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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變發生之前,先有兩道光從地下噴湧而出,就在正中間這惡木的一左一右近百丈處,繼而馬上就成為了兩道粗大無比的光柱直直的向上照射過去,那光一射出來就耀目無比,守鑊山上方的那片濃密無比的黑霧在這光柱的映照之下,竟然也顯得紅亮起來。

不過,這這景象只是片刻而已,因為接下來馬上便又有兩聲宏大無比的吼聲從兩個光柱射出的地方同時傳來,這必然是剛剛被喚醒過來的兇獸屏蓬所發出來的,猛然間強大無比的威壓伴隨著滾滾的聲浪,一左一右的就如決堤的洪水般席捲了過來。

聲浪只能聽到,卻看不到,但在同時,伴隨著那怒濤般的聲浪一起而來的,還有無盡的飛沙走石!

惡木兩側,原本的兩道粗大的光柱一下子就消隱不見了,湮沒在了滾滾的濁流之中,被巨大的聲浪所激發,地面上數不盡的泥沙俱被那強大的力量裹脅著四下裡衝激開來,別處的情形根本就看不到,唯獨在惡木這裡,兩股聲浪狠狠得互相對撞在了一起!

狂風與狂風對沖,泥沙與泥沙撕扯糾纏,碎紙片一般滿地亂跑的大小石頭蹦跳著撞來撞去,在那巨大的吼聲映襯之下,巨石之間的互相撞擊如同寂靜無聲一般,火星隱現然後巨石碎作無數,馬上就如雪片一般被狂風吹得倏忽不見!

這兩聲巨吼在守鑊山裡引發的動盪持續的蔓延開來,就好比兩座小山同時投入平靜的水面中、激起來的駭人巨浪一邊互相撞擊著一邊又向著四周波及開來一般,強大無匹的威能在整個守鑊山之內動盪,待傳到守鑊山圓形一圈的山脈那裡被阻擋住,然後又倒流而回,反覆的在守鑊山內沖刷。

早就遠遠的躲開互相還挨挨擠擠的靠在一起的眾多妖獸,此時盡皆畏懼無比的爬伏在地上,不但如此還將各自的頭儘量的貼近地面,以次來躲避這洪流一般的威能侵襲,饒是如此,依然有靠前的妖獸哀鳴一聲,龐大的身子被衝卷而起,四蹄或四爪不斷的胡亂登踏抓撓,身子卻直直的就向著外圍而去,在它們躲避之處的身後,那層層纏繞如同牆壁一般的靈脈,依著五行相剋對它們而言就是致命的,只要它們的身子穿越那裡,再摔落下來時便早已僵直不動、氣絕身亡了。

比之這些躲在地上的妖獸,空中的妖禽則愈發的吃力,那兩聲巨吼響起,洪流一般的威能席捲而來的時候,塵沙漫天之中,空中的妖禽拼了命的拍擊著雙翼,以此來抵消那迎面而來的龐大之力,現在這守鑊山裡的情形就如同造物的一次優劣沙汰一般,體弱力虛的往往掙扎不久就難以支撐下去,身形或是被高高的衝起來向著斜上方而去,然後又被上方黑霧中的閃電擊的渾身痙攣的死去,或是想著飛落到地面上去,用爪子牢牢得抓住一個體型大身子沉的傢伙來以此保命,但卻被那股無法抗拒的力道直接吹得撞向了那致命的靈脈,待摔落後就再也沒有了氣息。

而緊接而來的便是那威能瞬息間倒流而回,這一次從後往前,後方躲藏的妖獸驚叫連連得被席捲著飛上了空中,而空中正拼了命得拍擊羽翼的妖禽一下子被來自身後的龐大力道裹挾著、驚鳴不斷的向前而去,不得不在空中變換方向,繼續沒命的拍擊雙翼。

……

吼聲起時,燭光一下子變得更加明亮了幾分。

上官泓與田雙柚原本是躲藏在一片亂石雜木之後,那兩聲巨吼從地下一發出來,除了上官泓的蠟燭一下子更加明亮之外,她們藏身的這片亂石雜木之地也被那撲面而來的巨大力量摧毀了,一塊一塊的巨石滴溜溜的滾動著、蹦跳著被吹走了,田雙柚還注意到附近的一片矮樹,先是所有的樹葉瞬間就都被扯盡了,然後是細枝在瘋狂的擺動中紛紛折斷,緊接著一棵一棵的矮樹居然接連被連根拔起倏忽不見。

就連她們二人面前的那塊巨石也在狂風之中搖晃不止,最終接連受到吹捲過來的大石砸擊再也支撐不住,“咔吧咔吧”的碎裂開來不知道被那狂風裹脅到哪裡去了。

不過,田雙柚也就在這時認識到了那半截蠟燭的強大威能。

她們二人身處在燭火的光暈之中,此時那小小的燭火根本連半點的搖曳都沒有,燭光之中的二人竟然察覺不到撲面而來的大風,似乎都被那燭光消融於無形了,雖然身邊飛沙走石,但這二人就連裙帶髮絲都沒有搖擺一下,尤其是面前那巨石碎裂後被吹得遠去時,原本是會砸向二人的,竟然被那燭光一照,如同受到大力的阻攔一般改變了方向,大小石塊從二人的頭上身側呼嘯而過,而且後面繼續迎面撞過來的巨石也是如此。

而且這吼聲之巨,世所罕見,修士被這樣的聲浪所波及必然該受到傷害,但田雙柚自覺並無不適,應當也是受了這燭光的庇護才對。

好古怪又好厲害的蠟燭!

……

石臺之上的五個人並不好過。

這裡的陣法只是被佈置來保護這石臺不受到傷害的,不受這裡飛沙走石或是妖獸撲擊的傷害,至於因這巨吼而來的聲浪則對石臺無礙,因此對這聲浪根本就沒有防護之力。

這就苦了石臺上的幾人。

巨吼一起,雖然滾滾的濁流都被那亮黃色的半球光幕盡數穩穩的遮擋在外面,但聲浪之中,臺上的五個人都覺得自己的身子如同被外面的飛沙走石穿透了無數個來回一般,一個個面色慘白無比,身形簌簌而抖。

林濟雙耳、鼻孔以及嘴角各有一道血線淌出,面色更是白得可怕,終於難以支撐,兩眼翻白,身子一挺便仰面躺倒,而林源顯見是比他這位兄長強了幾分,雖然也是面色難看無比,但依舊抖抖簌簌勉強站立在那裡。

其餘三人中,申秋別早已暈倒在石臺上,範甫跌坐在地渾身發顫的勉力支撐,而侯保因為之前受過傷,雖然沒有暈倒但絕不好受。

侯保也想暈過去,但他不敢,這兩個姓林的必然是對自己三人有不利之心的,萬一自己三人都暈了過去,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因此一直拼命的咬牙堅持,這種情況之下將他的兇性激發了起來,目光必然兇狠無比,讓林源看在眼中同樣不安戒備起來。

就算在這樣浩劫一般的情形之下,這五人還是分成兩撥互相戒備對峙著。

……

相比之下,錢潮五個人的情形似乎要好一些。

發自地下的兩聲巨吼同時響起來的時候,他們五人身處的那個藍色光球的亮度陡然強盛了幾分,雖然無法徹底隔絕那滾滾的聲浪,但在光球之內,五個人也只是覺得那吼聲震耳欲聾,要用手捂住耳朵而已。

接下來著藍色的光球便被從兩側衝擊過來的滾滾濁浪徹底的吞沒了。

五個人如同深深潛入了渾濁無比的泥沙水流中一般,向外看去,一片濁流黯黃之色糾纏混亂,間或有道道模糊的白影一閃而過或是撞在一起,那是夾雜在其中的巨石,此時近在眼前的那棵發著白光的惡木根本就無法看到,只有那個方向的塵沙顯得稍微亮色一些而已。

湯萍最先發現了錢潮這個手段的不同,此時此刻,這藍色的光球之外居然有幾丈之遠並沒有任何的泥沙,她上下左右的環顧才發現整個藍色的光球之外似乎還有一層透明的、足有六七丈厚的殼一般,來自兩側所有衝擊而來的飛沙走石都被擋在了外面,根本就衝不到這藍色光球的近前,由此他們五人就算身處這龐大無匹的威能對撞之處,依然顯得安全無比。

這……就是錢小子所說的引靈術嗎?

倒是好厲害!

忍不住看向錢潮的時候,錢潮也注意到了湯萍驚奇的眼神,微微笑著說了句什麼,但在這巨吼之中根本就聽不到,不過看那小子的口型似乎說得正是“引靈術”三個字。

……

整整一盞茶之久,那吼聲才漸漸低沉了下去,守鑊山裡這激盪來回、暴虐無比的大風漸漸停歇了下來,似乎要暫時的放過這裡的修士和妖獸,漫天的泥沙開始沉降下來,當然最先是一塊塊的大石“轟轟”砸落。

不過平靜也僅是片刻而已,就在錢潮等人剛能依稀能辨認出那棵發光的惡木時,又有“轟轟”兩聲傳來,威勢比之剛才要緩了許多,但是隨著這“轟轟”的兩聲,就在惡木兩側,原本那兩道粗大的光柱沖天而起的地方,地面發出了強烈的震動,錢潮等人身處空中並沒有感覺到,不過卻能看見就在兩側,低沉的轟隆之中各有一座小山般的黑影從地下隆起,隨著泥沙碎石如瀑布般的散落,還有血紅的光芒如同夏夜的閃電一般驟隱驟現了幾次,然後隨著那小山越來越高,那血紅的光芒也隨之胡亂的掃來掃去,漫天的塵沙之中,如血紅的光柱般來回舞動,也就在這個時候,自那逐漸隆起的小山處,強大的威壓驟然降臨,一如先前巨吼發出時引起的狂風一般對撞在了一起,令人心悸無比,隨即,左右小山之上那血紅色的光芒便互相連通在一起。

這時天地間瀰漫的泥沙正慢慢的落回地面,視線卻依舊受其影響,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不過卻影響不到李簡,他左右的看了看那兩個正不斷拔起的小山一般的黑影,開口有些乾澀的說道:

“屏蓬……”

李簡剛說完,就聽到了那兩座輪廓模糊的小山上都發出了一聲滿是恨意的怪吼,然後,泥沙土石又被從地面上沖天的掀飛起來,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那兩座發著血紅色光芒的小山竟然拔地而起,然後以驚人的速度互相狠狠的撞在了一起……“轟”得一聲!

這一次撞擊又引發了一次強烈得動盪,倒是把附近瀰漫得塵沙盡皆吹散到別處去了,到此,五個人終於是看清了,呆愣愣的看著那天下罕有的怪物,陸平川還忍不住得說道:

“好大的兩個……豬頭!”

……

兇獸,這是錢潮五個人第二次離兇獸如此之近。

上一次是在他們發現的那處天地牢籠那裡,當時為了研究那裡封禁兇獸的陣法,錢潮還在那裡呆了一個下午,後來返回宗門,在湯萍請教了她的師父之後,才得知那處天地牢籠裡封禁的兇獸乃是兇名赫赫的至兇之獸……饕餮!

以現在御靈派的說法,錢潮他們那次所發現的絕對是一隻真靈級別的兇獸。

所不同的是,那隻饕餮當時的狀況完全是假死一般,依著李簡的話便是“既極為強大又極為虛弱”。

而此時在他們眼前的這隻屏蓬,則是完全被喚醒過來,兇猛無比又威力無匹!

當然眼前的屏蓬較之他們上次發現的饕餮來說,則要差了一些。

關於守鑊山的傳說裡也不止一次的說過,這裡封禁的是一隻幾乎接近真靈級別的兇獸,不過再是接近,畢竟還不是真正的真靈級別的兇獸,否則的話,只憑著一棵惡木是不可能將其封禁了這麼多年的。

但即便如此,這屏蓬的兇悍也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屏蓬,被人稱為是上古兇獸之屬,外形與野豬相似,但不同的是它的身子兩端各有一個幾乎相同的頭顱,這兩個頭顱各具靈智,而且互相還將與自己共生在同一個身子上的另一個頭顱視作仇寇,除非是共同禦敵,否則的話,這兩個頭顱裡所想的大概都是如何才能將另一個多餘的頭顱除掉。

就如同現在一般,這屏蓬被喚醒之後,懵懂間兩個頭顱又看到了彼此,竟然不顧自己無法逃脫出去,居然都想著要趁對方剛剛醒來的虛弱之時一舉將對方殺死!

結果就是兩個豬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又互相撕咬起來。

一撞之間,轟然巨響,氣浪湧動,將先前瀰漫的塵沙滌盪一空,藉著這個機會,錢潮五個人便看清了著屏蓬的真容,但馬上隨著兩團小山一般的黑影互相碰撞跌宕,塵沙又起,五個人的視野便又重新模糊起來。

在錢潮看來,剛剛這互相撞在一起的屏蓬頭顱與宗內九玄他經常去的藏書樓差不多。九玄人最多,藏書也最豐,因此藏書樓算是九玄一處重要的地方,樓宇雄偉高聳,莊嚴華麗,但現在看來也不過是這兇獸的一隻頭顱大小而已。

兩座高樓……不,是這兇獸的兩個頭顱互相撞在一起!

還有一點錢潮等人沒想到的就是,剛才塵沙彌漫時他們所看到的血紅色的光柱,居然是它的眼睛裡射出來的光!如今這兇獸的兩個頭顱互相兇狠的撕咬在一起,彼此算是四目相對,四隻眼睛裡那強烈的紅光映亮了彼此那猙獰又醜陋的臉:屏蓬頭上兩隻如同城門大小的眼睛圓瞪著,血紅色的強光就從那裡射出來,頭上滿是小樹粗細根根倒豎的鬃毛,兩耳如大帆,長吻如大船,張開來的巨盆大口發出陣陣令人隨之震顫痛苦的吼叫聲,口中滿是旗杆一般排列的尖牙利齒,還有兩根巨木一般白森森的獠牙伸出來!

除此之外還能看到一段屏蓬露出地面來的背脊,高聳的脊骨上密佈著尖銳剛硬又粗大的鬃毛,通體烏黑之色,其餘則依舊在泥土中。

尖利無比的吼叫一聲連著一聲,自從這兩個頭顱撕咬在一起便未間斷過,在這難聽又蓄滿威勢的吼叫中,錢潮等人以及上官泓與田雙柚二人還好,雖然也不好受但尚能支撐下去,唯獨在石臺上的侯保等人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就如窗欞上糊的窗紙一般,隨時都會被大風撕扯得粉碎,體內臟腑在那一聲聲的尖叫之中如同在滾油中煎炸一般的痛苦,範甫也熬不住昏迷過去,侯保七竅流血的死命支撐,林濟昏迷過去,清醒中的林源坐在地上正五官扭曲的吼叫著,對這次為林澗跑腿的事情林源此時已經萬分的後悔,別說能不能除掉那個上官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他能不能撐過兇獸的這番折騰。

而隨著那兩個頭顱的互相撕咬,塵沙重新瀰漫,這兇獸的兩個頭顱重新輪廓模糊起來,不過瀰漫的沙塵又將屏蓬眼中射出來的紅光擴散開來,看上去兩團小山般黑影在一團紅光之中互相大力的碰撞不停。

尖叫聲猛然一停,似乎有一隻頭顱敗退下來,一下子就套回去了,而屏蓬的另一隻頭顱因為身材的緣故卻無法追上去接續撕咬,於是蓄滿了力道憤怒的一聲大吼,將無盡的土石泥沙都鼓盪了過去,緊接著,在那瀰漫的塵沙之中,先前逃走的屏蓬頭顱居然一個疾衝又死命的撞了過來……

“轟”得一聲,似乎整個守鑊山都為之一震,又一陣怒濤般得波動四下裡激盪開來。

這兩個屏蓬頭顱的互相激鬥之處,隨著塵沙或是瀰漫或是盪滌,視野時清時濁,或是紅光閃耀中兩個龐然猙獰的野豬互相噴著卒中無比鼻息瘋狂的撕咬、互相用獠牙戳刺;或是在一片暗淡的猩紅塵霧中兩個黑影互相沖撞,間或還有道道血紅色的光柱從裡面直射出來!

……

雖然有那半截白蠟的庇護,上官泓與田雙柚的臉色也都不好看,而每當屏蓬那尖利無比的吼聲傳遞過來,那半截白蠟的燭光就會輕輕的搖曳幾次才安定下來。

“真傻呀,它們怎麼不想辦法逃脫出去,反而是自己跟自己打的不可開交呢?”田雙柚在震驚中問了這麼一句。

“這就是天性吧”上官泓答道。

……

陸平川在力量上向來只服氣自己的師父和師兄,但如今見識到了屏蓬的龐然巨力,一向粗魯豪放的他在這兇獸面前第一次深深體會到了自己的渺小。

不止是他,五個人都是如此。

若是五個人與沒有被禁錮住的屏蓬對上了會如何呢?

開玩笑,五個人在屏蓬的眼裡大概就如草芥一般,它根本就不會理會才對。

看了一陣,錢潮發現了一些端倪,那就是無論這兩個屏蓬的頭顱鬥得如何激烈,它們也只在那一處互相撕咬。

與它們撕咬的地方隔著那棵惡木,就是那處石臺,依理來說,屏蓬扭曲身子也可以讓兩個頭顱在石臺那裡撕咬一番的,但屏蓬似乎不知道這一點似的,只倔強的在那裡不停的折騰。

必然是那石臺上的陣法所致。

接下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頭顱這才明白不論沉睡多久,還是如同以前一樣沒有辦法將對方除掉,這才漸漸的互相消停了下來,到此之時,整個守鑊山內地面酥軟平整,如同被犁了好幾遍一般,也似乎直到此時,它們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困境……身子無法動彈!

雖說剛才一直在激烈的爭鬥,但那時這兩個頭顱所想就是除掉對方,現在無法做到這才想起重要的事情來……

該逃走才對呀!

……

“看那裡!”李簡忽然用手一指。

此時屏蓬已經不再折騰,而惡木發出的光依然不很明亮,整個守鑊山內可說是一片暗淡,但是就在遠處有一點光亮吸引了李簡。

“有些遠,我感應不到那裡,但那看起來應該是燈光或者是燭光……”李簡說道。

幾個人的目光都順著李簡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是……”湯萍似乎聽自己的師父說起過一種類似的寶物,但又不是很確定。

……

上官泓從儲物袋中取出來一個頗為古舊的皮卷展開來直接放置在地面上,藉著那點燭光,皮捲上只有一幅似乎是以妖獸血繪製出來的怪物圖形,正是那屏蓬的形象。

“這是要做什麼?”田雙柚問道。

“也快結束了,看,錢小子還真是有手段,好像他們五個人都安然無恙,看來要除掉他們還真要自己動手才行,我先預備著,一會兒抓住機會便再給他們一個驚喜。”

話雖如此說,但在上官泓看來,自始至終,錢潮等人所處的那個藍色的光球一直穩穩的懸在那裡,就算被塵沙湮沒也很快又能重新顯現出來,由此可見錢潮的手段遠遠的超出了她的預料之外,這次能否除掉那些人似乎也未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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