呵”錢潮一笑,見湯萍瞪了他一眼便趕忙繼續說道“與李兄在外面的時候我們就談論過這件事,若我們沒有被推上這煉氣弟子之首的位子嘛,對付溫良這件事當然是我們自己做,但是現在情形與之前不一樣了,我們的計劃也該做出改變,馬師兄說得那些我與李兄也都考慮到了,築基之前我們五個是無法卸掉這個差遣的,既然如此那就乾脆做好他,我們是五個人,總不能比範師兄一個人做得更差吧!因此,眼前這件事情,還真是個機會,至少我們得向那天在場的那些師兄們證明範師兄的眼光才對。”

湯萍聽了點了點頭:

“如此說來,李兄也不會有什麼異議了,彥姐那裡應該也不會有什麼說法,不過回頭我還是再去找她一次,說一說這件事。陸大哥一直在這裡,他也是這個主張,那差不多我們五個人的看法就一致了,若這樣的話,那改天就把馬琥找來咱們再細談一次。”

接下來湯萍與陸平川見錢潮臉上一直是一副疲憊的神色,便離去了,留下錢潮好好的休息一番。

……

翌日,湯伯年的洞府之中。

錢潮,湯萍五個人都在,湯伯年坐在主位上正看著面前案頭上的一疊紙張,而這個五個人則坐在下面靜靜的看著湯伯年。

“饕餮,窮奇,猰貐,蜚,朱厭,大風,九嬰,修蛇,呵呵,嗯,這些畫都是錢潮的手筆嗎?”看了一陣湯伯年便覺得這幾張畫畫得很是不錯,便問了一句。

“正是晚輩所畫。”錢潮趕忙說道。

“那……這又是什麼?”

湯伯年從那一疊紙張中拿起一張來給錢潮看,上面的都是繁複晦澀的符文,滿滿的全都是。

“陣法,”錢潮說道“在封禁窮奇,朱厭,大風,九嬰和修蛇的天地牢籠處都被人佈置了這樣的陣法,這個陣法的作用就是破壞封禁兇獸的天地牢籠陣法,一旦這個陣法執行,那被封禁的兇獸就會醒來,必然會在咱們宗內的地界上肆虐。”

“嗯,”湯伯年點點頭“那你是怎麼處理的?”

“這幾處陣法都被晚輩以同時期的古體符文改成了另一個陣法,只要有人強行要改動這陣法,陣法就會發動,從而將那人囚禁起來,算是一個……小的牢籠陣法吧。”

湯伯年對這些可並不在行,只能點頭,要辨明錢潮說的對不對,他還要去向其他精通陣法的長老們請教,看著坐在下面的錢潮,湯伯年暗道這小子到底是跟著那位墨祖師的老友學到了驚人的手段,至少在這陣法之術上,錢潮已經算是出類拔萃的弟子了。

“那你都做好了準備,今日來找我又有何事啊?”湯伯年問道。

湯萍忍不住說道:

“六爺爺,人們都說宗外九處天地牢籠,封禁著九隻兇獸,錢小子到現在只能找到八隻,就差一隻找不到,我們也是擔心最後一隻萬一在那溫良的手中,就算這八隻兇獸溫良用不上了,但只要他能喚醒最後一隻兇獸作亂,一樣會給咱們五靈宗造成不小的損失,這正是我們五個人所顧慮的,所以才來找你的。”

“嗯,這麼說接下來你們要對那個叫溫良的下手了?”湯伯年問道。

“對呀!”湯萍答道。

“好,那就只管放開手腳去做就是了,議事堂裡一眾的長老們也都想著看一看你們究竟如何呢。”

“可是……”

“至於那最後一隻兇獸嘛,我能與你們說的就是不用理會它,就算溫良知道最後一隻兇獸是什麼又在哪裡,他也用不上,你們只管放手去對付他就行了。”

“哦……這麼說六爺爺你是知道最後一隻兇獸的事情了?”湯萍猶不死心的問道。

“嗯,知道一些,不過嘛,你們既然能將九隻中的八隻找出來,這最後一隻還是留給你們慢慢找吧,這樣才有意思,呵呵。”

“你這老人家,真是的!”湯萍氣鼓鼓的說道。

……

議事堂,還是那個偏廳之內。

召集人手的事情是馬琥,駱纓等人幫著張羅的,可是等到了眾人該在這裡齊聚的時辰,來的人說起來也不少,但比起範衠宣佈錢潮五個人為新任的五靈弟子之首的那一天則少了許多,那一天聚在這裡的煉氣高階弟子在百名以上,而如今到這裡來的數一數不過四五十人而已。

馬琥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在場的這些人中,有一部分還是他生拉硬拽來的,如今看看這偏廳裡面顯得空空蕩蕩的,作為錢潮的好友,他的胸中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駱纓五個人自然在這裡,另外就是崔隱,顧淵,還有方央方寒姐妹二人,其餘來這裡的人或是看在前面這些人的面子上才來的,或是抱著湊熱鬧的心思來的。

而那些沒來的,理由則是五花八門,什麼臨近築基、修行要緊,什麼有事處理、脫不開身等等,或者乾脆沒有理由,就是沒有來,其中的意味,錢潮五個人哪裡能不清楚呢。

駱纓坐在下面一直擔心錢潮這幾人會忍不住發作起來,便打圓場一般的說道:

“人少也有人少的好處,至少還精幹一些,排程起來更加的方便,免得麻煩。”

錢潮五個人裡面,臉色最差的是陸平川,他是個直性子,就算平時魯莽懵懂,到了現在哪裡會不清楚那些沒有來的人是個什麼心思呢?

其次就是湯萍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她當初聽馬琥說那些的時候還不是很在意,如今才知道馬琥所言真是一點也不假。

其餘彥煊臉上有些憂色,而錢潮與李簡則臉色如常。

湯萍雖然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但也知道對在場的這些人是無論如何也都發作不得的,畢竟這些人是應命而來,算是給足了他們五人情面了,她走上前去,對著在場的人先是一禮,然後說道:

“先多謝今日在這裡的諸位師兄師姐了,宗門近來有事要我們五個去主持,我們五個也是第一次斗膽號令諸位師兄師姐,今日之情,我們五人記下了。”

然則在湯萍的心中,對付溫良本來就是他們五個人做的事情,之前根本就沒打算有這麼多人會參與進來,可以說是有沒有這些人的幫忙,依著他們先前的佈置,都能讓溫良元氣大損,說不定還能將溫良捉住,而這些人參與進來也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眼前這些人平白無故的就能在宗門那裡為自己記上一個大功,湯萍本來想想都覺得吃虧,現在可好,竟然還有那麼多的人不領情,似乎是躲著要看他們五個人的笑話,這真是讓她好氣又好笑。

湯萍繼續說道:

“本來嘛,我們之前也有了一番佈置,嗯,還真不用勞動那麼多的師兄師姐一起,如今這裡來的人也剛剛好,夠用了,諸位師兄師姐的厚意我都記下了,這件事情過後,我向諸位保證,宗門必然會有遠超往日的厚賜重賞!”

這句話湯萍是發著狠說出來的,今日對這些人佈置之後,她就會去找湯伯年大鬧一場,一定要向自己的六爺爺倒一倒自己的苦水,當然最終的目的就是這次的事情只要是參與進來的,宗門所給的賞賜必須要雙倍或者是多倍的給才行,畢竟這是他們五個人作為煉氣弟子之首第一次召集人手做事,不管宗門給不給他們五個人撐腰,湯伯年必須要給自己的孫女撐腰,不然以後還怎麼再做事呢?

駱纓聽了嘆了口氣,知道湯萍這丫頭是動了怒,這次是一定要打個樣子給那些沒有來的人瞧一瞧,對於什麼賞賜不賞賜的,駱纓並不看重,她與身邊的幾個夥伴擔心的是這一次錢潮五個人要做的事情能不能成,之前他們的謀劃是不是細緻,實際開始之後會不會有什麼意外,最後又會不會折損很多人手……這倒也怪不得駱纓,畢竟她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前面的一連串佈置之中。

與駱纓有同樣心思的還有崔隱,顧淵和方央方寒等人,他們與錢潮五個人算是有些交情的,因此才為他們擔心。

不過馬琥倒不擔心,甚至還覺得那些沒有來的人很是愚蠢,他現在倒是盼著等這件事情結束後,要好好的看一看那些人的臉色,哼,那才過癮!

湯萍說完之後,錢潮便走上前來,在一張大書案上將一張篇幅不小的地圖展了開來,然後笑著對眾人說道:

“諸位師兄師姐,接下來就是這次事情的具體佈置,還請各位上前來,咱們一來細細的說一說整個佈置,二來把人手編一編,分成幾個隊,再從其中選出一個領頭的師兄來。”

而就在錢潮在與眾人說話的時候,就在這個偏廳之外,湯伯年蹙著眉頭聽了一陣然後就踱開了,今天是自己的寶貝孫女第一次安排人手做事,他自然要來看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許多人不服氣,都沒有來,偏廳裡面顯得有些空蕩,剛才湯萍在偏廳裡面發狠說得那些話他也聽在了耳中,暗道也罷,這次就依著那丫頭,事後讓她眉開眼笑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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