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月食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卷:初鳴 二百一十四:新五祖?(上),五靈縹緲錄,食月食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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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趕路實在過於辛苦,因此錢潮與李簡就在瑞軒鎮上歇息了一晚,然後在第二天才要返回五靈宗去。

第二日,二人結伴而行走向瑞軒鎮的出口,在這瑞軒鎮上,等閒人等是不允許飛行的,修士只要進入這裡,不論去哪裡都要靠兩條腿丈量過去。

二人正在行走間,忽然聽到有人呼喚他們。

“錢師弟,李師弟,你們前幾日不是已經離開了嗎?難道是又回來了?”

二人循聲望了過去,發現說話的人正是徐晟,他正帶著一人在街上閒走,見到了錢潮與李簡便停下來招呼。

“徐師兄,”錢潮與李簡趕忙上前行禮“前幾天的確是回去了,不過……嘿嘿……你也知道我託人在這裡售賣我煉製的靈器,就在前幾天有人帶訊息回去給我,說有人願意出高價買幾件靈器,這才又回來一次,昨天到的,算是又賺了一筆靈石吧。”

錢潮當然不能在這裡將自己來瑞軒鎮的實情說出,況且徐晟的身邊還跟著一個陌生的築基修士。

“嗯,肯定是布琰犳那個小子吧,他倒是挺能做生意的,”說到這裡時,徐晟注意到跟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一臉好奇的看著錢潮,便笑著說道“卞師弟,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錢師弟就是當初以煉氣二層的修為進入九玄成器堂內堂的錢潮錢師弟,這位是木秀峰的李簡李師弟,嗯兩位師弟,這位是棲霞山的卞濂卞師兄,剛剛築基沒有多少年,如今又被宗門分派到了瑞軒鎮上,你們第一次見面,彼此見過吧。”

“見過卞師兄。”錢潮與李簡趕忙對著這位卞師兄行禮。

那名叫卞濂的年輕築基修士一邊還禮一邊說道:

“早就聽說過錢師弟的名字,今日總算是見到了,好像我築基還是在錢師弟進入成器堂內堂之後的事情呢,一晃已經有幾年過去了。”

四個人終究只是偶遇,在街上說了幾句之後便互相道別了,徐晟帶著那卞濂走了,錢潮與李簡則繼續向鎮子外走去。

不過,在無人處,李簡忽然停了下來,說道:

“錢兄弟!”

錢潮好奇的回頭,發現李簡竟然面色鄭重又警覺的看著自己,便好奇的問道:

“李兄,怎麼了?”

“錢兄弟,你記不記得在寒泉谷大潮之前,咱們曾經提前去過一次寒泉谷,去查探虛實,然後那天夜裡就遇到了溫良的那一次?”

“當然記的,你是說……”

錢潮馬上就明白了李簡的意思,忍不住大驚的看向李簡,在那天夜裡,就在寒泉谷那裡,他們五個人遇到了溫良,若不是當時有錢潮的“隱靈陣”遮蔽,說不定他們五個就會被溫良發現了,而就在那天的夜裡,溫良並不是一個人出現在寒泉谷的,而是多人,其中大部分的人在後來的寒泉谷大潮之中或是死了或是被擒住了,就連燕驚也在後來追殺左佑的時候傷在了五個人的手中最後不得不逃走,但那天夜裡有一個人一直沒有再出現過,就是當時跟在溫良身邊的一個五靈打扮的築基修士,李簡當時就說過,只要再次遇上了,他一定能將那個人認出來!

結果就在剛才,在徐晟開口喚住他與錢潮二人的時候,李簡的心中就翻騰起了滔天的巨浪,因為在那一瞬間他便斷定,跟在徐晟師兄身邊的那個年輕的築基修士,那個名為卞濂的築基修士,正是那天夜裡跟在溫良身邊的人!

(以上見第五卷:初鳴,第十三章:二見溫良。)

好個李兄!

錢潮心中暗贊,到底是武將出身,城府威嚴,有著大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度,剛才他與自己一起向徐晟還有那卞濂行禮,雖然自己當時只顧著與徐晟說話,並沒有注意李簡的臉色,但想來他應該是沒有絲毫異色才對,應對也從容不迫,就算他知道眼前這個卞濂是溫良安插在宗內的暗樁也是表現如常,讓卞濂,讓徐晟都沒有看出一點的破綻來。

對於李簡的判斷,錢潮沒有任何的懷疑,他回頭看了看,這裡空蕩蕩的,後面很遠才有人行走,倒是個說話的地方。

怎麼事情都趕在一起了呢?錢潮暗道,褚垣找到自己說了溫良要對付自己,然後就是左佑冒死從宗外給自己帶來了訊息,緊接著就是在瑞軒鎮上發現了溫良的人,還是個築基修為的傢伙,看來接下來溫良要折騰起來的必然是一場大風波!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安全的回到宗內,把訊息帶回去。

“李兄,我知道一條路,雖然繞遠了些,但卻勝在安全無虞,咱們從那條路回去定然無事,一切事情等回到宗內再說。”

“好!”

……

到了第二日接近正午的時候,錢潮與李簡才疲憊不堪的返回了宗內,不過他們並沒有各自回去休息,而是直接就去了水雲谷姑獲仙子的洞府。

“李兄,錢小子,你們怎麼來了?錢小子,前兩天我還去找你了呢,你跑到哪裡去了?”湯萍對這二人的到來有些好奇。

“湯丫頭,事情重要,找個清靜地方說話。”

“哦。”湯萍這才注意到這二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對。

過了一陣,湯萍,錢潮,李簡三人便離開了姑獲仙子的洞府,直向湯伯年的洞府而去。

又過了許久之後,湯萍,錢潮還有李簡三人才各自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接著,湯伯年的幾個弟子就被派了出去,毫不引人注意的悄然而去,而就在當天的夜裡,坐鎮瑞軒鎮的徐晟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之下返回了自己師父湯伯年的洞府中,與湯伯年在密室之中談論了許久,半夜之後才又悄悄的離開了。

……

又過了幾日,依舊是個夜晚,在湯伯年前輩的洞府中。

房間之內已經有人了,正是湯伯年,姑獲仙子,康釜,還有彥煊的師父鍾瑤仙子,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談論,但湯伯年說過,還要再等一個人,等人到齊了就會說出將幾人召集在這裡的真正原因。

姑獲仙子必然是知道一些事情原委的,她是湯萍的師父,定然是從湯萍的口中知道了什麼,但是不知為何臉色一直鬱郁。

康釜前輩最是寬心,坐在那裡一邊喝著茶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湯伯年閒聊著。

鍾瑤仙子是第一次坐在這裡,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看著各人的臉色心裡又是好奇又是疑惑,不知道今天這位水雲谷的湯長老找自己有什麼事,更不知道接下來還要等的是什麼人。

沒等多久,門開啟了,由湯伯年的一個弟子恭敬的引領著一個白衣女子走了進來。

竟然是木秀峰的結丹女劍修,冷月仙子!

“出去守著吧,沒我的話,任何人不得入內!”湯伯年說完,那個弟子便恭敬的行禮而退。

“冷月仙子請坐,”湯伯年用手一引示意道。

冷月仙子在接到湯伯年的邀請之後就疑惑不解,現在來到了這裡發現竟然還有人在,更是不解,其實不止她,這房間之內除了湯伯年和姑獲仙子外,康釜和鍾瑤仙子也不知道冷月仙子為何來此。

輕輕一點頭,冷月仙子便坐了下來。

“今日在下將諸位請到我這裡,也是……受人所託,嗯,將一些事情說給諸位聽,在說這些事情之前,在下還有些話要問冷月仙子。”

“哦,”冷月仙子好奇的看向湯伯年“湯長老有話請講。”

“嗯,木秀峰有一個名為李簡的孩子,乃是甲選而來的,在下聽聞冷月仙子對其青眼有加,有意將他收為弟子,但是因為一些瑣事,一直耽擱了,若在下料想不錯的話,是不是等過了‘澄觀恩試’之後,冷月仙子就要為李簡籌辦拜師的事宜了?”

“不錯,確有此事,在下覺得李簡那孩子不錯,是個可造之材,因此才有了收徒的想法,不過這件事如何能勞動湯長老動問了呢?”冷月仙子說道。

“呵呵,別多想,冷月仙子,在下只是確定一下而已,嗯,再多問一句,冷月仙子是不是鐵了心要收那李簡為徒?”

“不錯!”到這裡冷月仙子甚至開始懷疑這滿屋子的人都是來為那雲熙來說項的,心中不免有些不快起來。

“嗯,那就好,那接下來在下就可以開始說今天的事情了。”湯伯年說完,先向門口的方向施法,然後才說道“現在咱們所說的,一個字都不會被外面的人聽了去,諸位從這裡離開之後,也不要將這裡所說的事情說與旁人聽。”

“諸位也該看出來了,你們幾位,不論是現在的弟子,還是將來的弟子,那幾個孩子除了在宗內各自修行之外,只要是外出,便都會在一起,這一點沒有錯吧?”

冷月仙子聽到這裡,倒是放寬心了,既然湯伯年如此說,那今日要說的事情就不僅僅是牽扯到一個李簡,還有其他人的弟子,如此看來今日至少就不是來為雲熙那丫頭說情的,因此心中原本的疑惑以及稍稍的不快便消解了。

康釜隨意看了看,便點了點頭。

鍾瑤仙子倒是有些緊張起來,聽湯伯年如此說,她馬上就有了一個念頭:難不成那幾個孩子在外面惹了什麼禍事嗎?

姑獲仙子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就直接說吧,別弄得這麼玄玄虛虛的!”

湯伯年一笑,說道:

“也好,那在下就直說了,諸位都是在五靈宗年月久遠的人物了,可曾聽說過咱們五靈宗裡‘五祖’的說法?”

最先說話的是康釜:

“五祖?當然聽說過,誒,不都說五祖是五個修為高深,手段厲害,又曾給咱們五靈宗立下過很多大功的人物嗎?”

鍾瑤仙子說道:

“據說五祖只是個名銜,都是在那五位登仙之後才被追封的,而且我還聽說五祖也是分代的,咱們五靈宗的創立算是初代五祖的功勞,後來又陸續出現了第二代和第三代乃至更多的五祖……”

冷月仙子則說道:

“我知道的是,不論哪一代的五祖,其中必然有一位是我們木秀峰的祖師。”

姑獲仙子則不耐的說道:

“剛才你還說我們幾人的弟子,怎麼現在又扯到‘五祖’上去了,你到底要說什麼?”

姑獲仙子這樣一說讓房間內幾人也都好奇起來,紛紛都看向了居中而坐的湯伯年。

“呵呵,”湯伯年一笑,說道“今日我要說得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因此諸位要耐著性子聽我說完。”

“姑獲師姐的弟子是湯萍,嗯,湯萍嘛,又是我的孫女,因此這件事情才與我有關,康釜老弟的弟子是陸平川,鍾瑤仙子剛收的大弟子是彥煊,而冷月仙子一心要收為弟子的是李簡,這四個孩子嘛,都算是有了師承吧,不過呢,他們是五個人,還有一個是錢潮,這五個孩子呢,從幼鳴谷的時候就在一起廝混,煉體之後進入宗門,只要是外出歷練,他們五個人必然是在一起的,因此五人之間至少算得上是情同手足,能共進共退,這一點很讓人欣慰。他們五人之中呢,有四個人已經算是都有師承了,惟獨一個錢潮目前還沒有哪位九玄的長老想要將其收為弟子,這一點估計諸位也都知道,不過實則不然,這錢潮其實已經有了師承,而且他師承的來歷還很不一般。”

接下來湯伯年便將錢潮師承的前後始末,原原本本的告知了房間中的幾位,除了不知道那位莊先生的真正身份之外,湯伯年將自己所知的一切都告訴了在場的人。

姑獲仙子已經從湯萍的口中知道了錢潮師承的事情了,因此再聽便已不再吃驚,不過其餘三人聽了則紛紛坐直了身子,目瞪口呆的看著湯伯年。

鍾瑤仙子驚訝的說道:

“我的天,竟然是玉壺山上的墨祖為他找的師父,錢潮這孩子造化還真不小!”

康釜素來對錢潮印象不錯,因此吃驚之餘則嘿嘿一笑:

“嗯,那孩子聰明,能讓墨祖看在眼裡也是應該的,我說上一次湯老頭要為他在九玄內找個師父他還不願意呢,當時他要是點了頭也就耽誤自己了。”

冷月仙子則說道:

“這麼說來,那錢潮的師父也該是個……元嬰的祖師了?”

湯伯年說道:

“那位莊先生是不是元嬰祖師,這個我並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就是如此,畢竟是墨祖多年的老友,那位墨祖可不是一位願意結交晚輩的人物。”

姑獲仙子說道:

“這些與你剛才所說的‘五祖’有什麼關係?”

湯伯年繼續說道:

“墨祖前幾日又將我召上了玉壺山,對我說他在瑞軒鎮上與錢潮見了一面,對那個孩子很是滿意,而且他還從莊先生那裡知道了一些事情,自然都是錢潮告訴莊先生的,那些事情嘛,牽扯到早年咱們宗門剿滅的一個邪修世家,就是那個索家,其中幾個餘孽透過奪舍混進了五靈宗內,正密謀著要對咱們宗門不利,為首的一個,名為溫良,實則是索家兩個結丹餘孽之一,這件事姑獲師姐和康老弟已經知道了,就是在那一次,墨祖與我說起了咱們五靈宗‘五祖’的事情來。”

“幾位,別以為墨祖只是相中了一個錢潮而已,你們幾位的弟子也都在墨祖的眼中,這話說起來還是從言霜進入宗門之後,第一次言霜等人遇到夜襲,而宗內也有安排保護,就在那次,偶然路過的墨祖見到了錢潮以陣法對付一隻‘血傀’的手段,自此便起了惜才之心,後來嘛,唉,都是元嬰的祖師了,居然悄悄的跟在那五個孩子的後面盯梢,後面發生的許多大事,這位墨祖都可以做個見證人了!據他所講,除了錢潮之外,其餘的四個孩子,在宗內上萬的煉氣弟子之中必然也是佼佼者。嗯,他說湯萍的手段是水雲谷三派兼備,層出不窮,而且這丫頭也是頗有智計;彥煊嘛,心底淳厚而且竟然還擁有上佳的火靈,已經多少年未見這樣的弟子了;李簡那孩子嘛,天生就有驚人的感應之力,且性情剛毅,心性沉穩,是極為難得的劍修苗子;至於陸平川嘛,則更是體修之中難得一見的可造之材,能吃苦又性情敦厚,假以時日,這小子的成就必然在康老弟你之上。”

“哦,墨祖是這樣說的?哈哈,我就說我有眼光,收了一個好徒弟!”康釜聽罷高興的說道!

自己的弟子或者說自己相中了要收的弟子能得到玉壺山上元嬰祖師如此的讚許肯定,這自然令這幾位結丹前輩心中喜悅,不過姑獲仙子卻並不為所動,說道:

“墨祖師一直沒有收過徒弟,怎麼反倒誇讚起別人的弟子來,這裡面定有古怪,你繼續說下去。”

“呵呵,姑獲師姐說得不錯,那次墨祖在我面前誇讚了一番那五個孩子之後,便話題一轉,問我知不知道五靈宗‘五祖’的事情,對於‘五祖’我知道一些但並不多,後來嘛,墨祖就細細的為我解說了一番。”

“墨祖說,咱們五靈宗乃是初代‘五祖’所創立的,當初天下只有五宗,或者說最大的宗門是五個,那還是在‘跨海之戰’的時候,五大宗門聯合天下的其他的宗門世家一起抵抗跨海而來的異域修士,咱們宗門這一帶就是當年的戰場,初代五祖分別出身於當時的五大宗門,又是各自宗門之內的頂尖人物。嗯,因為當時戰事不順而且損耗過巨,因此五大宗門因為畏懼,才私底下與跨海而來的那些異域修士悄悄的媾和,不但答應那些異域修士可以在中洲之地紮根下來,而且還將前方正在激戰的各宗門的自己人都出賣給了那些異域修士!訊息傳來,引得前方作戰的修士一片激憤,由此初代五祖才歃血為盟,將所有在那裡作戰的中洲修士都收攏在麾下,就在咱們這裡紮下根來,與那些異域修士拼死抵抗,又經過了很多年的血腥爭鬥與廝殺,可謂是艱苦卓絕,最終將那些跨海而來的異域修士們擊敗了,因為被出賣、背叛,所以參加了這次跨海之戰的修士們便再不願意返回原來的宗門,就在這裡開宗立派、開建祖庭,這便是咱們五靈宗的由來。”

“初代五祖自然不用多言,都是當時五大宗門的頂尖人物,修為與手段都是冠絕天下。後來嘛,自咱們五靈宗便一直受到了其他五大宗門的威脅,畢竟因為背叛一事,五靈宗自建立初始就與其他五大宗門之間有了仇怨,外敵消除之後,中洲又經歷了很長時間的動盪,那五大宗門聯合起來欲一舉將五靈宗掃除掉,嗯,初代五祖登仙之後,五靈宗又經歷了多次的危險時刻,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每當五靈宗有大難來臨之時,引領著五靈宗眾人擊退來敵的,居然還是五位祖師,這樣的災難發生了多次,後人們便發現了那些每每能振奮人心、力挽狂瀾的五位祖師的不同尋常之處,嗯,又或者說是他們之間的相似之處。”

“首先一點,每次在大難之時冒起的五位祖師,基本上都是自修為低階之時便在一起,彼此之間心意互通又彼此信任,從無隔閡;其次嘛,這五位祖師居然還都是宗內五門各出一人,而且也都是各自門派內的頂尖人物,就算其中有人平時宣告不顯,但真正到動手出力之時,他們展現出來的手段也都令人歎服不止;最後就是,這五人一路修行,但凡突破,不論是煉氣的小五關還是築基,抑或是結丹,都是同時做到的,這一點最令人稱奇。”

“我說到這裡,想必幾位也都在琢磨著這幾個孩子的事情。自低階修為就在一起,他們五個人是自煉體時就在一起的;彼此之間情同手足,感情深篤,這五個孩子也是一樣;都是各自門派之內的佼佼者,現在看這五個孩子的手段,至少在各門派的煉氣弟子之中,他們已是佼佼者;另外嘛,姑獲師姐,康老弟,你們二人是最先收徒的,你們回想一下,這五個孩子是不是都是同時突破修為的呢?陸小子突破之後,其餘之人便也突破了,湯丫頭若突破了,另外四人便也是如此,只有這樣他們五人才能一起在煉氣三層的時候出宗門到外面去,這一點咱們之前誰也沒有注意到,就算前面的幾次突破並不費力,但小五關對於煉氣弟子來說是一個不小的關隘,多少弟子被小五關耽誤了十幾甚至幾十年都是有的,但這幾個孩子在第一次幫了言霜之後,竟然又是同時突破了小五關,唉,說起來也慚愧,發現這一點的居然還是那位墨祖,若不是他說起此事,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姑獲仙子慢慢的明白了湯伯年的意思,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湯伯年,沉吟又有些遲疑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五個人會是新的……五祖?”

此話一出,房中幾人都盯著湯伯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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